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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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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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跃把手一摆,沉声道:“公则休要多疑,周仓、管亥、裴元绍皆忠义之士,与我结于危难之际、扶于生死之间,岂如此轻易背弃耶?”

郭图道:“张梁视大头领如眼中钉、肉中刺,恐有图谋之心,当提防之。”

马跃冷然,虎有伤人意,人岂无害虎心?张梁若想通过管亥、周仓或者裴元绍来分化八百流寇。以达到控制并利用的目的,那可就打错了算盘。

张梁大营,火把通明。

张梁高举酒盅,朗声道:“诸位将军,且请满饮此杯!”

周仓、管亥、裴元绍三人遥相举杯,一饮而尽,张梁奋然一拍桌案,朗声道:“痛快!许久不曾这般痛快矣~~”

管亥将盅中酒水一饮而尽。遂长身而起抱拳道:“某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就此告辞。”

周仓、裴元绍见状亦相继起身,昂然道:“某等亦有军务在身,告辞。”

张梁眉宇一蹙,肃手道:“三位将军且请留步。”

管亥浓眉蹙紧,回眸瞪着张梁嗡声道:“还有何事?”

张梁在脸上竭力露出一丝宽厚的微笑,询问道:“此夜深人静。正休憩之时,尚有何紧急军务?”

裴元绍道:“需巡夜。”

张梁道:“三位皆为将军,巡夜之事安排小卒前往即可,何须亲往?”

周仓道:“大头领军令,某等不敢有违。告辞。”

三人齐齐拱手,转身扬长而去。

张梁脸上的笑容逐渐僵冷,根根青筋自手臂上暴起,酒水自掌中溢出。一只完好的高脚青铜酒盅竟被生生捏扁。陪饮的高升亦长身而起,向张梁道:“马跃已为大将军,然周仓三人仍口口声声称之以大头领,分明不将天将军号令放在眼里,实在可恨。”

张梁冷幽幽地说道:“最可恨者非是周仓三人,乃马跃耳!马跃一日不除,颖川将士必不能归心。”

高升目光一冷,眸子里杀机萌现。低声道:“天将军,末将可领一标人马,于夜深人静之际突入马跃营中,将之刺死!”

张梁摇头道:“不可,八百流寇皆虎狼之徒,若事不成恐反为所害,当缓图之。”

高升闻言悚然一惊,想起长社会师之时。目睹八百流寇军容整齐、杀气腾腾地声势。果然不是张梁所部黄巾军所能比拟。

张梁击节道:“八百流寇,虎狼之师也。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吾必取之,吾誓取之~~”

……

尉氏城效,曹操大营。

曹操正伏案察看地图,曹仁、夏侯渊按剑肃立,皆形容冷肃,陈宫、程昱皆围于案前,向着地图指指点点,两人正与曹操密议间,忽有沉重的脚步声自帐外响起,一听那脚步声,曹操便笑道:“定是元让(夏侯惇表字)回矣。”

曹操话音方落,夏侯惇高壮的身影已经踏帐而入。

“孟德,某回矣。”

曹操道:“元让,可有颖川贼寇消息?”

夏侯惇应道:“探马回报,张梁所部贼寇已于月初进至长社,与马跃所部贼寇相会师,然并未发生火并。”

曹操讶然道:“不曾火并?”

夏侯惇答道:“不曾。”

陈宫捋须一笑,说道:“此乃意料中事,颖川之黄巾贼寇岂如此容易对付?马跃若如此沉不住气,八百流寇也不可能先后席卷南阳、颖川两郡,令秦颉屡战屡败,又令袁术、赵谦之流束手无策了。”

程昱点头道:“马跃固然不是易与之辈,张梁亦不容小觑。”

陈宫与程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然颖川黄巾却有一处致命隐患。”

一边的曹仁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忍不住问道:“有何隐患?”

曹操击节道:“一山难容二虎耳。”

陈宫道:“马跃之于张梁,就如猛虎卧于荒丘,但有风吹草动,便会暴起伤人。”

程昱道:“张梁之于马跃,又如干柴积于伙房,但有零星火种,便是冲天大火。”

“猛虎?干柴?”

曹仁眉宇紧锁,大惑不解。

曹操却抚掌大笑道:“仲德、公台说的好,哈哈~~”

正笑间,帐外又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曹操眯起两眼,说道:“火种至矣!颖川这把冲天大火看来不久便要燃起矣~~”

曹操话音方落。曹洪雄伟的身影已昂然直入,抱拳悭然道:“主公,军马已解送营中。”

……

骄阳悬空、万里无云。

时至四月上旬,颖川平原已然一派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官道两侧良田井然,农夫樵妇往来不绝。早在月余之前,颖川一带不及逃走地穷苦百姓便惊喜地发现,最近开进颖川的八百流寇。与往昔之黄巾贼寇竟大为不同。

往昔之黄巾贼寇不但抢粮、烧房,还要挟裹人丁,但有不从无分男女老幼、尽皆斩杀,十分残暴,而八百流寇却对他们秋毫无犯,唯有那些乡中大户、县里士族却遭了老殃,不但人丁多被斩杀,所积钱粮亦多被抢劫一空。

因此。颖川百姓奔走相告,多有扶老携幼、结伴而返者,只月余,村舍重建、鸡犬相闻,颖川诸县便渐渐恢复往日气象。这些善良淳朴的百姓。皆目不识丁,更不知何为大义?他们唯一地要求便是在辛苦劳作一年之后,能够留足糊口存粮,仅此而已。

至于究竟是谁来统治他们。却不是他们所关心,更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

“轰隆隆~~”

阳城通往阳翟的官道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马蹄声,霎时吸引了官道两侧,正在田里劳作的农夫们注意,纷纷直起腰来,手搭凉篷往前方张望,只见宽阔平坦地官道上尘烟滚滚而起。百余骑兵如风卷残云般席卷过来。

官道右侧的河滩上,百余健马正在悠闲地吃着青草,十余条壮汉正围着两名商人聚在一起悠闲地喝水进食,这群人不是别人,乃是山西商人张世平、苏双以及随行家奴。两人结伴于凉州购得良马百余匹,欲贩往徐州卖个好价钱,行经此处,正在打尖竭息。

这会。几名家奴已经发现了席卷而来的骑兵。凄厉地高喊起来:“主人,不好了。黄巾贼寇杀过来了~~”

苏双手搭凉篷张望片刻,眸子里倏然掠过一抹精芒,沉声道:“看来接收马匹地主儿来了,我苏双行商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等稀里糊涂的买卖!嘿,官军居然掏钱给贼寇买马,真是邪门了。”

张世平掠了苏双一眼,沉声道:“我们买卖人只管赚钱,管那么多做甚,告诉弟兄们,赶紧走人~~”

苏双一声扯呼,十余壮汉敏捷地翻身上马,十数骑向着司隶校尉部方向乱哄哄地疾驰而去,逃跑地速度可比黄巾贼追赶的速度快得多了,这些商人不但坐骑精良,骑术更是一流,远非黄巾贼那伙骑着劣马的半吊子骑兵可以比拟。

“喔~喔~喔~~”

黄巾骑兵怪叫着冲了过来,潮水般冲向河滩边悠闲吃草的健马,只从大队中分出了十数骑去追赶逃走地商人,但只追了几里地就放弃了。

这支骑兵却不是马跃的八百流寇,而是张梁部将程远志率领地一支骑兵,也是张梁所部黄巾军中唯一的一支骑兵。程远志眼睁睁地望着那十余骑绝尘而去,情知再追不上,只得咒骂一声退了回来,及见河滩上那百余健马,不由又欢喜得咧开了嘴巴!

黄巾军中素来缺马,甚至连许多将领都只能步行作战,骤然间获得这么一大批战马,不由得程远志不喜笑颜开。

然而,程远志高兴还不及一刻钟,前方官道上尘烟复起,又一伙骑兵气势汹汹地掩杀过来,虽然人数较少仅止五十余骑,却铁甲森森、红樱如血,钢刀锃亮、寒气逼人,气势上却比他的黄巾骑兵强太多了,这支骑兵赫然正是马跃八百流寇中的一支。

几乎是在程远志接到探马回报的同时,正率军巡逻地周仓亦接到了探马回报,具言一群商人驱赶百余健马行经颖川境内,正于阳翟附近河滩上竭息。周仓听了立刻两眼放光,不及禀报马跃,即点起所部五十余骑亲兵过来抢掠。

“吁~~”

周仓喝住战马,眉宇紧锁。50余骑流寇呈雁翅之形在他身后缓缓展开,所有流寇皆神色不善,狼一样盯着程远志地百余骑。

程远志策马而前,迎向周仓,凝声道:“周仓!你待如何?”

周仓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机,耳畔陡然响起马跃炸雷般的声音:若见战马,不论所属、不分缘由、不顾生死,皆鼓噪而前~~誓抢之!

第79章 参见主公

周仓狼一样盯着程远志,沉声道:“尔等可速速离去,马匹留下。”

程远志脸色一变,喝道:“凭甚么?马匹乃某先行夺得,何故要留下与你?”

周仓眉头一蹙,冷然道:“此乃颖川地界,所获一应马匹、钱粮、器械皆归八百流寇所有。”

程远志大为光火,吼道:“这厮好生无理,某便不与,难不成你还敢抢夺不成?”

“你当某不敢么?”周仓把手一扬,森然道,“弟兄们,绰刀、投枪准备!”

“锵~~”

绵绵不绝的铁器磨擦声响起,五十余骑流寇骑兵纷纷将马刀入鞘,每人皆从鞍后抽了一支锋利的投枪提在手里,50余支锋利的投枪映着斜阳腾起耀眼的寒芒,恍如五十余头残忍的饿狼,咧开血盘大嘴露出了锋利狰狞的獠牙。

“杀~~”

周仓将投枪往前一引,50余骑流寇骑兵纷纷策马而前,向着程远志的百余骑黄巾贼寇掩杀过来。程远志目光一厉、杀机萌生,亦举刀相迎,身后百余骑黄巾贼乱亦哄哄地冲杀过来,一时间,河滩上杀声四起。

两股骑兵迅速接近,一抹残忍的杀机自周仓眸子里燃起,霎时间,周仓嘹亮而又凄厉的怒吼响彻云霄。

“杀~~”

周仓一声令下。

“唆唆唆~~”

连绵不绝的破空声响起,50余支锋利的投枪已经自流寇骑阵中掠空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模糊而又诡异的曲线,交错成一片幽冷的矛阵,霎时飞临黄巾骑兵的头顶,最后挟带着死亡的冰冷扎落下来~~

“当~~”

程远志一刀斜斩,格飞一支投枪。清越地金铁交鸣声中,那支投枪方向骤然一转,斜斜掠过他的身侧,一头扎进了紧随程远志身侧那骑黄巾贼的胸腔,锋利的三棱矛刃轻易地剖开了黄巾贼的肌肉组织与骨骼、洞穿了脆弱的身躯。

“呃啊~~”

那名黄巾贼凄厉地嚎叫着、旋转着从马背上栽落下来,身后的骑兵潮水般掩来,无可阻挡地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可怜的黄巾贼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就被踏碎了头颅。血肉模糊地身体抽搐了两下旋即寂然,再没声息。

“噗~~”

“嗞~~”

“啊~~”

“哎呀~~”

霎时间,利器剖开骨肉的声音以及惨叫声交织成一片,50余支凌空扎落的投枪给黄巾骑兵造成了惨烈的伤害,瞬息之间就有三十余骑翻转着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不是被同伴踩成肉泥,就是摔折了颈骨、腿骨,彻底丧失战力。

“去死吧~~”

周仓长嚎一声。绰刀在手、高举过顶,双脚踩着马蹬整个从马背上直立起来,悠忽之间,两马相交,锋利的马刀已经挟裹着雄浑的气势、泰山压顶般恶狠狠地斜劈下来。直劈程远志左肩,大有一刀将程远志劈成两爿的架势。

程远志以双腿死死挟紧马腹,正欲挥刀劈砍,却惊恐地看到周仓居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尔后居高临下一刀斜劈而下、声势骇人。

“当~~”

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刺破了长空。两马闪电般交错而过,周仓于马背上屹立如山,程远志地身形却剧烈地摇了几下,差点就从马背上一头栽落。

“叮~”

“噗~”

“呃啊~~”

金属撞击声、骨骼碎裂声、惨叫声再度交织成一片,两支骑军就像两股洪流恶狠狠地撞在一起,霎时璀璨起一片灿烂的血花,两股骑兵乍合又分、旋即交错而过,地上却已经躺下了数十具尸体。还有数十骑无主的战马悲嘶着,惊恐地逃往远处。

“吁~~”

程远志奋力喝住胯下坐骑,环顾左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的百余骑兵居然只剩下了40余骑!惊回首,只见周仓地流寇骑兵已然纷纷勒马转身,重新列好了冲阵,粗略一数,竟仍有50余骑!

冰冷的寒意像蛛丝般在程远志体内漫延。既便是魔鬼董卓的西凉铁骑。亦难有这等恐怖的杀伤力!对于八百流寇地强悍战力,程远志有了全新的认知。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分明是一头头怪兽、魔鬼!这根本就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野兽!

“投枪准备~~”

河滩上再度响起周仓冰冷的长啸,50余骑流寇再度绰刀回鞘,从鞍后取出又一支锋利的投枪,平举耳侧。

恐惧~~像毒草般在黄巾骑兵心中漫延。

“我们走~~”

程远志勒转马头,一刀背狠狠地抽在马股上,战马吃痛放开四蹄疾驰而去,最后幸存的40余骑如蒙大赦,纷纷长出一口气,争先恐后地跟着逸去。

“嘿嘿~~早知如此,何必多此一举!?”周仓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冷森森的钢牙,这才绰枪回鞍,冷然下令,“即刻清理战场,收拢战马~~”

……

长社城外,张梁大营。

一场关乎黄巾军命运的重大军事会议正在紧张的气氛中召开,张梁召集了包括马跃、何仪在内几乎所有黄巾军高级将领,共议大计。

大营内,何仪话音方落。

“啪!”

裴元绍拍案而起,冰冷地扫视了何仪一眼,沉声道:“末将以为,留守颖川坐等汉军前来讨伐,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跳出颖川,将汉军调动起来,令之疲于奔命,我军才有取胜地机会!”

裴元绍是八百流寇中除了马跃以外唯一有资格参与今天会议的将领,马跃暂时还不想和张梁撕破脸。这番话让裴元绍来说是最再合适不过了。

张梁的眉宇霎时蹙紧,先不说裴元绍这番话说的是否有理,只是这飞扬跋扈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他根本不曾将他这个天将军放在眼里,如果没有马跃的指使,裴元绍岂敢如此嚣张?马跃这是想干什么?想要夺权吗?

张梁心头凝重,悄然掠了马跃一眼,只见马跃眼皮低垂正在闭目养神,对麾下将领地飞扬跋扈不闻不问。

“放肆!”何仪忍无可忍。同样拍案而起,厉声道,“匹夫安敢如此嚣张?”

裴元绍作色道:“匹夫骂谁?”

何仪拔剑在手,厉声道:“骂你怎的,可敢与某单挑?”

裴元绍不甘示弱,亦拔剑在手,喝道:“怕你怎地?”

“够了!”张梁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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