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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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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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了,实际收入我们心里要有个数目。”

大夫郎憋了憋嘴,也知道自己的妻主说的是对的,但心里上却还是觉得妻主薄凉:“知道了,我打发小厮跑一趟。”

“恩……”

…………

“我说嫂子,这么火急火聊的把我找来是什么事情啊。”一个穿着桃红衣裳的30岁左右的女子,大摇大摆的进来没,没等人招呼,就啪的在那个太师椅坐下去,左脚稞搭在又膝盖上,整一个粗俗了得。

大夫郎看到妻主皱紧的眉头,偷偷的用眼睛瞪着自己的妹子,示意她坐好点,却哪知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我说哥,你好好的又瞪我干什么,我今天可是刚来,什么话都还没开始说呢?”

“你……”大夫郎被自己这个纨绔妹妹咽的差点上不来气,“还不把脚放下去,成什么样子,这里是你嫂子的府上,不是那些花楼,给我坐好点。”

张月莲撇了撇嘴,看着眼都要冒火的哥,不情不愿的把脚放了下来,“说吧,到底什么事情啊,我还要回去睡觉呢,才从迎春院出来,刚到家就被你们的小厮给找了来,困死我了……”说完还不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大夫郎一看这样子,又气血上涌,真真是要被气死,因着家里只有这么个女儿,从小全家人惯着宠着,以至到了现在这副样子。

“好了,随他……”司空舒沉着脸,一脸厌恶的转过头不去看他的小姨子,“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把铺子里的帐本拿来,我们算算帐。”

“算帐?”张月莲一听,一个激灵,刚才的懒散样也去了一半,“我说嫂子,这好好的过节不过年的算什么帐啊,我还想着,这又要换季了,你家里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要换换了。”

“换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两房已经分院了,我还拿什么去换。上次处理布的钱你还没给我呢?”司空舒没好气的说。

张月莲歪着身子道“嫂子啊,不是我不给你钱,是生意不好啊,那些东西虽然看着新,但毕竟是用过的,卖起来那个价格是压了又压的,要是你急着想用钱,我先垫点给你如何?虽然我也没什么钱,手里也紧的很,但是我还是会想办法凑点给你的。”

司空舒一脸不高兴:“什么叫垫给我,去年的帐,你还有一大半没付清。你没有钱,没有钱你还三天两头的去花楼,还常常听到你一郑千金只为小倌陪你一夜?本来给你这些生意,是为着大家都好的事情,你是不是非要弄的大家都不高兴?我现在不想跟你罗嗦,我现在需要用钱,你赶紧把帐给我结清。”

张月莲急道“嫂子,我是真的没钱,你别看我天天花天酒地的,其实吃喝能用了多少钱啊,我家那个病夫郎却是花钱的大主,哥哥,这你也该知道,那个大夫郎三天两头的生病,还人参燕窝的,每日总要花费许多银两。加上我那个长子去年出嫁,带了多少嫁妆过去,现在生意又难做,是真的没钱。”

大夫郎看着自己妹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实在有些头痛,要说他现在帮着谁说话也都落不了个好,但毕竟现在已经出嫁,心还是象着妻主家,好歹他的琉儿出嫁的银子也在这分红里:“妹妹,这些我也没少贴补家里,你还是回去算算,看欠我妻主多少,回去凑凑还回来。”

张月莲黑着脸,阴阳怪气道:“怪不得都说,嫁出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大夫郎气的捂着胸口,站起来,伸着手直抖“你……”

张月莲一脸不在意的手一挥;“好了,哥哥,你们不就因着那边闹想分家产的事情吗?钱在你手里,你不给不就得了,族里备了案又怎么了。一句花完了不就行了,这些年那小子难道喝西北风长大的啊,那些娶妻主的聘礼难道从天上掉下来的,再说了,做生意谁规定只准进不准出啊,亏本的生意多着呢?怕什么?要是不服,就写张状纸告他去,看谁怕谁?”

司空舒一拍桌子:“我家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指手划脚,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欠我的钱拿给我,这些年送到你那去的东西,我件件有记录,你也别想着赖掉,真弄不好,我也不怕撕破脸皮。你要知道,没有我江南那边进的布,你的店要怎么经营下去。”

张月莲一听正主生气了,也不含糊,扭捏的站了起来:“看嫂子说的话,我怎么是指手划脚,我这不是帮忙想个办法吧,得了,算我是拍马屁却是拍到了马脚杆上去了,我啊这就回去把帐给清清,看看能不能砸锅卖铁的把钱给你们送来……”

司空舒一脸阴骛的看着张月莲左右摇晃着出去,“你家的好亲戚。”

“妻主你往我身上撒什么气,我家妹妹再不是,这些年那些东西可都是她在处理着,可见她有显漏一点风声过,这次只不过是稍微拖了点时间,再说了,我妹妹帮着想的办法,我就觉得满妥的。”大夫郎也因憋着一肚子气,有些生硬的顶撞回去。

司空舒猛的转过身子,狠狠的盯着有些不服的大夫郎,厉声道;“你还觉得有理了是吧,你那妹妹是看着有钱赚,嘴巴才严实。怎么着,你还真想去打官司?不说去官府丢的是谁的脸,就是打官司就得花那么一大笔钱,还不一定就能赢,象我们这个县令这么贪的,还不把我们司空家给啃的尸骨不存。真要打官司这么方便,我用的上赶着攀县令那门亲吗?你的猪脑子给我好好想想,别听风是雨的,哼……”一个甩袖子,走了出去,独留大夫郎一脸委屈。

………………

“莫安,我忽然觉得,我们这样逼婶娘是不是真的不孝?”刚安排好新仆人进府的事情,司空一有些疲惫的走进卧室,对着正看书的莫安说。

莫安放下书本,走到司空一背后,帮着按起肩膀:“你会心软,说明你是重情谊的人,毕竟你婶娘也把你养到这么大,吃好的用好的也没委屈了你。”

司空转过身,抱着莫安的腰;“如果那年我没有听到那次对话该多好,这样我就不会背着仇恨长大,每次看到她那么关心我吃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去想,这项花费她又可以得利多少,莫安……我好难过,可是我又好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要算计我,如果不这么算计,我就算长大了,我也肯定会双手奉上这些,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的,可是……为什么……”

莫安抱着司空一的头,轻轻的抚摩着那青丝,悠悠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人性的贪欲……

锒铛入狱

因着,司空一通知了族长,所以司空舒那也不能在拖,终于敲定了时间,准备在祠堂当着族人的面清算财产。

两家人也都做了有利于自己的充足准备,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去祠堂的前一天,忽然传来恶讯,司空舒被捉进县衙大牢了。这个消息象个天雷一样,把大家都劈的没了头绪,几个夫郎除了哭就是害怕。

司空一知道消息后,虽然不至于慌乱,但莫安看的出,他心里还是很不平静的。

“一,我们先派人去打听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婶娘被抓进去,不管怎么样也是需要罪名才行,我们先不要急,打听清楚了再想注意也来的及。”莫安安抚着有些焦躁的司空一。

司空一点点头,莫安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我们先去婶娘那边看下,叔父他们肯定不只所措了。”

“好。”

…………

等司空一和莫安一到那房,场面正乱的不得了,几个夫郎正死命按着要去找县令理论的大夫郎,整见房子充满叫喊声。

司空一,上去,一把按住大叔父的肩膀道:“大叔父,你静一静,你这样去只会把事情变的更糟。”

大叔父呲目欲裂的瞪着:“你放开我,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要不是,你叔父又怎么会入狱,现在好了,称了你的心了。”

司空一的脸在大叔父的话中,闪过一抹受伤,莫安上前:“大叔父,婶娘入狱,司空一他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我们两房因着财产的事情而闹的不愉快,但是却没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出了这样的事情,司空一也很担心,我们今天来,绝对不是落井下石,我们也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帮的上忙的。”

“你们会这么好心。”旁边的三叔父一脸不信的反问。

莫安叹了口气:“如果你们愿意,你们也可以当我和司空一是怕婶娘回不来没办法分财产,才这么担心。”

“哼,说的好听,说不定就是抱着这个心来的。”三叔父倒一点也不领情的激着。

只是大夫郎却不再闹了,沉着脸看了看,最后坐到椅子上:“我就暂时相信你们。”

司空一有些黯然道:“不知道婶娘是为何入的狱?”

提起这个,大夫郎眼里有充满恨意:“说是我们的烧鸭铺的鸭子有毒,吃死了人,捕快上门把妻主给押走,这明显就是栽脏嫁祸,肯定是那个县令弄的鬼,前天那任喜乐上门要求把琉儿嫁给她,被妻主拒绝了,今天妻主就出事了,我……呜……呜……”

二夫郎也在这边抹着眼泪:“就是啊,可怜的妻主,都是为了你,不然他才不会去招惹上那个县令……要真出了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莫安有些恼怒的瞪着这几个男人,明明是司空舒自己贪念起,现在却全都怪到司空一身上,正想着上前理论,却被司空一的眼神制止,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惶恐,指责他只是他们为这个事情找一个代罪的发泄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堂妹去哪了,她不应该在家里主持大局吗?”司空一环顾四周,除了四堂弟,那个理应在家撑起的堂妹却不在。

二夫郎一脸捍卫道:“慈儿她在妻主出事后,就出去想办法了,看看能不能找大人帮忙,进到牢里和妻主搭上话。”

司空一点了点头:“叔父们也别太伤心,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自己稳下来,才能想出办法,我想着衙门那边肯定也会有信息传来,不管是判什么,总得要什堂,既然大叔父怀疑是这次是县令弄的鬼,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希望婶娘死,还是求别的,这些我们都要打听清楚,到时才能应对。”

大夫郎被说的也放心不少:“但是,县令大人我们又怎么见的到,这些我们根本无从得知,这些……”

“现在也快傍晚了,大家先吃饭,身体要保重好,大家晚上都想想,利用身边一切关系,看有没办法,侄儿也会帮着。”

好一会后,大家才神情恹恹的各自回去,莫安和司空一也有些丧气。

“你有办法吗?”莫安轻声的问。

司空一沉默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如叔父所说,我想县令要的不是人就是财,只是我怕的是他既要人又要财,这才是最难办的。”

莫安低着头没有说话,对这些事,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安静的陪着……

…………

迎春楼

“任小姐,你这招想的真的有用吗?”包房内,大夫郎的妹妹,张月莲正谄媚的向着任喜乐敬酒。

任喜乐斜着眼,一脸不高兴:“不相信我,你可以走啊……”

“呵呵……”张月莲恬着笑,回到座位:“看您说的,小人怎么会不相信任小姐,谁不知道,任小姐是一言九鼎,行事那是一说一个准。”

“哼……等着吧,下面有你赚的,现在司空府那边的人肯定是人仰马翻,你啊,就上门去说自己有路子,但是需要钱活动,记着,钱到手三七分。”

张月莲本来笑着的脸,一听那个分帐比例有些挂不住:“这个这个,任小姐,不是说好五五分帐的嘛?”

“五五…………”任喜乐冷笑一声,“张月莲,你拿什么身份来和本小姐五五分,没有本小姐身后的衙门,你拿的到那钱嘛?怎么……不服?”

“没没,三七,三七……”

………………

“莫安你在找什么?”司空一看着梳洗完不上床睡觉,还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的莫安问。

莫安没有回答,好一会才惊喜道:“找到了,你看。”

“这是玉佩?”司空一有些不解的看着莫安大晚上拿玉佩干什么。

“没错,你看这个字。”莫安把玉佩放在灯下,玉佩上的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这是宰相的玉佩?”司空一惊讶道。

“是的,我离开的时候,宰相说有困难,拿着这个玉佩去衙门,会得到帮助?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任县令这有没有用,要是那个县令不承认,或者认为我偷的,是不是会弄成反效果。”莫安有些打鼓,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县令那边弄出来的,会不会索性来个装糊涂。

“这倒是个问题,只是我师傅和师兄他们都回去了,突然要找他们帮忙,也来不及。”司空一刚才的惊喜也消下去了一些。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师傅是什么门派。”莫安有些好奇的问。

“难为你这么久才问出。”

“其实我师傅是一个赏金猎人,直到遇到了师爹,才停手,在师爹的帮助下,才慢慢弄了个武馆授人武功,只是没多久,师傅又耐不住,听说哪有难捉的大盗,便私自出去。这样反复几次,师爹索性建议师傅自己弄一个组织,专门接一些暗杀或者特别的生意,慢慢的名气出来了,江湖很多人投到她那,现在基本贩卖些消息,有时候也接一些暗杀的活。”司空一说完,直直的盯着莫安。

莫安愣了下,好一会才反映过来:“好象电视里演的啊。”

“什么演的?”

“哦,我们国家的一种戏台子。”莫安胡乱的找了个说话,有些兴致勃勃的盯着司空一:“那你,有没有杀过人?”

“有,怕吗?”司空一有些发笑,莫安的反应。

莫安摇摇头:“你怎么加入的?”

司空一道:“是师傅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我暗自伤心,去了河边,边哭边骂婶娘,那个时候师傅在树上,不经意笑了出来,说这么恨就杀了他。那个时候我都吓呆了。师傅鄙视的看了我说,没胆子就继续回去做那个偷着哭的人吧。”

“就这样?”

“是啊,小孩子最经不起激了。后来师傅就派了个师兄来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让我自己练,师兄在规定的时间来检查。”

“真神奇。”莫安歪着头笑“啊,对了,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明天写信给你师傅,问问他任县令一家有没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用这个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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