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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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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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是不是隔有什么?

初晴与若芸的声音都是那种细若流水,不过说到底不是同个人,到底有些区别。

千冷寒起先就察觉不对,不过隔着门板,声音稍稍走样也在所难免。

“你先开门再说。”

初晴稍愣,抬起的玉手杵在门把两侧顿住,思前想后,她还是没有将门拉开。

“你就这样说吧,我睡下了。”

她的声音就在门后,这借口显然不太合常理。

千冷寒索性将壮硕的身躯压入门板,大掌往上轻拍“快开门!”

口气稍带命令,明月峡耳目众多,他不愿被人发现。关于初晴,若不是若芸背后那些人护着,说不定观花婆婆早就知道真相。

不过,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初晴蹙眉,着实拗不过他,只得咻然拉开大门,趴在门上的他一时来不及反应,直往里坠,猛扑进初晴怀里,被她及时搂住。

“你小心点。”

她话里有些斥责,千冷寒从她怀里脱身,深曜的眼锋看清她的刹那,整张俊脸转瞬震住!

那摸样,倒像是见着鬼了,初晴抬手在他眼前两晃“做什么?”

他丝毫给不出反应,若是千冷寒没记错,他今日可是滴酒未沾,没道理看错人。

桌案上还放有没来得及栓好的包袱,初晴折身坐到凳子上,“有什么事就说吧,我都同意。”

她大概也能猜出他过来找她是为什么,不就是要纳妾么?甭说若芸一个,就算加上绿束与其余女子,她都没有异议!

眼见她别开脸,千冷寒空洞的声音在屋内打转“晴晴?”

他唤得极其小心翼翼,生怕嗓音稍大,就把这种幻境也戳破了。

初晴这才转来脸,俏脸淡的没有丝毫表情“你不就想与若芸在一起么?我同意,举双手赞成,若是你着急的话,明日就成婚吧。”

“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全然听不懂?

并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冷寒眼中突然荡起这几日绿束轻风的异常,加之若芸有时的反应也不太对劲,如今见着初晴,她看他的眼神与罔山之前别无两样,难道……

“晴晴?”他大步过去,张开双臂扣紧她肩膀,按压下的力度让她双肩酸涩,初晴抬眼就能看见他闪烁不定的眼锋。

千冷寒一瞬不瞬锁住她,还是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她真的服下婆婆的药,忘却那段记忆?

初晴余怒未消,拂开他“现在是怎么?施舍我么?”

千冷寒夜眸充血,不顾她反应将她猛然搂入怀里,有力的臂弯把她深陷入自己怀中,力气出其之大,涨得她两颊通红。

他忘我的沉溺在自己世界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薄唇处逸出的笑越阔越散,好难得的柔情,多久没有向世人露面?

初晴发觉他身子有些颤抖,他大掌将她后脑勺扣死,这姿势,她压根儿动弹不得,连喘口气都是那样艰难。

千冷寒激动的一言不发,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怪只怪他力道太大!

“允澈,快放开……”

后头的话被他炙热的吻全封死在嘴里,初晴瞪大凤眼,没想到他反应会那样大,倏地就将她推上床,初晴狠摔在床上,还好有软被挡着她,否则她会瞌上墙。

她翻过身,那个高大的身影却压覆过来,如一只走火入魔的兽,不给她半点逃走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来不及合上的大门被微风挑开,桌上蜡烛被吹灭,屋内转瞬暗下来,只剩外头的银月探进来。

千冷寒狂热的吻落及她嘴里,灵舌凶狠的在她里头扫上一圈,初晴试着推开他,浑身解数使尽也不见他有丝毫动弹。

她唇瓣发出抗议,他大手探入她酥胸,两把撕裂她凤袍,初晴喘着粗气直往后退。

“允澈你干什么?”话语扬高,也不见他清醒,那双如黑曜石的眼锋有光不断闪烁,他跪上床,快速剥下自己衣服甩到地上,那样子对她来说,陌生又可怕。

初晴莫名生出畏惧,双臂交叉放到胸前,周遭的气氛紧密而暧昧不明。

“晴晴……”他声音极尽嘶哑,若是在小点声,她便听不出语调。

初晴蜷缩在床角戒备的睇住他,千冷寒目光炙热“我想,要你……”

她神色一惊,还未反应,他再度扑来。

滚烫的吻落及她脸颊,初晴一时半会也不见清醒,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侧,衣服被他狂野的兽性撕成碎片,她**身子,半点遮掩物都没有!

若是换做平时,她自然心甘情愿,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那样的一幕她看在眼里,他这样算做什么?两个女人调节么?

初晴奋力推他,躲闪他霸道的吻,千冷寒丝毫不给她机会,手臂探入她后脑勺下,扎紧她使劲摇晃的身子骨。

他是要定她了!

“允澈,你住手!唔……住手!”

床幔由于争执而晃动过大,无论她如何相劝,他仿若听不见一般,初晴实在毫无办法,只得运用内力,动武力将其震开。

千冷寒受力,被她强大的功夫振到地面,唇角猛逸出一口腥血。

初晴惊悸,方才太过慌乱忘记把握分寸,她清楚他的实力,不曾想他能这么容易受伤。

“允澈?”

初晴下床,随手披件衣裳,借着那团月色稳住他身子。千冷寒浓眉紧蹙,新伤旧患加在一起,还能不痛苦么?

好不容易快要恢复的体质又见加重,初晴见他不言,玉手放入他腕处为他把脉,整张脸刷地白了。

“你怎么伤的这样重?”

她要起身为他寻药,千冷寒一把稳住她“不碍事。”

他撑着她起来,初晴将他扶坐上椅子,关好房门,顺势点燃蜡烛。烛火燃起之时,他苍白的脸引入她凤眼底。

千冷寒大概能猜到她在为何事生气,眼见初晴过来趴蹲在他跟前,他缓缓道“那日若芸只是帮我运功疗伤,我们什么也没有,你千万别误会。”

初晴敛下眼,“我还是帮你看伤吧。”

她刚折身就被他拉住“你先原谅我再说。”

“我不生气便是。”

他挽起声脆笑“说的真委屈。”

初晴瞪他眼,随后去取药箱,从里头拿出几根银针“你忍着些,这针下去会很疼。”

疼?这点疼,怎能比得过当初锥邢之疼?更及不上,她当初与他破裂时那撕心裂肺之痛!

初晴拾起银针至他头顶穴位,针下到这里是极疼的,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只那样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一眼也不敢挪开。

她施药时的认真,他最爱看。

烛火在桌前晃荡,她那把暗影打在他脸上,藏住他眼锋深处窜动的流华。

差不多两年了,他们没有这般处过,即便是药物的关系,让他有这样片刻的温存,也值了。

“这伤是如何弄得?”她小心下针,小心询问,千冷寒凤眼睇不见异常,单薄的唇齿逸出笑靥,表现的那样轻松。

“一点小伤而已。”

“伤小不小,我可比你更清楚。”

她冲他睇去怨言,又一根银针在火上消毒“我医术不好么?运功疗伤我不也会么?”

他轻笑“吃醋了?”

“少臭美,我才不吃醋。”

她脸色不见好,烛光染在长翘的睫上,这个角度,他眼里的女人格外美。

只是初晴总归觉着,她自苏醒后总有些不对劲,似乎自已先前那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一切轨道都接不上,感觉错过许多有他的生活。

两人一时皆不出声,千冷寒紧锁的目光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硬生生撕成两半,多半算虎视眈眈。

地上、床上还很狼藉,他**着上半身,方才的动作让初晴到现在还惊悸。

待他头顶穴位插满,初晴才收手“好了,如今感觉如何?”

她迎上他深邃的凤眼,千冷寒曲起笑“你觉着呢?”

他眼中的神色她算读懂了,两颊一红,有些温怒“我说正事呢!”

他微挑浓眉,狭长的桃花眼渐眯起,就是不见开口。

“慕容允澈!”

她低喝,千冷寒大掌往外一揽,她顺势落入他怀里,他胸前滚烫,隔着她单薄的布料递来盈热,胸口那道浅浅的印迹她方才就想问了。

“你老实说,成亲当晚为何不愿与我同房?是不是寻到新欢了?”

他逸出无奈“有你在,我哪敢鬼混?”

他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娶得是谁好不好?

她可不信,窝到他怀里不安分窜动,若不是他压着她,她又该跑了。

千冷寒懊恼他为何早点没发觉是她?错过他们洞房花烛不说,都没来得及好好观赏她为他穿嫁衣的模样。绿束轻风与若芸为他做的这些,他是真心感谢,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得到她远比忘记她更能幸福,纵使手段有些恶劣,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她,是他生命中的最舍不得,千冷寒不知道这段感情能不能走到最后,但这辈子能够有段路程是她陪着度过,已再无遗憾!

他俯头,炙热的吻落在她颊侧,这次她到没有推开他,任他吻着,他粗浓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有些酥痒。

见他大手越来越不安分,初晴忙挥开他“头上还在施针呢。”

“什么时候能取?”

“大概个把时辰吧。”

千冷寒俊脸搭来不满,久不见暖色的俊脸寒意挥尽,满目柔情。

他停止动作,就这样紧搂着她,贪婪的吸允她体内的药香,初晴声音在耳旁荡起。

“待会取下针你去到书房睡。”

千冷寒一震,浓眉蹙起“为什么?”

“身体尚未恢复之前,不准碰我。”那样会影响他身子的恢复状况。

千冷寒手臂紧住她“我早就没事了。”

“还是得睡书房。”

“为什么?”

初晴折身看他“在我没说恢复之前,必须去睡书房。”

千冷寒沉下脸,极其不悦“我就睡这里。”

“你敢!”

“大不了不碰你便是。”

“不——行——”

**,那种事谁说得准

?万一没把持住,后果不堪设想,既然他不愿说自己如何受伤,她也就不愿追问,但这是容不得他,必须她说了算。

个把时辰后,她为他取下银针,起先千冷寒死赖着不走,初晴强拉硬拽把他轰出门,吹灭灯火直接上到床头睡觉,隐约间还能听见门外有男子在叹气,她藏入被窝的唇瓣挽起把好笑。

果然纸包住火,千冷寒除去夜晚,每天一早就往初晴房里跑,观花婆婆很快知道真相,刻意找来若芸逼问情况,她自知瞒不了几时,索性全盘托出。

观花婆婆不发怒还好,若是将她惹急铁定六亲不认!

“没想到我最信任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

她手头长鞭狠挥在跪地的若芸身上,她咬紧牙关,并不躲闪,满身血痕,俏脸却没有屈服。

“你知不知错?”

若芸敛下眼蜂晦色,“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若芸做的没错!”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

她长鞭直挥,直甩入她腰腹,若芸十指撑地,额角有淋漓大汗落入地面。

“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伟大?他根本看也懒得看你一眼!”

若芸喘着粗气,惨白的面容未有丝毫血色,可她依旧不后悔!

观花婆婆气急,加重手腕力度,鞭在她消瘦的身子骨上毫不留情,对于这等叛徒,死不足惜!

枉费她十多年来的悉心教诲,枉费她对她这些年的错爱。

“偷换婆婆药丸,你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

观花婆婆猛然加大力度,那一甩直挥入她头部,她倏地涌出口鲜血,额上也有腥红滴落。

杵在旁侧的弟子再也看不下去,八个人纷纷跪地求饶。

“婆婆息怒,若芸已经知错,请婆婆看在多年情分上饶她一命。”

观花婆婆冷哼,斜眼睇去狠色“一个叛徒,留她何用?”

“若芸对婆婆的忠心弟子们都看在眼里,恳请婆婆看在她对少主用情至深的份上,饶她不死!”

观花婆婆冷哼,“你们一个个翅膀都长硬了,婆婆的话也不管用了,是不是?”

众弟子压低头,皆不敢出声,观花婆婆复又道“想求情也可以,那就一道受罚!”

“婆婆……”

若芸扬起脸,半撑的身子有些微弱“错是若芸犯下的,与她们无关。”

观花婆婆自然不会心软,她唤来侍女将八名弟子带入刑房受刑,然后冷视着若芸。

“滚!”

她长臂一挥,若芸受股内力猛撞到一旁墙上,从上头滚下来时,猛地昏厥过去。

这,便是背叛她的下场!

夜里,观花婆婆刻意邀来千冷寒与初晴一道用膳。

席间,初晴对她极为客气,大概是爱屋及乌。虽他们生米已成熟饭,观花婆婆心底还是有些愤恨不平,初晴这张脸,无论她怎么看都来气。

永远改变不了那一脸的狐媚性子,就知道勾引别人的丈夫!

初晴动用公筷为她夹菜,“婆婆快些尝尝我的手艺。”

奈何千冷寒在场,她心头有气也只能压着,拾筷去尝她做的菜。初晴今日听闻婆婆邀着一块吃饭,她才绝心下厨的。

观花婆婆刚放块肉入嘴里就给吐出来,只见她声色厉喝“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你到底会不会做菜?就这厨艺连若芸一半都及不上,冷寒跟你在一起能过日子么?”

初晴唇角渐放直,千冷寒从旁握住她转瞬凉掉的玉手。

“晴晴做的菜向来独特,婆婆吃不惯自然正常,绿束,重新为婆婆上几道新的。”

他将初晴做的菜全摆在自己跟前,观花婆婆气得脸色铁青,千冷寒俊脸冷清,半点不留颜面给她。

她真是不知道这女人施了什么法术,将这些人全迷得神魂颠倒!

倏地,她扣下筷子倾起身,“不吃了,吃着就来气!”

她拢紧肩上的披风,瞪视初晴两眼后迈步离去,晚风轻拂过几人脸颊,明月亭内徒留一袭寒凉。

初晴敬她是千冷寒亲人,按在心头的怒火才没有发作。

她也算不得什么好惹之人,对于那些不喜欢她的,没必要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生气了?”千冷寒睇来询意,初晴迎上他温柔的眼锋,嫣然笑笑。

“没有,我做的菜本就不好吃,婆婆不喜欢也是应该。”

“谁说不好吃的?”他眉头竖成‘川’型,大把夹过菜放到自己碗里,几乎是囫囵吞咽下肚。

初晴知道他原也是想逗她开心,就如上次在寒王府一样。

既然他原场,她也不是那般矫情之人,得过且过。

“喜欢就多吃些,这些全归你了。”

她将菜全推到他跟前,她做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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