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槿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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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槿如画-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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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烁:lóushuò

    烬:jìn

    基本字义:繁体,燼◎物体燃烧后剩下的东西:灰~。烛~。余~。◎烧毁;化成灰烬。烬萌(火的余烬和草的萌芽。比喻祸根)

    烁:luò、shuò

    基本字义:繁体,爍◎摇曳;闪烁。其外浅处,紫碧浮映,日光所烁也。——《徐霞客游记》◎闪动、光亮的样子。烁烁三星列,拳拳月初生。——汉?李陵《录别诗》

    楼:lóu

    基本字义:繁体,樓◎两层和两层以上的房屋;亦指建筑物的上层部分或有上层结构的,或指楼房的一层:~房。~梯。~道。~层。城~。岗~。阁~。~台。~船。办公~。高~大厦。◎姓。

    姓氏来源:起源一:楼、娄同源于姒姓,黄帝历五世而生禹,禹治水有功而赐姓姒(sì),受舜禪让而称帝。子启建夏朝。禹14世孙桀无道,夏为商所灭。其子仲和仲礼避祸于会稽,改姓娄。周灭商后,武王追封先帝后裔,得禹36世孙云衢公,曰:无木不成楼,犹无水不成源也!举为谏议齐侯,封于杞(河南杞县)。以主夏祀,号东楼公。子孙遂以楼为姓。

    起源二:古代少数民族姓氏,东汉时,白马羌豪有楼氏。

    来源三:南北朝时,北魏有盖楼氏、贺楼氏,入中原后一并改为楼氏,居山西代郡。东魏有都督贺娄乌兰,隋有巨鹿公贺娄子干。唐有凤州刺史贺娄行本,太子舍人贺娄积。裨将贺娄余闰,知此族魏末又复旧姓。

    以上资料分别择选自《汉典》网、姓氏资料库等。

    PS:至于此楼是哪楼,鸦曰:HO~HO~
 


风槿如画 倾情一世 恨爱难懂 再入轮回 竹者无心 初入江湖多波折(二)
章节字数:13939 更新时间:08…07…12 09:44
    訾槿大惊之下急忙想追,不想却是被人拉住了衣袍。

    楼烁淡绿色的衣襟前满是鲜血,他紧紧地攥住訾槿的衣袍,哀声道:“求……求公子帮我等解毒……”

    楼烁眸中满是期望与哀求,人显得的卑微极了,其他三人均露出恳求的目光。訾槿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挣扎了一下,还是撇开脸去摇了摇头,努力地想从楼烁手中拉出袍襟。

    楼烁双眸通红一片,不死心地道:“求公子救救我家主子,若是主子在烟花之地被她人轻薄,依主子的性子……唯恐……求公子无论如何救救我家主子,您的大恩大德纳明楼四大楼侍定会铭记于心。”话未说完,便想挣扎起身未果。

    訾槿低下头去,不敢看向众人企盼的目光,慌乱地点点头,只是能不能阻止心中并没有半分把握。依訾槿对西乐的了解,但凡西乐认定的事,一般没人能左右。

    楼烁见訾槿已是答应,终是放下心来,猛地松开了訾槿的衣袍。

    訾槿未有半点防备楼烁突然松开了手,訾槿身形不稳地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但此时的訾槿无暇顾及细节,着急地朝楼下奔去。店小二目瞪口呆地盯着訾槿如逃命一般,朝着斜对面的花楼奔了进去。

    进了门,訾槿怔怔地站在原地,生怕走错了地方。楼内并无半分脂粉香气,而是飘着淡雅不知名的香气,四周挂的皆是各代名家的书画。

    “哟,小公子怎生地如此心急?”一头戴金钗的淡妆妇人,笑盈盈地拉住了訾槿的胳膊。

    訾槿站在原地,愣愣地打量着那淡妆素雅的妇人,半晌后才明白此人便是老鸨,生生地挣开她的拉扯,直直朝二楼奔去。

    “公……公子……可有相好的姑娘?……”老鸨追着訾槿的脚步,急急问道。

    訾槿一口气跑到二楼,想也未想,逐个将房门踹开,各个房内传来不同的咒骂声。踹开第五个房间后,訾槿终是找到了西乐。

    老鸨此时已是追上訾槿,将其紧紧拉住,气喘吁吁:“公子如此作为,叫我‘书香楼’怎地做生意?”

    一个银锭子从屋内飞出,西乐尖尖地声音从房内传出:“妈妈,莫要扫兴。”

    老鸨一见有银子从屋内飞出,立刻松了訾槿,伸手准确无误地将其接住,眉开眼笑地道:“小姐说得对,若不是这小公子四处寻你乱了规矩,我哪会如此。你们且尽兴,小姐叫的姑娘我马上就让她们上来。”

    訾槿急忙跑进房内,烬阳公子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衣衫不整地躺在绣床之上。

    西乐坐在绣床对面的红木椅上,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人,眼神复杂脸色阴沉,见訾槿进来侧脸对其妩媚一笑。

    訾槿上前两步,拉住西乐的手朝外拖,奈何怎么拖也拖不动,又不敢过于用力,生怕将西乐的伤口撕裂。

    西乐看到訾槿焦急的神情,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笑盈盈地执起訾槿的手,将其带到烬阳公子床边,指着烬阳公子颈部正中的那个朱砂红的桃花印记:“小哑巴,可知它是何物?”

    訾槿新奇地看向那株栩栩如生的桃花,木然地摇了摇头。烬阳公子如雪的玉颈上,那朵火红的桃花娇艳欲开,精致万分,夺人眼目。

    烬阳公子猛地睁开眼眸,黑如子夜的眸仁中满是羞辱与仇恨,直直地对上西乐那满是讥笑的容颜,终是忍受不住如此的不堪,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西乐见烬阳公子如此,脸上的讥笑加深,眸底闪过一丝快意:“这便是男人的守宫砂,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烬阳公子也会为人守身如玉。瞧,这桃花刺得如此栩栩如生,可见帮其上花之人,定是对此如玉的肌肤珍惜得很呢……”

    訾槿凑近了脑袋,瞪大双眼看着传说中的守宫砂:男人也能有守宫砂吗?

    “今日!我便破了这如玉的身子,看他如何对上花之人交代!”西乐望着那如血般的桃花美目之中溢满仇恨,面目扭曲得厉害。

    烬阳公子听到此话,猛地睁开眸子屈辱地望向西乐,眸中显露决绝之色,一屡鲜血从口中溢出。

    西乐快步上前,点住其穴位,冷声道:“想死?岂是那么容易。”

    訾槿宛如琉璃般的眸中满满的不忍之色,她上前两步拉住西乐,正欲开口。老鸨却再此时推门而入。随老鸨进入的三位姑娘,个个精心打扮,画黛描眉,鬓间银箆,但其姿色都平平无奇。

    “小姐,您要的姑娘给您带来,你看看个个都是如花似玉,若用来给小公子……保准小公子吃了这次想下次啊……”老鸨话毕后,暧昧地瞟了訾槿一眼,那不明的笑容更是让訾槿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訾槿仔细看了看进门的三人,心中不免疑惑。西乐平时虽娇纵跋扈不可一世,但做事总不会太绝。如今为何对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咄咄相逼?难道真的只为一句“貌比郇翔”吗?

    西乐将一锭银子,轻放在身边的桌子上,温声道:“谢谢妈妈了,你暂且先下去,若是有事我再唤妈妈。”

    老鸨麻利地收起银子,脸上的笑意更浓,暧昧地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很有职业道德地将门牢牢地关住。

    三位姑娘见老鸨出门,立刻笑吟吟地朝訾槿走去。

    訾槿胆怯地连连退了两步,一位姑娘快人一步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公子……”

    訾槿尴尬万分地想甩开,未果,脸颊发热,不知如何是好:悲哀……想自己也是堂堂的四有新人,却次次被古代女子调戏得遁逃无门……悲哀!

    “放肆!谁准你们动小姐我的人!?”西乐凌厉地扫了一眼已贴在訾槿身上的姑娘,怒声道。

    那姑娘立即放开了訾槿,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以。

    西乐缓缓地回头,扫了一眼绣床之上,脸上露出了妖娆的笑容:“你们要陪的人在那里,若是将他侍候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

    烬阳公子惊恐地睁大双眸,死死盯着正欲过去的三人,清冷的眸子被惊恐占满,欲张口却早已被西乐封了穴道。

    三位姑娘乍一看床上的人,侧脸上虽是有几道未干的血迹和一小块伤痕,但丝毫不损他的绝色容颜,个个面露喜色,毫不犹豫地弃訾槿而去。

    烬阳公子见三人越走越近,清冷的眸中的惊恐逐渐加深,带着血迹的绝美容颜,露出绝望之色。

    “够了!西乐!你想逼死他不成?”訾槿猛地拍着桌子,恼怒地吓道。

    西乐的笑容僵在嘴边,三位姑娘一怔,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看看西乐又看看訾槿,不知该如何是好。

    訾槿凶狠地瞪了三位姑娘一眼,厉声道:“滚出去!”

    三位姑娘同时望向西乐,只见西乐脸色阴沉,眼神复杂,看着訾槿却未出声阻止。三位姑娘均是风月场合的老手,自是明白此时情景最容易惹祸上身,终是心有不甘地退出门外,将门带上。

    訾槿知道自己方才的阻止无疑是火上浇油。果然,西乐无暇的面容又黑上三分。

    訾槿小心地上前两步,怯怯地拽住西乐的衣襟,温声哄道:“一直赶路,你也该乏了。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莫要同他人生这无畏的气,我们还是回去吧。”

    西乐面色更是阴冷,狠狠地甩了訾槿的手,怒声道:“死哑巴,莫要告诉我,你为他——这个你才见过一次的人心疼了!?”

    訾槿被西乐甩得一个趔趄,扶着身后的椅子方才站好。她看着西乐越发扭曲的脸,柔声道:“你我初到此地,何必与人结下仇怨,再说若真有仇恨何不一刀了结,为何要将人逼到此等地步?”

    “一刀了结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偏要让他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西乐面目扭曲咬着牙,尖声叫道。

    訾槿偷偷地瞟一眼,床上那已无生机的人,再次走到西乐身边,轻声哄道:“西乐,算了……”

    西乐怒极反笑,复杂地扫了一眼訾槿不忍的模样,疾步上前,拿下墙上的鞭子恶狠狠地朝床上的人抽去,厉声尖叫:“我今日就让他这如玉的身子,再无法见人!”

    内力十足的一鞭下去,烬阳公子衣襟裂开,衣下皮肉翻飞。

    烬阳公子的双眸毫无焦距,仿若这一鞭并非打在他的身上。

    訾槿被这一鞭的响声吓得后退了两步,心中暗恨,古代青楼如此变态,连SM的工具都准备得如此齐全。

    西乐手中的鞭子让訾槿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一般快速上前,伸手接住了西乐欲甩出的第二鞭,牢牢地抓在手中。

    西乐面色已冷到了极点:“你为了他与我决绝?”声音理智,冰冷异常。

    訾槿望着西乐良久,终是张了张嘴又合上,手也慢慢地将鞭子松开,却见那只手早已血肉模糊。

    西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将鞭子快速地从訾槿手中抽出,狠狠朝烬阳公子身上抽去。

    瞬间,西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愣愣地看着对面。訾槿想也未想俯身挡在烬阳公子的身上,一道血痕从青衣内渗出。

    烬阳公子瞪大了眸子,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訾槿,眼中闪过一丝情绪。

    西乐手持皮鞭愣在原处,眼中出现不可置信,浑身轻颤:“你……你真为此人与我决绝?还是你……想起了何事?”

    訾槿忍着疼痛转过身来,不知该如何面对西乐受伤的眼神,对这莫名的冲动更是惊讶万分。自己本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此时为何想也未想,就为一个陌生之人挡下这一鞭,但这场景与眼前的一切又似曾相识,熟悉得莫名。

    訾槿呆呆地望着满眸伤痛的西乐,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呐呐地道:“我我……我……”

    “妖女纳命来!”訾槿话未出口,只见一人影破门而入。

    楼烁将被挟持的老鸨扔出门外,与其他三人一起冲了进来,其中一人动作迅速,直奔烬阳床榻将解药喂下。

    震惊中的訾槿,愣愣地望着四人:“你们怎会……”

    西乐反应虽是比訾槿快上一拍,想要阻止那人喂药也是为时已晚。她绝色的面容从惊转怒,霎时启手一鞭,抽向床边正欲给烬阳解穴的人,转脸怒视訾槿:“你给了他们解药?”

    床边的那人狼狈地躲避着西乐的鞭子,怕伤及烬阳公子,惟有躲离绣床。

    訾槿迟钝地摸了摸,早已空空如也的衣襟内,随即忆起楼烁拉住自己之时的情景,吃惊地望着楼烁道:“你这小人!那时偷了我的药!”

    楼烁目光闪烁:“公子趁人不备药倒众人,可称君子?”楼烁无意的一眼却看到訾槿身后床上的烬阳公子身上的鞭痕,启剑就攻,“妖女!今日便是你是忌日!”

    其他三人也朝西乐一起攻去。

    訾槿紧张地看着打作一团的五人。楼烁四人剑剑直逼要害,真真地下了杀手,西乐本就有伤在身又怎会是四人的对手。

    只见楼烁飞身踏过剑锋一转,直逼西乐脸颊。訾槿惊得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地坐到绣床边上。

    西乐险险地躲开这致命的一剑,但左臂却被另一人刺中。西乐连退数步,接近窗口,本想跳窗而去,余光又瞟到了訾槿还愣在原处,犹豫之时,楼烁与其他三人已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将去路封死。

    眼看西乐已被四人逼至死角,四人的眼中已是露出浓重的杀意。

    西乐慢慢地退到死角,美目之中露出不甘之色。她搅动手中的鞭子试图杀出死角,但四人杀意已决,怎会给她机会突围。四人齐攻而去,西乐已是躲避艰难,手中的鞭子已是被楼烁卸去。

    “你们还是停手的好。”众人身后,传来訾槿异常清冷的声音。

    五人同时朝訾槿望去,只见她手持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指着烬阳公子的脸,缓缓地道。

    四人同时一惊,西乐眼中闪烁着一丝快意。

    訾槿心中不禁苦笑,未曾想西乐送于防身的匕首会用在此处。

    楼烁怒声道:“我们并不想和公子结怨,还望公子放了我家主子。”

    西乐嘴角上扬,柔媚地说道:“小哑巴!做得好,你若是亲手杀了他,我便不与你计较你刚才的所为。”

    楼烁的剑指向手无寸铁的西乐:“公子三思,楼某见公子与此妖女并非一路,怎会如此地糊涂。此妖女心地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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