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从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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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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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邹公子,我不回去了,你这府里多拿床被子给我在车里包着。”

“包什么包,就你这身体,包上十床被子,回来也得大病一场。这么冷的天,有事不会派人过来说声?非得自己巴巴儿跑一趟……”皱天泽眉头打结,那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洛云瑛乖乖地站着听训,实在是她还没学会使唤人,再来,她以为自己亲自登门,才能求得邹天泽帮她。

邹天泽骂完,外面邹平也回来了,洛云瑛见他进了卧房,抱出一床被子,暗暗松了口气。挨骂就挨骂,这棺材板脸愿意帮她就行。她伸手欲接棉被,邹天泽没有睬她,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

“邹公子,我自己去就行。”洛云瑛见邹天泽也上了马车,有些不好意思。

邹天泽没理她,展开棉被把她包住,半抱着推到座位上。然后对马车外的邹平道:“先去洛氏。”

还回去干什么?洛云瑛不解,等到了店门口才明白,人家邹天泽根本没打算给她一起去。

“我赶去看看,你给我好好呆在屋里别乱走。”

围着大棉被站在店门口,看着马车远去,洛云瑛有些哭笑不得。

方勇和宋杰在路上果然遇到麻烦了。

“姑娘你太神了,怎么料到我们有事呢?邹公子出现的太及时了,当时啊!我和宋杰急得快哭起来了……”

方勇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宋杰在一旁腼腆地笑着。

他们的马车路上一个控制不好,一侧车轱辘歪到道路边的坑沟里,马儿再也拉不起来,他与方勇在雪地里奋战了两个时辰,愣是没有弄上道路。大雪茫茫,许久也没有人车路过,没处求助,邹天泽的马车赶过去时,两人的手和脚都冻僵了。

邹天泽看了看,骂了句笨蛋,招呼他两人把车上那六大箱首饰抬下车,从他们马车里找出邹平原来搁着的一块长木板垫到车轱辘前面斜靠到路上,让方勇站到歪下那一侧车轱辘准备边半推半扶,他这里拉起缰绳赶马,就这样,根本不要动到邹天泽和邹平,马车顺利地上了路面。

后来路上还遇到一些小麻烦,有一段路路面积雪不是很厚,却特别滑,他们的车轱辘原地打滑,马车走不动了,两人束手无策,邹天泽下了马车后,叫他拿出车上邹平搁着的备用铁掀,→文·冇·人·冇·书·冇·屋←铲开路边的积雪,挖了泥土铺洒到车轱辘边上,命方勇轻晃车厢,他拿着铁掀往轱辘下慢慢推土,就这样马车走了起来。

……

“原来邹平搁在咱家马车里的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是有用处的……”方勇囔囔:“这雪地里驾车,学问真多,上坡时在半坡不能停,下坡时不能狠位缰绳控制马的速度,要平和些……”

洛云瑛微笑着听着,恍恍惚惚间想,这些经验都是日

积月累中摸索出来的,过往的时间里,邹天泽受了不少罪吧?

“可惜邹少爷把咱家马车没收了,本来我还想试试雪天里驾车呢。姑娘,没了马车,我们还出去吗?”宋杰和方勇齐声问。

没了马车还怎么出去?洛云瑛摇头,天气真冷,离过年也只有十天不到,不出去了。

除夕晚,吃过晚饭后洛云瑛没有留在大厅与郭大娘她们一起烤火,她回了房间,躺到床上裹着棉被发呆。

一年多了,过得真快,去年这个晚上,齐修远整晚陪着她守岁,那时心头除了感动,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想不到现在却是牵肠挂肚。

窗外阵阵寒风吹过,屋檐下悬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别样的温情。

这房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齐修远安排布置的,洛云瑛默默地想着,心头柔情荡漾,复又苦涩难言。

残酷的现实让她彷徨无措,窒息一样的悲凉漫上心头,在这合家欢庆人人喜乐的日子里,心底深处的失落终于勃发,她坚强的心墙溃于一旦。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胸口,她的心被齐修远的柔情牢牢地束缚住,渴望相见渴望团聚的心寻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呼啸着扑进屋子,飘摇的烛火挣扎了几下,终于熄灭在这本应欢欣的日子里。

洛云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这让人崩溃的重压,她拉过被子堵住嘴巴,无声地噎泣……

洛云瑛一夜吞咽辗转反侧,天亮时沉沉睡去,至过午才懒洋洋起身。

“芳儿呢。”洛云瑛看施月湄端了水盆进来,有些奇怪。往常都是英儿做这些的。

“芳儿成日里呆家里,难得过年,街上热闹,我叫她出去玩,郭大娘不放心,陪着一起去了。”施月湄笑道,一面湿了脸巾子递给洛云瑛擦脸。

“你怎么不一起出去玩?哎,你不用做这些,我自己来。”洛云瑛止住她。

“姑娘收留我,给我一个安身之地,月湄感激不尽,做牛做马都是愿意的。”施月湄低眉顺眼道。服侍着洛云瑛洗漱完毕,又端了膳食进来,陪着洛云瑛吃饭。

“今天这汤味道好像与往常不同,更鲜美些,你也尝尝。”洛云瑛笑着要拿施月湄的碗给她盛汤。

“这是郭大娘专门炖给姑娘喝的,姑娘你喝。”施月湄拢住碗。“对了,有一不认识的小子送来一包点心,说是玲珑糕,在厨下温着,我去拿来。”

玲珑糕?是齐修远命人送来的么?

洛云瑛捧着手里的玲珑糕,几欲滴泪。施月湄收拾了碗筷离开,洛云瑛小口小口品尝着,那甜,从嘴里,顺着喉咙渗到心里头,甜过后却又泛起酸涩,各种味道在她唇齿间咀嚼,久久不散。

“姑娘,杜公子来了。”

“不见,说我不在。”洛云瑛忙道。

“怎么?瑛瑛不想见我?”杜飞扬已自进来,倚在门框上定定地看着洛云瑛。

忘了交待施月湄不能把这人往后院领了,洛云瑛心头不舒服,勉强克制着装出一个笑脸:“飞扬哥哥,你来了也不先通报一声,我穿得这么难看。”

“瑛瑛穿什么在飞扬哥哥眼里都好看。”杜飞扬走了过来,拉起洛云瑛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一股电流从手心接触的地方传向身体下面那个地方,就这么一瞬间,火烧火燎的渴切在她体内奔突。她竟然,想杜飞扬把她抱住,狠狠地侵犯她。

“飞扬哥哥。”她抬起头,小脸遍布红晕,眸子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像是在邀吻。

杜飞扬唇角翘起,那是一种志得意满的捕获猎物的表情,洛云瑛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低声道:“飞扬哥哥,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裳。”

“好。”

脚步有些虚软地进了里面卧房,洛云瑛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狠狠地朝大腿扎下,刺痛使她脑子略为清醒了些。

钟瑛瑛此时没有出来捣乱,自己却对杜飞扬动情,这是?玲珑糕有问题。

得出这个结论,洛云瑛咬了咬唇,放弃了找武器自卫或者喊施月湄过来的想法,只怕这身体现在的状况,再接触杜飞扬,无需他用强,就会主动求…欢了。

一刻也不能耽搁,幸而她爱透亮,院落外面又有围墙,房子的窗开得极大,她爬上窗户跳出房间,蹑手蹑脚沿着墙根朝角门走去……

怎么办?去找齐修远?只怕连齐府的门都进不去,杜飞扬给她下的不知是什么样的药,别到了齐府失态又是自取其辱。她能去哪里呢?

“邹天泽,开门。”没带钥匙,洛云瑛死命地拍着角门,她觉得忍不下去了,她很想那样伸出手去抚慰下面。

“没带钥匙吗?……”洛云瑛快要发疯时,邹天泽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门开了,那声音突地拔高:“你怎么回事了?”

洛云瑛身上穿的,是棉袄棉裤,那是素常的家居服,头发连挽髻都没有,就那样披散着,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杜飞扬……给我下了那种药……快点……喊修远来。”洛云瑛挣扎着,竭力要保持清醒,身体却已扑进邹天泽怀中,软绵绵没有骨头般贴着他,两手抓住他的双臂,口里嘶哑地吟哦:“抱我……抱我……”

邹天泽吓了一跳,那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洛云瑛的身体。

“好难受,修远,我好难受……”见到邹天泽,洛云瑛精神略一放松,神智不清醒了,她抱紧邹天泽的身体,拼命磨蹭。

“洛云瑛,我是邹天泽。”把洛云瑛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邹天泽艰难地扒她的手。

“别走,修远,我难受,修远,我难受……”洛云瑛死死地拉他的手,婉转地呻吟:“修远,我难受……”

这一瞬间她的力道大得吓人,邹天泽被她扯跌到床上,整个人扑到她身上。

“……来……你来……”洛云瑛一手扯开自己的棉衣,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探……

要了她,得到她,你就不用再日思夜想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鼓励他,邹天泽颤抖着,闭上眼将手探进洛云瑛的衣襟。

掌心的柔软一如想像中美好,邹天泽觉得全身的血往胯…间那七寸之物汇集,他死死地用力揉搓起来。

“啊……”洛云瑛发出满足而饥渴的哀号,凄软的尾音消失在邹天泽口中。

洛云瑛,是我在爱你,你知道吗?现在在爱你的,是我,是我邹天泽。

邹天泽疯狂地啃咬,如野兽一般,洛云瑛的唇被咬破了,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口中扩散,更助长了激狂,那炽热疯狂的吻愈演愈烈,带着情…欲,带着绝望,带着死亡的味道。

洛云瑛呜咽着,欲…火烧着她周身痛楚,她含混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悲凄的哀求:“修远,你别忍了,要我吧,修远……修远……”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还想不到合适的,先发了吧,回头再补上。下一章节是河蟹内容,筒子们看的时候静悄悄的不要声张,现在被举报的怕了。

☆、香满衾?

“修远……修远……”

悲凄的深情的低吟,将邹天泽的理智从欲…海中拉回,一瞬间,邹天泽全身的血液冻结,心脏的跳动停滞。

她是修远的爱人!你忘了你曾经的誓言么?这辈子,父母可以背弃,妻儿可以舍弃,但绝不负修远么?父亲去世那段彷徨无措的日子,是谁在在身边陪伴你?那一次次受挫跌倒时,是谁在身边鼓励你?这些年废寝忘餐累得要倒下时,是谁二话不说替你分担一切?

邹天泽霍地起身,推开洛云瑛,拿起衣架上的汗巾将洛云瑛乱抓的两手捆住,飞快地将她挣开的棉袄拢好扣好。

就这样上齐府,恐怕叫不出齐修远,而洛云瑛看来忍受不下去了。

“修远……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要我吧……修远……”

没给他时间多想,洛云瑛剧烈地扭动着,凄厉地哭喊起来。

邹天泽咬牙,一滴水珠从眼里滑落。

“邹平,你驾马车到齐府后门等着,记住,车厢除了我和修远,不能给任何人进去。”

邹平张大口看着邹天泽把那捆得紧紧的棉被包抱进车厢,那是一个人吧?

“愣什么?快走。”邹天泽瞪他,凛冽的寒气几乎将他冻结。

“娘,跟我上齐府。”

“等等,等我稍稍收拾一下……”邹卫氏话音未落,已被邹天泽拖出房间塞进轿子。

“邹祥邹福,马上走,上齐府。”

“这是做什么?泽儿。”

“娘,你别问,反正到了齐府,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帮我绊住白姨和齐伯伯。”邹天泽跟在轿边小跑着,就这几句话时间,轿子已出了府过了一条街。

“洛云瑛出什么事了?你要我绊住你白姨和齐伯伯,带着修远去找她?”邹卫氏不糊涂,洛云瑛上嘉平十几天没回来,儿子那几天什么事都做不了,一天跑几次洛氏美颜,她听邹天泽那几个通房嘀咕过。并且,那几个通房不约而同地在她面前含含糊糊诉说,儿子这段时间,根本不进她们的房间,并且严令不许踏进他住的院落。

她不喜欢钟瑛瑛,不仅因为她是庶出,更因为她的小性子。齐修远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年目睹齐修远为钟瑛瑛所做的一切,钟瑛瑛却对他极尽折磨之能事,她与齐辉齐白氏一样,对钟瑛瑛没有好感,甚至是很讨厌的。

她当然不希望,儿子一头栽进去不能自拔。

她也疼齐修远,但是和儿子相比……成全齐修远和洛云瑛,也就断了儿子的念想。邹卫氏有了主意,她伸手稍微弄了弄发髻,于是,在齐府门前下轿的邹卫氏,云鬓松散,完全没有平时的端庄。

“姐姐,你这是?”齐白氏惊讶地看她,齐辉朝邹卫氏拱手行了一礼,忙出门回避去了。

“卫姨,天泽,你们这是怎么啦?”齐修远看邹天泽一头汗,喘着粗气,也着急起来。

“妹妹,你说我熬了这么多年,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孝子……”邹卫氏骂了起来,手也没闲着,指着邹天泽的脑袋狠戳。

她发火的空当,邹天泽已觊空朝齐修远使了个眼色。

“卫姨,大正月里的,消消气。娘,你劝劝卫姨。”齐修远捧过一杯茶给邹卫氏,趁着他娘劝邹卫氏的空当,拉了邹天泽出了大厅。

“快走。”邹天泽对齐府是相当熟悉的,拖了齐修远急急朝后门走。

“瑛瑛出什么事了?”

“上车就知道。”

邹天泽把齐修远推进马车,把邹平赶下马车:“回去,不准说我们驾着马车。”

“驾。”他拉起缰绳,马车得得得跑了起来。

洛云瑛口里被塞了布巾,结结实实地捆在棉被里面,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很热很热,身体里面仿佛有一条小蛇在钻,那小蛇钻过之处,留下骚痒与噬痛,下面那个地方麻痒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觉得好难受,她那里焦…渴地需要填满,撞…击,磨…擦……而饱…满的山峰又胀又痛,需要揉…搓,需要按…压……

在她被体…内的欲…火折…磨得昏沉沉快死过去时,棉被松开了,口里的的布巾被拿走了……她听得齐修远惶急地喊了一声瑛瑛,随后,那麻…痒得要她的命的地方有巨…大的坚…硬的东西冲了进去。

“啊……好疼,修远……疼……”洛云瑛痛得尖啸,弓起身体死死地掐着齐修远的背膀,两腿控制不住抽搐。泪眼朦胧间眼见小腹下那侵…犯自己的让自已痛不欲生的利器比上次见过的更…粗更…大,只急得哭泣起来:“修远……好痛……你那里太大了,你让它小点,小点……”

她颤抖着扭动着身体,那下面一挤一压,刺…激得齐修远那东西更大了,两人的隐秘处连结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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