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汉宫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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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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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我惊讶地看着她,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轻叹了一口气道:“什么意思的,您好歹也在宫里做了那么多年夫人和皇后,那些个女人间的争斗不用儿臣多说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反正我有一次去找舅舅,在府中看见过那个李锦年,平阳公主好像在叮嘱着她什么。所以她们一定一早就认识,也许,你可以去问问舅舅。不过儿臣觉得,舅舅似乎也不是那么地喜欢他的这个续弦。”

她见我不做声了,便转身离去。“哎,妍儿!”我在她背后喊道。她回过头来,我噙着泪花,她冲我微微一笑,道:“娘,下次见着霍去病的时候,替儿臣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刘妍没有他,照样可以过得很好。我刘妍若是再对他有半分情愫,要么是他死了,要么我就是瞎了眼!”

妍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立着。

我失魂落魄地向着深宫里头走着,不知不觉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皇后娘娘。”驻守宫门的侍卫们拦住了我,恭恭敬敬地对我说道:“娘娘万福,这里……不是娘娘应该来的地方。”我回过神来,抬头望去,宫门上赫然而现三个字“长门宫”。我苦笑着自言自语道:“长门宫,原来,我竟来到了阿娇姐姐住的地方。”阿娇姐姐,昔日甘泉宫的陈皇后,常年幽居在此;那我呢,又何尝不是住在我的“长门宫”?

自从刘彻不在来我的椒房殿,我那里,也就几乎可以堪比冷宫了。我凄凄地笑着。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哀婉的歌声:“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歌声凄美至极,让人听了不禁潸然泪下。是阿娇姐姐的声音,是她在唱。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姐姐,为什么我和你要爱上同一个男人?你对我说过,他是那么值得去爱的一个人;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他,还值得去再去爱吗?

第 79 章

李锦年的到来;似乎是刮了一阵风一般;让这后宫的众人们迅速倒戈相向。一连数日帝王夜夜宿在凤阙宫;甚至有一日险些误了早朝,让宫里的人们对这位美丽绝伦的夫人颇有微词,但更多的是一种羡慕与嫉妒。

而我,心里却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惶恐和不安,尤其是那日在宴请的大殿上;她那意味深长的笑;以及妍儿对我所说的她和平阳之间早就相识的话,无不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噗”;一个东西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

我回头一看;只见沉璧不知所措地站在假山旁边;慌慌张张地看着我;眼神飘忽着。见我看向她,只好无奈地对我说道:“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我看了看假山,冲着那石后喝道:“是谁在那里,快给本宫出来!”

扭捏了半天,才从假山石后踱出来一个小人儿。这不是据儿吗?看来刚才那个小物件便是他扔的了。我对他喝道:“过来!”他见我对他发话了,只好满不情愿地走了过来,低着头,并不说话。我没好气地问他道:“刚刚是你在假山石后面砸的母后吗?”

他刚摇了一下头,忽撞上我严厉的眼神,于是只好点了点头。我生气地打了他一下,指着假山骂他道:“小小年纪爬上爬下,这点你倒挺像你表哥啊!可你表哥他犯了错误,从来不会逃避,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哪儿像你?就知道躲!从小就这么懦弱,将来怎么独当一面?你看看你,哪点像你表哥、像你舅舅、像你父皇?”

据儿被我说的直低着头,也不反驳。说实话,我倒挺愿意他来跟我吵,跟我顶嘴,可是这孩子,人都说三岁看老。他的性子里,真真是一分一毫他父亲霸道的样子都没有。这样温良倒也不说不好,只是作为太子,到底还是懦弱了些。我这个做母后的,看来是难以像以前那样稳稳坐着皇后的位置了;卫家也总会有衰败的那一天。

我心里不由地替据儿担忧着。据儿啊据儿,没有了母后,你自己可一定要争气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璧在一旁说道:“娘娘,太子殿下还小,教孩子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吧。”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你不懂,三岁看老,以他这个性子,再加上我这个无能的母后,难保教不出一个和我一样无能的太子来。等到长大,一切就都晚了。”

不行,我得为据儿做些什么才行。我站起身来,问绿筠道:“大将军呢?”绿筠答道:“回娘娘,您忘了吗?大将军一个月前就已经出征去匈奴了。”“哦,他走了。”我怅然若失地说道。如今,卫青不在,据儿的事情该找谁来商量呢?

“娘娘。”绿筠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地对我说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看了看她,对她说道:“有什么当不当讲的?你说吧。”“诺。娘娘,这太子殿下,说到底性子还是像您一样温良敦厚。您想去找大将军,无非是希望大将军能像当初带着儿时的骠骑将军一样,能耳濡目染,变得坚毅,学些带兵打仗的道理。只不过,无论是大将军也好,骠骑将军也好,都无法替代一个人对太子殿下的影响。”

绿筠说道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我知道她说的人是谁,对孩子影响最大的说到底还是父母。让据儿终日跟着我,的确是不行的。那样的影响,只有一个人能给,那便是刘彻。我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不该为了自己和刘彻的私人恩怨,而将儿女牵扯进来。据儿跟着我,刘彻又几乎不可能再到椒房殿;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疏远了他们父子的关系。本来刘彻就不会再信任我,如果再因为和据儿不亲的关系而不再信任据儿,那我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我看了看身边怯懦地站着的据儿,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对他道:“走吧,母后带你去找你父皇。”他惶恐地撒开我的手,就要像沉璧身后躲去。我忙拉住他,对他道:“据儿,你过来,母后不是要带你去你父皇那边让父皇教训你。母后只是想让你父皇给你寻一个师父来,教你读书写字。”

他见我说的没有丝毫骗他的意思,终于从沉璧身后走了过来。我从心底感叹了一句:要是据儿和妍儿的性子能调换一下就好了。一个太柔、一个太烈。偏偏柔的那个是个男子,烈的那个是个女子。真真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冤孽!

我拉着据儿的手,带着他来到了未央宫。还没进门,便听到了屋中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地还有男子低沉的笑声。屋里的欢声笑语,让我觉得我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我看了看身边据儿满是期待的眼神,把心一横,继续向门口走去。

门口的中常侍大人一眼看见了我,忙笑着对我说道:“皇后娘娘长乐无极,太子殿下长乐无极。不知娘娘带着太子殿下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我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那笑声竟忽然近了,从寝宫里走出来三个人。

我一怔,来者正是刘彻、李锦年,还有另外一个妃嫔打扮得女子。那名陌生的女子掩面笑着,李锦年梨涡浅笑,如水一般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我慌张着立刻对刘彻说道:“臣妾参见陛下,陛……陛下万安。”李锦年和那名女子也对着我行了礼。

刘彻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阵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我看了看据儿,只好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对刘彻说道:“臣妾想,据儿也不小了,臣妾无能教导,所以想请陛下给据儿找一个师父,好好教导据儿诗书礼仪。”

听了我的话,刘彻果然停住了脚步,似乎是在沉思的样子。李锦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上扬。忽然“哎呦”一声,刘彻忙侧过脸来,一把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刘彻关切地问道:“锦年,锦年!你怎么了?”这一声“锦年”,将我对他最后一点仅存的希冀也一举掏空。

他曾对我说过,只会对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直呼其名,子夫子夫,如今换成了“锦年锦年”。原来,在你的心中,早就已经换了爱人。刘彻不耐烦地对我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去。据儿的事情朕自己改日去找公孙贺。”说着就对着中常侍大人喊道:“你是瞎了吗?还不快去传太医。”

李锦年对刘彻柔声地说道:“陛下不用了,臣妾只是有点头晕而已。可能是在宫里待久了,不如陛下陪臣妾一同去御花园里走走吧。”刘彻听李锦年说自己没事,顿时展眉笑着说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朕现在就陪你去走走。”说着,便拉着李锦年的手,亲密无间,宛若璧人。

“母后,父皇是不是不给儿臣找师傅了?”据儿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无奈地笑笑,摸了摸他的小脸,对他轻声说道:“不会的,父皇刚刚不是答应了据儿吗?”据儿听话地点了点头。

中常侍大人也跟了过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拉着据儿的手,缓缓地向椒房殿走去。

未央、椒房,也许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牵扯吧。

绿筠见我一脸的惆怅,便边跟我走着,边对我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心放宽些。陛下只是一时被那个李夫人迷了心窍。等到有一日,陛下想通了。就一定还会如以前那般对您的。您看,那日虽然陛下嘴上敷衍着,可事后还是让宰相大人做了太子殿下的师傅。”

我淡淡地笑笑,抚摸着玉林苑的花儿,对绿筠说道:“这后宫里从来就不会缺女人,走了一个王夫人,又来了一个李夫人。也许之后还会有其他夫人,然后人们便会渐渐遗忘曾经还有一个卫夫人。就像这花园里的花儿,这个月有这种花儿开着,下个月又有那种花儿开着。今年的花儿开败了,明年又会再开。这年年岁岁变着花儿样地开着,都只是为了这一个赏花的人。”

我怅然若失地看着那觅花的蝶儿,情不自禁地想起妍儿出生的那天。“瞧这丫头,眉清目秀的,就像屋外的花骨朵儿。朕想,不如就给这丫头取名叫刘妍,百花争妍斗艳……”那样熟悉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着,没想到如今,这对父女竟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宿命呢?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只会办错事!本宫看,干脆打死你算了!”忽然,一阵谩骂声从不远处出来。

我好奇地问绿筠道:“你听,是不是有人在争吵?”绿筠微微蹙着眉,揣测道:“奴婢好像也听到了争吵声。真是奇怪,皇宫内院怎会有人如此喧哗?”我朝那边望去,对绿筠说道:“走,去看看。”“诺。”

第 80 章

我和绿筠循着声音;走到了一丛花的后面。只见一个妃嫔正在打骂一个宫女;而那妃嫔的脸我认得;正是那日和李夫人站在一起的女人。

她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宫女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小蹄子!这可是本宫托父亲好不容易才从宫外弄来的上等好玉!你竟然将它打碎了。你知道这玉值多少?本宫今日非要了你的命不可!”说着便又要举起手去打骂,忽扭脸看见了向她走来的我和绿筠,便放下了手。高傲地对我欠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我心里冷笑着,暗自打量着这个女人;甚是娇俏明丽的一张脸,姿容丝毫不输当年的王夫人。只可惜;这样的性子;恐怕迟早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我冷冷地对她说道:“你是哪个宫的?”她先是一愣;随后有些骄傲地对我说道:“臣妾是太液宫的尹氏;是陛下新封的婕妤。”“哦?尹婕妤。”我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我向绿筠伸开了手;绿筠心领神会,扶着我坐到了石凳上。那尹婕妤见我只端坐着,看着她。顿时没了刚才的那股蛮横劲儿。我端详了她好久,才缓缓对她开口说道:“刚刚路过玉林苑,老远便听到尹婕妤的声音。不知道这小宫女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尹婕妤如此大动肝火啊?”

尹婕妤理直气壮地指着地下颤抖着的小宫女说道:“这个小蹄子,臣妾觉得发髻有些松了,便坐下来让她帮臣妾把玉簪再重新插好。结果,她竟然摔了臣妾的玉簪。”那宫女哭哭啼啼地爬过来,攥住我的衣角,求道:“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才摔了婕妤的玉簪。”

“本宫刚刚从花丛后过来的时候,隐约听到尹婕妤说什么‘一定要要了这宫女的命’。看来这个玉簪定然很是值钱啊。”我悄悄地看向尹婕妤。果然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气愤地说道:“可不是,那可是臣妾的父亲从宫外带来的。现在长安城玉价已经涨了好几倍……”“大胆!”我猛然一拍桌子,吓得她一愣,随即忙给我跪下了。

我白了一眼她,冷笑一声,说道:“难道尹婕妤进宫的时候没有人给你讲过规矩吗?宫里不许和宫外私相授受。尹婕妤倒好,光明正大地让父亲从宫外带玉进来。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尹婕妤撇了撇嘴,眼见着就要委屈地流下泪来,却又嘴上不肯服软地说道:“臣妾只是让臣妾的父亲给臣妾带过来一点臣妾需要的东西罢了。又不是什么不能带进来的东西,只是玉而已……”

“尹婕妤让父亲从宫外带玉进来,而且还特地说了是上好的玉,难道尹婕妤是想说这皇宫里的东西还不如宫外吗?”尹婕妤自觉失言,一时闭了嘴,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站起身来,眼皮也不抬地对她说道:“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你多有狡辩。尹婕妤是不是觉得本宫这个皇后管不到你的头上啊?”

“不!不!”她这下慌了神,忙对我求饶道,“娘娘,皇后娘娘。臣妾绝无此意啊,臣妾错了。臣妾不知宫规,多谢娘娘今日教诲。有道是不知者无罪,还请娘娘看在臣妾不知此宫规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我看了她一眼,依旧冷冷地说道:“尹婕妤,与宫外私相授受、在皇宫内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无视宫规,罚俸三个月。好好回去面壁思过,更不要让本宫听到关于你回去再找这个宫女秋后算账的消息。如果是这样,那本宫就再罚你半年的俸禄!”“诺,诺!”她吓得花容失色,完全没了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和绿筠慢慢悠悠地走着,一想起刚才那个尹婕妤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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