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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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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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楚清心中一甜,忙道。

这一次是有惊无险,若是还有下一次呢?赵晟颢低垂的眸光中闪过一道冰冷彻骨的杀意。

“刚才多谢你出口让我借机放了他。”赵晟颢抬眸看向楚清。

楚清‘噗嗤’一笑:“你本就无意在此地将他捉拿,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唉~,世间也只有你才能与我心意相通,知我要做如何。”赵晟颢长臂一揽,将楚清肩头搂住,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高枳佑为一国之君,若是真被当初俘虏生擒,就算勉强暂时结束了战事,却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侮辱。

此一生恐怕会以灭楚为最终目标,年年战火,生灵涂炭。

可是,他赵晟颢却无意守护大楚一生,他只想了却与赵琮这段情缘之后,便带着楚清离开。

所以他的目的是要彻底的平息干戈,让北韩不敢再轻易犯楚,而不是将双方的矛盾激烈化。

所以,放高枳佑离开是必然的。

可是,就这么放,他心中又十分不快。

最后由楚清出面调和,让他好似不得不在乎楚清的面子,而放了高枳佑,同时也让高枳佑欠下楚清一份人情。

这其中过程,夫妻二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换过。

楚清却能知他心意及时开口,为他解围。

这样的默契,这样的心有灵犀怎能让他不感慨。

“好了,事已过去。你也需尽快赶回天瑕关,以免高枳佑先一步返回北韩大营后,趁你不在发动进攻。后面的路,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楚清靠在赵晟颢怀中,轻声劝道。

虽不舍,但赵晟颢也明白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能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在楚清眉心一吻,才念念不舍的退出了马车。

队伍重新出发,楚清撩起窗帘向骑在马上的赵晟颢挥手道别。

后者一直看着她远去,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后,才策马扬鞭,带着人赶回天瑕关。

半月过去,楚清等人日夜兼程,终于返回了建宁都城。

押粮队的彭将军要回军部复命,楚清自然是带着自己的人返回了逍遥王府。

途中,她接到消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赵晟乾已经把北韩埋在建宁都城的钉子,基本上都拔除干净,剿灭了很多北韩的隐秘据点。

如果北韩还想要建立同等规模的情报网,恐怕要再花二十年的时间。

第二日,楚清召集九溟商号所有管事前来见面。

在会议中,她发布了数条命令,且都是针对北韩经济的。

潜伏在北韩隶属于九溟商号的商铺,立即大规模在民间收购粮食及生活用品。

同时,迅速兼并、吞并北韩其他商号,垄断北韩民生。

逐渐停止与北韩朝廷合作关系,将所有正在开采的矿场转移开凿出来的矿石,秘密毁掉矿场。

……

等等。

这,是高枳佑激怒楚清后,所要面临的报复。

现在,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会更加的精彩。

她会让高枳佑发现若是她楚清想要毁掉一个国家,不需要耗费一兵一卒。

她会让全体下的人,都清楚的看见,什么叫经济战争

她更会让高枳佑明白,惹怒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手中掌握力量的女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题外话------

今天泱泱身体不舒服,字数少了点,大家别拍我啊。不过,再有几章商妃就大结局了,泱泱会继续坚持的。吼吼~

031 北韩内乱,震动天下

北韩,邯泽。

邯泽,是北韩的都城,亦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里的繁荣,象征着整个北韩的国力是否够强盛,是否能支持近百万大军在边境与南楚展开大规模的消耗战。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单一比拼军将武艺和运气的战场。

战争,是两个国家之间彼此国力的较量,考究的是综合实力。

那些用阴谋算计得来的小部分胜利,只能算是战场上的谋略。但要想天下人都信服,那必须要以堂堂正正之师,在正面对抗的战场上获得长足的胜利。

所以,当南楚从北韩的突然袭击中反应过来之后,双方就只能拉开正面战场,以身后庞大的国家机器为后盾,如磐石般慢慢的磨着,消耗着对方的力量。

谁先扛不住,谁就输!

战争从来都是男人的主战场,男人作为主导力量。

这样的事,原本楚清并未打算卷入进去,她也相信凭着赵晟颢的实力,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南楚。

可是,这一次高枳佑的行为却惹到了她,激怒了她。

所以她不得不卷入这场战争,用她的方式告诉全天下的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对象。一旦激怒了她,即便是一国之君也只能面临国破家亡的惨状。

邯泽城里,城市的规模与南楚建宁都城差不多,但是从建筑外形来看,邯泽的建筑要更显大气和磅礴,还带有一种北方特有的粗犷。

街道,也是呈井字形,纵横交错,坊市便存在于这些街道划分出来的框框里。

铛铛铛——

铜锣声在市坊里好几家粮铺响起,顿时就引来了无数百姓的注意。

金秋时节,正是一年收成最好的时候。当然,也是粮铺收粮的最佳时机。

高枳佑敢在这个时候与南楚开战,也是算准了此时此刻的粮食能够支撑大军的前线作战,只要在冬季来临前,战斗能够取得一个阶段性的进步,那么对北韩来说就是胜利。

“各位乡亲父老,过来看看瞧瞧了!我们振动粮铺从今日起开始收新粮,每斗五十文的高价,大家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粮铺店门口外,架着一张四方桌,桌上一个伙计打扮的青年手持铜锣,扯着脖子高喊着,在他身边早已经围满了不少被锣声吸引而来的百姓。

“一斗五十文!比往年要高上两成啊!”百姓中有人被伙计口中的话吓得咂舌。

“就是就是,不会是骗我们的吧。”在他身旁,也有人不敢相信这天降的好事,出声附和。

这小声的交谈,让那桌上的伙计听了去,便嬉笑着蹲下来,看向那人群中议论的两人:“我说哥几个,是真是假你把家中新粮抬过来一试便知,何必在这里苦苦猜测呢?”

“这……”之前说话的两人,听见伙计如此说。当下就是面面相窥,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个世界上,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实在是少数。

见两人面露迟疑,伙计心中嗤笑一声,又站起来,对继续敲打着手中的铜锣,吆喝着之前的话。

他的任务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粮铺高价收购粮食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

粮铺外,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但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先一步尝试。

粮铺楼上,靠街的窗户虚掩,外面伙计的吆喝声,百姓的议论声,都顺着那虚掩的缝隙传了进来。

房里,只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人稍微年轻,另一人则已到中年。

两人隔着圆桌而坐,气定神闲的喝着香茗,淡淡的茶香飘荡在房间四周。耳边,听着那些议论声,却没有一点意外。

中年一人,放下手中茶盏。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东家果然料事如神,知道如此高价收粮必定让百姓心存疑虑,不敢轻易相试。”

年轻一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智珠在握的感觉。“这并非是什么难测之事,不过是凭心而论罢了。”

话中语气,并非像是刻意的谦虚,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我这点小伎俩,落在主子眼中恐怕什么都不算。’言语间,青年男子眸底泛起一丝敬佩和神往。

“通知下去,接下来的好戏差不多该开场了。”收敛心神,年轻男子对中年人微笑吩咐。

“是。”

中年男子恭敬起身,对他拱手抱拳后退出了房间。

待房中只剩下青年男子一人后,他缓缓站起来,负手走到窗前,站在阴影中,透过缝隙看向街面上的情况。

“让让让让……,我要卖粮!”一声粗犷的男声从街头传来,如同旱雷般炸响。

方桌上的伙计停止了吆喝,仰起脖子望向声音的发源处。

人头攒动中,只见一个孔武有力的庄稼汉,正推着独轮车艰难的在人群中行走。独轮车上,还堆着好几袋麻袋,伙计眼尖,一看便知道里面装着粮食。

“诸位让让,给后面的大哥留条路,也别挡了小店的生意哈!”伙计眼前一亮,立马来了精神,招呼着围观百姓让开。

听着两者前后所言,围观的百姓们也明白了有人要来卖粮。

本就想着一试这馅饼真假的百姓们,自然纷纷让道,把这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凸显出来。

“让让……”道路一清空,独轮车畅通无阻,载着新米朝着粮铺逐渐靠近。

伙计从方桌上跳下来,刚好站在独轮车面前,车子停下,后面大汉放下扶手,站直了腰杆。

“伙计,我要卖粮。”大汉也是个干脆利索之人,一见伙计身上的服饰,便直接道明了来意。

伙计笑颜展开,赶紧迎了上去:“这位大哥欢迎欢迎,您打算要卖多少粮?”

大汉伸手拍了拍独轮车上的麻布袋子,粗声粗气的道:“就这些,你们拿斗来量吧。有多少就算多少。”

“大哥爽快!”伙计向大汉伸出一个大拇指,回头招呼店里的同伴:“都愣着干嘛,赶紧把升斗拿出来给大哥量粮。”

“来喽!”粮铺里靠着柜台看戏的伙计们,一听吆喝,立马就动了起来。

请出量粮的器具当街就在百姓眼皮底下量了起来。

楼上,那藏在窗后的青年男子看到这一幕,几不可查的点头,嘴角泛起一丝难明的笑意。

大汉带来的新米并不算太多,也就四个麻袋,半柱香的时间便算好了重量和好次。

在粮铺伙计秤粮的同时,围观的百姓也都在暗中计算,死死盯着,以免粮铺耍花样。但是,看了许久,眼睛都盯得发酸,几乎要留下泪来,也没看出粮铺里做什么假。

此刻,已经计算好了粮食的重量,接下来就是一手交换一手交钱了。难不成,真的要以五十文一斗的价格来收购?

带着好奇和怀疑,围观的百姓脚跟逐渐向粮铺靠近,之前让出来的路早已经在独轮车一过时就重新淹没。

因为这里的百姓聚集,还引来了更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纷纷踮足翘首,张望其中。

“掌柜的,一共是二十四斗零七分。”之前站在桌上吆喝的伙计对着店铺里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不一会,一个中年锦袍男子便走了出来。

若是看得仔细,便能知晓,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之前在楼上房间中与那青年男子交谈的人。

他手中拿着一个刷了金漆的算盘,提着袍角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是张掌柜。”

“没错,就是张掌柜。掌柜都亲自出面了,恐怕这事不会作假。”

掌柜出来之后,百姓里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却只在一瞬之后,便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大家都最关注的就是到底这张掌柜会以什么样的价格来结算。

张掌柜站在店铺门前的台阶上,一手托着算盘,一手两指飞快的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拨弄一番。

很快,便有了结果。

张掌柜手中的算盘一甩,圆咕噜的珠子归回了原位。他看向大汉笑道:“这位老兄,你这新米成色好,颗粒饱满,质量算得上是上等。现有二十四斗七分,我就算你二十五斗。一共是一千二百五十文,折算为银锭,也有十两单二百五十文,这是你的钱,收好。”

张掌柜一边说,一边从身旁接过伙计递过来的亮晃晃的银锭子,双手递给了大汉。“老兄,若是家中还有此等成色的新米,不妨都送过来,若是量大,还可以再提些价。”

“哟!真的是银子。”

“二十五斗就卖了十两啊!足够一家人大半年吃喝用度了。”

“这张掌柜还真是好说话,七分就算一斗了。”

“你懂什么,这就叫财大气粗。”

“呸!我看不懂的是你。这张掌柜这般做,无非就是要让这庄稼汉子把家中的存粮再拿些出来卖,也是做给我们这些人看。”

“是啊是啊。”

“哎哟,不管怎么样。这一斗米五十文的价格是真的,这粮铺也不曾缺斤短两,我得赶紧回家,把家里的新米给运过来。”

“没错没错,这般天大的便宜,万一这张掌柜一觉睡醒来,发觉亏本了又取消了这个高价,我们上哪哭去。”

“走走走,都回家运粮。”

围观百姓在看到大汉乐滋滋的捧着银子仔细放进衣襟里时,都站不住了,一边议论一边脚步加快的向家中跑去。

百姓们逐渐散去,家中有粮的纷纷回家取粮,家中没粮的也离开要告诉自己的亲朋好友这个天上掉馅饼的好消息。

一时间,粮铺外的百姓如鸟兽般散去。

那手提铜锣的伙计再一次爬上四方桌,敲起手中铜锣,重新吸引新的一批百姓。

张掌柜见此,嘴角浮现出一抹莫名笑意,拂袖转身进入了店铺里。

不一会,楼上的房门敲响。

一直负手站在床边的男子抬手将虚掩的窗户关死,转身看向房门:“进来吧。”

房门打开,进来的人正是张掌柜。

“东家,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办妥。”这一次,张掌柜并未坐下,而是恭敬的站在门边对青年男子道。

年轻男子几不可查的点头,笑道:“在这里,我这个东家也不过是明面上的,你可要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属下知道。”张掌柜忙收敛神情,更显恭敬。

青年人走到圆桌旁,撩起长袍坐下,手指曲起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这次主子传来话,要我们在最短时间内收购北韩粮食,虽未言明目的,但我大致也能猜到几分。这一次,主子定是要做一件事惊天动地的大事,你我有幸参与,应该要好好珍惜才是。”

“属下明白。要迅速收购好粮食,只能出以高价。但高价收粮,难免让百姓心存疑虑,可是只要有人亲眼见到确实高价收粮了,势必会激起百姓们占便宜的心里,纷纷卖粮。其他几家粮铺也可以顺势提价,将勾粮速度翻倍的加快。可是……”以张掌柜的才智并不难猜出其中关键,但是他却也有些疑惑。

“可是什么?”年轻男子追问。

张掌柜抿了抿唇,咬牙道:“这样一来,咱们岂不是亏损了很多?”

年轻男子一愣,当即大笑起来:“你放心吧,咱们主子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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