《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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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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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义带着白承泽到了御书房前。

跟世宗在时的御书房相比,没有了来往不断的官员,现在的御书房安静了不是一点半点。

白承意坐在御书房里,听着安锦绣为他寻的老师授课。

老先生讲四书的声音从御书房里传出来,抑扬顿挫的,读书人听了都会觉得亲切。

袁义小声跟白承泽道:“圣上正在学文,王爷就在御书房外给圣上行礼好了。”

白承泽一笑,这是不想让他见白承意一面了。

袁义伸手给白承泽指了一个位置,说:“王爷,请吧。”

白承泽跪在了御书房外,在袁义的注视下,突然就高声道:“圣上,臣白承泽给圣上请安。”

袁义没想到白承泽还能干出这种事来,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御书房里的讲课声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御书房的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白承意站在了门里,看见在门前跪着的白承泽后,马上就道:“五哥,你回来了啊!”

白承泽没有一点为难地,给白承意行了君臣大礼,说:“臣叩见圣上。”

白承意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安锦绣一直不愿意让这个儿子了解大人世界的尔虞我诈,显出了恶果,白承意看着白承泽笑道:“五哥平身吧。”

“臣谢圣上,”白承泽谢恩之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承意看着白承泽说:“五哥你为什么才回来?”

白承泽说:“臣接到圣上的圣旨之后,就从向南河赶回来了。”

白承意说:“五哥在向南河?”

白承泽神情有些奇怪地道:“圣上不知道臣在向南河?”

白承意摇头,小皇帝听过,可是这些事他不会记在脑子里。

白承泽说:“那卫国侯爷那日回京,圣上知道吗?”

白承意说:“这个朕知道,卫国侯去白玉关打仗了。”

白承泽一笑,说:“圣上,臣说的是,卫国侯爷回过京了,他没有见圣上吗?”

白承意张了张嘴,看向了袁义,他不知道这事啊。

袁义冲白承意一躬身,说:“圣上,王爷是来给圣上请安的,现在王爷请安已毕,圣上看?”

白承意问白承泽道:“五哥去见过我母妃了?”

白承泽说:“臣先去见的太后娘娘。”

“圣上,”袁义想跟白承意说,说完了话,就让白承泽走吧。

白承泽却打断了袁义的话,说道:“在圣上的面前,哪有你这个奴才随便说话的道理?”

“太后娘娘到!”这时从御书房下,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喊声。

“母后?”白承意眼睛一亮,从白承泽和袁义的跟前跑过去,一直往台阶那里跑了。

袁义冷冷地看了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却只是一笑。

安锦绣坐着步辇到了御书房前,打量一下白承意,说:“圣上不是应该还在上课吗?”

白承意手指着白承泽道:“母后,五哥回来了。”

“嗯,”安锦绣说:“母后见过王爷了,王爷给圣上请过安了?”

“请过了,”白承意说:“母妃你怎么来了?”

“既然请过安了,王爷就归府去吧,”安锦绣看向了白承泽道:“离家这么久,王爷想家中人了吧?”

白承泽笑道:“见圣上才是最要紧的事。”

安锦绣点一下头,道:“先皇新丧,王爷不愿笑就不要笑了,哀家看了心中难受。”

白承泽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995暗斗

与安锦绣争锋相对,不是一件人让愉快的事。白承泽回到自己的五王府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心情。

白登给白承泽端了一杯参茶进来,看白承泽坐在书桌后面翻着一本不知道是谁写的游记看,便小声道:“爷,今天宫里?”

“没什么,”白承泽说道。

白登说:“那席家军?”

“你去跟景臣说,”白承泽说:“他和席家军估计得在京城这里驻扎一段时日了。”

白登忙就道:“太后娘娘不让他们回去?”

白承泽抬眼看了白登一眼。

白登把脖子一缩。

白承泽接着看手里的游记。

白登又说:“爷,夫人们都想见您,说是小姐和两位少爷都吓坏了。”

白承泽眼皮都不抬地道:“吓坏了去请大夫,我是大夫吗?”

“哎,是,”白登忙就应声道。

“你还不快去景臣那里?”白承泽问白登道。

白登忙就退了出去。

白登退出书房之后,白承泽喝了几口参茶,听见后窗有了响声之后,放下了茶杯,说了一声:“进来。”

一个劲装男子从书房的后窗翻了进来。

白承泽道:“府里有安氏的眼线了,日后我不传你,你不要来见我。”

“是,”这人应声道。

“还有,”白承泽说:“让你和你的手下们都小心,让安氏的人发现你们,我保不了你们的性命。”

“奴才知道了,”这男子道。

“那日官道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承泽问这男子。

男子说:“爷,那日只有一个兄弟逃了回来,其他人都死了。”

“活下来的说了什么?”

“安元志身边的人耳力都不差,”这男子说:“这兄弟不敢靠近,所以安元志他们在树林里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到。爷,这兄弟只看见安元志当着太师的面烧了一道圣旨。”

白承泽的眉头就是一挑,说:“圣旨?他确定是圣旨?”

“那东西是明黄色的,卷成一卷,”这男子说:“除了圣旨,奴才想不出还能是什么。”

白承泽攥着手里的游记,安元志烧了一道圣旨,京城骚乱的那一夜,六王府与二王府一样被大火焚毁,若不是袁义,白承英就活不了,安锦绣说让白承英去找上官勇,不论是要让上官勇杀了白承英,还是让上官勇保护白承英,这都说明白承英碍了什么人的事。

男人看白承泽不说话,便只站着静候白承泽示下。

白承泽手握成拳捶了一下书桌案。

男子忙就抬头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嘴角边的冷笑一闪而过,应该成皇的是白承英!

男子试着喊了白承泽一声:“爷?”

“你去打听一下白承英的下落,”白承泽跟自己的这个手下道:“记住,就算找到人了,也不要惊动他。”

男子不敢跟白承泽问理由,领命之后,就又从后窗翻了出去。

“不是奉旨成皇,”白承泽将手里的游记扔在了书桌案上,小声自言自语道:“也许白承英是个不错的棋子了。”

不管日后如何,是杀了白承意,还是逼白承意退位,能证明白承意是篡位,那日后能省自己不少事,白承英不死,看来对自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白承泽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一个时辰之后,袁义从宫外回到了千秋殿的小花厅,跟安锦绣道:“白登去了席家军营。”

安锦绣点了点头,说:“你看席军军营如何?”

袁义说:“军营很安静,人差不多都在帐中待着。”

“席家军也是一支骁勇的铁骑啊,”安锦绣小声道:“席琰的死,真是太可惜了。”

袁义说:“主子,你就让席家军驻在南城了?”

“夏景臣的事我大概清楚了,”安锦绣说道:“只要解决了这个人,我想白承泽对席家军的掌控力,就会少了一大半。”

袁义说:“杀了他?”

“不能杀,”安锦绣道:“还记得艾婉吗?”

袁义说:“怜美人?”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白承泽为什么要杀艾婉,”安锦绣说:“不过想想夏景臣出现的时间,白承泽杀艾婉就是为了夏景臣。”

袁义说:“艾婉跟夏景臣有仇?”

“不是仇,”安锦绣摇头道:“那个时候白承泽要对付的是白承允,杀了艾婉,再把这个罪名安在魏妃的头上,让夏景臣恨白承允,这应该才是白承泽的目的。”

袁义皱着眉道:“夏景臣跟怜美人有,有情?”

“能让白承泽费这么大的力气,下这么大的本钱,”安锦绣说道:“我看夏景臣与艾婉之间的情不浅。”

袁义在坐榻前的凳子上坐下了,说:“可是艾婉之事没办法再查了啊,艾氏一门都死了,可见白承泽是斩草除根了。”

安锦绣敲着坐榻的扶手。

“连伺候艾婉的两个宫人都死了,”袁义说:“主子你还能做什么?”

“杀了艾婉的人是白承泽,”安锦绣小声道:“不能让四殿下和魏妃担着这个罪名。”

袁义说:“那你要怎么做呢?”

“还有什么比白承泽亲口说出艾婉是他所杀,更能让夏景臣相信的事了?”安锦绣问袁义道。

袁义说:“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事做起来不难,”安锦绣道:“你让袁章把艾婉写得那些字条拿来给我。”

袁义说:“现在就要?”

“这个不急,”安锦绣摆了摆手,没让袁义起身:“不要动声色,宫里还是有白承泽的眼线,我可不想这事功亏一篑。”

袁义看着安锦绣道:“你到底想怎么做?”

“让人学着艾婉的字迹先写些东西下来,”安锦绣也不瞒袁义,说道:“看来我们那时,从与艾婉同殿的妃子那里把这些字纸搜过来,我们没做白工。”

“挑拨?”袁义说。

“先让夏景臣起些疑心,”安锦绣说:“这样日后他才能更信我。”

“日后?”袁义说:“主子想什么时候做这事?”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安锦绣说:“等白玉关的战事结束吧。”

“那就让席家军在京城待着?”

“让席大将军的夫人和长子到京城来一趟,”安锦绣说道:“席家军的人未必都是听夏景臣的,能跟着席夫人回去的,就让他们跟席夫人回去,剩下来的,我们再对付。”

“那派谁去?”袁义问。

“让暗卫去,”安锦绣说:“暗零不是留了人下来吗?你选两个暗卫去办这事,让他们避开白承泽的耳目。”

袁义点了点头。

“席大公子有痨病,”安锦绣想想又道:“只要他不是病得快死了,那就是抬也要把他抬到京城来。”

“知道了,”袁义起身道:“我这就去找暗卫们。”

“嗯,”安锦绣应了袁义一声。

在这天的晚上,两个暗卫怀揣着千秋殿的令牌,从帝宫的侧门离了宫,骑快马往西城跑去。

与此同时,那个白天里与白承泽在书房说话的劲装男子,带着五六个手下,骑快马连夜出了南城,一路往南跑去。

在席夫人和席大公子还没有上京之时,上官勇带着卫**日夜兼程赶到了白玉关。

杨君威亲自出城来迎上官勇。

上官勇看一眼杨君威的脸色,便道:“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杨君威跟上官勇摇头叹气,说:“侯爷,你随我进城再说吧。”

上官勇跟着杨君威一路进了杨府。

杨君成在大门前迎上官勇等人,看见上官勇后,就坐在轮椅上冲上官勇一拱手,道:“君成见过侯爷。”

上官勇看杨府不像是有丧事的样子,放了些心。

“我们进去说话,”杨君威把上官勇往府里请。

等双方在杨府正厅里分宾主坐下了,上官睿便道:“怎么不见三公子和四公子?他们这会儿是在守城吗?”

杨君威把头一低。

上官勇暗暗皱眉,问杨君成道:“杨大将军的伤势如何了?”

“不好,”杨君成还没开口说话,杨君威便道:“我们没找到解药。”

上官勇忙道:“荣双大人和向远清大人都随我到白玉关来了,让他们去看看杨大将军吧。”

杨君成忙就让人去请荣双和向远清。

看着杨府的这个下人领命出了正厅之后,上官勇才又道:“三公子和四公子在守城吗?”

杨君成摇了摇头。

“那他们是在伺疾?”上官睿问道。

上官勇看杨氏兄弟面色为难,便道:“我们一路过来还没有用饭,我看我们用过饭再说吧。”

杨君威听上官勇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站起身来,说:“对啊,大家跟我去偏厅,我请兄弟们尝尝我们白玉关的野物。”

戚武子等人跟着杨君威走了。

正厅里只剩下上官勇,上官睿和杨君成后,上官勇看着杨君成道:“二公子,你现在能说了吗?”

杨君成说:“我三弟和四弟带兵出关去了。”

“什么?”上官睿小声叫了一声。

上官勇说:“出关去了?你们与北蛮已经打过一场了?胜负如何?”

杨君成连连摇头,说:“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上官勇的脑子嗡了一声。

上官睿说:“二公子,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一支军队出去了,不能无影无踪了吧?”

“我父亲中毒日深,”杨君成低声道:“一直没有解药,眼看父亲性命不保,我们又从关外的商人那里听说,这毒关外有药可解,所以……”杨君成话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上官勇道:“他们是私自出关?”

杨君成点了点头。

上官睿倒抽了一口气。

上官勇敲了一下身旁的茶几,面色阴沉。

杨君成说:“侯爷,等他们回来之后,我杨家绝不徇私,一定把他们军法从事。”

☆、996危城

上官勇听了杨君成的话后,冲杨君成摆了摆手,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带了多少人走?”

杨君成说:“一千人。”

上官勇说:“找药要带一千人出关去?”

杨君成完全就是一副替弟认罪的样子,说:“他们太胡来了。”

上官睿这会儿什么也不好说了,看着上官勇,等上官勇拿个主意出来。

“我父亲不知道这事儿,”杨君成突然又加了一句。

上官勇站起了身,道:“我去看望杨大将军。”

“请,”杨君成手往正厅外一抬。

杨锐的卧房里,苦药的味道浓郁到让人乍一闻都作呕,上官睿用手掩了嘴,上官勇没什么反应,迈步就进了卧房。

杨君成跟在上官兄弟的身后。

几个大夫这会儿正守在杨锐的床前,看见上官勇三人进到了内室之后,忙都给三人行礼。

上官勇冲这几个大夫摆了摆手,小声道:“大将军怎么样了?”

几个大夫都是一张苦脸,摇头叹气。

站在床前,上官勇和上官睿都能闻到一股肉类腐烂的味道,混和着药味,这味道比他们一进房时闻到的那股味道更让人难以忍受。

杨锐在床上昏迷不醒,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脸色看上去蜡黄,完全就不是上官勇印象中的样子。

一个大夫在杨君成的示意下,掀开了盖在杨锐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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