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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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无双-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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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知道古代管现在这些影视歌明星叫什么吗?优伶戏子而已!比还要低一级,子子孙孙都是贱籍,永世不得做不得入仕!我们的老祖宗还是很有智慧的,你看看如今的娱乐圈,潜规则、露点、包养……我操!这帮优伶的素质从古到今都他妈一样下贱,这个行当说白了就是下等人干的!”刘细君对九霄的话嗤之以鼻:“静是什么人?他的骨子里比谁都傲,你以为他会干这事?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几个换了制服的模特陆陆续续回来了,九霄怀里搂着俩个妞哪还顾得上和细君继续扯淡,咸猪手一阵乱摸,弄的鬼叫连连。

    “10号的玲玲让我告诉老板,她刚刚在过道上遇到了一个熟客,稍微聊两句就过来,请您见谅。”一身党卫军打扮的包厢公主斜靠在苏联卫国红军打扮的细君肩上,怯生生地端起酒杯和静碰了一碰:“这杯算我替她向您赔礼道歉……”

    “没事没事,来,咱们俩玩骰子,谁输就亲对方一口,不得低于一分钟时间。”体型巨大的细君抱住了这个娇小可人的公主,就像狗熊抱住了一只羔羊。

    静觉得自己好冷,赶紧搂紧了帕里黛古丽。

    “帮忙看看,这个公主有没有鸣琴?”细君一边摇骰盅,一边用天都话问师傅:“是的话我今天就带她出场,看的出来,她很喜欢我……”

    “不知道,有的鸣琴并没有显著的外在特征,需要亲眼目睹才能证实。”静哑然失笑,这个徒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名器又不是胡萝卜,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撞上。不过被细君一说,静倒是想起帕里黛古丽的鸣琴“和璞”最宜佐酒,自己还没试过,要不要脱下一只鞋子当鞋杯尝尝看?

    会被人当神经病的。迟疑了一下,他很明智地打消了自己的荒唐念头。

    在一个妈妈桑的带领下,一个背着高尔夫球包的中年大汉探头探脑地钻进了包厢。



 

第三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ACT11:夜场冲突【下】

    这位中年大汉红光满面,眼神浮肿而疲惫,头发用大量的啫喱水抹成了溜光水滑、奸诈无比的大背头,一副成功人士的经典打扮。

    包厢里的人面无表情地把目光罩向了他,包括静在内。

    中年大汉快速扫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四个体格魁梧的光头悍佬和人皮恐龙一般的金发老外,迫使他在扭头离去之前,很识趣地致了声歉。

    “是不是老马?”静斜靠在沙发上,将信将疑地叫住了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咧着嘴回过头,目光很惊诧地端详着静端详了有小半天,方才嗫嗫问道:“你,你,你是静哥儿……”

    “废话!”静惊喜不已地站起身,指着眉心一点红观音痣说道:“仔细看看这儿,你出狱才六年时间,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吧?”

    这个大汉就是和静约好今晚九点见面的狱友。

    狱友这些年的改变很大,如果不是还记得他的口音,静简直没办法把如今阔佬装扮的他罕初那个剃着光头,满身疙蚤的落拓份子对应起来。

    “我日……”老马狠狠一击额头,他总算是认出静了。

    照例是热情的拥抱和拍打,两个狱友都为自己刚刚的眼拙哈哈大笑。

    “你比以前更壮了,也更帅了!不愧是我们的'新安观音',石河子监狱系统的第一男子。”老马感慨的不得了:“刚刚你坐在沙发上不苟言笑,那眼神那姿势那气派一看就像做大哥的,害得我都不敢多看你几眼,生怕引起误会……”

    “说这个干嘛,不是和你约好九点见面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就在楼下的迪厅里看场子卖货,刚刚你的电话一过来,我立马就把手头的事丢下了。”老马笑嘻嘻地对静挤了挤眉毛:“啥时候来广陵的?我本来还想给你接风洗尘呢,现在……哈哈……我回广陵这么久,只被有钱的哥们请到楼上来玩过有限的几次,都没喝过你点的这些酒……现在混的不错啊,静哥儿……”

    “混的好什么呀,我来广陵才几天时间,看看你这身老板打扮,也知道比我混的好多了……”静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其实已经在广陵生活、工作两年的实情,因为交情不算过命,所以他不想今后和老马产生太多的交集。

    “我?混的好?”老马突然拔高了音调,满脸的悲怅莫名和怀才不遇:“别提了,天下早就变了,十几年前跟我混的小杆子,现在我得跟他混,要不连饭都吃不上……我这辈子算完了,已经一把年纪,再拿上快刀去街头打天下,不给人笑死自己也要羞死……”

    “这是实话。”淆在一旁笑道:“以前坐牢是资历,出来能当金字招牌使,现在坐牢的全是傻B,有钱有势力的根本就不会坐牢,也是一种资历!”

    “确实是这个道理。”老马狂翻白眼,他闹不懂静身边为什么会有老外,更闹不懂这个老外为什么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最近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越混越没劲,干脆K药……对了……”

    老马从裤兜里摸出了好几袋子五颜六的药片。

    “为了招待你,我来的时候特地带上了最好的缅甸正品,没掺半点化肥底子,怎么样,弄个[冰马俑]给你试试?”

    静莫名其妙地看住了老马。

    “就是用、合成的软毒品,场里面一度很流行。”淆低声提醒他:“这玩意嗨起来是很过瘾,但是嗨冻住也同样够呛。”

    静对毒品是敬谢不敏,他还没到失去人生目标的地步呢。

    老马也没有勉强,收起药丸,从肩膀上摘下高尔夫球包,瞄了瞄四周,扯开拉链,把一支烤蓝脱的长枪亮给了静看。

    “我要的是五连发。”静翻了翻白眼。

    “这就是五连发啊!”老马也翻了翻白眼。

    “我要的是可以锯管携带的,这玩意……”

    “这是健卫牌小口径步枪,河南焦作396兵工厂的产品。”淆凑过来张了一眼,对静笑了笑:“它确实是五连发,你说的应该是泵筒式五连发猎枪。”

    “只有小口径,唧筒猎枪威力太大,不好找,查的也严。”老马从高尔夫球包里摸出几盒子弹和金属弹梭,,对静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动作。

    小口径的子弹纤细的就像铅笔,弹头漆红,看上去很可爱。

    “这玩意能打死人吗?”静有点泄气。

    “顶着太阳穴你看死不死,这东西是油田工人在沙漠里打黄羊用的,用好了威力不算差。”淆接过高尔夫球包,姿势麻利地拉开小口径步枪的弹仓,斜对着灯光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复进簧:“保养的不行啊,都有锈迹了。”

    “静哥儿你找我找的太突然,一时之间,我也很难找到上好的货。”老马审慎地瞄了一眼淆,怯怯地问静:“静哥儿,问句不该问的话,前天高旻寺被抢……是不是你们做的?”

    “你当我是什么?流窜犯?”静笑道:“老马,你怎么想起问这问题?”

    “我不是这意思,当然,如果真是你们也不要紧,我现在的老板……他很喜欢收藏古董。”

    “说了不是我们!”

    “这枪也是征迪板同意我才能卖给你的,我老板的意思是,要真是你干的,我们可以帮你洗货,保证价钱公道。”老马的笑容很奸诈:“天底下没有那么巧的事,你又不是广陵人,没事干嘛来广陵?而且正好你打电话给我,高旻寺就挨抢!刚刚你也说了,你才来广陵没几天时间,前因后果一对就对上了。”

    “傻瓜,我打电话给你的前一晚,高旻寺已经被抢了好不好?”

    “静哥儿,你如果才来广陵几天时间,怎么能连高旻寺啥时候被抢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你出狱之后改行做福尔摩斯了是吧?”静恼了,一把揪住了老马的衣领:“我找你办个事至于这么多猜测吗?再说这种不着边的话就给析蛋!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枪你卖还是不卖?”

    “嘿嘿,卖,卖,卖!”老马掰开了静的手,讪讪笑道:“你呀,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冲……”

    “多少钱?”

    “三千五……我们是朋友,这个价格是最低价……不过,我这把枪卖给你们可是打猎用的啊……”

    静笑了,连说知道知道,从怀里拿出一板子钱,点齐数目塞给了老马。

    “给你叫个,你俩好净见了,应该好好喝两杯。”淆在一旁乐不可支,他觉得静这个狱友应该去做作家,联想能力实在太棒了。

    “好……”老马的眼光直直的,他看到静的怀里掖着好几扎砖头厚的钞票,他后悔自己把价钱说少了。

    新叫过来陪老马的模特很会鼓动气氛,披散了清汤挂面般的及腰长发,拉着老马去舞池里小秀了一把钢管舞,登时让气氛热烈的不得了。

    “这种钢管舞蕴含着很多暗示,已经够得上情舞的标准了,看来老外里面也有能人啊……”静悄悄对淆说道:“风门、月门都有社团擅长情舞,你想不想看看我们红纸扇的舞技是什么?”

    “那还用说!”淆将装着小口径步枪的高尔夫球包挪到了自己身边。

    “等我那个妞回来,我给你见识见识[太极十字功架],也让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付出一点代价!”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那妞出去也半天时间了吧?干什么呢?妈的她不想要小费了?”

    “我看那个10号小龙十有是被拉到别的包厢去了,她长得像刘亦菲,是这里的台柱子,所以点她的人特别多。”九霄很有经验的样子:“以前我点过她,也被半道上劫走过,都是来头大的惹不起。”

    淆招招手,让包厢公主把妈妈桑叫了过来。

    还真如九霄的猜测,小龙现在正在007号豪包陪一个熟客。

    妈妈桑一个劲道歉,说要不给你们换一个吧,儿今天看阑大可能脱身了,刚刚叫她去的是一个大人物。

    “滚你妈B!”刘淆霍地起身,指住妈妈桑破口大骂:“你们打开门做生意还跟我来这一套把戏?立刻带锡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跟我们抢人!”

    静本来是想阻止淆的,换一个也没什么,毕竟他今天来金茱丽叶又不是为了寻问柳。但是看到金发小子如此激动上火,静反倒第一个抢身而起,跃过水晶茶几向门外走去。

    四个武僧也甩开了各自的小妞,一窝蜂地跟着拥出了门。

    “你这个地头蛇怎没去帮忙?”九霄斜乜住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老马。

    “如今混江湖也讲究资讯,一个知根知底的人,自然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但是不明就里的人,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地去得罪,保不住里头就有什么惹不起的豪强。”老马砸巴着醇的洋酒,嘿嘿奸笑:“我蹲监狱可不是白蹲的,早开窍了。”

    “确实,静有点太冲动了。”九霄点点头。

    “我该走了。”老马舔舔嘴角的酒液:“哥们,待会你帮我和静哥儿打个招呼,就说我现在胆子小,不敢趟浑水了,让他有空再找我玩。”

    ………………

    金茱丽叶的保全来的很快,静他们被妈妈桑领到007号包厢门口时,十来个别着耳麦的黑西服青年已经在装饰考究的走廊上站了一溜。

    “先生,这里是不允许打架斗殴的,请您在交涉时务必注意这一点,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外面解决。”领头的保全双手放在裆部,不卑不亢地对静交代了注意事项,帮忙推开了007号包厢的大门,刚想伸手做个请进的动作,却先捂住了自个的耳朵。

    不知道是谁唱出的蜜妮莱普顿的《lovingyou》,那极其可怕的超高频高音瞬间让包厢外措手不及的人龇牙咧嘴、躲闪不及——

    几天没合眼了,从昨个下午一直睡到今天下午。

    做梦梦到了刚刚上学时,奶奶拎着板凳领着我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情景。

    醒荔怅然若失。

    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奶奶了,一想到这里,眼睛就会湿润。

    昨天子问我,等我们以后老了,有一个人先走,另外一个怎么办?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把她用力抱在怀里。

第三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ACT12:夜场冲突【下下】

    静几乎不假思索就猜出了在这间包厢里唱歌的妖人是谁。

    除了海豚音甜儿刘葱,还有谁能用这种海妖般的贯脑魔音唱歌?

    “按倒葫芦起了瓢!”静忍不住低声报怨了一句:“怎么又碰上她了!”

    寻衅闹事最忌讳的就是碰上半生半熟的“挂面人”,倘若这间包厢里唱歌的是从未照过面的陌生人,管他娘来头有多大,话不投机口角一起,就算是外星人,粪打出来也是白打。

    知根知底的“挂面人”不一样,要是下了他们的面子,即便当时能耀武扬威了一把,日后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静的本意来讲,他并不想再和张家发生什么瓜葛。

    为了抢坐台这种鸡皮蒜皮的小事再次酿出冲突,不光是得不偿失,也没有任何光彩可眩

    但是江湖恩怨很多就是因为小事而起的,根本谈不上是非对错——或者说就算你明知道是错,也要一错到底,要不然还叫什么飒踏如流星的快意人生?

    就比如今晚这事,若是个孬蛋被人抢了,只要能忍气吞声包管太平无事。

    但如果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只有挺着脊梁骨把场滓回来,至于事态会不会产生滚雪球效应导致越闹越大,那是以后的事,现场反正没有第三个选择。

    这事和正义、邪恶没有半点关系,但能从不同的选择中看出一个江湖男儿的本。

    实话实说,淆的选择非常没心没肺,按照他和静当前的实力,根本没有资格在金茱丽叶这种销金窟闹事。

    不过静最欣赏淆的地方就是他的直接和锐利。

    今天中午在“平潮楼”,金发小子当面锣对锣鼓对鼓拒绝了张凤翔的招揽,用的还是“我只跟让我服气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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