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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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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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赫连宵爱听,觉得自己跟即墨莲是无比亲近的。

趁赫连宵某种不该有的思想还未成型,霸道地命令道:“往后你只能跟我如此,知道吗?”

点点头,不等即墨莲有所动作,赫连宵已经等不及,他头一伸出,凑了上去。

担心刚刚的伤口再出血,赫连宵这回小心了些,就这么贴着,间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伤处。

小狗似的舔弄倒是让即墨莲差点笑出来,刚刚酝酿好的暧昧情绪也荡然无存。

虽然未笑出声,可眼底的戏谑却没逃过赫连宵的眼睛,他控诉地看着即墨莲,舌头舔的更起劲了。

“别舔了。”即墨莲向来慵懒的嗓音有些暗哑。

她话刚落,赫连宵已然缩回了舌尖,静静贴着。

见此,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即墨莲摩挲着她的唇,而后试探着伸出舌尖,赫连宵见此,眼神一暗,血液里似乎燃起一种热度,朝着身体某一处汇集,他呼吸渐重,面上一片嫣红。

赫连宵学着即墨莲难得动作,也伸出舌尖,若不是此时气氛不对,即墨莲真相翻个白眼,她吩咐道:“张嘴。”

依言张嘴,香舌终是探了进去,赫连宵特有的冷香窜入鼻尖,即墨莲只觉脸上更热烫了,心动也在那一刹那。

或许是天生便由极强的学习能力,又或是作为男子,本身对这种事都有一个不点而通的特性,赫连宵呼吸愈见重了,他双手也终于有了放置之处,两手揽着即墨莲的腰肢,学着对方的动作,渐入佳境。

两人也有慢慢的摸索,变成了熟练运用,舌尖相互纠缠,呼吸越越来越重。

马车内的药香跟冷香夹杂着,越见浓郁,不时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有些不知所措的闷哼声响起,令人遐想。

若说赫连宵从未见过这种情形,那也不是,有一回在烟波楼,他无意间瞧见一个女子跟男子就这么抱在一起,也是像现在他们这么贴着,那时,赫连宵觉得男子跟女子这么贴着,该是恶心的,是以,那两人再未见过隔天的太阳,双双毙命与拾梦手中,也因此,拾梦从那以后再也没让他见过这种场景。

却原来,世间一切都是看对象的,此时的赫连宵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甜意。

就在两人亲吻的难分难舍时,马车缓缓停下,连弘低声说道:“王爷,到了。”

赫连宵皱眉,想也没想地吩咐道:“再绕一圈。”

这种时候他哪里荣得了别人来打扰,若不是已经将连弘给了即墨莲,他定要让连弘今夜丧命于此。

即墨莲这时脑子才逐渐清明,她推拒着赫连宵,嗓子微微沙哑:“别绕了,你的伤需要赶紧治疗。”

“无事。”尝过了甜头,赫连宵此刻已是食髓知味,哪能这么放弃。

“抬头。”即墨莲眼中的迷蒙褪去呃,整个人也清醒过来,接着说道:“不要任性,若是你不赶快好起来,我再不让你靠近了。”

可以说即墨莲这句话打在赫连宵的七寸上,为了将来的福利,他只能忍痛放开揽在即墨莲腰间的手,但眼底的委屈却是极为明显的。

“好了,下去吧。”即墨莲扶着他,连弘掀开车帘,即墨莲跳了下去,而后扶着赫连宵小心下了马车。

两人往府里走去,连弘准备将马车赶回马厩,赫连宵却在这时回头,冷声吩咐道:“今夜你便绕着京都转,天亮才能回府。”

连弘仿佛感觉到了天上一个霹雷,打在了自己头顶,他依稀,仿佛,似乎没做错什么事吧?

尽管哀怨,连弘依旧认命地驾着马车转身,打算开始绕城行走,临走时,连弘小声地问:“王爷,小的能吃点东西吗?”

他已经饿了好几个时辰了,这在外面跑一夜,他得饿死。

“不准。”

不再理会身后绝望的眼神,赫连宵抬脚离开,即墨莲安慰地看了一眼连弘,却是没有说话。

她知道赫连宵心里是不舒服了,自己也不能一再地反驳或是拒绝他,总要让赫连宵有个发泄的途径,如此,也就委屈了连弘这个马夫了。

待两人刚踏入王府,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两道雪白身影也窜了过来,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管家。

“小二,小四,你们不能再出去了,这王爷要是回来,定会让你们多饿两顿的。”

管家到底老了,待他看清赫连宵时,已经跑到两人面前,管家一看赫连宵苍白的面色,顿时急了:“王爷这是怎么了?老奴去唤常大夫。”

“无事,我已经给他服了药。”别指望赫连宵回答,即墨莲只能代替他。

管家感激地看着即墨莲,接连点头,说道:“多谢大小姐,让老奴扶着吧。”

管家本意是觉得即墨莲是个病弱的女子,扶着自家王爷应该很吃力,然,管家不像朝南,见机早就溜了,他到底也是不明白年轻人的心思,还不等他抬手,赫连宵已经吩咐道:“将他们带下去,厨房的东西随他们吃。”

管家那么大年纪,赫连宵也不能让他绕着王府跑吧,能让管家忙的脚不沾地的也就是两只雪狼了。

一听这话,小二撕扯着管家的裤脚,就将他往厨房方向拖去。

又岂会不知道赫连宵的心思,即墨莲勾唇,摇头,笑道:“走吧。”

绕过那个即墨莲颇为喜欢的池塘,两人往赫连宵的幽冥苑走去,路上,赫连宵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你喜欢那个院子?”

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院子。

“还行,住哪都一样。”只是比较而说,赫连宵也曾住过五年的山上僧房。

“我跟你换。”赫连宵说道。

他现在就想将自己的所有最好的都堆在即墨莲面前,这让即墨莲就会高兴,不会再跟今夜宴会上那般想要离开了。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养伤要紧,你没忘记我刚刚的话吧?”从接触这极短的时间来看,即墨莲已然知晓赫连宵是个倔强你的人,是以,她只能转移话题。

果然,赫连宵脚下的速度加快,心中在暗喜,这伤真的不重,许是受伤多了,他自小便发现自己有一向别人无法启及的能力,那便是他的伤口愈合速度要比旁人快得多。

最多明日中午,他便能痊愈。

跟上次见着不一样,上次是白日,幽冥苑虽然看起来空旷,却不显得森然,可夜晚来看,即墨莲皱眉。

幽冥苑除了门口一盏孤零零的灯随风飘荡着,其他没有任何装饰,就连白日保护在周围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踪迹,附近只剩下一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地上的黑曜石在昏黄的灯下反射出诡异色泽,此时的幽冥苑才名副其实地成为一座地狱中的院子,荒凉孤寂地矗立在那里。

“以后这院子多点些灯吧。”即墨莲说道。

“好。”

赫连宵没说的是他自小就在没有灯火的环境下长大,对于明亮,已经没了向往,他已经习惯了黑夜,而且,黑夜里,他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两人话落没多久,朝南已经领着人过来,一行人每人手上都提着灯笼,各种样式的,朝南问:“不知小姐喜欢什么样的?”

这可是昨天夜里主子连夜吩咐上街买的,似乎小姐昨夜在女儿节上很喜欢这样的灯笼。

这院子要赫连宵住,即墨莲理所当然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赫连宵看着身后一众人,随便指了几个,那几人动作迅速地将灯笼挂好,至于赫连宵的卧房跟厅房,除了朝南朝北跟管家,其他人无资格进去。

朝南快速闪进房内,顷刻,明亮自屋内往外缓缓流淌,即墨莲点头,这才觉得有了些许暖意。

见即墨莲点头,朝南领着人又如来时一样悄然隐退。

虽然已经设想过赫连宵房间的摆设跟装饰,当见着那一刹那,即墨莲还是一阵不适。

空旷的厅堂内只有一张桌子,一个软榻,榻上依旧是一袭纯白皮毛,房内光亮透彻的汉白玉铺成,似乎赫连宵极喜欢白色。

这大概也跟长期生活在净山有关吧。

入得卧房,里面紧有一张床,还是一张软榻,其他空无一物。

对于这个结果,即墨莲无法说出什么,这是赫连宵的习性,她不能在一瞬间强硬让他改过来。

见即墨莲没有出声,赫连宵问:“你不喜欢这里?”

“这是你的卧房,你自己喜欢就成。”即墨莲说道。

她的随口一说却让赫连宵记住了,以致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赫连宵房中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而后每隔一段时间会将装饰物彻底换一边,直到很久以后,即墨莲才突然问起,那时候赫连宵是如何回答的?

赫连宵说每当我换东西后,你表现平常,便说明这东西你不喜欢,我便换掉,若你多看了两眼,我便放的长一点。

将赫连宵扶到床上,即墨莲说道:“你运功疗伤吧,我先回去了。”

即墨莲起身离开,心中却是纳闷,若是之前,他定然会再三确认自己不会离开后才可能放手,这才倒是乖顺很多,走到卧房门口,即墨莲到底也抵不过内心的疑惑,她转身,却见赫连宵直直盯着自己的背影,眼中红光闪烁,里面翻滚着的是挣扎。

的确如即墨莲所见的,赫连宵知道一直拽着她是不对的,他应该放手让她去休息,可心中还有另一个声音在说,抓住她,否则她就会彻底消失。

两种声音让赫连宵头痛欲裂,他不知该听哪一个,还未等他作出决定,赫连宵突觉身上一暖,原来是即墨莲转身回来,抱了他。

直到眼底翻滚的红浪逐渐趋于平静,即墨莲这才松手,看着赫连宵,肯定地说道:“我不会离开。”

赫连宵问:“你会一直在吗?”

这种话即墨莲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此刻还不能肯定是否能跟赫连宵走到最后,若是直接说,赫连宵定然又要不顾伤势乱施力气,是以,她斟酌着说道:“若是我喜欢这里的话,我会在,但现在我不会离开。”

点点头,赫连宵似懂非懂。

“你来我这里是想要什么东西吗?”赫连宵又问。

他享受跟即墨莲在一起的时间,所以,赫连宵尽可能多找些话跟她说。

即墨莲挑眉:“何以见得?”

“没有人愿意来煞王府,你武功不弱,若你不愿意,无人能强迫的了你,你来煞王府一是为人,二是为物,人的话,你来这里应该是要杀我,但你看我的眼中却无杀气,那便是为物,煞王府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不得不说,赫连宵有时候聪慧的连她都自叹弗如。

既然已经说开,即墨莲索性也不隐瞒,她点头:“是,我来王府的确是为了东西,本来我打算偷取那东西后就离开。”

“你别急。”即墨莲赶紧安抚道:“但情况似乎出乎我的预料,我现在还不想离开,但东西我却是一定要拿的。”

“何物?”

“雪蝉。”

即墨莲解释了前因后果:“我十岁落水后被清风子所救,后来他见我对医药颇有天分,便收我为徒,也是在同一年,师娘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自此长睡不醒,就连师傅跟我的医术都无法让师娘清醒过来,直到前段时间,师傅跟我才发现雪蝉之毒跟师娘中的毒刚好相克,师娘想要醒来,需要雪蝉。”

赫连宵眼神越来越亮,他突然问道:“前段时间来王府的那人是你?”

自己暴虐之名刚被传出时,不少自命有志之士,或是受人收买,总是时不时地想来刺杀他,为民除害,不过,那些人从来都是有去无回,也因而,煞王的煞名越见广远了,以至后来无人再敢登门。

那次身着男装的即墨莲算是长久以来的唯一一个,这也是赫连宵之所以一定要找出她的原因之一。

即墨莲笑了,她点头:“你的东西藏得还真隐蔽,任我如何翻找也无果,还差点被你伤到。”

“我不知道是你。”赫连宵试图解释。

即墨莲暗笑,那时他们尚未认识,即便知道是她,若是落在赫连宵手里,她也得死的很惨。

“恩,我明白。”

见此,赫连宵起身,一边说道:“我给你去拿。”

夜晚,赫连宵从不让护卫靠近他的院子,即便是朝南朝北,也得离得远远的,这东西,还得他自己去拿。

“等等,今天有些晚了,明日再说。”即墨莲赶紧阻止他。

赫连宵点头,再次寻求保证:“你拿到雪蝉,也不准离开。”

“不行,我得将雪蝉送回山上,师傅已经等了十年,我不能让师傅再等下去。”这一回,即墨莲很坚持。

赫连宵脱口而出:“那我也去。”

这个包袱即墨莲看来是不得不背了,即墨莲只能点头。

却没想到,等到第二日,即墨莲却也不得不改变行程。

有了即墨莲的保证,赫连宵这才目视着她离开,门关上的一刹那,赫连宵敛下眼眉,他不知不相信即墨莲,只是心中不安,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躁动让他静不下心来疗伤,更别提入眠。

整个王府无人知道,即墨莲院外的那棵百年木棉树上站着一个身影,整整一夜。

等天际微亮,王府的小厮开始收拾时,那道浑身泛着凉意的修长身影这才悄然无息的离开。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赫连宵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

收拾好自己,赫连宵这才往院门走去。

管家正在门口来回走动,见着赫连宵,小跑着过来:“王爷,该吃早膳了,你今日要在哪吃。”

“拿过来。”赫连宵脚下不停,直直往离幽冥苑不远处的即墨莲住的院子走去。

还未进门,却跟刚要出门的即墨莲撞了个正着,即墨莲抬目,见赫连宵今日的脸色基本已经恢复如常,这才放下心来来,执起赫连宵的手,开始把脉。

果然,内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即墨莲又递过来一颗药,赫连宵跟昨日一般,看也没看,咽了下去,这让跟在身后的管家不禁瞪大了眼,管家跟着赫连宵已经有不少年,他知道赫连宵从来都是厌恶药的,王府里的徐大夫为了王爷偶尔的受伤不知要费多大的劲,这也使得徐大夫整日嚷嚷他在王府时完全没有用处。

冷冷撇过管家一眼,管家浑身一个激灵,他笑道:“小姐,是否在您的院子里用早膳?”

饭已经端了过来,即墨莲怎能否定,点点头,转身,赫连宵一个凑近,拉住即墨莲的手。介于昨天晚上的失败经验,赫连宵早已经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便是:牵手要趁早。

见即墨莲只是望了两人相握的手一眼,没有反对,赫连宵越见得寸进尺了,他又往即墨莲面前凑了凑,薄唇自觉送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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