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唇:本王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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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你的唇:本王只要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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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好好的一个人就非死不可呢?”

“什么任务?呵呵……”

司徒强抓过酒壶对嘴喝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我只知道,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只是一盘棋中的一颗小棋子,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别人,但一定要有这颗小棋子去传这个话。”

传话?

奈儿的大脑急速的运转了起来,皇帝即然让一个死士去传这个话一定很重要。

这么重要的话一定不会是口头上传的,那就一定要写一封书面的。

奈儿感觉要控制住自己的手,它正蠢蠢欲动的想要去司徒强的身上搜身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既如此,司徒公子,红菱现在有孕在身不方便,就让我陪你好好喝个痛快吧。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你回来。”

奈儿心里默念,这句是真心的。

奈儿不等司徒强答应已经转身出去。

一会功夫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红菱的姐妹,每人手上都捧着一坛酒。

“今天,我们不醉不休!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不好?”

有隐情(2)

奈儿一挥袖子,众女子将刚刚的小几移开,腾出空地大家全都席地而坐,将酒纷纷打开。

顿时满室酒香,莺声燕语。

“好,今天我就在此与尔等同销这万古愁,此去之后再无相见之日,我也了无牵挂了。”

司徒强悲愤的豪情被奈儿激发出来,他也坐到众女子中间,捧起酒坛子仰头喝了起来。

红菱悄悄拉拉奈儿的衣袖,将她拉到角落中。

沙哑着嗓子对奈儿道:“老板娘,你能不能救救他?我,不想司徒唯一的弟弟就这样死了,那样我觉得对不起他。”

“老板娘,你跟皇家的人都熟悉,听说上次来看表演的就是皇上,你能不能去求求皇上让他,派别的人去?”

奈儿拍拍红菱拉着自己的手。

“红菱,你这样玲珑的一个人,先不说我去说有没有用吧,你就说我能不能跟皇帝去说这事呢?”

红菱呆呆望了奈儿半响,突然倒在奈儿怀中失声痛苦了起来。

奈儿叹息着拍着她的背。

“不要太伤心了,对胎儿不好,你现在任何事都不要想,生个健康的宝宝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强望了望红菱和奈儿站着的方向,喝酒的速度更快更猛了。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死期的时候,麻醉自己是走过将尽的时间最好的办法。

喝酒,则是麻醉自己最快最有效的途径,醉里乾坤大。

醉了之后想什么都是愉快的,就连死也可以是愉快的了。

当一个人开始喝酒之前就下定决心要喝醉的时候,他就会醉的特别的快,还醉的特别的沉。

众女子打扫完刚刚这个求醉的战场之后奈儿就让她们都是休息了,又特别叫红菱去自己的房里给司徒强拿床新被来盖。

因为他喝醉了,醉的特别厉害,脸色发白,奈儿怕他再一觉睡感冒了。

目送红菱下了楼,奈儿又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环境才轻轻走到司徒强身边。



她跪在司徒强头边先是轻轻的摇了摇他。

“司徒公子,你能起来吗?睡在这会伤风的。”

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奈儿将他放在胸前的一只手轻轻移开,又缓慢的将手探入他怀中,他还是没有反应。

奈儿多少有点放心了,开始在他怀中急速的探寻开了。

再过一会红菱就要拿被子来了,这件事她知道了对她也不是好事。

有了!

一封信,果然有一封信!

奈儿抽出信封,上面用密蜡封住了口并且盖有一个较复杂的印章,大概是皇家的专有标志吧。

奈儿只犹豫了大概一秒就将信一把揣进了自己怀里,几乎同时红菱也打帘进来了。

奈儿只来的及将手边的一杯酒倒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帮着红菱给司徒强盖上被子后,转身对着红菱故意深深吐了一口气,红菱立刻干呕了起来。

“对不起啊红菱,我好象是喝多了。”奈儿口齿不清的道。

红菱深信不疑,刚还不觉得,现在觉得老板娘身上的酒味怎么那么浓啊。

自从怀孕之后红菱就发现自己不能闻到特别强的异味。

刚老板娘那一股浓浓的酒味熏的她立刻就起了反应。

“真是对不住的很,我实在是喝多了,红菱我去叫花洲来陪你,刚刚好象就她喝的少些,我,我要回房躺会子。”

奈儿摇摇晃晃的站了来,红菱捂着嘴赶紧的点头。

奈儿故意划着有点零乱的步伐向花洲房中走去。

半路上遇到阿四,奈儿心里急着怀里的密函。

急忙叫阿四去叫花洲陪红菱,并让他做完这件事之后就守在自己的房前十步开外不要走开了。

“姐姐喝醉了,你在房外坐着,如果我不舒服就会叫你,不叫你你不许进来,并且也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好吗?”

奈儿面色较严肃的对阿四道。阿四用头的点了点头,奈儿这才安心的回了屋。

拆信

一进门,奈儿的“醉眼”也不斜了,“醉步”也不乱了,她反手锁好门走到桌边将信掏了出来。

这是一只黄色的信封,背面的蜜蜡封的死死的。

如果强拆肯定会将蜜蜡崩碎的,那就完蛋了。

现在看来只有先将蜜蜡稍稍融了才好不弄破它又可取下它。

奈儿围着桌子转了N个圈,一边转一边猛啃手指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唉,一休哥在就好了。

诶!

有了。

奈儿打了个响指。

屋外阿四的耳朵象猎犬的耳朵似的动了动(是不是真的啊?)。

奈儿找来火烛点亮,又从身上掏出一枚铜币,想了想又去床过柜子里翻出了一块手帕。

卷了几卷,捏在手上试了试厚度,将刚刚那枚铜币隔着手帕拿在手中递到火上去烤。

直烤到感觉手指尖都有点刺痛,手帕也有股子焦味了,奈儿才把铜币从火上移开。

奈儿一边被烫的嘴里“丝丝”的直抽冷气,一边却发现自己少做了一个环节的准备工作。

你想啊,现在这个铜币的温度连手帕都烤焦了,那要是把信往上一放可不就立马烧着了吗?

可是,这个冷天的,又等不得它凉一点,再不赶快点,这刚热起来的铜币可就又要冷了啊。

金属物品就是这点不好啊,导热快散的也快(都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有闲功夫扮牛顿呢)。

奈儿又急又气,狠不得敲自己脑袋两下子。

“奈儿啊奈儿,亏你平时还自吹自擂什么临危不乱,沉着冷静,怎么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奈儿一边狠狠的开展着自我批评,一边手起袖落将袖子盖在了信封上,又从捏着铜币的手中腾出一根手指手按了按信封。

找到那个腊封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炙热的铜币贴了上去。

只见袖子冒出一阵青烟当时就通了,奈儿脸都吓白了,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看运气了。

程风有难

熨了一会,奈儿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扔了铜币几乎是颤抖着提起了左手衣袖。

上帝保佑,阿弥陀佛!(中西合璧可能效果好些)

袖子只通了一边,信封还完好无损,而蜡也溶的恰到好处。

奈儿轻轻将腊封从信纸上剥了下来,面对着这封现在可以看的密函。

奈儿的心跳再一次加快了,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从信封里抽出了薄薄的一张黄纸。

“事有变,有内鬼,暂按兵不动。若不幸主将定远候已深入敌阵更不可擅动,需待敌阵大乱之时,方可驱阵前往与汇合。”

下面盖着的应该皇帝的玉玺。

奈儿手脚冰凉的瘫坐在凳子上,难怪自己这些天一直心神不宁。

原来,真的有事。

看这封信的意思,皇帝是知道前方出了奸细。

但为了战事的转机,他并不打算让弘月去救出可能已先进入敌阵的程风。

而是反要利用程风的牺牲达到破坏敌人的目的。

战争是残酷的,奈儿明白。

以前在职场她也历经过不少的战争,可那毕竟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战败的人失去的不过是名或利。

而现在这场战争不一样,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是肉血之躯冒死搏杀的战争,如果程风真的在这封信未到之前杀进了重围……

奈儿闭上眼睛,只觉全身抖个不停却又无力停止。

她不要想这个可能,她一定要改变这个可能,让这个可能变成不可能!

※※※※

阿四见奈儿满脸眼泪的从房里出来,吓的从坐着的石凳上跳了起来。

又跳到奈儿面前,嘴里急的“啊啊啊”的直叫唤。

“嘘……”

奈儿坚起食指放在嘴边,让阿四别这么大声叫唤。

万一把睡着了的司徒强吵醒了可怎么办啊。

当然,应该不太可能,隔那么大个院子呢,她实在是关心则乱。

(今日更新完毕。)

眼泪掉下来

阿四闭上嘴,可是却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头畏畏缩缩的指着奈儿的脸。

奈儿不明白的看着他,阿四渐渐将手指伸近奈儿的脸。

最后在她的眼睛下面轻轻抹了一下,又伸给奈儿看。

奈儿看到阿四的手指尖上湿湿的,怎么回事呢?

湿湿的是什么?

奈儿不由也伸手去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手全湿了。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

奈儿只记得在知道程风有危险的那一刻,心脏痛的不行了。

象是有火在烧又似有碎玻璃在割。

后来渐渐能够呼吸,心脏也缓缓的再次起跳了。

原来是眼泪流了下来。

难怪以前有科学家研究后说,因为女人比男人喜欢哭才比男人长寿。

刚刚可能心脏为了自救自发的启动了身体内的泪腺吧。

她这个主人一点都不知道。

“姐姐刚刚作了一个恶梦,吓哭了。”

奈儿冲阿四笑笑。。。。。。

阿四一脸不信的上上下下看了看奈儿,又看出不出什么不对劲。

最后还是相信了她的说法,不由嘿嘿笑着作了个“羞哦”的表情。

奈儿也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笑去吧,自己还要赶紧的把信还回去呢。

雅间里司徒强还在沉沉的睡着,而红菱坐在一边只是发呆的望着窗外。

奈儿轻手轻脚的进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花洲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红菱轻抹了一下脸,回头对奈儿道。

“老板娘你怎么不多睡会?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花洲去准备今天晚上的表演去了。”

奈儿点点头,现在这些女孩子都把“半半楼”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凡事都不用奈儿自己去想。

她们都会帮她想的周周全全的,这的确让奈儿很感动。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他好了。刚刚阿四好象说要找你呢。”

账房先生

红菱本想拒绝,可是听奈儿说阿四有事找自己就点点头。

“我下去看看,等会再来。”

“好,去吧,我在这没事的。”

奈儿冲红菱摆手。

这次奈儿只等红菱的脚步声听不见了就立刻跑到司徒强身边。

抽出还原好的信小心的又塞回他胸前的衣襟里。

这才舒了口气坐下,抓起小几上的壶,也不管是茶是酒倒了一杯就喝。

这边才喝着呢,红菱就上来了。

来的真快啊。

幸亏我的动作也快。

“老板娘,阿四没事找我啊,你,咦?您刚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又喝上了?”

红菱吃惊的看着奈儿手上的酒杯。

奈儿砸砸嘴巴,还真是酒呢。

这些丫头做的什么事??

这里明明躺着个喝醉了的人,怎么不给备一壶酽酽的茶。

却还放着酒在小几上呢??

“呵呵,没事,口渴了,只要是个液体的都行,管它是水是酒呢。”

奈儿尴尬的说着放下了酒杯。

“老板娘,我看你是真的喝多了,你还是去躺着去吧,这里让我来吧,他怎么说也是我的亲人,我陪着是应该的。”

奈儿因为做贼心虚也想早早“逃离”作案现场。

再加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也没怎么坚持就下楼去了。

到了楼下奈儿就一叠声的叫帐房先生。

吓的帐房先生几乎是从阿四的锅炉房里跌出来的。

他颤颤巍巍的站在奈儿面前,心想老板娘一定是要我回家了。

我能做的事她都能事,比我还做的好些。

想我年过五旬无儿无女,家乡的那片破草房大概也早就因为年久失修而倒塌了。

我这一去要去哪里好啊?

天地之大,我却除了这‘半半楼’哪里也去不了不想去啊。

奈儿奇怪的望着帐房先生那张表情怪异的表脸。

我叫他来;他把脸皱成那样是什么意思啊?

我要振作

我不过就是听说这位老先生房里有较多藏书;想跟他借几本书来看看嘛,有这么为难吗?

得知奈儿不过是想跟他借些本朝立国以来军事方面的书籍。

帐房先生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借书啊,吓死我了。

不过是借几本书嘛,紧张成这样,真是抠门啊。

奈儿抱着从帐房先生那借来的一大叠子的线装书回到房中。

她要从这些书里寻找一些东西,这些是什么东西呢?

应该说是叫“流行趋势”的东西吧。

奈儿埋头K书直到日薄西山还是没多大头绪。

中间被小丫头叫了一次吃饭,又被大堂的陈三叫过两次去应付两位贵宾。

更是将这不多的头绪打乱的七零八落的。

奈儿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那套衣服,凝视无语。

这还是去年在唐门,程风为她疗伤时在小木屋中她穿回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就放自己的包袱里一起带来了。

奈儿脸色温柔的轻抚着手中的衣物。

想起自己蜷缩在他温暖而紧实的怀抱中被他抱着从小竹林中一路奔到小木屋中。

他那无言的温柔,不曾表述的深意。

现在她才明白,那是他对她的一种尊重。

恍惚间又似听到他笑着说:“让我看看,有没有把鼻子摔掉了”

未等奈儿捕获那一丝笑意,又听他道:“奈儿,不论你信不信,只有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奈儿徒劳的向空中抓去,却只抓到一掌的空虚。

他是那么的宠着她,保护着她。

她当时却只是一味为着弘月与欧阳的相象而迷茫着,他一直都在放慢脚步等待她。

为什么她现在明白了,他却不在身边,还命在旦夕?

她记得自己曾经在屋顶跟他说过,她会保护他,可想那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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