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痴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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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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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女皇当然知情,不用暗一再说。

其实,从舒贵人从万安寺回来,他就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对什么也不太上心了。自从生下东方明珠,他更是糊涂,有一段竟然不认识皇上,还不认识自己生下的孩子,一两年后才慢慢好点,重新接受孩子们,可对女皇,照样是非常的嫌弃,竟然不愿接受女皇的宠幸,长时间没有房事,他也不要求女皇来他这里,看到她来,他还要躲开,好几次都是女皇给他下点药,才能和他发生关系。现在他精明起来,不再吃她给的东西,不想和女皇有肌肤之亲,就是女皇碰他一下,能明显看出他厌恶的身上汗毛孔都收紧起来。

难道舒贵人舒羽就是行野的初恋情人?事情可能是这样的,行野遇见舒羽,两人一见倾心,不可遏止的发生关系,舒羽珠胎暗结,由于某种原因,本来打算结合的两人却被迫分开,发现怀孕的舒羽急切需要一个冤大头来承担他腹中那块肉的责任,于是女皇就出现了,并迅速与他发生关系,让女皇误以为腹中胎儿就是自己的。但在生产将至之时,对行野有情的舒贵人,坚持到行野所在地去生产,好与行野私会。行野的夫郎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为行野提供一个私会的借口。舒贵人生产也根本不是滑胎,而是胎儿已经足月,自然分娩,产下了一对龙凤胎,行野为了行家长女长孙不流落在外,抱回行素,把男孩让舒贵人带回留个念想,也好让他回宫向女皇交代,于是欢天喜地的女皇就给行野的儿子起名叫做东方明晓,还替行野给她的儿子喂了一个月的奶,并把她的儿子当宝贝一样的供养了十几年。

那些失踪了的下人当然也是被行野和舒贵人一一灭口。

女皇想着想着,感觉自己头顶绿云环绕,层层叠叠,直达天际。

好、好、好!舒羽、行野、行素还有那个行明晓,你们一家人等着。

“来人,将行素抓捕,直接送到刑部。”女皇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没动,手却很痛,气得她把上面的奏折给扫落在地上。

“皇上,罪名是?”听南小跑着进来,看到女皇一会青一会红,最后统一成一色的黑脸,这样震怒的女皇还真是没有见过。

“罪名?罪名就是无证行医。没有州府开出的行医证明,竟敢给朕心爱的舒贵人看病,这样不负责任欺上瞒下的贱民立刻打入大牢,发配到京城五十里外的采石场,劳逸十年。”女皇把心爱的舒贵人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这样看他还坐的住?

“不通过刑部会审,刑部尚书可能会提意见,史官也会把这件事记录在册,对皇上的声誉不利啊。”听南和女皇一起长大,在她面前还能说几句话。

“皇上,奴才还是劝您去听听舒贵人怎么说,说不定是误会呢。”听南还想再说什么,已经被女皇暴躁地打断。

“混账,反了,连你也敢忤逆朕了。滚出去,立马把行素关进大牢。”女皇气得把桌子上的笔架都给推到了。

听南一看皇帝急了,飞速跑出御书房,宣旨去了。

行素被抓入牢房,前几天还是皇家的救命恩人,一下就锒铛入狱了。

刑部尚书陈大人听说行素是皇上钦点的犯人,自己亲自主审。

其实,行素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然那要看是谁说。按说,行素是皇上亲自派人请来的民间医师,即使没有州府的行医证书,但只要皇上金口一开,要比州府颁发的证书不知强上百倍,再说,行素治好了舒贵人的病,这本就是有功之人,应该嘉奖,可皇上没有嘉奖,反倒因为这件小事把行素打入大牢,明显是皇上看她不顺眼,故意找茬。但这会不会寒了天下医师的心?

大老板都发话了要严惩行素这种不守法的行为,刑部尚书还是要按照她的话来办事,当然也要依法办事。

行素很爽快,承认自己无证行医,她也郁闷,你说她一个国家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到这里倒没了行医资格,治好了病还要坐牢。

“根据凤朝法律第六百五十一条,没有州府颁发的行医证书,私自为他人治病疗伤,没有出重大事故的,判打十至三十藤条和三年以下的刑罚,并责令其通过医师考核后,颁发行医证明。出重大事故的视情节严重程度,判打一百藤条和三年至三十年的监禁。行素,由于你无证行医没有造成重大事故,本尚书判你打背部十五藤条和一年的劳役。明日起前往中京城西五十里外的采石场服劳役一年,你可服?”

“我服!”我服个屁!行素只有在心里不满。

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第七十三章 勇斗群魔

进采石场

“妻主!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治好了他们的病吗?为什么还要打你、罚你?”玉儿和无情前来探牢,看着后背血肉模糊趴在稻草上的行素,玉儿大哭起来,不解的问。

“妻主,疼吗?我给你带了伤药,先上药,明天你还要去采石场。”无情咬着牙,看着行素被打得稀烂的背部,他想杀掉那个狗女皇,整一个白眼狼,治好了病不感激还打人。十五藤条看似不重,可那藤条有大拇指粗细,一个专门行刑的高大女子一顿打下来,也是条条皮肉翻飞。特别是行素一个医者,皮细肉嫩的,看上去还真是恐怖。

“玉儿、无情,我没事,不疼,是我让你们丢脸了。你们要相信,妻主我不是自夸,整个凤朝没有几个超过我医术的。我只是不了解这个国家的制度才导致如此。玉儿,不要哭了,我不疼,真的,过几天就长好了,筋骨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些皮外伤。”行素一边吃牙咧嘴的忍受着无情撕开黏在她背上的衣服,一边安慰着一脸鼻涕泪水的玉儿,想要给他擦擦脸,实在是有心无力。

“你老实呆着吧,还逞什么能?你要是也像那些民间医师一样,不会治疗那个什么舒贵人的病,一点事都不会有。你说你就不能忍住不出手,干嘛给他们那些人治病?费力气不说,还遭罪。”无情说着眼圈都红了,怒其不争。

“那哪行?治病救人是一个医者的责任。”行素拗着头,据理力争。

“你就是这个德性!”无情看着认死理的行素,他怎么就是爱这样的她,不管她什么德性,他就是喜欢。

“妻主,要不我教你一些武功,那样干起活来就不会太累了,你这拿银针的手,敏感要求很高,到采石场里搬一年石头,你的手还怎样下针?这是我给你买了几双皮手套,到时候可以保护一下手,过一段我再给你买几双。”无情想想行素搬石头的样子,心都疼了,她这柔弱的书生样,怎么能受得了。

“没事!我是一个女人,也该锻炼锻炼了。”行素的大女子思想有点上来了。

“妻主,这是我给你收拾的几套衣服和鞋袜,你带着。去了那里能捎信回来,就和我们说一声,缺什么我们给你送过去。”玉儿哭得鼻子囔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的。”行素握握玉儿的手。

“无情,在家看着玉儿,不要让他乱跑,不要把我入狱的消息告诉冰蟾,就说我要在京城发展一年时间,等他生产的时候,我一定会回去,亲自为他接生。对了,玉儿,我知道你能模仿我的笔迹,每十天就由你以我的口气给冰蟾写一封平安信,让他慢慢等不要着急。无情也不要找别人闹事,这事不怪别人,等我出来了,就去办一个行医证。你们两个男的在家,不用超太多心,有小绿和花花,不会有大事情。一年很快就可以过去了,一定要好好吃饭,保重好身体,我出来看你们瘦了,可要惩罚你们的。还有奶爹,也让他不要担心我,千万让他不要到处找人求情,锦上添花的有,雪中送炭的少,让他安心等我回来。”行素自从融合了两个人的记忆以后,生活白痴的她,也变得能说会道了,虽然有时脑袋不太灵光,但人情世故的她懂得不少。

第二天,行素是被两个狱卒用一辆破驴车拉到采石场的。两人和采石场的看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两个看守怪怪地看着细皮嫩肉的行素,把她带到一个大通房里。

“你自己选一个空床铺就是了,这里都是重型犯与没有背景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来的地方,每个人都不是善茬,看你文弱的样子,一定是得罪了人或没有背景,别说一年,看你一个月也难活着离开。”看守甲见行素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很有眼色的开口提示她。

“谢谢两位大人,这小小意思请收下。还望两位大人多多关照”行素从怀中掏出二十两白银,一人送给十两。这是无情吩咐她必须做的。

“好!看你这么懂事,我们二人就提点你一下,这里,大部分都是被判十年以上的罪犯。在她们中间,别人狠,你要比她还狠;她不要命,你就比她还不要命;她不要脸,这你自己要看着办啦,我们也不知该怎样。”看守甲、乙把手中的银两放到怀中,相视一笑,看在银子的份上又多说几句,说完,见她背部有伤不能劳作,就让她自行休息,两人离去。

行素看着这个有些肮脏的平房内,二十张床并两排排放,每张床都是用石块砌成,床下放着木盆、鞋子等用具,床上面撑着蚊帐,有新有旧,由于天气不冷,每张床上只有一张芦苇编的席子和一个小薄被子,被子倒是叠得很整齐。每个床头处都有一个比床较高一些的柜子。房子外面有几个大缸装满清水,看来是用作洗涤或吃水之用。

行素看了看,里面还有两张床没有被子和席子,就把看守给的席子和被子铺在入门口处的一张空床上,鞋子和木盆和别人一样放在床下把带来的衣物放入柜子之中,换上这里劳犯穿的短打扮。趴在床上歇息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突然行素感觉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屁屁,立马惊醒过来。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四十岁左右,满身疙瘩肉的壮硕女子光着上身,两只巨乳悬着,仅着一条短裤,一只大手正放在行素的屁股上轻轻地、陶醉地摸着。见行素醒来,回头看她,那双色色的大眼泡闪过惊艳,口水差点从肥厚的大嘴中流出。

狱中群魔

“滚开!”行素冷冷地说着,从床上爬起,离这个袒胸露乳的女人远一点。

“嘿、嘿、嘿,漂亮!”女人看行素站起,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是色迷迷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一个强奸犯在看着一个脱光衣服的处男。此刻,她在用眼睛奸杀行素。

行素整整衣服,四周一望,才发现身边不远处竟然有十几个高大健壮的女人,都在惊艳地看着她。有的穿着牢犯服,有的光着膀子,有的敞胸露怀。

“美人,来这里就要服从这里的规矩,这个房间我是老大,你要是跟了我,以后由我和我的那几个朋友罩着你,这个采石场的其他女人都不能打你的注意,你的活,我们几个替你做了,你不用劳累,只要乖乖的伺候我们几个就行。”女子用自己认为的比较动听的声音对行素要求。

“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女人,而且我很正常,不喜欢女人。”行素淡淡的开口陈述事实。

“我会让你得到在男人那里都得不到的快乐!”女人不甘心的说。

“不需要,把你的手段用到欣赏你的人身上去吧,我不欣赏你!”

“小白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身的力气。”女子抬起自己碗口粗的胳膊,朝行素扬了扬。

行素没有理会,她内心还是有些紧张,银针不在身上,她虽然熟悉穴道,却没有内功可以点穴,如果被这些粗壮的女人抓住,她免不了要受辱。

“快出来排队,吃饭了、吃饭了。”这时屋外传来看守严厉的大喊声。

“美人,晚上等着我!”女人从行素身边走过,小声说道,然后愉快的走出了房门,十几个女人也鱼贯而出。

行素小心翼翼地排在几十个女人的最后面,她怕排在中间被那些女人吃豆腐。一边看着周围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尖锐之物,可以用来晚上防范,就是几根绣花针也好啊!可这里除了石块还是石块,吃完还不算太差的晚饭,行素匆匆捡起几个稍微尖锐的石块放在怀里,希望可以抵挡这些变态的女人。

犯人是按时吃饭,按时劳作,按时洗漱,按时休息。

哨子吹了几声,犯人一一回到房中,在看守甲的监视下,一个个如乖宝宝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收了行素贿赂的看守甲,深深看来行素一眼,转身离去。行素不知道,在这里,如果送给场监(看守长)一笔银子,是可以申请单间的,但此时,她也就失去了她们的庇护。

月光洒在采石场上,采石场内好像铺了一层淡淡的白霜,皎洁的月光通过窗子照进通房内,带动了一颗颗躁动的女人心。

悉悉索索的起床声在灰暗中响,行素趴着,汗毛竖起,睁大眼睛,看着暗中悄悄摸索着的一个个黑影。

行素翻身坐起,背后靠在石墙上,手中握着几个尖锐的石头,尖头朝外,警惕的看着几个围上来的高大身影,是白天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果然晚上行动了,看出来这样配合的行动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非常的熟练。

不能等她们围上来,万一被四个人分别抓住四肢,那她就任由她们宰割。

行素看准一个女人,石头的尖部冲向她的气海穴,这个穴道位于体前正中线,脐下1寸处,手不用抬起,就能用石块狠狠撞击,击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身体失灵。这个女人没有看到行素的手上,见行素冲她而来,就伸手想要捉住她的胳膊,不防行素突然出手一个尖锐的东西击中小腹部,她就‘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了。

边上一个女子见身边之人摔倒,稍微一愣,行素抬手用石尖猛地顶上她两乳头中间膻中穴,

女子感觉心慌意乱,神志慢慢不清,也晕倒在地。

行素见连中两人信心大增,见另一名冲上来的女子,用石块的尖头在她,乳头中央直下一肋间处的乳根穴上很撞一下,猛烈冲击她心脏,使她休克倒下。

剩下的五六个女人,见此情况,稍微停顿一下,为首的女子一挥手,四个女人一起朝行素扑来,一名女子用铁一般的双臂猛地抱住行素的臂膀,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箍住,行素手正好压在女子腹部的脐下三寸处,她把手中的石块前端顶住这里,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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