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皇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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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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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爸是老大,因为两个姑姑早早就嫁了出去,所以这相府里人员并不复杂,也就丞相带着两个儿子一家子。

前身是个很安静的主,跟余溪那个要么出去踏春,要么出去逛会,甚至于偶尔跟闺蜜出去打球玩的长姐比起来,那是待在相府里几乎整年不出去的存在。

她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很一般,有一个未婚夫叫楚昌,是四品大员的儿子,人很温和稳重,长相不俗,嫁过去不但是正妻,更奇葩的是,他们家有不许纳妾的规矩。

这点,是让余默最满意的。

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福利,简直比中五百万的大奖还要来得惊喜!

一定是老天爷看自己上辈子受的苦痛太多,才在这辈子给了她这么大的好命!

简直要美死了!

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的过!

余默正在榻上乐,脑海里忽然划过一个男子沉凝的一双眼。知道她死了,那个男人会很痛苦吧?他那么爱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余默就吃了一惊。

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她终于承认他爱她了吧?

随即,一抹恶意的笑容在黑暗中绽放在了唇角!

死的好!能让姓魏的渣子痛苦,她简直想大笑三声来表达自己的畅快有没有?!

没有了哥哥的牵绊,这辈子,她不用善良,也不用白莲花,好好的释放自己的真性情吧!

心下正得意着,猛然觉得气氛不对劲,身体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努力放缓着呼吸。

榻边有人!

是谁?

想干什么?

她不会是不小心撞破了余溪的秘密了吧?

不对,一定是偶然事件,不然要是必然事件,余溪也不会让她呆在她的房间里。

可也不对啊,或许余溪本来就知道,是故意让她待在她房间里的。

余默瞬间就阴谋论了。

刚才有开门声吗?是她没有注意到,还是对方是个专业经验很丰富的人?她该怎么反应才是最合适的?

脑子在高速的运转着,余默努力的回忆着前身的记忆,很担心有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忽略了。

穆渊站在榻边,有一瞬间的犹豫。婚前就行房,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随后他就将这种想法抛掉了。人都站这在了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他的选择,身体的*叫嚣着发泄,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炸开了,再忍下去,对身体实在不好。

况且,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余大娘心里定然也不愿意多个祝家的女人给她添堵。

没有时间容得余默多想,她只觉帘子很快被掀开了,这时候想再多也是多余,身体先于脑子做出反应:跑!

不跑待何时啊!

在她的计划里,是一个打挺到榻尾,再跃到榻下去百米冲刺,毕竟以前还算是练过一些的,就算是身体不是自己以前的,反应能力还在,没想到刚一起身,就被抱了个正着。

对方的速度太快了!

余默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痒痒的,难受极了。

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了!这真是人在房中睡,祸从天上来!

心底深处升起了一抹深深的恐惧,余默随即就冷静了下来,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你是谁?想干什么?”毕竟这种事情,要说坦然面对,只有心理承受能力强悍异常的人才能做到。

“别怕,我是穆二郎。”穆渊安慰着余默,觉得两人身间的被子有些碍事,抓住就扯在了一边。

我还杨二郎呢!

余默听到回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穆家二公子!

第二个反应就是:跟长姐余溪很熟,至少是认识的。

第三个反应就是:应该不是阴谋,看起来更像是突发事件!

这个穆二郎听着有些耳熟,只是记忆本来就没有全部恢复,着急下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余大娘,我是……余三娘!”只考虑了一下,余默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甩着肩膀挣扎了起来。

能半夜跑到余溪房里爬榻的,想来与她感情也会有一些,反正大陈民风开放,婚前滚榻布也不是没有,但是民风开放不代表道德沦丧,她虽然只是一个庶妹,可那也是余溪的妹妹!

一妻多妾常有,姐妹同嫁也不算罕见,可敢招惹了余溪再来招惹她,那对方不是胆子贼大就是身份强悍。

穆渊呵呵的笑出了声来,常听人说余大娘机智聪敏,果然如此!

他虽然跟她定了亲,也见过面,可是半夜里黑灯瞎火的,根本就看不出人的相貌,他的声音又很沙哑,与平时不同,她听不出来很正常。这个女人不傻,不会自己说是穆二郎她就相信,这样很好,不会轻易被人骗。

穆渊心下有些满意。

要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这样将余大娘的清白骗去,那也实在对不住丞相的智慧了。

“三娘也没关系,你也感觉到了,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娘子!”本来还想安抚对方的情绪,不知怎么的,哪怕知道她会害怕,还是想逗逗她。

曹操曹!

余默感觉自己要哭了。

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

一得意,老天就看不过了,会让你出事,她以后的一定低调,绝对低调!

余默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失了清白没什么,可关键是,失了清白的她,拿什么嫁给楚昌?大好日子还等着她呢!

她张嘴就要喊起来,刚才不喊,是因为知道院子里应该没人,因为人已经被余溪放了假出去玩去了,现在喊,也只是不想认命而已。

穆渊很敏锐,便是在黑暗里看不见,也能察觉到余默的意图,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声音沙哑的宽慰她:“我真是穆二郎,你知道,没人敢冒充我!”

余溪不知道穆渊语气里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可就算他是穆二郎,她却不是余大娘啊!他本来是来找余溪的,现在自己就这样顶了别人的杠,到底是心有不甘啊!

所以她双手扒着穆渊的手就想将嘴上那只大手弄下来,好口让他点灯看清楚。

然后此时她却发现,即便她以前有些小功夫在身,却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

穆渊以为,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余大娘就会乖乖的,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的激烈。也不知道她是不信他还是别的原因,可是现在他没功夫跟她解释,不想让她再喊,他手在她脖后的几个穴位上用力一点。

余默只觉得脖子后一阵尖锐的疼,然后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她没功夫去想对方到底是用的中医上的手法,还是传说中的武术上的手法,只知不能让对方得逞!

穆渊没想到余大娘的力气如此大,没有生气,隐隐的却是有些兴奋。从小到大,所有人面对他都恭谨小心,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违逆他的心意,就算还没有与女人欢好过,可不用想也知道将来她们都是乖乖的等着他去宠幸。

不会有人这样反抗他!

穆渊只觉得心里升起了一股刺激的感觉来,她不相信他是穆二郎也好!

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

☆、第03章 生米煮成了熟饭哪里哭?

穆渊伸手从袖里掏出了一块夜光石扔在榻上,借着微弱而朦胧的光线尽头。

余默不知道穆渊掏出来的是什么,一有光线她就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去,感觉起来,应该是个年轻英俊的,但是光线比夜里的手机屏幕还微弱,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其实反抗不了,她倒是愿意让自己好过一些,不然惹怒了对方,给她来个虐待,那就实在不好了。

可是不挣扎就是与人苟合,挣扎了就成了受害者,所以她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至少,不能让别人给她身上泼太多的脏水!

事后让人可怜总比让人鄙视唾骂强的多。

唉,怎么无意中又开启了白莲花模式?

心下正叹惜着,余默被捏的倒吸了一口气,扭着身子躲避着那双大手。

死男人,都不知道温柔点!

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穆渊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宫里有人教导过,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陌生,只是不熟悉而已。

他很急切,因为药性,身体热的难受……

……

身体上的疼痛让余默明白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疼的直吸气,眼泪都下来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尼玛连衣服都不脱,这是平底锅煎蛋,怎么方便怎么来啊!

疼疼疼,疼死了!

就算姓魏的那渣子强来时也会做个预备工作,这死男人一定是第一次,连个预备工作都不会!

这身体才十六岁,不会影响发育吧?

要说起来,这陈朝有一点比唐朝好了很多,女人成亲的年龄很正常,一般都是十五六到十七八岁,不像唐朝那样,十一二成亲的都有,十三四岁成亲已经算是非常常见的了。

余默努力的让自己多想些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亲密接触下,那不适中微带怪异的感觉,让两人一时都非常安静。

余默死鱼一样的躺在榻上,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穆渊好一会儿才发现余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有点惊讶,刚才还挣扎的那么激烈,怎么……哦,一定是清白已失,死心了,绝望了,所以就麻木了。

他一时有些心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温柔的道:“别担心,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一定会娶你。”

余默不反抗,是因为反抗很累的,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来劲,还不如乖乖的,让自己好受些。

反正被强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穆渊一个人的呼吸,他感觉到余默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很恐惧,有些愧疚的道:“别害怕,我一定会……好好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对女人说过情话,他本来想说自己一定会温柔,却不知怎么说成了他会好好的。

只这一会儿,穆渊的热情又上来了,他也不再管余默,将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身下人儿滑若美玉温若暖阳的肌肤上,忙着自己冲锋陷阵。

一阵翻云覆雨。

月亮从中天偏移了过去。

房间里,轻吟声有时从余默紧咬住下唇的嘴里逸了出来,还有伴着疼痛时忍不住的轻呼声和喘息声。

早在穆渊觉得身下人儿死人一般躺着有些不美,给他激动兴奋的心情添了些没趣时,就解开了余默的穴,让她得以出声来。

他就不信了,他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了!

所以,尽管是初尝人事,有药物的助力,他可是在榻上奋战了很久,足有两个多时辰。

累了歇一会儿,然后继续,直到有了征服的胜利感。后来药效散完了,他依然意犹未尽。

穆渊是满意了,可躺在他身下的余默心里却是苦的跟黄莲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腹诽:妈的,这下亏大发了!

最后转过弯儿道:不,穆二公子,你成功的惹着我了!

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么?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啊!

不是说男的第一次不长久么,你怎么这么能耐啊!还是真憋了十几年,才来个一次性爆发?

余默心里嚎叫着,感觉自己又要被整的昏过去了。

这要放以前的身子她还能撑住,只是现在这身体体质真不怎么样。

穆渊结束后,软倒在余默的身旁,大口的喘着气。

余默心想,这次该完了吧?你再来我咬着撕了你!

穆渊觉得身上的力气都使完了,再继续下去也没精力了,拉过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余默疲累又困倦,感觉着这个动作所代表的信号,心下一喜,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被他折腾醒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三四个呼吸间,余默就错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希望余溪玩的彻夜不归,那么等她醒来有精神了再来处理这一件恶心事,可不要余溪回来后看到她这个样子大发雷霆的摇醒她,然后惹来一大批人来对她兴师问罪,当下就闹的满府皆知,这样让她下不来台那可真要让她吐血内伤了。

而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她却半点都没有去触碰。

因为她怕触碰了,会对自己说,余默,你不伤心,你也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真的,这点挫折与伤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你是最最坚强的女子。

她避及,是因为这样对自己说了,本身就是一种脆弱。

而她不能脆弱。

也没人会允许她脆弱。

所以,她没有让自己流一滴眼泪。

穆渊平复了一下呼吸,伸手摸了摸余默的脸,只觉她脸上出了一层汗,细细凉凉的感觉,再一摸鬓角,只觉全是被冷汗浸湿粘成一缕的发丝。

心下有些愧疚,他放柔了声音道:“婚期马上就要到了,你很快就会嫁给我,这种事情总是要发生,不过是早些日子而已。”

说完不见余默有反应,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

都说了是你郞君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就算是生气,也比你这样冷漠要好的多啊。

穆渊伸手拿过夜光石放在余默面前看了看,因为光线模糊黯淡,只能看见她眼睛紧闭,并不能看清神色,不过却能感觉到她面色似乎很白。

这么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穆渊心下又好笑又怜惜,他实在是累着她了。

歇了一会儿,他起身穿衣。

穆渊没有点灯,夜光石的光线能看到大体的景像,他虽然知道余默睡着了,还是担心灯光晃了她的眼,影响了她睡眠。

穿好衣服,穆渊站在榻前,给余默盖好了被子,看着榻边的那块夜光石好一会儿,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出余溪的房门,只见院子地面上月光洒了一地,廊下挂着大红的灯笼,远处有隐隐的热闹声传来,衬的四周更加寂静下。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而他所经历的事情却不美好。

穆渊沉默的向院门处走去,他的贴身宦官汪采早已找来等在门外,见此连忙提着灯笼躬身跟在了他身后右侧。

穆渊在月光下边走边拿出腰上的玉配,递向身后,轻声道:“将这个拿给丞相过目。”

他总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余大娘被家人误会了,那就不好了。虽然这件事被臣子知道有些失脸面,可该承担的他一定会主动承担。

汪采恭敬的双接过来,跟着穆渊跨出院子的门槛。

穆渊走着走着,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停下了身子。

汪采连忙止住脚步,差点撞在了穆渊的右胳膊上,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穆渊转过身,拿过汪采手里的灯笼,越过他向着来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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