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丹青:杀手相公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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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丹青:杀手相公不好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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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二师弟回谷了,人也就到齐了。大家一边收拾房子,一边准备婚事,等房子一妥当,片刻不耽误,马上成亲。

圣人本来不过来,大家轮番去请,后来起君又去求素素。二人一边整理草药,一边说话。圣人突然出现,不知为何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们片刻,然后就同意了。

拜堂时,起君听见他低喃:“真像楚楚……”

她一震,恍然大悟,那一刻,他一定想起了母亲和姨妈。她们在家时,必然常待在一起,就像她那时和素素在一起一样。她冲动地想掀开盖头告诉他,内心深处又觉得不妥。这一犹豫,人已随高人进了房。

师父和师弟都想大闹洞房,但碍于高人不讲情面,大家意思了一下了事,不片刻屋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高人捧着她脸狠狠地吻了一下:“咱们是夫妻了!”

起君听出他语气里的大松一口气,心道:至于么?但她自己也松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道:“嗯,是夫妻了。”

高人捧着她脸吻了吻,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细碎得不舍停下。

起君抱着他头,手不经意移到他脸上,碰到了面具。她身子一僵:“高人……”

“嗯?”他抬起头,眼里已盛着***。

“我想看你……”

高人一震,似有些抗拒。但片刻后,还是缓缓抬手,将面具摘下。容貌渐渐呈现,起君屏住呼吸,不敢眨眼。

这一瞬,他们心中都是煎熬。她知道他怕自己见到他,她从前不在意,但因为他的怕,她也跟着怕起来……

终于,她看到了他的脸,瞳孔猛地放大,满脸惊骇。

他定定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突然,她回过神来,放声尖叫:“啊——!”

屋外听房的众人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

蓝草一马当先:“小姐有事!”

大家拉住她,凡人说:“洞房嘛,叫来叫去难免的……”然后看着她肚子,“你应该很明白吧?”

蓝草涨红了脸,嘀咕道:“姑爷怎么不温柔些?”

非人想到回谷那天撞见的一幕,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应该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他们那时候可不像盖着棉被纯聊天,需要放声尖叫的情况已经过了。

“没声音了……”凡人伸长脖子,“哭了……嫂子在哭!”

非人疑惑:“难不成大师兄做这种事时会很野蛮?”

“你什么意思?”红衣瞪他。她常在妓院隐瞒身份,男女之间那点事懂得不少。有些男人,在床上野蛮得变态,以折磨女人为乐……难不成大师兄——

“只是在哭嘛!”神人也插一脚,“没动作,床板都没摇一下……”

“那地板呢?!”凡人问。到底师父厉害,连这也听得见!

“床都没摇,地又怎么摇?”

“可以直接在地上嘛!”

神人捂脸,这辈子白活了!还不如徒儿有经验!居然不知道地上也可以做……

“走了走了……”萧雨寒拉着蓝草转身,一群不正经的杀手,教坏了他的蓝草!

红衣也说:“走吧。被大师兄知道了,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凡人扭捏作态:“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红衣出手,一枚飞镖抵住他脖子:“那我们过过招?”

“过招就过招!”凡人也不废话,“外面去,免得吵到了大师兄!”

起君嫁前告诫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所以一大早,趁高人还没睡醒她就爬起来了。梳妆打扮,到厨房做饭。快做好时,高人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吓一跳,娇羞地问:“你起来了?”

“嗯……怎么起这么早?”

“给你做早饭呀!”

高人扳过她身子,狠狠地吻了一下。

“你干嘛?”她惊问,往外看了看,好怕人看见。

“高兴。”他一本正经地放开她,坐在灶前烧火。

起君拉住他:“好了,下顿再烧吧!”

他尴尬地起身,和她一起出去。

盛好饭,正要开动,神人笑呵呵地跑进来,毫不客气往凳子上一坐:“吃饭呢?”

高人脸黑:“师父你干嘛?”

“吃早饭。”

高人瞪他。

他无辜地道:“红衣昨晚和凡人打架,天亮了才去睡觉;萧家那丫头越来越嗜睡,现在还没醒……大徒儿,师父只能指望你了。”

“没你的份!”

神人不理他,看着起君,起君只得把自己那份交出去。他开心地接过,狼吞虎咽。高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碗也给他,对起君道:“我们重新做。”

新婚燕尔,除了偶尔像这样被人打扰,但总的来说十分甜蜜。

077等待

由于起君新婚之夜叫得太凄惨,接下来几天就有人来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凡人、红衣怕她告到高人那里,不敢太放肆,一般都问:“你和大师兄还吧?有困难要说,没困难捏造困难也要说!”

蓝草不怕她告状,采取迂回路线,委婉发问:“小姐,姑爷对你好不好,温不温柔?”

“好啊。”起君说,“你不是比我更早接受他当姑爷么,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有些事我没法了解啊!有些人藏得太深,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样的。看起来牲畜无害,其实阴毒着呢!”

后来她又问神人:“师父,师娘呢?”

神人抱着葫芦喝酒,闻言一口酒喷进湖里:“你说什么东西?”

“师娘啊……”

神人遥想了一下,问:“青楼里睡过觉的算吗?”

“记得名字可以算。”

神人说:“不记得了。”

起君惊异:“难道我们没有师娘?!”

神人脸黑,这也忒没面子了!马上道:“怎么会没有?!”狠灌了几口酒,娓娓道来,“有个名门闺秀,本来情投意合,但她爹嫌我没门没派,就把她嫁给别人了!”

“别人的也算啊?”

神人瞪她一眼,继续说:“那时候我还没开始杀人,算个白道人。她嫁那天,我伤伤心心躲角落里喝酒,遇到她妹妹。她妹妹从小体弱多病,不能练武,遇到了我,非要跟我走,说要闯荡江湖……小丫头很活泼,总能逗乐我。但后来她知道我和姐姐的事,就走了……”

说到此处,他沉默下来,不打算再说了。无聊又好奇的起君只能问:“那师父什么时候开始做杀手的?”

“嗯……十多年后吧。她嫁了人,生了子,遇到仇家寻仇,夫君儿子都死了……她疯了……我找到她,她也认不出来我,只说要报仇。我帮她报了仇,顺便开始做杀手。”

“她呢?”

“她跟着我。我去杀人,她就在家等我,像你现在这样。有一天,我回来时她不见了。她平时很听我的话,叫她等她就等,不会乱走。是她姐姐用我的名义将她骗回去,结果她见不到我,跑出来,滚下山崖摔死了……”

神人指着远处一座山,“就那座。我下来找她尸体,发现了这个谷。”

“师父……”起君突然哭起来,“师父你好惨啊——”

“又不是我摔死了,惨什么惨?!”

“呜呜呜……”

神人只得劝她:“没事,多少年的事了,你不问我我早忘了。”

“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问我,我都忘了我来这里陪她的……”

“师父你真是好男人啊!”

这话该怎么回呢?神人想了想,严肃地说:“高人只是缺一个机会。”

起君呆了半天,更为严肃地说:“你放心,他没这个机会的!”

“如果你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制造!”

“我不需要。”想摔死她?门都没有!

起君茫然: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总之,姑爷要是太粗鲁、太野蛮,你就不要委屈自己……老爷和夫人会心疼的。纵然平时再好,但关键时刻折磨你,也不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当然,如果你也很享受,那就除外。”

“你在说什么啊?”起君抓狂,为毛有种越听越不对劲的感觉?

蓝草意味深长地说:“不明白没关系,记住就好。赣”

她……她还是不记住了吧!这群人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的幸福甜蜜给刺激了!

起君将她送回竹屋,回家布置书房。高人去附近的山上练剑了,回来时碰见他在挂一幅仕女像,问:“这是谁?”

“忘了,春游时见着的,见好看就画了。”

“我还以为是诗语。”

她一笑:“她的画是不少,但挂着天天看,不是徒增伤感么?我倒是想拿个什么东西缅怀她,可惜没有。以前我向她和静言姐姐讨胎毛笔,她们见我画画,是比她们多用笔,准备同意的。结果明老师使坏,说胎毛笔这东西应该留给未来夫君,她们便不肯了。结果诗语没嫁人,姨父拿着胎毛笔来缅怀了;静言姐姐嫁了皇帝,想来那东西也用不上,也留给她爹做纪念了……”

“你的呢?”

“我的啊……”起君卖了一个关子,“你要么?”

“我的是没有了。”他道,“你也知我的情况,不可能带那些东西出来的。”

“你又不常写字……”起君忍着甜蜜的笑,将装印章的盒子拿出来,里面多了一支毛笔,“打小放娘那里,我问过她一次,她说早用坏了,没想到是骗我的!”

高人伸手想拿,但见她没给的意思,只得缩了回去。起君一笑,塞给他:“给你吧!”

他便拿起来放身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只是笑,没说什么。

他突又拿起那半截玉笛:“这大小做成笔,也是能用的吧?”

“作画时会用到更大的呢。可这是诗语留给我的东西,你不会想——”

“将它制成笔,日后你拿来用,不也算缅怀她么?”

起君点头:“那你找人帮我做,做好看些。”

天气转凉,高人带起君出谷置衣,红衣、非人同行。非人有事,顺道走了。起君不用问也知道他的事和杀人有关——杀手嘛,还能有什么事?

在集市上买布,红衣和起君都拧着眉头,面色诡异。

高人没察觉她们的异状,因为他感到被人注视。扭头,见一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站在街角,衣襟上绣着属于长生殿的标志,与他目光交汇后,突然转身没入了巷子。

他对起君说:“这附近有做笔的,我去给你做笔。”

起君点头:“去吧,我们在前面茶楼等你。”

他又对红衣道:“保护你嫂子。”

红衣答应,待他一走,悄声对起君说:“我不会针线活。”

起君吐舌头:“其实我也不会!”这就是她们刚才面色诡异的原因!

“还是不要嫁人了,什么都要学……”

高人没入小巷,被人引出城,进了一座树林。街上看到的那人停在前方,颔首道:“殿主有请。”然后将他带到附近一座庄园。

庄园破败,看起来多年无人居住,也不知原先的主人为何不要它。长生殿的殿主站在积满灰尘的大厅里,四周的蛛网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高人进去,冰冷地问:“听闻殿主找我?”

“说好为我出任务,你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差点就想血洗连府,看你会不会因此出现。”

高人眼眸闪过厉色:“殿主不必如此心急,我不会一辈子不出现。”

“谁知道呢?”殿主冷笑一声,甩过来一个布卷:“这两颗人头交给你,以后每三个月到殿中一次,好方便派遣任务。”

高人没说话,转身便走,荡起一路灰尘。

是夜,将制成的玉笔交给起君,起君十分满意:“哪个师父做的?我问红衣,她说不知道那附近有做笔的。”

“她就会玩飞镖,哪里懂?”

“凡人说她在妓院挂头牌,色艺双绝,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装样子骗人的。”高人说,“真要说色艺双绝,也是凡人!”

起君一下子乐了:“我发现了。不枉他自诩风流,还真是懂得不少。”

“少在我面前提她!”高人哼了一声。

“怎么了嘛……”起君撒娇道,“不就画两幅画吗?你又不给人家画,长那么帅都不给人家画……”

“给你看就好了。”高人低声道,“你不都吓得尖叫吗,还惦记做什么?”

起君摘下他的面具,吻着他脸上的疤痕:“谁知你长这样啊……”

他在她颈畔吻了吻:“娘子……”

“做什么这么叫?”起君有些不习惯。

“明日有事得出谷一趟,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想得你恩准。”

起君默了一下,“去做什么?”

“……还不就那些事。”他咕哝道。

她张了张嘴,极不情愿地道:“小心些。”

他抱紧她:“现在没法退出。多几年我就不干了,天天陪着你。”

“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我帮你。”

“不用准备。”他伸手脱她衣服,“只要你……”

……

这是第一次,知他去杀人,而她在家里等。她仿佛可见往后的时光,都是这样的情况。红衣见她蹲在门口,叫她回竹屋,她问:“高人会不会有危险?”

“大师兄的武功,江湖上难出其右,不会有事。”

078小别胜新婚

一年后。

起君和高人已经快两个月没见面,他又出谷了。凡人来找她,叫她收拾东西跟他走,去参加武林大会。

“大师兄会到那里找你。”

起君立即跟他走,直到出了谷才警觉:“真是你大师兄的意思?”

凡人见她那防贼的表情,怒了:“大嫂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突然想到师娘,能理解师娘当时的心情了。

由于她的不信任深深伤害了凡人,凡人一路都十分不高兴。起君才不会哄他,拿着玉笔,想的不是诗语,是高人。

路上碰到凤非离和凤岚,凡人和凤非离一见面就打。起君纳闷地想,他们会不会是相爱相杀啊?不过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两个大男人爱什么赣?

她和凤岚是弱女子,也劝不了他们,只能在一边等他们停。凤岚尴尬地道:“连姑娘……你成亲了?”

“嗯。”

凤岚看了一眼凡人,起君知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

她又道:“我母亲的事,我很抱歉,我当时没想到会那样。”

“不关你的事。”

凤岚笑了笑,没再说话,反正也不关她的事了。见那边已经打完,她起身走到凤非离身边。他们也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一路难免同行,只是常常碰到别的武林人士,凡人和凤非离也不好再打。

这次武林大会在白水山庄召开,他们到时,各门各派已来了不少人。一进庄就有人和凤非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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