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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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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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壮士也,来人,赠布袍厚甲。”

“谢将军。”

祖茂四人跪地拜谢。

……

宛城。

铁匠铺里的炉火烧的正旺,铺外冰雪覆盖、滴水成冰,铺里却是热浪袭人,一百多名铁匠袒胸露腹、满头大汗,有鼓风箱的,有锻打的,也有添加炉火的,一个个忙的不宜乐乎,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云霄。

马跃神情凝霜,冰冷地站在铁匠铺前。

“滋~~”

一名铁匠用火钳将一枚U形铁块浸入水中,只听一阵滋响,水里腾起一股热气,然后平静的水面就翻腾起了水泡。

马跃身后,裴元绍满脸困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问道:“伯齐,你让老管兴师动众抓来这么多铁匠,就为了鼓捣这铁疙瘩?这玩意既不能当暗器使,又不能当兵器耍,整它管啥用呀?”

马跃眉头一皱,冷然道:“你懂个屁!”

无怪乎裴元绍不懂,既使这个时代最有学问最有见识的人来了,怕也不懂得这铁疙瘩的妙用,这铁疙瘩看似不起眼,却能极大地改善战马的耐久力与负重能力,因为——它就是马蹄铁!跟马跃一样,它也是超越时空的利器。

正是由于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才使骑兵的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跃,从而使骑兵从战场的辅助兵种逐渐演变成主力兵种。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不但促成了重装骑兵的出现,而且还使骑兵的远距离连续奔袭成为可能。

三国时期的西凉骑兵虽然厉害,却只能在局部战场发挥威力,也缺乏连续突刺的能力,远不能跟后世纵横天下的蒙古铁骑相提并论!

铁匠头儿把冷却后的四块U形铁疙瘩呈送马跃面前,恭敬地说道:“大首领,您要的马蹄铁打好了。”

马跃把手一挥,冷然道:“好,钉马掌!”

铁匠铺外早已经竖起四根柱子,一名流寇牵来一匹战马,早有四名流寇上前将马匹的四肢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一名腆着大肚皮的壮汉抢上前来,呸地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将战马的一只前掌弯转过来,手中锋利的匕首运用如飞,顷刻间已将马掌脚底的角质削得又平又滑。

铁匠递过马掌和打造好的铁钉,壮汉将马掌贴在马蹄下,将铁钉一一钉上。

……

三日后,袁术大军开进鲁阳。

鲁阳县令金尚不敢怠慢,携县中大小官员出城十里相迎,随行还有逃亡至此的南阳都尉张勋。在前去迎接袁术的路上,张勋可谓诚惶诚恐,说起来宛城是他在手里丢掉的,按照以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惯例,袁术肯定会拿他开刀立威,以震摄南阳官场。

鲁阳城北十里,金尚、张勋及一众大小官员在雪地上翘首相候,只见一片铁甲从北边徐徐开进,锋利的长矛竖立如山,漆黑的铁甲摩蹭如云,那一片樱红的流苏仿佛无穷无尽般从他们身边淌过。

当金尚、张勋等人快要被这铁甲的汪洋所淹没时,眼前终于出现一面遮天蔽日的旌旗,上绣斗大一个“袁”字,旌旗下跨马傲立一员大将,头戴紫金冲天冠,锦袍金甲,仪表非凡,想来便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了。

“鲁阳令金尚叩见将军。”

“犯官南阳都尉张勋叩见将军。”

金尚、张勋及一众大小官员慌忙跪倒,以头触地,状极恭敬。

袁术傲然跨骑在马背之上,眸子里有犀利的冷焰一闪而逝,旋即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翻身从马背上跳将下来,急行数步,上前扶起金尚,还亲热地执着金尚的双手不放,大笑道:“元休乃南阳名士,术闻名久矣,今得相见,实乃三生有幸。”

金尚正自心中忐忑,心忖袁术乃名门之后,又少居高位,难免盛气凌人与人难堪,不料袁术却竟然如此礼贤下士,遂慌忙收起之前的轻视心态,诚恳地说道:“将军谬赞矣,尚实不敢当。”

袁术道:“元休不必自谦,今术初临南阳,百废待兴,兄台乃南阳名士,门多故旧,素有贤名,往后还需多多提携才是。”

金尚只感胸中的一腔热血止不住的上涌,当时就激动地说道:“愿效犬马之劳!”

袁术抚掌笑道:“吾得元休相助,平定南阳指日可待矣。”

旁边的张勋见袁术如此器重金尚,心中既妒又羡,眼见金尚脸色潮红地退到了袁术身后,只得硬起头皮,膝行抢前两步,愣是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来,泣道:“犯官张勋,守土无方,恳请将军治罪。”

袁术佯装此时始才发现张勋,顿时抢前两步扶起张勋,大惊失色道:“这位莫非河内名将张勋张翼谋乎?”

(PS:查了一上午的资料,没查到张勋的表字、籍贯,谁能帮忙找到,剑客感激不尽。)

张勋想过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袁术会对他这样,当时就哽咽一声,呆呆地望着袁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袁术执住张勋双手使劲地摇了两摇,十分诚挚地说道:“宛城之失,术已尽知,其罪并不在翼谋,盖因秦颉匹夫不懂军事,胡乱用兵所致。”

张勋不知所措,呐呐地说道:“这个……”

袁术见张勋身上袍甲破烂,形容狼狈,遂将自己锦袍解下,亲自替张勋披于身上,又命亲兵牵过自己战马,令张勋骑乘,张勋誓死不从,袁术只好又命亲兵牵来另外一骑,张勋这才翻身上马,袁术令他和金尚伴随左右,一路谈笑风生,同往鲁阳。

第48章 献马

宛城,木匠铺。

一名满头大汗的木匠将一具马鞍交给马跃,敬畏地说道:“大首领,按照你画的图样,小的已经做好一具样品,您先看看有哪里不妥?”

马跃道:“来人,牵马!”

早有流寇将一匹雄壮的骏马牵到马跃面前,马跃亲自从木匠手里接过改良后的马鞍覆于马背之上,以麻布织成的布带穿过锁扣紧紧锁死,然后回头森然喝道:“裴元绍!”

裴元绍神情一凛,森然道:“在!”

“上马!”

“遵命。”

裴元绍答应一声,上前两步伸手扶住马鞍翻身上马,一屁股刚刚坐下就惊咦了一声道:“咦,怎么这边多了一个马蹬?哈哈,不过更舒服了。”

裴元绍话音方落,不远处马蹄声响起,只见铁塔般的黑大汉管亥已经高踞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出现了,管亥手执长刀,眸子里杀机凛然,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猎豹,已经牢牢地将裴元绍锁定。

“比武开始!”

马跃森然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汉末三国时候,马蹬还只有单边一个,目的只是为了方便骑士上下马,并非为了提高马上骑士的稳定性和灵活性。换句话说,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知道马蹬对于骑兵战斗力的影响是多么重大。

“喝!”

“哈!”

裴元绍断喝一声,眸子里燃起灼热的杀意,策马迎向管亥,管亥亦大喝一声,策马相迎,两骑对进,霎时相交,裴元绍和管亥同时一刀挥出,毫无花巧地斩击在一起,那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云霄、久久始竭。

两人胯下的战马同时昂首发出一声悲嘶,交错而过。

裴元绍雄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遭天雷噬体,眉目狰狞的脸庞霎时一片血红,裴元绍几乎是咬碎了钢牙才将涌到喉咙口的那口热血给咽了回去。不过,裴元绍虽然被管亥一刀打到吐血,却仍然牢牢地骑在马背上。

反观管亥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管亥险些从马背上一头栽落,幸好这厮力大无比又反应迅速,危急时刻双腿猛然发力使劲夹紧了马腹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然而,他的好运也止于此了,可怜的战马本已不堪重负,这会又遭管亥如此摧残,再坚持不住,咴律律悲嘶一声,力竭倒地。

管亥庞大的身躯被扔出老远,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旁边围观的流寇们都被这一幕惊的呆了,他们并不知道裴元绍已经吐血受伤,却只看到管亥居然被裴元绍一刀扫落马下,这岂不就是输了?

裴元绍终于缓过气来,仰天长笑道:“哈哈哈,老管,你也有今天,痛快,痛快!”

管亥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黑着脸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过!”

管亥心中无比郁闷,上次也是因为马失前蹄输给了马跃,这次居然又是因为马力不济输给了裴元绍。

“大丈夫当拿的起放得下,输便是输,如何不敢承认?”

“非我不济,实乃坐骑不堪重负,待我换过坐骑再比如何?”

“不用比了!”

马跃冷哼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心下却是凛然,一个小小的马蹬果然可以发挥难以想象的作用!如果没有马蹬相助,裴元绍根本不可能安然坐于马背之上,只怕早就被管亥扫飞几丈远了。

谁说小石头就不能砸碎大瓦缸?

一个小小的马蹬,一片小小的马蹄铁,就足以帮助马跃建立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大铁骑!到了那时候,万里江山、千里河川,还不是任由八百流寇来去自如?纵骑劫掠如游猎,有谁能奈他何?待到五年过去,灵帝驾崩,群雄并起、天下大乱的时候,马跃和他的八百流寇就该熬到头了,就该过上好日子了。

不过,所有这一切,却都是建立在何进妥协,果真驱军马来易换何真的基础之上。

马跃转过身来,翘首北望,何进……会妥协吗?马跃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但他仍然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但就算最终失败,就算无法组建骑兵,马跃也绝不会气馁,他仍然会带着八百流寇转战中原,竭尽一切努力——好好地活下去!

……

清晨,嘹亮的牛角号声响彻军营,训练有素的精锐汉军从营中一队队开出,列阵于营外空地之上,阵列森森,杀机盈野,开始了每日例行的操练。随军的杂役则于营中来回穿梭,忙于生火造饭。

虎贲中郎将袁术出人意料地作一身普通管家装束,轻装简从出现在诸将面前。

诸将尽皆愕然,袁术洒然一笑,谓孙坚、张勋道:“文台、翼谋,尔等可敢随本将轻骑前往宛城,会一会八百流寇大头领马跃?”

孙坚骁勇,森然道:“有何不敢!”

张勋却急忙劝阻道:“三军岂可无将,将军万万不可轻身赴险哪。”

袁术淡然一笑道:“无妨,马跃意在2000匹军马,我等乔妆大将军家兵家将前往,谅无性命之忧。”

张勋犹自苦劝道:“将军使不得呀。”

袁术凛然道:“我意已决,休要多言。”

张勋无奈道:“如此,末将愿往。”

袁术转怒为喜,笑道:“如此,可速带贴身随从,即刻出发。”

袁术命大军暂驻鲁阳,自己只率亲随十余骑离了大营,身边止有孙坚领祖茂四将,张勋亦挑选精壮士卒十余人偕行,一行数十人往宛城方向逶迤而来。

将及天黑时分,袁术一行堪堪进抵博望县地界,正欲暂且休息时,前方忽然杀声大作,地动山摇、烟尘翻滚中惊见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从南方树林里骤然杀出,瞬息之间已经奔至近前,将袁术一行数十骑团团围在中央。

孙坚脸色一沉,伸手欲去摸兵器,却被袁术以眼色制止,余者皆不敢动。

这支骑兵虽然穿着汉军衣袍和甲胄,佩着汉军腰刀和弓箭,但明显不是大汉骑军,为首那名大汉脸如锅底、一片漆黑,长的又高又壮,两条长腿从马背上垂下来几乎能踮到地面!端的十分雄壮。

黑脸大汉将手中长刀垂落下来,轻轻拍了拍袁术的肩膀,沉声喝问道:“尔等何人?”

袁术从容应道:“小的乃是当今大将军府上管家何贤,随行人等皆大将军府上家兵家将。”

黑脸大汉喜道:“如此说来,尔等是献马来了?”

袁术道:“正是,今军马2000匹已在鲁阳,但需先见过老太爷及马大头领,具细议定交换事宜。”

黑脸大汉森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随我来。”

……

宛城义庄,邹玉娘正帮着刘妍准备食物。

自古红颜多薄命,邹玉娘的命运也是够凄惨的了,先遭马跃强暴利用,又遭秦颉怀疑与八百流寇私通,邹靖为了避祸遂将邹玉娘逐出家门,可怜邹玉娘一介女子,虽习得一身好武艺,却如何承受得了这许多磨难?

八百流寇重占复阳,刘妍讨得马跃允许将邹玉娘从大牢中救出来的时候,可怜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已然绝食数日、气息奄奄了,若不是刘妍精心救治、悉心开导,邹玉娘只怕早就已经香消玉殒多时了。

这会,两人似乎又聊到了伤心处。

刘妍叹息一声道:“好妹妹,真说起来此事却也怪不得马跃,他身为八百流寇的大首领,就得时时刻刻为他麾下的八百多号弟兄着想,那么做只是为了让他的弟兄们有机会活下去,就像你兄长为了邹家的利益,毅然将你逐出家门,是一个道理。”

邹玉娘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不再恨他了,也不恨大哥,一切都只是命,玉娘生来就该承受这些磨难罢了。”

刘妍也是幽幽一叹,美目里掠过一丝柔情,却终究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第49章 洛阳来客

“你从洛阳来,是何府管家何贤?”

马跃狼一样盯着袁术,犀利的眼神直欲将人刺穿。

袁术心下凛然,从容应道:“正是。”

袁术身后,孙坚脸沉似水,胸中却是热血激荡,白龙滩恶战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倏然重现,朱隽凝重的语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诸位,记住这个人吧,此人不除,总有一天会成为我大汉朝廷的心腹大患!

孙坚的右手悄然摸到了腰刀刀柄上,只要抢上前去斩下马跃这厮的首级,八百流寇失去首领之后就将作鸟兽散,大汉朝就将除去心腹之患!孙坚正欲反手拔刀时,余光骤然瞥见马跃身后站定一人,却正是引他们前来宛城的大汉,此时正以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右手同样握紧了腰刀刀柄。

孙坚目光一凛,遂未敢轻动。

马跃似有察觉,转向袁术身后的孙坚,沉声道:“此何人?”

孙坚正欲答话,袁术已经抢着说道:“这位何坚,乃是何府家将。”

“何坚?”马跃眉头一蹙,说道,“好吧,马匹何在?”

袁术道:“马匹就在鲁阳,但需见过老太爷之面,方可议定交换细节。”

马跃冷然一哂,向身边的裴元绍道:“老斐,把何老太爷请来。”

“遵命。”

裴元绍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不一会功夫,何真就在两名流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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