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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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出嫁-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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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太后闻言,朱唇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发出一声叹息,一双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些什么,她摆了摆手道:“罢了,去叫皇帝过来一趟,和哀家一起去看看他们兄弟吧。”

“是!”林嬷嬷眉眼露出笑意,掩着嘴退出去了。

不多时,一袭龙袍的北燕皇帝琰砾下了肩辇,大步进来,看着褚太后坐在主位上,这才笑着上前,为她捶着肩膀:“母后可是又有烦心事儿了?”

琰砾虽是笑着问的,却闭口不谈太后是在为那两兄弟烦心。

“还是砾儿懂事啊,哀家老了……”褚太后拍了拍肩膀上的手,闭上眼睛享受着。

“母后一点都不老,上次天夜城主还说您像朕的姐姐呢。”琰砾脸上的笑一直没变过,只是眸中却闪烁着异样。

北燕两个权力顶峰的人物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直到两三个时辰之后,静兰宫禁闭的宫门打开,两人才缓步而出,没有人知道两个人在屋子里密谋些什么,居然遣退了所有的宫人,宫殿外更是被皇上的近卫军围的水泄不通。

不多时,两人在宫人的簇拥下,终于出现在了芫醴宫,随行的太监还没来得及高呼皇上驾到,院子里就传出了阵阵欢声笑语。

褚太后脸色一冷,柳眉紧蹙,大步走了进去,接着便是一声厉嗤:“瑾儿,你太没规矩了!”

这时,院子里的嘻笑声才停了下来,接着便是宫人们纷纷下跪的声音:“恭迎太后娘娘尊驾,娘娘千岁。”

“太后。”琰瑾脸上依旧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淡淡的喊了声,似乎他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见过大公主。”玉千泷也是起身,打量着这位年轻出嫁的公主,她跟褚天歌不愧为亲姐弟,在长相方面,可是真真的遗传了大瀚皇后。

褚太后本是不欲理会的,可是听着她对自己的称呼便知道是来自大瀚的亲人,收起了怒火反问道:“你是?”

“在下玉千泷,常听家父提起大公主不输于男儿的气势,今日一见,大公主可是比听闻当中更是厉害呢。”玉千泷抱拳行礼,都说是人就喜欢被夸看褚太后从刚进门时的怒气冲冲和现在的红光满面,就是天大的差距啊!

其实玉千泷心底还是感到很别扭的,这当母亲的还是一国皇后,当女儿的反倒是成了一国太后。这混乱的古代啊,果然乱的不可超越!

“千泷?你就是玉师傅的儿子吧!”褚太后脸色一变,袖下的手紧了紧,这才笑着上前,十分亲切的拉着玉千泷的手坐下:“想当年哀家出嫁时,师傅都还未曾娶亲,想不到眨眼间,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嘿嘿,家父也常在我耳朵旁念叨,当年的公主是如何的天资聪慧,学什么都一眼便会。”玉千泷甚是别扭的想要将手抽出来,奈何对方实在是太激动,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就像遇见了千年好基友一般。

“呵呵呵,你别听你父亲瞎说,他呀,最是臭美,只要跟他有点关系的,都被他吹的上了天。”褚太后一手掩着嘴,又是一阵轻笑。

“哪里,大公主真不愧是风华绝代,家父一点儿都没说错。”玉千泷发誓,这句话绝对是她说过的话当中最诚实的一句,已将近四十的成熟女人,有着少女身上找不到的魅力。

“千泷别跟哀家见外,你是师傅的儿子,按辈分,你便称我一声姐姐吧,很久没见过家里人了,姐姐心里高兴。”褚太后抹了抹眼里的泪花,北燕先皇驾崩还未满三年,她正在守孝期,为了不落人话柄,她是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千泷不敢逾越。”玉千泷尴尬的笑笑,这面色太后是在说自己年轻,还是拐弯抹角的骂她老了?

等着两个女人话唠了半天,琰瑾才找到插话的时机:“皇帝说你病了,我给你把把脉。”

褚太后脸色一变,这才有些颤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却依旧笑着和玉千泷热络,把琰瑾对她的态度也不甚在意了。

琰瑾一手把着脉,剑眉不时的紧蹙,最后是发了怒:“哼。你这是生的哪门子病,让御膳房多做些补品就好了,以后别那么卖命,累死了可就享不了荣华富贵了!”

褚太后脸色又是一变,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还好,不怎么累。”

院子外的站了好一会儿的琰砾,红光满面的走了进来,大笑道:“母后,今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我处理呢,御书房的奏章就差母后的凤印了。”

然后褚太后才依依不舍的跟着琰砾离开,玉千泷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奏章还要共同处理?

“看来你娘的……权力不小嘛。”

“哼,用尽手段得来的,能不小吗?”琰瑾嘲讽的冷哼一声,甚是不屑。

玉千泷撇撇嘴,这俩母子关系不太好,为毛?为毛她见到的男人,没一个跟自己老娘关系正常的母子?

“呵呵呵,你可没说我们要对付的是两个人,你得加价!”玉千泷开始拿着个小金算盘噼里啪啦的打着。

“到时候你想要国库,都给你搞来!”只要能将那一切见不得人的事情拨开,怎样都无所谓。

“你这是在拉我做垫背!”玉千泷一把拍着桌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金算盘收入怀中。

“你我都是乐意之至的,适当的开开玩笑可以解决僵硬的脑血细胞。”

远在大瀚京城的褚天歌,只觉得脑中一紧,心中总有些慌乱,批改奏折的手一顿,在某处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似乎,总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最后,索性也不批改奏折了,吩咐周五把所有的奏章送去御书房给偷闲的皇帝老儿后,径直走到书桌后的超大地图前。

这一夜,灯火未熄,褚天歌在桌上留下三个锦囊,吩咐了暗中的陈四几句,扯过屏风上的斗篷披上,出了房门。正好碰见回来的周五,便吩咐道:“走,我们立刻启程。”

周五也是接过侍卫手中的披风,边走边系上,不解的问道:“爷,我们去哪?”

“北燕!”

只见出了京城往北而去的道路上,一个火红的身影骑着飞雪宝马疾驰而去。

“爷,您这么急着走干嘛?又不是救火!”出了京城数十里之后,周五才赶紧的追了上去。

“不,在我们大瀚有个规矩,无论男女皆可继承皇位,皇姐从出生开始就朝着那个目标努力,后来不得不和亲北燕,她一直没打算放弃大瀚,所以她一定要夺下北燕大权。不仅瑾儿跟烈儿危险,就连她,也一样!”

他不敢赌了,关系到她的命!哪怕曾经他用千百万百姓士兵的命去博一个未来,但是现在,他不敢!

075。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是夜,玉千泷好不容易盯着宫人们把惹人遐想的菊花们请出她居住的院子,关上房门正要洗个舒服的热水澡,洁白如玉的手指刚解开夹袄衣襟上的第一颗扣子,窗外一个黑影闪过。

玉千泷挑眉,不作多想的追了出去。在寒风潇潇的夜晚,使用着轻功,飘荡在屋顶上方,那是多么的迎风招展,让人鼻涕直流啊。

追了好一阵,那个黑影左窜右窜的不见了。玉千泷根本就没打算追,人家既然是负责引她出来的,若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跟丢了,也不算丢脸。他总会再次出现的,既然如此,她干嘛要吹着冷风浪费体力的去追呀!

所以,她放慢脚步的开始赏月看花了。七拐八绕的,总算是看见一处偷着粉红光芒的宫殿。

“哟,传说中的红灯区!”玉千泷立刻精神百倍,都说皇帝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宫里光明正大的XXOO的男人,她现在十分好奇宫里头忍受寂寞的女人会如何勾引唯一能用的男人的!

刚走进几步,玉千泷快速闪到一颗大树下,猥琐的摸着下巴,开始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睡个觉上个床,也要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莫非琰砾还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不能让别人知道?”

嗯!玉千泷十分坚定的点点头,她一定要去一探究竟,都说知道敌人的秘密,就是自己的救命符,虽然催命的可能比较大,但她是不会那样说服自己的。

所以,她勾唇一笑,猫着腰屏住呼吸,几个闪身之间,已经越过了暗卫的重重包围圈,来到了宫殿销魂房间外的窗户下。

玉千泷蹲在大开的窗户下面,时不时有粉色的轻纱从窗户里面飘出来。

“砾儿,你快点嘛!”女人魅惑的声线扬起,语气中尽是欲求不满的娇嗲。

“别急嘛,我就是喜欢你承欢我身下时犯贱的模样,丢去了白日里的高高在上,对,就是这样,双目含春,楚楚可怜,这让我和它,异常的兴奋!”琰砾暗哑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阵晃动后,呼吸急促:“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在男欢女怨的对话中,时不时传出打在人体身上的声音,然后是女人委屈又满足的娇喘。

玉千泷狠狠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错了,她不该以为这房中事有什么好看的。尼玛,差点没让她把昨天吃的都给吐了!

就在她打算悄悄离开的时候,屋子里纠缠的男女竟然移到了窗边,玉千泷屏住呼吸,双眼打量着四周,正打算寻找机会溜出去的时候,窗户上突然伸出来一直玉臂,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是片片殷红的五指印!

修长的手指上戴着的护甲,由于主人过于激烈的运动而掉落外地。

玉千泷猛的捂住嘴巴,怪不得她觉得女人说话的声音略显熟悉!

竟然是她!

玉千泷脑海中满是白日里琰砾恭敬的喊着“母后”,跟刚才那个被称为母后的人喊着“砾儿”!

天哪,皇宫里的龌蹉事,真是太特么的让人作呕!

谁能想到众人面前相敬如宾的两个掌权人,在背地里竟是行如此苟且之事!

在接受着二十一世纪新新思想的玉千泷来说,年龄的差距算个屁,性别的差距更不用说了,从古自今都是有的。

可是,母子之间算神马?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这也太尼玛毁人三观了吧!

屋里还不断传来各种激烈碰撞物体的声音,玉千泷实在是受不了了,随手捡起几块石头,随意布了个简单的障目阵法,便用此生逃命的速度跑了出去。

一直到了安全地带,这才蹲在路边干呕了好半响。直到那个黑衣人再次从眼前跑过,她的脑袋才强行从那个恶心的画面中拉了回来。

她头一次觉得,原来对自己居心不良的人,也可以有非常善良的一面!

“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你就是我人生中的大救星啊!”玉千泷高呼着追了上去,其热情洋溢表情的惊天地泣鬼神,活生生让前面负责引诱她的黑衣坏蛋从树枝上一个重心不稳的掉了下去。

“大哥,你别跑,等我跟你一起谈谈理想聊聊未来可好?”玉千泷也是降落在地,看黑衣人摔了一跤,立刻跑上去,打算十分殷勤扶上一把。

可是黑衣人满头黑线,看着她的眼神犹如看怪物,立刻满眼惊悚的爬起来,连轻功都没有来得及施展,立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马拉松式的结果。

“哟,潜力挺大!喂,你别走,我们继续聊哈!”玉千泷强憋着笑,提起脚步穷追不舍。

“老大,任务我不干了,您行行好,放过我吧!”黑衣人抽空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神经病,脚下生风的进了一个房间后一溜烟不见了。

玉千泷急了,她是真的很有诚意的!

她很有毅力锲而不舍的追了进去,刚踏进黑乎乎的房间,便有一股劲风袭来,玉千泷柳眉一蹙,想起了琰瑾说的话,一个不慎,后肩传来一阵刺痛,竟是被九阴白骨爪给抓了,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咚咚咚,屋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听声音,涨势还不小。

这时,屋里忽然亮起一盏昏暗的灯,一股糜烂的气息迎面而来,这让玉千泷又是扶着墙一顿干呕。

昏暗的烛光下,是一张凌乱的大床,一个浑身挂着烂布条的女人几近赤果的被帮在床上,头发凌乱还粘着几片枯树叶,就连嘴角也有被打的青紫淤痕。

这不就是活脱脱一副被人强女干了的场面吗?

玉千泷咯噔一声,大门立刻被人踹开,数百人高举着火把围着屋子,一个类似带头人的太监很是妖娆的走了进来。

“这是何人在此?”太监尖细着嗓子,似乎很意外的看着玉千泷:“哟,这不是玉小王爷吗,老奴这厢有礼了。”说罢微微行了个礼。

“咳咳,公公有礼。”玉千泷尴尬一笑,眼珠子开始乱瞄。

“玉小王爷三更半夜的出现在储绣宫,这是……”太监细长的眼睛一扫,看到了床上的女人,兰花指一伸,惊呼:“苏才人?!”

“啊!敬公公,救命,救命啊!”床上的女人似乎想要拉过被子来遮丑,奈何手脚被绑着,更显的楚楚可怜。

敬公公一惊,立刻反手关上门大怒道:“苏才人,你竟敢背着皇上勾引大瀚小王爷!”

“公公,不是的,不是我!”苏才人一急,滚落在地,摸索了半响爬起来,朝着敬公公不断磕头:“公公,我是被逼的,是他,把我打晕了掳到这里,欲图谋不轨,我宁死不从,可他,竟然将我绑了起来,然后,然后……”苏才人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不停的哭泣,话说到这里,是无声胜有声。

玉千泷十分无趣的挠了挠耳朵,她做的?强奸琰砾的才人?

这种陷害,会不会太……幼稚了?她是个女人好么!

然,别人不会这样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狼狈至极,男的衣衫不整,床上还留着某种痕迹,是个人都会往那方面想。

就这样,玉千泷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来到一处湖边,湖中得亭子上坐着一个犹如寿星公的老头。

玉千泷规规矩矩的站着,却是有点心不在焉,数百侍卫将两人围在中间。

“你可还有何话说?”老头满脸怒容,他北燕皇宫的才人,怎么能被一个大瀚的毛头小子给侮辱了?这简直就是国耻!

“啊?哦,我没话可说。”玉千泷无所谓的说道。

“你!”老头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玉千泷气的七窍生烟:“来人,把我给他拉出去,杖毙!杖毙!”

“老王爷,可他是大瀚定安王府的小王爷,是不是应该先软禁,再做打算?”老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了,他大瀚有胆量在我北燕皇宫撒野,就要付出代价,难道本王还怕了他不成,杖毙,立刻拉下去杖毙!那太监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戳中了老王爷心里的痛处。

”是。“太监恭恭敬敬的应声道。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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