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梦幻 岑凯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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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梦幻 岑凯伦-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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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办妥了,再告诉梦诗,她一定会谅解他救人的苦心。

  到兰花别墅,一个男人迎出来:“先生,要房间?”

  “我找人!”

  “他在哪一号房间?”

  “我没有问。”天培很焦急:“有没有一位姓马的小姐来过?”

  “马小姐?请问你贵姓名?”

  “左天培!”

  “啊!对了,你和马小姐形容的很相似,我带你去见她。”

  “她是不是有麻烦?”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她好像很惊慌,请跟我进来。”

  在一个房间的门口,那男人敲响了五下,轻轻的。他说:“这是暗号!”

  门开了一条缝,好神秘。天培看见马爱诗那双媚眼。

  她开了门,招招手,天培立刻进去,她拍上门,扑进天培的怀里。

  她在天培的怀里哭,身体抖动得很厉害。

  “二姐,别难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天培扶住了她的肩,拉开她一点。

  爱诗擦着眼泪,模样儿挺惹人怜爱。

  “把一切告诉我!”

  “说起来,话可长!”爱诗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你不说,我怎能帮你?”

  “你的话,不错。前几次,我飞赌城拉斯维加斯,几个同事拉我去赌钱。我原意是想参观一下,并不想赌钱,因为,我们家教严,爸爸妈咪是不许我们赌钱的。但是那些同事说,玩玩吧!玩玩没关系,我就这样玩下去!”

  “后来呢?”

  “最初赢了钱,我很兴奋,于是,玩下去,以后一直输,输光了钱,就想不玩,那时,赌场的经理出来,他说,赌场可以借钱给我‘翻本’,我也想把输去的钱赢回来,我一念之差,借了赌场的钱,玩了一个晚上,我输得好惨,也欠了赌场一笔钱,不过那位经理安慰我,欠赌场的钱,可以日后还。”

  “他为什么这样信任你?”

  “他是我们的搭客,他知道我在哪一间航空公司做事。”

  “怪不得他肯放你走!”

  “后来,我努力储钱,想把债还清,这样拖了一个多月,丽诗订婚前三天,赌场派了人来催我还赌债,我把自己全部的私蓄交给他们,仍然不够。他们说,收不齐钱就不肯走,他们天天迫我,跟踪我,恐吓我,使到我不敢上班,又不敢回家。”

  “他们恐吓你,你可以报警。”可是,是我理亏,我欠下人家的钱!”

  “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咪商量?”

  “商量?他们知道我赌钱,打死我。别瞧爸爸挺慈祥的,对我可真凶,他用皮鞭打我。唉!”爱诗叹了口气:“我不敢向家人借钱还债,也不能向朋友借,怕他们看不起我,鄙视我,我走投无路,天培,我们是自己人,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也不喜欢豪赌,尤其是女孩子。不过,我不会看不起你!”

  “谢谢!”

  “你欠了赌场很多钱?”

  爱诗点了点头。

  “你还了钱,还欠多少?”

  “五万!”

  “一共是多少?”

  “九万多!”

  “差不多十万?”天培掉一下头:“一个晚上就输掉十万元。”

  “我好后悔,我想过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只有死路一条。”爱诗掩面痛哭。

  天培拿出支票簿,签了字,他把支票放进爱诗的手里。

  “五万元?”爱诗泪眼模糊。

  “把钱还给赌场,以后再也不要赌钱了。”

  “我怎可以要你的钱?”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自己人?”

  “但是……”

  “把钱还掉,换回你的自由。”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钱。”

  “这不是很重要的事。要不要我陪你去还钱给他们?”

  “我自己会和他们联络。你不会把我的事告诉梦诗吧?”

  “不会!”

  天培很高兴能帮助爱诗。

  实实在在,他已经把爱诗当作自己的姐姐。

  他吐口气,以为从此之后,可以过一些安静的日子。

  可是,第二天,爱诗的电话又来了。

  “天培,请你立刻来兰花别墅。”

  “什么!又有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你,如果你不来,明天,你便会见到我的尸体。”

  “不要,千万不要想不开。”天培吓慌了。为什么突然要自寻短见,难道对方要命不要钱?

  “我立刻来,立刻来!”左天培扔下电话,一个箭步冲出去,花了几天时间,要是爱诗就此一命鸣呼,前功尽废事小,人命关天。

  开快车赶到兰花别墅。

  用不着带路,他已经知道爱诗在哪一个房间,他在房门外敲响五下。

  “谁?”

  “天培!”

  门打开、一张如丽日春花的笑脸。

  “你没事?”左天培环视一周。

  爱诗关上门,抿抿嘴,笑得很特别,高深莫测,而又柔媚无比。

  “二姐,你……”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那些人怎样?钱不够?”

  “支票已经交给他们,他们很满意,没有人再会骚扰我,我已经自由了。”

  “那就好,我走了!”

  “别忙嘛!来了,就多坐一会儿。”

  “我没空,我还有事办!”

  爱诗拉住他,恳求着:“你赶来,就是关心我,难道,就不肯让我多说几句活?”

  “请快一点,二姐,我忙着!”

  “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别介意!我只不过略尽棉力。”

  “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还,因此,我根担心。”

  “五万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数目,就算我送给二姐缝新衣。”

  “不,钱是非还不可,不过,我不知道要储蓄多少时候,才足够五万元。因此,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你!”

  天培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果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么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么多心机,到底为什么?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不是,”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我只要你的人,你明白吗?我爱你!”

  “有没有想过,我爱不爱你?”

  “我们相识的时间浅,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她耸一下肩:“幸而,男人都不大重视爱情的,男人需要的性爱,在这方面,我绝对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我担保你一定会爱我!”

  “你以为你可以由梦诗的手中把我抢过去?你忘了我已经有了梦诗?”

  “样貌呢?她比我优胜,她的确美得出奇。不过,床上功夫,她哪儿是我的对手?你有没有感觉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无可奉告!”

  “什么意思?”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哈!”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鬼话连篇,谁会信?”

  “这是事实!”

  “如果梦诗不是冰山,那么,你一定是木头。”

  “我是吗?”

  “一点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梦诗,但是不能相信你。梦诗是出了名的木美人,反应迟钝。你呢?一副风流相,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这和尊重有什么关系?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做爱!”

  “你太重视欲,不了解爱。我告诉你,我不是木头,梦诗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认为梦诗冷,你错了。”

  “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梦诗怎样,是不是外冷内热?”

  “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是爱。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

  “梦诗拒绝你,是不是?”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我会整体代替梦诗,我会令你快乐!”

  “好!干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来到天培的面前,两条臂,挂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热力,传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爱你,有了你,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

  “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天培拉下爱诗双臂。

  “会是谁?”

  “没听见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讨厌!伙计……”

  天培打开门,射进一道白光,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像见了鬼似的,身体不断地往墙角里缩退……

  梦诗走进房间,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爱诗,再看看房间的四周。

  “梦诗,我帮了二姐一次忙,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送什么?一条领带?”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别的礼物。你准备怎样?整个带走她?还是……”

  “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

  “为什么不接受?天仙化人,软玉温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

  天培摊着两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这儿,我抛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梦诗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说:“开始吧!”

  “梦诗……”

  “脱衣服啊!”梦诗扔下手袋,过去脱了天培的西装外衣!

  “喂,喂,玩够了吧,该停止了!”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声说:“她是你的姐姐,我的小姨,可千万别乱来。”

  “你要她,不要我,我和你没有关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有权接受她。”梦诗用力把他的外衣剥下来。

  “喂,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抛下工作,来跟你们开玩笑。”梦诗重新坐下来:“我这个人有一种脾气,人家抢夺的东西我不要,既然二姐要你,你就归二姐。”

  爱诗闻言,喜出望外,梦诗的怪脾气,她一向了解,她连忙走到梦诗的面前,跪在她脚下:“三妹,如果你不要天培,求你把他赐给我,我实在很爱他,这一次并不是玩玩,我会和他正式结婚。”

  “啊,是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呀,我成全你,我退出!”

  “谢谢!”爱诗转过身去拉天培:“梦诗答应了,我们一起向她道谢。”

  “神经病!”天培一掌把她推倒在地上。他冲向梦诗:“你也疯了,是不是?把自己的丈夫让给别人,你以为我是一双皮鞋广

  “狗咬吕洞宾,我成全你们呀!”

  “废话!”天培一手拖起梦诗,一手抓回外衣:“立刻跟我走。”

  “天培!”爱诗抱住他的腿。

  “二姐,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天培的声音,冷淡得像冰:“我是你的妹夫,关系永远不变!”

  爱诗在房间里哭,天培牵着梦诗走,他腿长脚又大,梦诗迫不上他,差点被他牵得跌倒在地上。

  他一把推她上车,铁黑着脸。

  梦诗抚着被抓痛的手腕,嘟着嘴说:“痛死了,想谋杀!”

  “是你想气死我,你好大方。”天培气呼呼:“连丈夫都可以转送。”

  “她喜欢你,我不想和她争。”

  “谢夫也喜欢你,我为什么和他打架。这证明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

  “你气成这副样子干什么?”

  “怎能不气,你还叫我和她表演床上戏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感觉?”

  “是你叫我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来,早知道你这么凶,就不来了。”

  “我叫你来,是想教训她,令她知难而退,同时,也好让她死心,谁知道,你竟然鼓励她要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坦白话,二姐比我好,她够热情,又够风情,这种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喜欢的。”

  “就让全世界的男人去喜欢她好了。”

  “可惜,真可惜,这样可爱的女人都不要,唉,你真是个大笨蛋。”

  “她可爱是她的事,与我何关,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心无旁骛,可不像你,三心两意。”

  梦诗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

  “笑,哼!”

  “你还记得你在我的酒里放泻药?”

  “提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你弄人是很开心的,是不是?”

  “什么?你在作弄我?你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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