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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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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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残忍到要杀了柳絮儿肚子里的孩子,既然齐世子如此要求,今后的是福是祸都不关O坊的事情。

柳絮儿眯着眼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惺忪着看着眼前绣着小孩衣服的翠儿,“世子没有来么?”

“世子爷没说今天要来。”翠儿放下手中的针线,“小姐您渴不渴,我去给您倒些水。”

柳絮儿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摇了摇头,“不必了,陪我去院子里走一走。”

齐颢晟买了一座小园子下来给柳絮儿安胎,里面的格局是按照柳絮儿喜欢的布置的,齐颢晟花的心思不小,亦如当初他躲着京城这么多的耳目,想法子买下了她的登台之夜。

她是想要有他的孩子,他们两个血脉相承的联系,从那一夜齐颢晟许诺开始,柳絮儿的心底那悄悄萌芽的种子就开始疯了似的蔓延生长。

她亦是清白之身,有何不配?

论教养论才情,她都不输给别人,她缺的不过是一个强大的后盾。

可恰恰因为如此,所以她不配?

她不甘心!

翠儿小心地扶着她走在小花园里,忽然门口的小厮来报,说南阳候夫人来访,柳絮儿站在那愣了一愣,赶紧让小厮请她们进来,自己则回了屋子,快速地换过了一身较为端庄地衣服。

才刚刚盘好头发,南阳侯夫人许氏就到了门口,许氏见她出门迎接,笑着扶住她说道,“你身子重,也不必迎出来,到时候有了什么闪失,晟儿就该怪我了。”

柳絮儿向着她行了礼,人在屋檐下,这里不是她的O坊,能不能进南阳侯府,还得看侯爷和夫人的决定。

“这里可还住的舒心,我也是侯爷和我说了之后才知道的,晟儿他这孩子,现在大了做事也不和我们商量。”许氏温柔地看着柳絮儿,视线落到她的小腹,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浓厚了。

做母亲的在她面前说自己的儿子,柳絮儿附和不得,只是陪笑着,让翠儿上了茶和糕点。

“世子他对我很好。”柳絮儿一手轻轻地遮掩住了肚子,许氏收回了视线笑了笑,“晟儿他对身边的人都很好。”

“柳姑娘,我来是想要告诉你,这晟儿啊年纪也不小了,他这些年一直没有把这婚事定下来,前些日子侯爷和我商量了一下,想让他把这婚事大事先给定了,想到你这还怀着他的孩子,还是要通知一下你。”柳絮儿脸色微变,勉强地撑着笑问道,“不知是哪位府上的小姐?”

“庆王府的六姑娘,和晟儿啊也算是旧识,你这只要安心养胎便可,晟儿这些日子,可能无法抽空过来看你了。”许氏笑的和蔼,拍着柳絮儿的手仿佛自己说的那话不带片刻的针刺。

“那还要恭喜夫人了。”柳絮儿笑的牵强,许氏似乎很满意她这识时务的反应,“你也不必担心,安心在这呆着,缺什么啊尽管让人来说,这好歹是咱们晟儿的第一个孩子。”许氏温柔地看着柳絮儿的肚子。

他们最关心的是这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她,是了,除了齐颢晟之外,南阳侯府之中有哪一位会觉得她柳絮儿是个光彩的人,无非是耍着手段千方百计想要挤入那生活而已。

柳絮儿忽然心生悲凉,好像那个过去的自己回不来了,在这齐夫人面前,她失去了骄傲的资本,有的只是忍让。

“我看你这窗子开的多,这怀着孩子切忌着凉了。”许氏像是没有瞧见她额头冒出的薄汗,讲着齐颢晟婚事的事情,末了可惜的看着她,“这暂时还得让你呆在外面,真是委屈你了。”

柳絮儿眼眶一湿,为的不是她那句话,而是旧人辞去新人笑。

翠儿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送了许氏出去,柳絮儿终于瘫倒在了翠儿怀里,胃里一阵又一阵的恶心,靠着那一片竹林,柳絮儿扶着竹子呕吐了起来,空气中一股尚未消化的药味飘散了开来。

接过翠儿递来的帕子,柳絮儿擦了擦嘴角的残留,胃里一阵绞痛,望着这一片落新的屋子,柳絮儿忽然嗤嗤地笑了起来;笑到眼角都泛着泪花

沈府。

莹绣看着珍宝阁送过来的首饰,仔细检查了后重新让青碧换了个喜庆些的锦盒送去了乔府给乔诗雅,走出了院子远远望去,莹绣看到莹惠院子旁边正在落成的阁楼,那是给莹韵出嫁用的闺房。

不过时隔几日,京城之中又有了新的消息,说是南阳候世子要娶妻了,对方正是庆王爷的小女儿,诸葛玉欣。

前世的时候齐颢晟到了莹绣十六岁都还没有成亲,带着一对柳絮儿生的孩子,直到娶她为妻,而这一世,他竟然妥协了要娶妻,那柳絮儿怎么办?

莹绣忽然觉得局势有些变化,庆王爷将小女儿加入南阳侯府为的是什么,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两大派别。

齐颢晟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莹绣和他共枕那些年,对他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这个男人,撇去情感不说,一样是个心横手辣的角色,不知不觉中莹绣的手中积了些汗,她看着那即将竣工的阁楼,原来不只是她在变,所有的事情,都在变。

这两府联姻的事同时勾起的还有齐颢晟金屋藏娇的事,有人说诸葛玉欣够有主母风范的,这都能够忍受地了,也有人说,不过是个妓/女而已,给相公留点念想,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这都不关莹绣的事情,她正准备着出发去乔家,诗雅表姐要出嫁了。

乔府门口络绎不绝有客人进出,莹绣是未出阁的姑娘,不方便到前厅去,在诗雅的院子里,莹绣听着表姐在那抱怨着,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好啊你,大姐也笑话我,你也笑话我,就连瑾禄那臭小子都笑笑话我!”终究是要出嫁的女子,诗雅脸上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坐在卧榻上挠起了莹绣的痒痒。

“表姐我错了,我错了。”莹绣敌不过她这手,笑的只觉得腰疼,急忙求饶,瞥见挂在她床边的喜服,“表姐,这嫁衣是在锦绣阁做的?”

“上官家送过来的,他说知道我针线活不好,干脆就别绣那点上去了。”说起这个诗雅就来气,本来嫁衣是要她添两针上去的,上官翎连这机会都没给她留着,“我真有绣的这么差么!”

莹绣绕着那嫁衣走了一圈,十分认真的看着诗雅点头道,“我觉得二表姐夫说的没有错!”

“”诗雅猛的扑上来又要挠她痒痒,乔瑾泽走了进来,莹绣赶紧躲到他的身后冲着诗雅悄悄吐了下舌头,“表姐夫也是为表姐好,万一伤到手他该心疼了!”

“好了别闹了,奶奶叫你过去了。”乔瑾泽阻止诗雅,无奈地看着她,这大半年的乔府特训,这一闹腾全给暴露出来了,诗雅一听乔老夫人找她,放下了裙摆赶紧收拾了一下行头,带着丫鬟匆匆过去了。

“莽莽撞撞真是令人担心啊。”莹绣从瑾泽身后出来,忽然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哧一声笑了出来,“表哥你这是瞎担心表姐,她可精着呢,去了上官府绝不会如此。”

“就算是这样,我也怕她一不小心暴露出来,上官老夫人和上官夫人可都是大家出来的,哪里去过那关外,她就是个野丫头!”

“怕什么,不是还有二表姐夫么,只要他护着,谁都欺负不了表姐。”莹绣说着眼神一黯,随即笑盈盈地看着瑾泽。

捕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论起担心,几个妹妹之中,他还是最担心莹绣,诗雅有家里护着,可莹绣呢,沈家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足以让他觉得安心,若不是乔家看着,他真怕忽然有一天,这个心慈善良的妹妹,满脸哀伤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说着那些年的不幸,责怪他们都没有去帮助她。

脑海中忽然想起某个人的话,瑾泽状若无意地说道,“咱们绣儿也能找一个护着你一辈子的人。”

“如果绣儿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呢?”莹绣摆弄着手腕上的镯子,忽然抬头看着瑾泽说道,没有妾侍,没有通房,更没有姨娘,他做的到么,现在做的到,将来做的到么,莹绣的话一下显得有些苛刻,存心刁难地说道,“若是他做不到,就不算是护着我一辈子的人,表哥,你说绣儿能找到这样的人么?”

乔瑾泽看着她嘴边若有若无的嘲讽之意,试探道,“若是他做的到呢?”

莹绣听闻那镯子间传来的清脆声,宛然一笑,“若是他做到了,那便要看我愿不愿意嫁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二更啦~~~~~~亲们人呢人呢~~~~~~摸爬滚打求评论呐~~~~

要不凉子创造一个话题吧,唔,今天用微波炉微的北京烤鸭,可素一点都不好此!!!o(s□t)o

☆、32

瑾泽怔怔地看着她,有些失神;莹绣那眼中的光彩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他还记得小姑姑死的隔年他随着母亲去沈府看望莹绣;那个躲在奶娘怀里怯懦的姑娘;如今已经长大了,那变化,连他都顾及不上。

“那齐家的二少爷如何?”瑾泽不忘记好友的托付;随意地问道。

“表哥为何如此帮他?”前话中莹绣就听出了他想要说的人;三番四次以瑾泽的名义送礼;可见他们的关系十分的好;瑾泽见她望着自己的眼神;脸上闪过一抹郝然;这媒事还真不是这么好做的。

“我与齐兄相识多年;未曾见过他为一个人如此用心。”瑾泽被她盯着喉咙都有些发干,心中默默叹气。

莹绣闷笑着给他倒了些茶,瑾泽拿起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了些,正色道,“一年前齐兄已经有提及此事,年初的时候我才去了你那要你来乔府参加春坊,游湖的事情是齐兄提议的,害得你落水他也内疚的很,这一年多的时间他所做的表哥都看在眼底,我曾说过,若是绣儿你有半点不愿了,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不会帮了。”

莹绣一怔,游湖也是齐颢铭安排的话,前世恰好她没有答应表哥来到乔府,所以错过了那一次的相遇,也正是因为没有游湖,也没有接下来的送礼,没有见面,更没有今天和表哥的一番谈话,前世的这个时候,她是安静地呆在沈府中,准备嫁给蒋三公子。

莹绣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发颤,“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表哥你提起的?”

“应该是你参加完南阳侯府的诗会,当时你有和他见面么?”瑾泽也奇怪着明明是没交集的两个人,不会因为一次的见面而上心的如此,但是齐颢铭给他的感觉却是那么认真。

莹绣摇摇头,诗会的时候她没注意到齐颢铭在场,不过若说起这缘分的起始,应当要从十年前了。

“绣儿,你若是不愿意,不必觉得为难,其实到现在我还怀疑自己这么做对不对,我更怕会害了你。”乔瑾泽内心压力巨大,一来他不信沈府,蒋三公子的事情让他对沈鹤业这个姑父失望透顶,若是让他们主张莹绣的婚事,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乔家毕竟是外家,莹绣尚且有父母亲在,乔老夫人和乔老爷子都不可能把这件事揽过来,就算是这家子再心疼莹绣,有些事情还是插手不得,齐颢铭的出现和建议恰好让乔瑾泽有了另外一种选择,他并不觉得这种手段低下,娶妻求贤,齐颢铭这样低调不张扬的进行方式,反而得到了他的欣赏,多年好友相处,齐颢铭的为人他还是能够相信的。

若不是齐颢铭主动求娶,沈鹤业怎么都不可能把莹绣嫁入南阳侯府,乔瑾泽有他的私心,以齐颢铭的身份地位,就算他身有不便,沈家都是高攀太多了,再说那腿也不是真的好不了。

“表哥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沉默了一会,莹绣放下了杯子冲着瑾泽笑了笑,“表哥不必觉得对不住我,只是这婚姻大事尚且不是绣儿能够做主的。”

入夜,莹绣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想的尽是侯府那些年的事情,她记得十分清楚,到她死去的那一天齐颢铭都没有娶亲,那年她二十一,齐颢铭二十四,当时她不知道原因,作为大**的她也要为小叔子的婚事考虑,每每提出都让齐颢铭笑着婉拒了,后来她病到不能下床,此事就也无心去管。

若是没有齐颢铭的提醒,莹绣这两世加起来都不会想起小时候的那段记忆,可他一直记得,看着自己定亲,未婚夫死去,嫁给齐颢晟,最终早逝,倘若他真的有情,岂不是一样的痛苦?

造化弄人。

莹绣心里烦乱的很,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罗帐拿起放在床外椅子上的外套披着打开了门,在外守夜的抱琴猛然惊醒,“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出来了,我去给您拿件厚的披上。”

莹绣拉了她回来柔声道,“不冷,陪我坐会。”偷偷看了一眼走廊四周,莹绣拉着抱琴跨过那回廊上的扶手栏杆,扶着那柱子坐在了栏杆上。

抱琴何曾看到自家小姐做这么出格的事情过,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莹绣拉着一块踮脚跨了过去。

“小姐,这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去院子里坐会吧?”抱琴坐着那栏杆上,要踮起脚尖才碰得到那一点点向外延伸的地面,稍一动作就觉得身子晃悠的很。

“嘘~”莹绣一手抱住那柱子,一手稳住抱琴,“怕什么,我很久以前就想要这么做了。”莹绣的语气里透着三分孩子气,双脚吊在半空之中,俏皮地晃来晃去。

抱琴看的**,只见莹绣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低声道,“谁也不准说出去,要保密知道么?”

转过身去的莹绣没有看到抱琴眼底涌出的泪花,只听见这丫头重重的恩了一声,脸上绽开了花一样的笑,陪着她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这是她和小姐的秘密。

不知道坐了多久,莹绣只觉得臀下有些发麻,再转头看的时候,抱琴那丫头已经抱着旁边的柱子睡的香了,莹绣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还绷直踮着的脚尖,抬头望了一眼渐渐躲进云层里的圆月。

夜风徐徐,吹的她烦乱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和齐颢晟已经不会再有姻缘交集了,他和诸葛玉欣的婚事已定,她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躲避蒋家的婚事,躲避被拖到十六岁嫁给齐颢晟,所以她不需要怕了,不需要担心有一天早上醒来齐颢晟会因为自己和柳絮儿有几分相似而逼迫自己嫁给他,也不需要担心自己守着嫁衣为一个病秧子浪费了最为美好的那几年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乔诗雅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按照时辰她需要起床沐浴**,莹绣悄悄喊醒了抱琴,让她去准备热水,洗漱毕换过一身衣裳,莹绣去了乔诗雅的院子。

乔诗雅刚刚沐浴完烘干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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