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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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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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毅的声音一起,杨老太太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却看了采荷一眼,采荷心领神会,吩咐一旁的小丫头,“快请了客人进来。”

帘子一挑,钟毅才在小丫头的带领下走进来,抱拳作揖,“钟毅见过老太太,小侄从小就跟在家人身边,又在赵将军身前当差,平日里元喜侄女也叫小侄一声二叔,今日正好巧遇元喜侄女的事,这才管上一管。”

“起吧。”到底是外人,杨老太太心里不满,也没有当面表露出来,“刚刚听贤侄的一番话,可是我赵府哪里做的有不妥的地方?”

眼睛上下打量着钟毅,年岁不到,不过看着举指到是个懂规矩的,可想到他先前在门外的一喊,那一抹喜欢也没有了。

钟毅到也规矩,“小侄不知到底何事,到是看到两个婆子架着元喜侄女,更是手捂着元喜侄女的嘴,不怕老太太生气,小侄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到是见过,不过多是犯了错的下人被主子发卖的时候才会如此,元喜侄女一个闺中的姑娘,不知做了什么有违闺誉的事,被如此对待?按理说这是府内的事,小侄不该多问,可多年来受赵将军指点,赵将军又最女儿,又被小侄遇到,这事就少不得多问两句,有不妥之处,还请老太太勿怪。”

一翻话说的很明白,我也算是你儿子的人,你这样对待人家姑娘,我没看到也就不说什么了,今日看到了若不管,那就是没有良心的人。

忠义之举,若被指成不妥,那说不妥的人便是为人不正,杨老太太哪里会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可就这样被外人指着问,杨老太太哪里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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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低头

好在赵老太太落不下脸的时候,得了信的冯氏和程氏都赶了过来,冯氏在路上就听小丫头把来龙去脉都说了,皱着眉头,一路快步的进了梧桐院,不待小丫头禀报就掀了帘子进了屋。

“听说大伯身边的人来了,我这就赶过来了,可得见见呢。”冯氏没等劝老太太,程氏跟着后面进来就开了口,眼睛一边往钟毅的身上打量。

心下忍不住范酸,不过是个下属,竟也长的这般俊巧。

赵老太太正愁没处发火,程氏自己撞上来,哪里会放过,当场喝道,“越发的没了规矩,你当这是在大街上看耍猴不成,好在不是外人,不然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笑话。”

程氏脸一僵,低下头不出声,却也不出去,只寻了椅子坐下。

“你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呢?我说的有错?还冤枉了你不成?”赵老太太看她这样子更生气。

程氏拿起帕子捂在脸上哭了起来,“我向来性子直爽,今儿纵然失了规矩,母亲这般当着外男的面说我,我可怎么活?让府里的人又怎么看我们老爷?”

“好了,弟妹,母亲向来注重规矩,你又是知道的,说你也是为了你好,且不说这在场也没有外人,哪里会传出去。”在赵老太太再次骂出口前,冯氏先开了口,回过身又帮程氏在老太太面前求情,“母亲消消火气,四弟妹虽然生个两个孩子,可自己还时常一副孩子的心性,今儿有客人在,你就原谅她这一回。”

给了赵老太太台阶下又圆了赵老太太的脸面,赵老太太才不再纠着程氏的事说教,这功夫元喜站在离门口三步远的地方,耸拉着眼皮,仿若没有看到这事,钟毅到底是个男子,撞破人家的后院事,耳朵微微散着热。

到是梳枝跪到地上心七上八下的,她在老太太身边呆了一辈子,最是了解老太太,看她的态度,对二姑娘这事怕是要息事宁人了。

程氏根本没有感谢冯氏帮自己说话,悻悻的坐在那。

冯氏说完,才看向下面的元喜,“你这丫头,怎么不上来给你祖母见礼?”

冯氏这样一来,到是给两边都找了台阶,也不会让两边再僵持下去,若是不知道三房的算计之前,元喜或许会顺势应承下来,可是打知道三房的算计之后,元喜便不打算再隐忍下去。

“二婶子,到不是我不给祖母见礼,婶子怕还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被两个婆子架着又捂着嘴,知道的是接我回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发卖了我。二婶子再看看梳妈妈,我还没待抱屈呢,她到巴巴的赶上前来到祖母里来请罪了,一口一个没看好下面的下人,一口一个有罪,这哪里是认错,我看到是拿捏着主子不能定她罪呢。她哪里是看不好下人,要不是钟二叔拦下,指怕我就被用绳子给捆绑回来了。”元喜嘲弄道,“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哪里得罪了梳妈妈,她是祖母近身的人,在这府里比我这个当主子的还有脸面,平日里还要我巴结奉承着,可惜在父母身边些年,独父亲和母亲没有教过我怎么巴结一个下人。”

赵老太太气得脸乍青乍红,指着元喜半响没有说出话来,冯氏在一旁忙帮她捂着胸口,一边斥着元喜,“你这孩子,受了委屈好好说,看把你祖母气的,下人犯了错,那是眼皮子浅,你祖母又不能整日里把眼光盯在下人身上,难不成还有意让一个下人为难你?虽然这些年你不在府里,那也是你祖母嫡亲的孙女,不要说一个下人,就是那些个旁枝的子孙,也顶不过你。”

“让她说,我看看她还有什么委屈,我现在也看明白了,她这是怪我让她受了委屈,不然也不会偷偷的买东西了回西北去。”赵老太太这时才说了话,气的指着元喜,“让她一次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

程氏哪里还有先前被说的委屈,一脸的兴奋。

钟毅到是一脸的心疼,接过话,“老太太,我知你恼我这个外人过问这个事,可钟毅这些年来受赵将军眷顾,又遇到这事,到底不能置之不理。”

钟毅虽没有多说,却是逼得赵老太太给说法呢。

“这是看我给她受委屈了?”赵老太太冷哼出声。

钟毅一脸的尴尬,冯氏到是会来事,“哪有让客人站着的理。”

一边让钟毅坐下,一边让丫头上茶,才把刚刚尴尬的一幕给掀过去。

梳枝又在一旁求饶,“老太太,奴婢冤枉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给主子们脸子看啊。老太太,奴婢服侍你这么些年,奴婢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奴婢冤枉啊。”

元喜冷勾起唇角,“妈妈是冤枉,只有我这里不给妈妈面脸,妈妈又拿我是个没有父母再身边的,只以为好拿捏,就任意的欺凌,今儿就是背了个顶撞长辈不孝的名声,我也不能放了你这恶奴再在府里做恶去。”

梳枝在府里什么样,众人心里都明白,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主子们赏几分脸面,下人们没有压得过的,有什么事也都忍下了,哪个敢出来说。

“二姑娘,奴婢知道你今日心中有气,可奴婢万万担不起欺主的罪名啊,还求二姑娘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在府里这些年,梳枝何时这样低贱过,心里更是害怕。

赵老太太原只想着梳枝在自己身边服侍这么些年,在府里压一压下人,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眼下听到她这般对待主子,像发卖下人一样,到底就不能再这么过去。

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趴着的梳枝,到底今日是因为这个办事藏私的下人,让她在小辈的面前失了身份,才开口,“梳枝,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向来器重你,什么事交给你我也放心,可惜啊,你的翅膀硬了,我这里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念在你在我身边服侍多年,我也不罚你了,你现在就收拾了东西离去吧。”

“老太太……”梳枝痛叫一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奴婢不能再服侍老太太,在这里给老太太磕头了。”

梳枝知道能活着一条命离府,那也是老太太念着情份给自己的脸面了,只要能活命,哪里还敢想旁的,连连磕三个头,一脸凄凄的退了出去。

程氏嗤笑一声,先前什么要死要活表忠心,现在抓了生机,马上就另一副嘴脸,老太太今儿可真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让这么一个二面三刀的奴才打了脸。

当着外人的面,被小辈指着处事不公,又发落了自己身边的下人,赵老太太压下心底的气,才看直定定站在那里的元喜,“我将这恶奴赶走,现在就说说你要私走的事,沦你有一百个理由,那也站不住理,你可知错?”

冯氏暗抹了把泪,怕元喜再顶下去,在一旁提点道,“二丫头,还不快跟你祖母认错。”

钟毅也一脸担心的坐在一旁,他到希望这个时候元喜低一下头,到底是长辈,这样顶着也不是办法。

程氏玩着手里的帕子,心下到是希望元喜继续倔强下去,让老太太越不喜,名声越坏,她才越高兴,程氏这心里可记着仇呢。

在众人各不依的心思中,元喜才微微福身子认错,“惹祖母生气,是孙女的错,还求祖母怜敏,原谅这一回。”

语气一转,又道,“求祖母看在孙女一片孝心的份上,放孙女回西北给父亲过生辰,圆了孙女的这份孝心。”

语罢,人这才跪到地上。

众人的脸色一变,冯氏暗下摇头,程氏到是高兴了。

“这丞相府是狼窝虎穴不成?让你就这么不想呆下去?要不是你老子说你年岁大了,紧着你的亲事,你母亲又是个不重礼数的,你老子也不会送你回来。”赵老太太胸口闷闷的,越发的不喜下面的元喜,“先前我到没有多想,现在看你这般,越发的不能不管,不然在你老子那边也交代不了。放不放你回去,我拿不得主意,你不是给你老子送了信吗?只管等你老子回信便是,若你老子说让你回去,我立马让你送你回去,多一刻也不拦你。”

抬眼看向下面坐着的钟毅,“你是玉珩身边的人,今儿赶巧也碰到了这事,那就再给她老子带个信回去,省得误了她那片孝心。”

钟毅忙站起来抱拳应声,“贤侄定不负老太太所拖。”

听得出来老太太话里的嘲讽,也全当不知。

“祖母,不知道我的奶嬷嬷什么时候放出来?”元喜可还记着房妈妈的事。

现在一时走不了了,只能等父母那边的信了。

“我这老太婆可不敢再拿担你的人,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赵老太太不多往下看一眼,也变向的回答了元喜的话,又吩咐身边的冯氏,“剩下的事情你安排吧。”

冯氏不等应声,那边程氏站了起来,脆声道,“老太太,既然二丫头回府了,五丫头是不是也让人接回来?老太太可不能偏心,一样的孙女,一个在府里一个在外面受苦,万没有这样的理的。”

第三十七章:准备

钟毅一脸的尴尬,人家内宅之事,他也不好多听,作揖先退了出去。

上面坐着的赵老太太待看到外男退出去,便毫无顾忌的大骂出声,“在这府里,还能有谁整日里不安稳,除了你还有何人。你既然不要体面,我到也就不给你留体面。你口口声声说在外面受苦,那我问你,当日是因何时把人送出府去?这才几日的功夫,你不会就忘记了吧?记不起来,我就找人与你说说。”

冯氏到没有先前那样担心了,垂下眼帘,一副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程氏向来不安份,巴不得她闹起来。

除了四下里侍立的下人,离门口的是站在那里的元喜。

“老太太,你这可就冤枉五丫头了,这些年来五丫头是你看着长大的,性情什么样你是最了解的,本来我是舍不得这个脸面求老太太开恩,可姑娘到底还有两年要及笄了,大户人家这个时候都订亲了,五丫头却连家都不能归,求老太太给个体面,让五丫头回来吧。”程氏吱口不提那事,只在这里认错。

也知道此时只能拿着五丫头的婚事做说法,程氏虽别的不懂,却知道如今朝中并不稳定,府里正拉拢各方的势力,联姻却是首要的事情。

赵老太太心中何不知道这个理,可五丫头的事却是连着太子那边,人不在府里太子那边都惦记着,正如老爷说的,把人送到家庙里,等慢慢那边淡了,再把人接回来。

若是往日里程氏这样说,赵老太太定会上心,此时却不同了,哪里会被程氏几句话动摇了,“想要体面,却做挑唆家中姐妹的事情,就等她反应知道错了,再接回来也不晚,不然就是接回来了,嫁出去丢的也是赵府的脸面,惹人耻笑,到不如一辈子不嫁的好。”

任程氏如何苦苦哀求,赵老太太就是不为所动,抬眼看到站在那里还没有离开元喜,这些年赵老太太没有被抚过面子,今日当着外人的面却被自己家的孙女抚了颜面,心中就恼了几分,被程氏磨的心中甚烦,看元喜也越发的不顺眼。

“你还站在这里做甚?先前不是已说明白了,你回不回去只等你老子的信。”

元喜耸下眼帘,“今日在庄子上,有恶人想对我不轨,说来也功,正好三婶子的娘家侄子碰上,一句话就把歹人吓跑,原本想着不惊动府里的长辈,就让家丁去衙门报案,急着回来也不知道那家丁是回了庄子还是回了府上?”

程氏正恼着当着元丫头的面丢了体面,听到老太太骂元喜,气到消了些,不成想听到这样的事。

屋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愣。

冯氏关心的看着元喜,才松了口气,“好好的怎么出了这事?你这孩子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让人报到府里来?好在没有出什么事,不然让你祖母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心下却品出了元喜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不敢确定。

赵老太太却骂道,“你个闺中的姑娘,到庄子外面乱走又像什么样子?不然哪里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活该受了惊吓,怨不得旁人。”

“是,祖母教训的事。只是孙女不明白,三婶子的侄子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地就一句话把歹人吓跑了?我身边的绿竹虽只是个丫头,却是学过拳脚的,一个人对付两三个到不成问题,算上家丁,都没有把那歹人吓跑,这就怪了。孙女是个没脑子的,只觉得这到像人说的那些京中坏心子人弄的仙人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若是多想了,到是辜负了三婶子侄子相救的一片好心。”元喜不动声色的款款说着,“我在西北的时候,就常听父亲说京城好,却不想在自己家的庄子上还出了这样的事。”

冯氏低头抿嘴一笑,今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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