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痴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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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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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夏姐姐,你、你要丢下我吗?”看着夏冬珍时脑时羞的样子,张海笛眼圈红了,他一个如浮萍一样的男子,对什么都是一无所知,还不能自由行动,万一冬珍嫌他累赘,抛弃他,那他如何活下去?

“海笛,你怎么会这样想?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不管你。”夏冬珍看着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蓄满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感到心都疼了,忙上前安慰。

“可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个残废!”张海笛的眼泪终于下来了,他鼻头红红的看着这个站着与他坐着同高的女人,她是他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这些天用矮小的身躯为他端药喂饭,是她用不宽厚的肩膀阻止住那些要把他丢弃的建议,也是她不厌其烦地给说着人情世故…,他只有她一个亲人了。这么多天,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他的家人可能已经在四处找寻他,正在等待他的归来,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该如何寻找亲人?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有亲人,要不这么久怎么不见有人来寻他?他用手紧紧地抓住夏冬珍的衣角,好像这样能得到一丝丝温暖,来驱散心中漂浮不定的寒意。

“海笛,我会治好你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我想带着你先回溧阳,等我有了自己的产业,我就带着你另立府邸单过,谁也不能让你走。”夏冬珍虽然这样说,但她心中没底。她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了夏家的庇护,她还没有长出坚硬的羽翼,用来保护自己的爱人。等回到夏家,家主肯定不会同意白白地养着一个与夏家毫无关系的残废,家族中的女人也不会让她一个侏儒拥有这么貌美的男子,他是一个残疾,更容易落入她们的魔掌。她该怎样保护这个如新生儿一样娇弱的男子呢?

阮云溪看着这个如傻子一般的慕容夕照,笑了。当初,这厮在自己面前,摆足了正夫的架子,好像她是一个不知廉耻偷他妻主的男人一样,对她说话很是气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还不知羞耻的抓住一个侏儒的衣袖,怕被一个侏儒抛弃,活到这个份上,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活着也是给素素丢面子。

看样子,无花宫和慕容山庄还没有人找到他,要不把他的脸划花,让她们永远找不到她,先除去一个情敌再说?

夜晚,夏冬珍带着张海笛留宿在商都客栈,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阮云溪,却发现有人在监视慕容夕照已经,有可能是无花宫或者慕容山庄的人,阮云溪不甘心的躲在暗处,一动不动,她不敢暴漏自己的行踪,(文*人-书-屋-W-R-S-H-U)万一她的想法被行素知道,恐怕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结果却让他万分意外,只见监视的几个蒙面女人,留一个放哨,三四个悄悄进入慕容夕照的房间,几个人都很意外,慕容夕照竟然一点都没发觉她们的到来,还在沉沉地睡着,但她们也不客气,很轻松点中他的昏睡穴。

“少主好像不会武功了!”一个女人压着嗓子低声说。

“有些怪!”

“不管怎样,我们完成庄主的交代就是了。”一个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

“慢着,少主这样美貌,我可是不舍得浪费,等他变丑了,谁还愿意上他?趁这漂亮,我们今天让他爽爽,那个大皇女瘦的像只猴子,肯定不能满足他。”最后一个女人邪恶地摸着慕容夕照光滑如玉的脸蛋,轻轻揉捏着,她还真可惜了这张脸孔。你说你嫁给谁不好,非要和主子的亲生子抢妻主,这不是找倒霉吗?侄子再亲能亲过儿子?况且还是慕容笑笑的孩子,慕容笑笑都被主子干掉几十年了,这个男孩子能长大已经让她们稀奇了。你说,要是随了她们几个隐卫多好,至少不会破相不是?

几个女子看着慕容夕照娇媚如月的睡颜,不由吞了吞口水,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在男子的昏睡中,几个女子刚开始还有点顾忌,毕竟少主这些年还是有些积威的。可想到临行前主子的交代:见到慕容夕照,不管死活,将药粉洒在他的脸上即可。慢慢地几人放得开来,开始剥落他的衣服,各尽所能地挑逗着床上的酮体,在这美好的身体上流连忘返,种下她们欢爱的痕迹。事后,几人一脸惋惜的看着男子,好似一场暴雨摧残后的梨花,却让人感到一种残破的美好,虽然可惜着那美艳的容颜,但还是将一包药粉,一股脑的洒在男子的脸上,不忍看到结果,迅速离去。

直到几个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躲了两个时辰的阮云溪,才腿脚发软地站起,他没敢看一眼慕容夕照,这期间,她经过上百次的心里交战,想站出来制止这群禽兽,但心中独霸行素和趁机除去一个对手的负面心理,让她一直在犹豫不前,特别是几个女子要侵犯慕容夕照时,她更是想让她们得逞,这样他就没有脸再回到行素身边,但作为男人的感觉,她不忍心让他受辱,可重要的是,她也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怕就是她出去,也不过是让她们多杀一个人而已。

最终,阮云溪还是没有出来,如果她能发出一句‘抓贼啊!’的大喊,几个女人肯定惊慌离去,慕容夕照也不会受辱,可她没有。阮云溪回到自己房间,朝着慕容夕照的方向叩了一个响头,匆忙收拾一下自己的随行物品,几个跳跃,消失在黑暗中。

第八十五章 遇北蒙军

据凤朝历史记载,凤朝以前是一个较为混乱的年代,整个国家四分五裂,大小国家有几十个之多,北方的小国为了抗击匈奴的进攻,各自在北方边境修筑了很多高大的城墙作为防御工事,用来阻挡外族的进攻。

凤朝开国女皇东方正颖凭借一身的武功和聪明的头脑统一了江山,并把北方小国修建的一些断续的防御工事连接成一个完整的防御系统,用以抵抗来自北方外族的侵略。经过几代女皇的继续加以修筑,使这些城墙成为历史上最长的军事设施。

城墙每隔一段就会有建造一个关口,如大同口、宣抚关、冀州口、凤凰关、雁门关、平阳关等几十个关口,大部分关口都处在关沟峡谷之中,两山夹寺,山形陡峭,一水中流。山上城墙蜿蜒盘绕,山下城楼巍峨雄伟。关城内庙宇、署馆、亭坊、仓房层叠错落。红墙、绿瓦、油饰彩画相应成辉。关城所在的峡谷,大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雁门关与武宁关、偏水关合称三关,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只要地,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天下九塞,雁门为首。杨晟楠大将军和五个女儿几十年来一直坐镇雁门关,在雁门数年,习射骑,谨烽火,多间谍。使北蒙数岁无所得,更是廉洁奉公,深得士兵的拥护,威震三关。

按照往年的习惯,北蒙国在杨家军手中讨不到什么便宜,但她们会在雁门关百里方位内骚扰汉人的集市和村庄,让军队疲于应付。今年之所以增加兵力,一是为了预防卡扎可汗的报复,更重要的是,女皇想趁此机会夺回燕云十六州。

燕云十六州是在女皇刚开始登基时丢失的,这些年她一直耿耿于怀,这十六州在她手上被北蒙国夺去,比送给她一定绿帽子还要难受百倍,作为一国之主,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国土,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她发誓一定在她在位是把它们给抢回来。这次,就是趁此机会夺回燕云十六州。

北蒙国在凤朝以前的主要居民乃匈奴人,后来蒙古人迁入该地。

凤朝初年,喀尔喀蒙古分为土谢图汗、车臣汗、札萨克图汗三部,凤朝黄历85年,吉萨思汗统治了蒙古地区的所有蒙古各部,建立了蒙古汗国,凤朝称作是北蒙国。蒙古族自称“蒙古”,其意为“永恒之火”,别称:“马背民族”。

蒙古人是擅长狩猎的游牧民族,终其一生在驰骋草原中渡过。打从孩童时代起,他们便开始学习骑马和使用武器,尤其是弯弓。每一个体格健全的女子,在六十岁以前都会被要求参加狩猎与战争。蒙古人在极其严厉的军法约束之下作战并共享战利品。在战争中遗弃战友会被判处死刑。这种严格的纪律,加上英明的领导和有效组织,让蒙古人的武力,从骑兵群提升为一支真正的军队。

这次的北蒙**对,由卡扎可汗的大女儿乌日娜统领全军,全军由成年女子所组成,共四十万人,几乎是卡扎可汗能调动的全国的兵力,北蒙**队依靠火力、快速调动的能力和残忍的名声处于优势。相较之下,凤朝军队的移动速度则非常缓慢和谨慎,但蒙古人善于寻找机会去分散敌军的力量,然后集中自己的力量,以快速的射击把敌人各个击破。

大将军杨晟楠原有三十万兵力,本来打算死守雁门关,这时二路先锋张元灵又带来了四十五万兵马,这样雁门关驻地就有近八十万的兵力,主动出击北蒙军队都很充裕。但大部分都是步兵,只有有三十多万的骑兵。她也知女皇的意思是想趁机夺回雁门关以北八百里方圆的燕云十六州,一雪前耻。

正当她布局之时,没想到北蒙国正营却在雁门关两百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凤朝住北防守的漏洞——马扈城。

马邑城在雁门关以东北两百公里的地方,游牧部落和内地经常于此进行马匹交易,故而得名。马邑地理位置特殊,西面进退要渡过黄河,行动不便;马邑东边是大暗山,出入要跨越大暗山,且距离匈奴本部太远,亦不便。马邑位置适中,没有大的山河阻碍,适合骑兵快捷突击和撤退,从马邑南下进取太原,进而可以威胁凤朝腹地。

乌日娜在无意中发现这个战略要地之后,马上决定从这里动刀,进略凤朝。

等杨将军收到消息,她知道马扈的重要性,立马让大女儿坐镇雁门关,自己亲率大军三十万火速赶往马扈救急。可谁知一天不到,在北蒙国右贤王率领的右营十万士兵的攻击下,马扈守备魏复涵带领十万大军就已经投降了。等杨将军赶过去,已经晚了。

不数日,右贤王引导蒙古大军,攻略太原,一路南下纵兵四掠,杀人无数,虏获甚厚。大有饮马黄河,直捣京都之势。

杨将军让二女儿杨北萍带领二十万大军攻打奸贼魏复涵,取回马扈城,自己则带领十万士兵追寻右贤王带领的蒙古骑兵,希望能把这股兵力给端了,断了北蒙国的右臂。可北蒙国将士都是游击作战,烧杀抢掠过后随即跑的无影踪,杨将军带领着十万大军紧追在后,但也只是看到一处处平民百姓的尸体,和被捣毁的村庄。

看着手无寸铁的百姓惨死在北蒙的铁蹄之下,杨将军将士们眼睛都红了,这些畜生,根本不把凤朝的百姓当人。这些参加过上百场战役的钢铁女人,把满腔的怒气化为动力,誓死要把右贤王等人命丧凤朝。

“报骁骑尉!捉到一个可疑的女孩!”一个探路小兵过来汇报戚继蕾,骁骑尉是女皇封的六品武官。

“带上来问问!”行素见戚继蕾看着她,就下令道。

“你们是谁?为什要抓住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被几个士兵粗鲁地押着带到行素和戚继蕾面前。她看着衣裳光鲜的这些人,虽然极力隐藏心中的恐惧,但颤抖的身体和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害怕。

“放开她,给她一杯热水喝。”行素见这个女孩眼中满是死里逃生的恐惧,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由于寒冷冻得青紫,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昏倒在地,就让伺候她的士兵给她递上一杯热水。

看着女孩捧着热水一口气饮下,恢复了一点气息,行素才开始发问。

听完女孩子的述说,行素让人把她带下好好安置,她和戚继蕾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孩叫胡宛,是离她们所在之地以北三百多里的一个小村庄胡集人士,不想数日前,一支骑兵打马进村,见人就杀,由于是冬日,大部分人家都窝在家中取暖,几乎是全家都被堵在在中,女的杀死,老的小的丑的男人被杀掉,稍有姿色的男子被抓走,不知带到那里去了。那时,胡宛身子娇小,母亲让她到小地窖里取些红薯,刚下地窖,就见母亲脸色剧变,交代她一声不可上来,就把地窖口用玉米杆给堆上。

胡宛不知何事,但见母亲严肃的样子,她躲在地窖里不敢动弹,不一会,就听见一阵马蹄声,伴随着母亲、爹爹及弟弟的惨叫声,几个女人粗声的叽里呱啦大笑声,她吓坏了,直到夜晚来临,外面再也没有叫喊声,她才偷偷地从地窖里爬出。

母亲扑在爹爹和弟弟身上,胸前一个窟窿,血已经不流了,只是瞪大眼睛不甘地看着一个方向,两个弱小的弟弟和爹爹也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母亲的鲜血还是他们的。房屋中,祖母倒在炕上,身体还是热乎的。家里的一袋准备过冬的粮食和几只母鸡不见了踪影,父母的床炕被掀掉,露出已经冰冷的炉灰。除了空荡的四壁,什么都没有了。

胡宛怕极了,想到离家不远处隔壁的大姨,她抹黑想到大姨家,可大姨家一家七口人也都倒在已经冰冷地血泊中。她爬起,又跑到几百米外的小胖家,然后跑到千米外的村长家,十来户人家都跑遍了,终于,她看到村口胡曼家,胡曼还有一口气。

“小宛,你快朝南跑。鞑子来了好多,见人就杀,你…小心!”胡曼说完也死了,这时,胡宛才发现,今晚的黑夜竟然是这样的可怕。没有了狗叫声,鸡鸣声,羊咩咩,只有冷冽的寒风依旧呜呜地吹着。

“殿下,看来北方战事吃紧,已经有蒙古兵突破边防,进入晋北。我们再往前走,有可能和她们相遇。”戚继蕾沉思了一阵,开口说道。

“是啊!就是不知是何人统领?有多少军士?”行素站在寒风中,很是肃然。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万一遇到敌军,免不了一场恶战。可她们战马只有五千匹,大部分都是步兵,遇到以速度闻名的北蒙国骑兵,可谓是凶多吉少。

“殿下。属下建议立马停止行军,就近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做好站争准备。”戚继蕾想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一个初步的打算,说与行素商量。行素听罢认为可行,点头同意。

大军停歇下来,这里本是北方平原,没有什么高大山脉,戚继蕾选了一个比较平缓的土山,让几千士兵把方圆几里的书砍伐许多,截成两米长的树桩,另让几千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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