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悍妃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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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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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忍不住了,莫名其妙的被两个臭男人摸脸,她杀了这两人的心都有。

“宁王妃别介意,这是本宫的两个女官,在为你瞧病。”皇后温和笑道。

***瞧病有摸人脸的吗?千琉璃愤怒的在心里骂道,胸腔里像积了一团火再烧,她忍的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尤其是那手,没从她脸颊上摸出什么痕迹,便想顺着弧度触上她的脖颈。

千琉璃发誓,只要这两个人臭男人再稍微往下移动一点,她就是暴露自己装病也事实也要杀了他们!

“母后想干什么?”一声在千琉璃听来,不蒂于天籁之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奴婢给宁王爷请安’的嗓音也接连开口。

千琉璃咬了咬嘴唇,有些想哭,她不是不顾大局,也知道若她破了功对宁王府的打击会有多大,可她就是受不了被陌生人抚摸,尤其还是脸部的位置,虽然她行事一贯放荡不羁,和陌生男人调笑也是信手拈来,但她从来都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有过亲密的举动,发乎情止于礼,从来没有出格过。

如今被陌生男人一上手摸她,她就觉得委屈的紧,尤其这还是在自己的王府里,就被人这样上杆子欺负。

她很想吼一句,“老娘没有戴人皮面具,你就是摸遍了我全身也是找不到的。”

宁琪推着濮阳逸的情形进入众人的视线内,濮阳逸眸光一扫,瞥见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宫女打扮的人正将那手放在他女人的脸上,顿时有些不能淡定了,即便心里怒火弥漫,但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润淡然,“劳烦那两位女官…不对,男官放开手。”

此话一出,千琉璃险些大笑,心中的委屈也消散了许多,而皇后则有些脸色发青,后宫里的女人身边不能有男子服侍,而濮阳逸则半点也不替她遮掩的点破了那两人身为男子的事实,岂不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么?

若此事传出去,轻则一个淫秽之罪,重则一国之后在宫里养男人,给天子戴绿帽子,即使她声望再大,势力再深,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场面有些尴尬,千琉璃眼中笑意深深,皇后气的胸口起伏,暗自盘算如何让此事不流传出去,今日她本不想带这两人进来,但碍不住墨儿的请求,便大胆一试,若宁王妃真是假扮的,一顶欺君之罪的帽子扣在濮阳逸脑袋上,宁王府就保不了。

可还没查出什么线索,濮阳逸就赶到了,还拆穿了那两人的身份。

濮阳逸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屋内气息的转变,一双凤眸寒意密布的看着依旧放在千琉璃脸颊旁的那两只手,一字一顿的道,“放开!”

那两人一惊,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王妃感染了时疫,您快走吧。”这时,跑出去的月侧妃突然一脸舍身取义的表情冲进来,诚恳的看着濮阳逸道,“王爷注意身体,还是离王妃远些为妙。”

“难道月侧妃不知道,本王早已和王妃患了相同的病症么?”濮阳逸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想法心中了然,“不过刚才伴月公子来过,说本王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染病,只不过是宫中太医无能。”顿了顿,他又看向皇后身边的两名医女,“母妃跟前伺候的医女看来也没什么本事,连传染病都分不清楚,实在愚笨,不如…杀了,儿臣再给母后送两个医术高的可好?”

闻言,皇后眉心一跳,一句话脱口而出,“可是睿儿给皇上寻来的名医伴月公子?”

“正是,儿臣和伴月公子有一点交情,恰好宁王府有一味他需要的药材,他便来寻了我,顺便给儿臣把了脉。”濮阳逸眉目似月,清逸俊秀,说话的声音也很是温和,和他塑造的形象并没有出入,“王妃和儿臣患的病不过是类似于时疫一般的病症,其实并不会传染。”

皇后恼怒的瞪了一眼跪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的那两名医女,都怪她们医术浅薄,连是不是传染病都分不清楚。

伴月公子的名声可比皇家的太医院要响亮的多,他说不是便自然不会是信口开河。

没抓到宁王妃被偷梁换柱的把柄,反而被濮阳逸将了一军,即便是皇后心性冷静,此时也有些镇不住场面了,月侧妃一脸惊诧和遗憾,苏妃则拿眼小心的觑着濮阳逸,眼底闪过一丝迷恋之色。

躺在床上挺尸的千琉璃倒是心情最愉悦的那一个,故作欢快的惊喜道,“原来不是传染病,妾身可吓坏了,多亏了那位伴月公子,不然妾身可就只能等死了。”

濮阳逸笑了笑,附和道,“王妃说的不错,的确该多谢伴月公子,那等会儿王妃记得备下一份厚礼,可要好好答谢他。”

千琉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怎那般的有歧义呢,嘀咕了一声,闭上了嘴,现在是皇后和濮阳逸交锋的时刻,像她这等小炮灰,还是老老实实看戏吧,万一殃及了她这条弱小的池鱼,就惨兮兮了。

“伴月公子不先进宫去给皇上瞧病,反而先来了宁王妃,还真让人忍不住的想推敲呢。”皇后慢慢的开口了。

“即使是名医,也需要准备药材的,如果药材不完全,那即使他进了宫也是无用的,母后觉得儿子说的对么?”濮阳逸像是没听清她话里的险恶用意,淡淡的反驳。

“难道皇宫没有的,宁王府就有?”皇后一身大红色凤袍,显得格外庄重有气势,声音更是凌厉,“难道王府比皇宫还要好么?”

千琉璃听她这话说的,只差直接说濮阳逸有篡位的心了。

“百姓家还有耕田的牛马,而皇宫却没有,可见有些小东西,皇宫也是寻不到的。”濮阳逸神色清淡,语气却含了一丝丝的冷意,“即使是天子居住的地方,也不可能概括了天下所有的物件,难道,母后不如此认为吗?”

千琉璃在心里给他喝彩,明明把人家的每个问题都给堵了回去,末了,还要询问一下对方的意见,这不是活生生的嘲讽么?

濮阳逸,也太…太会给人使绊子了。

------题外话------

最近在看海贼王,表示很忧桑~

095:回到王府

5

皇后神色很难看,眼中的怒气纵使是竭力压制也有迹可循,濮阳逸依旧是浅浅的笑,恰到好处,嘴角永远保持着一抹疏离的笑容,似乎对她的怒火丝毫没有察觉。

月侧妃即便是再胸大无脑也隐隐感觉出了两人针锋相对的局面,咬着唇有些为难,一个是她爱慕的夫君,一个则是她嫡亲的姑姑,站在哪边的阵营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母后,儿臣身体不适,既然母后已经来瞧过儿臣的病了,不如先回宫,等儿臣痊愈后,定会去坤宁宫给母后请安。”濮阳逸的逐客令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儿一般,压根没在意眼前的人暂时掌握着京都的生杀大权。

“本宫难道出宫一趟,逸儿这是要赶母后走么?”皇后眼神狠戾,这里没有外人,她自然不会装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戏码来,嗓音如冬日风霜,彻骨的寒冷。

“毕竟父皇中毒未解,母后贵为一国之后,理所当然的得在父皇榻前服侍,儿臣也是担忧父皇,还请母后谅解。”濮阳逸四两拨千斤的化解她刻意的刁难。

“逸儿真是有心了。”这句话皇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儿臣有责任关心母后,母后不觉得儿臣多管闲事就是最好不过了。”濮阳逸淡笑道。

千琉璃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濮阳逸用官方的语言和别人打交道,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举手投足的气质,都很有政治手段,话说的滴水不漏,没有硝烟的战场大概就是如此吧。

“不过母后用人还是谨慎些好,后宫里不能有外男出入,如果是已经净身的阉人也就罢了,但母后身边的这两个男官很明显是正常的男子,母后身为万民之母,更应该避嫌,否则御史台的口诛笔伐会络绎不绝的。”濮阳逸脸上满是‘我这都是为你着想’的神色,眸内的担忧和顾虑来回交织,清晰的呈现在皇后眼中。

皇后差点咬断后槽牙,他话意中含的威胁任凭是谁都能听的出来,虽然包围宁王府的禁卫军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的人,但这里到底是宁王府,要是弄大了她讨不到一丝的好处,还会给后面的大计划带来无数的负面影响。

她没说话,因为她也清楚濮阳逸不会在此时和她拉破脸,现在还不是时机,但她这回主动送上把柄让他抓住,他自然不会放过,一定会提出要求。

“既然儿臣和王妃都没有感染传染病,那圈禁王府的禁卫军是否可以了撤除了?”濮阳逸目光轻飘飘的落在那两个男扮女装的医女身上,脸色有少些的漫不经心,像是不经意之间提起来的,不带一丝的人气儿。

“这怎么能说是圈禁呢,你父皇也是担心怕病传染给别人,才会下旨围困宁王府,逸儿莫要误会了皇上的良苦用心。”皇后挤出一些僵硬的笑容,勉强的道,“不过本宫没有解除圣旨的权利,不如等母后回宫先奏请皇上后,再行定夺可好?”那些禁卫军相当于光明正大的眼线,可以监视宁王府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撤离。

“怎么儿臣听说的是母后代父皇下的旨?”濮阳逸眉目透着一丝慵懒,语气风轻云淡。

“胡说!你父皇才是一朝天子,后宫不得干政,难道逸儿都忘记了吗?”皇后面色浮现出怒色,厉声呵斥道,“不许胡乱揣测,要是传到你父皇乃至天下人的耳朵里,你要将母后的名声置于何地?”

“母后不是都打算暂替父皇上朝听政了么?”濮阳逸依旧是淡淡的脸色,仿若什么事儿什么话都激荡不起他心中的涟漪,“难道文武百官也在胡乱揣测么?其实在父皇中毒昏迷期间,太子之位悬空,母后作为国母,上朝听政也没什么不妥,但现下看来母后并没有这个意思,既然如此,是儿臣妄加猜测了,请母后恕罪。”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清光,心头缓缓掠过些许的讶异,她的确打算过几日就上朝听政,国不可一日无君,她虽然没有想坐上女皇的念头,但却想趁机给濮阳墨好好铺路,储君待定,皇帝又昏迷不醒,奏折堆积如山,她便暗地里联合投靠皇后和李家一党的官员,让他们联名上书请求让她暂时处理朝务,除了有些酸腐的儒生和内阁的阁老们外,其他的官员虽然不太满意却碍于朝纲停滞不前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但睿王府和宁王府就始终不曾松口,面对朝廷的党派之争,两府也从来不搀和,完全的中立派,但她也清楚宫里那老太婆对宁王府的期望,听到宁王妃似乎得了传染病后,便立即不由分说的封锁了宁王府,还散播出宁王爷也被王妃传染的消息,这样整个王府就成了瓮中捉鳖,不能出府,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消息闭塞,那她自然也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睿王府了。

而濮阳睿被她用寻找名医为皇上诊病的缘由派了出去,这几天,她也没闲着,该做的,想做的,曾经盘算的,都开始有了眉目,但祸害一日不除,她心里便不会安宁,从墨儿那里知道了宁王妃是装病的事儿,她就立刻出宫来一探究竟了。

如果被她抓到宁王府欺君之罪那即使濮阳逸有通天之能也无路可逃,可她的两手准备不但没有起一点作用,反而被濮阳逸找到了她心急之下的漏洞,悔之晚矣。

不过听他的意思,他对她上朝听政的事儿好像不反对?皇后有些犹豫,濮阳逸大概也是怕她不松开解除宁王府的监禁,所以利用她的这个漏洞加上他的不反对来换取王府的自由。

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番,皇后微微点点头,“如果本宫能上朝听政,自然也能代替皇上行驶更大的权利。”

濮阳逸一点儿也没有意外,他早料到皇后会答应,“那劳烦母后离开的时候就带走那些禁卫军吧,眼看着自己的王府被圈禁,儿臣心里委实不好受。”

“你父皇昏睡,本宫虽然不能直接命令他们,但既然逸儿和三儿媳的病不会传染,那想必他们也是通情达理的,必不会再守在王府四周,逸儿放心就是。”皇后拼了命才挤出一点儿慈爱的笑容,伴月公子的证明已经表明濮阳逸和千琉璃没有感染可以传染的病症,那禁卫军早晚是得撤离的,而她得了濮阳逸的态度,也算是利大于弊。

这改口可真够快的,千琉璃咋舌,皇室的人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就算她再长几个脑袋,也玩不了这不动刀枪的唇舌上的陷阱。

“那儿臣恭送母后了。”濮阳逸不耐烦和皇后说些场面话,宫里那一套口蜜腹剑他早就听够了,直接了当的再次赶人。

“那本宫就回宫了。”接连两次被赶,皇后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没有寻到千琉璃装病或者李代桃僵的证据,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甘。

“母后,那两名男官竟然扮成女子混在您身边,不如母后将他们交给儿臣处置可好?”在皇后刚走到门口之际,濮阳逸又开口了。

皇后脚步一顿,转身眸光异常凌厉的看着他,可濮阳逸的脸上惯常的清淡,嘴角翘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却显得森凉万分。

濮阳逸的目光定在那两人的手上,眸内噙着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是剁了他们的手喂狗还是五马分尸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世间?唔,有些难以抉择,还是交给她好了。

“逸儿是什么意思?”皇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不容易哆嗦着腿脚即将以为要逃出生天的那两名男子听到这话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嘴角剧烈的颤抖着,眼里弥漫着强烈的恐惧和害怕。

“没什么意思,母后是父皇的妻子,理应不该和外男有半点接触。”濮阳逸神色一整,化身严苛认真的老学究,一脸正派的道,“难道母后是想此事传出去么?儿臣身为母后之子,必定殚精竭虑的为母后铲除一切的障碍,若母后和外男亲密接触的事儿一旦传扬至众人的耳中,那母后的清誉就不保了。”

皇后听的直咬牙切齿,他嘴里说的好听,但却无时不刻不在点出她有失妇德的行为,她相信若是如今她不是权倾朝野的皇后,濮阳逸定会半点也不顾及的把此事捅出去,让她声明俱损,掉入泥泞内不得翻身。

但正是因为对她的忌惮,所以他才勉强维持了一分面子情,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母后常日居于内宫,对外界的腌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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