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痴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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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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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你在认识我之前,认识行野吗?”女皇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羽的眼睛,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动,都可以证明他心虚。

“行野是人还是东西?”舒贵人好奇的问女皇。

“你能说说十八年前为什么坚持到溧阳的万安寺吗?”女皇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羽儿真的不认识行野。

“皇上,你也知道,自从我生下明珠以后,以前好多事都不记得了,给您说实话,要不是您说明晓和明珠是我亲生的孩子,我怕一点都不相信她们是我生的,我都想给她们滴血认亲了。对十五年前的事情,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对您,我还是这十五年中慢慢熟识的。我自己是谁,还是您告诉的,我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父母、兄弟?这些年,我一直在猜想,我可能吃了某种失去记忆的药,或者是曾经被下了失去记忆的药,或者被人打中脑袋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反正啊,都说不准。太医也说我没事,我怕,那制药之人的本领很高,太医看不出而已。就像这次,太医院的一帮人,不是一个也没有发现我是中了毒吗?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谁有这么好的心情来谋害我呢?可能是她们太无聊了。”舒贵人是一头的雾水,满脸的迷茫,他实在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女皇看着迷茫的爱人,还是忍不住把他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慰着。虽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倒是记住了舒贵人的一句无心之言,滴血认亲!是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滴血认亲不就得了,如果东方明晓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就把他嫁到北蒙国,换几个城池,也不枉自己把他养大成人。

第七十五章 遇阮云溪

“母皇,您怎么把行医师给下狱了?不管她有没有行医的证明,至少她救了父妃的病。”太女拜见女皇,提及行素之事,其实她不愿管她的事情,行素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也即是大皇女,比她有资格做太女之位,可那个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皇室人员本就凋零,岂可因为私心不管不顾?女皇这样做,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以后还有谁敢再理会皇家之事?

“怎么?你还想质问母皇不成?这事用不着你管。”女皇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内心,虽然她自己也觉得理亏。

“母皇,儿臣不是要质问您,我是怕您后悔。难道您没有发现,行素长得除了像父妃,那眼睛可是和您一模一样。儿臣怕行素是母皇之女,您这样对她,万一她是您的…”太女不敢说太多,但不提醒母皇,万一以后发现行素真的是大皇女,母皇该如何自处?

“什么?不会吧?朕怎么没有发现?”女皇一听有点坐不住了,女儿这样一提醒,她突然想起,行素的眼睛还真有点像她,难道是自己搞错啦?

“母皇,儿臣发现行素长得很像父妃之后,也调查过她的事情,她在行家是不受重视的,而且当初父妃生皇兄时,所有在场的人员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说明里面有阴谋。有可能父妃生下的是双生子,可有人不能容忍皇女的存在,就把皇女给了别人;也有可能用皇女调换了一个别人家的男孩子,当然这都是儿臣的猜测。以父妃十几年在舍予宫一步不出,每日浇花刺绣,身边也没有什么高人能够帮他,说明父妃他没有能力做什么,后宫的势力不在父妃手中,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争过、抢过,即使有什么龌蹉之事,也不会是父妃做的。”太女说完,恭敬的退出御书房,具体怎么样,让母皇自己想清楚吧。

女皇把心情控制一下,仔细的想了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舒贵人在宫中没有任何势力,她是能确定的。太上皇要求把黑衣卫交给后宫之主方贵人负责,毕竟方贵人的后台方家有经济实力。本来太上皇还要求把女皇皇夫的位置赐给方贵人,但女皇坚持要立舒贵人为皇夫,太上皇不许,女皇干脆谁也不立,让后宫之首的位置空着,但还是立方贵人为四大贵人之首,毕竟黑衣卫在她手中。

如果谁有能力在后宫兴风作浪的话,可能就是方贵人了,可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毕竟后来东方明珠出生了,被封为太女时,方贵人也是同意的。

可女皇还是感到哪里不对劲,不说以前舒贵人有没有中毒,但这次的毒是谁下的,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是不是太奇怪了?

难道行素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听南,你觉得明珠的话有道理吗?”女皇揉了揉鬓角,问站在一边当透明人的听南。

“皇上,说实话,奴才第一次见行医师时,确实非常吃惊,行医师的眼睛长得和皇上很相似,都是细长的丹凤眼。其他的奴才也不敢多想。”听南实事求是的回道。

“场监,二号通房闹得非常厉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看守甲、乙二人起身来到场监房外请教。

“看什么看?这些该死的囚犯白天看样子都偷懒啦,晚上还有精力胡搞,不管她们,不让她们发泄一下,她们不好好干活,反正也已经警告过,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其实,就是闹出人命也没什么,又不是没有囚犯死过,死一两个囚犯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你们回去睡吧,没什么事!”场监躺在床上回道。她可是收了人家送来的千两纹银,让她好好照顾那个新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家伙,都已经和胖驮(二号通房的老大)交代好了,给那家伙一个下马威,以后好收拾她。

“是你救了我?”辰时,行素醒来,看床边盘膝坐着一个人,她知道这个就是自己昏迷前说话的那人。

“可以说,是你用自己的行动救了自己!我就是不出声,你也会放倒六囤(运气好,没有被行素攻击到的那个女子)。”阮云溪的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女子,心中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和那群魔鬼拼命时样子,她晕倒前的眼神,都深深地刺激到她心中那片柔软之地,让她想起了那个和她一起青梅竹马的爱人,曾经也是这样不要命的保护自己的,可她得知自己是女人之后,却狠心地把她送到这里。

在看到行素那个眼神的一刹那,她好像看到了曙光,死灰的心竟然重新开始燃烧了。所以才说出“以后,她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动!”的那句话。这可是她来到狱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行素呲牙咧嘴的说,那群畜生还真狠,一说话都疼的难以忍受。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不要说话了,你的伤我看了,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些皮外伤,我已经给你上了药,虽然不是什么好药,但也管用。那几个家伙就没有你好命了,你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还真狠,每次都是很准确地打他们的死穴,那个胖驮差点被你打死,还有那个七魋(tui),看情况右腿报废了,其他的也要休个十天半个月的。”阮云溪笑着说道。

行素看着她的笑容,不由有一瞬间的恍惚,光滑如玉的面颊,那细长的眼睛被她笑得愈发细长柔和,通直的鼻梁,红润的唇,雪白的牙齿,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想腻入其中。她就像一块质朴的美玉一样,虽不耀眼,但却暖人心田,让人越看感觉越是美好。行素迷惑了,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着行素眼中的恍惚,阮云溪更是笑得甜美,看来这个女子对她也是有点不同的。

囚犯们又上工去了,那个自称老大的胖驮,还有废了腿的七魋不知被抬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六个(另一个完好的搬石头去了)昨夜围攻行素的女子都躺在二号通房的床上,好多都是內腑受了创伤,看着她们外表好好的,却动不了。倒是行素看上去特别的凄惨,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点儿好地方,让看守甲、乙愣是没有认出她。

医师给她们看过之后就走了,几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六个人都是狠狠地盯着行素,行素也不客气,也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盯得几个家伙想起她昨晚不要命的样子,一阵心虚,不再看她。

“告诉你们,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怎么着我也是江湖上号称鬼面阎罗的医痴毒霸,如果你们还想挑衅我,我会让你们知道内脏为什么这样疼?我可以废了你们的老大,也可以废了你们。”行素虽然温和,但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不甘受人欺侮,大不了,小命一条。

云溪往事

一场拼命的打斗之后,行素竟然感觉到了丹田有些异样。

那晚在狱中,无情把他修练的内功心法教给了行素,体内气流的走穴方法,行素本来就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只是练习了一个晚上,也找不到无情说的气感,谁知打了一架,气感就来了,而且自动归入了丹田。

当然行素就是一个武功白痴,她哪里知道自己这种现象如果让武功大师知道了,肯定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后立马会巧舌如簧的劝说她拜入门下,这哪里是一个普通人?这就是一个天然学武的人形妖怪。

一般学武功想要练出气感,普通人要练习个十年八年的,天才也要练习三五年,行素练习了几个时辰,打斗一场就自然生出气感,并归入了丹田,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行素不知道自己有多天才,无情也没有和她说什么时间才能达到哪一种程度,反正躺着也是没事,她就无聊的在体内推动这团气,一会儿推到这里,一会儿推到那里,大大小小七百多个穴位没事她都走了一遍。行素感到好像还挺顺畅,挺有意思,想起那些大块头练武时,老是让胸前的肌肉突突地跳动,行素也把气运行到胸口,上下的顶几下,只见自己胸前的一只玉兔上下的弹动着,好玩的很,不由吃吃的笑了。这时才想起来,她见到的大块头都是电视里看到的男人,他们那里都是肌肉,是没有女人的胸部组织的。

行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妖孽程度,她本来遗传基因就不是太差,后来又饮下无聊时研制的变色药水,误打误撞把身体的杂质给排了出来,就好像服用了修仙药物洗髓丹一样,身体通透轻灵,只要有一点点的引导,内力就能生成。

一天下来,行素感觉自己身体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气力也增长了一些,神清气爽的很是舒服,再看另外几个渣滓,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爽了不少,看你们还耍流氓!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傍晚时分,阮云溪等人打石回来,她看到身上已经消肿的行素,笑道。

“饿了吧?这里就是这样,一天只有两餐,在采石场,中午干活的人是有汤水可以喝的,也不会太饿,慢慢习惯就好了。”阮云溪给行素端来食物,把夹面馒头(白面里裹着杂粮面)一块块撕下,温柔的喂到行素口中,看她吃下一块,就给她送口汤。

“那个,我自己来吧,你累了一天,自己也快吃一点。”行素躺不下去了,她支撑着想要坐起来,这家伙太温柔了,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捏出水来。

“好!”阮云溪看她能坐起来,也不坚持,就自己大口的吃起来,干了一天活,只早晨吃些东西,要说不饿是不可能的。

又到了骚动的晚上,阮云溪看看行素,没有回自己的床上,她来到行素的脚边,捡了个空位盘膝坐下。

“你睡吧,我守着。”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行素。

行素知道她这是在维护自己,虽然想劝她自去休息,但看她已经入定的样子,没再开口,自己的伤虽好一点,但如果再来十个八个的猛女,她也吃不消啦。

不远处的床上,已经传来嗯、啊的声音,这些常年没有男人的囚犯,在互相扮演着男人的角色,进行慰籍。

行素看着稳定如僧的阮云溪,还是不能放下心来,直到通房内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她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应该没有人再来骚扰了。

睡了一夜,虽然通房里十几个粗鲁的女子不是这个打呼噜,就是那个放响屁,空气不是很新鲜,但行素还是休息的神清气爽。阮云溪给她送来食物,吃罢就上工去了。

饱睡了一天一夜的几个内伤的女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身边的一些事情。无所事事的行素躺在床上还是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玩着,一边顺便听着她们的噪音。

一天下来,她基本上了解了这个通房里好几个囚犯的过往。

就说坐在自己床脚的这个清秀的女子,原来名叫阮云溪,是因为欺诈罪被送来劳教三年的。据说阮云溪的母亲是一个武术大师,和阮云溪的爹爹小云特别的恩爱,小云喜欢男孩子,从小就把阮云溪当男孩一样的抚养,很是宠溺。但在软阮云溪三四岁的时候,小云死了,这位阮大师受不了夫郎的离去,被刺激的有些疯癫,也分不清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就把阮云溪当做了男孩子来抚养,以至于阮云溪也认为自己是男孩子。但阮大师的一身功夫可都交给了这个儿子,而且她学的还很好。

和阮云溪一起长大的有个女孩,两人青梅竹马,渐渐产生的感情,而且是非常深的那种,非对方不嫁不娶,两人到了成亲的年龄,很自然就谈婚论嫁,阮云溪如意嫁给了她的心上人,那女孩也没和其他男孩子接触过,两家家人也没有交给她们什么闺中秘事,以至于成亲一年后,女孩家人看阮云溪吃了很多孕子丸,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就让她们去看医师,谁知结果使所有人大吃一惊,阮云溪的妻主顿时成了几个街区的笑料,好多人都好奇的问她,两个女人在一起一年多,在床上她们是如何洞房呢?问得她的妻主更是无颜,她把阮云溪痛打一顿,家人又到阮大师家中大闹几天,骂的阮大师是狗血淋头,阮大师羞愧难当,丢家弃舍浪迹江湖去了。阮云溪的妻主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耽误了自己的独生女儿几年,最重要的是女儿备受精神的伤害,还让她蒙受世人的嘲笑,这家人一怒,一纸诉讼把阮云溪告上府衙,要求严惩感情骗子,阮云溪就被发配到采石场服劳役。

阮云溪自己也是受害者,配上了多年的感情,发现一切都是笑话,妻主更是想要制他于死地,用来洗刷自己受到的耻辱。母亲也弃她于不顾,一走了之。她一个男孩子(心理)从茫然不知所从,慢慢到麻木,又转到万念俱灰。

当然,阮云溪的到来,使常年不见男人的采石场猛女们更加猛烈起来,但阮云溪虽然如行尸走肉,但一身武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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