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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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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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两人暗无天日的未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飘渺得轻如薄纱,仿佛风一吹就散了,如妃还在叨叨些什么,可那些话却已入不了耳,朱航打断道,“母妃出来久了,怕是乏了,儿子在这里很好,不用挂念,快快回去吧。”

如妃娘娘被抢白了一下,脸顿时涨成猪肝色,想她的幺儿原本多么孝顺听话的一个孩子,自从遇到了那个赵宝妍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会顶撞她,还将皇上气的晕倒。

想到这里心中已动了杀意,她多年在宫中争斗,内心早就被摧残得坚韧无比且冷酷无情,谁敢来动她的儿子,她就让谁死!

作者有话要说:朱航的娘可比薛怀锦的娘难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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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九章:会情郎~~ 。。。

想到这里心中已动了杀意,她多年在宫中争斗,内心早就被摧残得坚韧无比且冷酷无情,谁敢来动她的儿子,她就让谁死!

如妃娘娘看着低头默不作声的朱航,脸上闪过一抹莫测的笑容,像对待小时候的朱航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温柔的说,“那母妃就先回去了,这一个月我会让久欢常来这里打点一下,少吃些苦额娘心里也好过一些。”

朱航面露愧疚,低声说,“母妃,儿子对不起您,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切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吧,母妃走了。”

如妃离开家庙后怒气冲冲的回了未鑫宫,她本不是暴躁的人,只是一遇到和儿子有关的事情便会把持不住自己,先是扯落了屋内所有的纱帐,又将桌上所有物件全部扫落地上,悉悉索索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之后,屋内归于平静,几个宫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闻如妃粗重的呼吸声。

“久欢!”

“奴婢在。”

“说说东宫近况如何。”

“回娘娘的话,徐良睇有喜,太子欢喜不已,每日下了朝便往良睇屋里跑,听闻良睇房里夜夜歌舞笙箫,太子妃屋里却是冷清得很。”

如妃闻言拳头紧紧一攥,只听“咔嚓——”一声,拇指上的玉扳指生生折断,断面插到肉里,血汩汩流了出来。

久欢惊叫一声,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如妃仿若不知,嘴里念叨着,“一个一个都不让我省心,唯独阿文贴心,却不是我亲生的。”

半晌太医敢来为如妃包扎了伤口,嘱咐久欢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如妃还在自己的意识之中,想着想着突然说,“叫太子妃过来。”

久欢微微躬身,道,“奴婢这就去。”

“等下,先去家庙打点一下那里的下人,再绕道去请太子妃。”

“是。”

久欢到东宫时安舒雅早已打点好自己,坐在院子的躺椅上等着如妃的人来,后宫之中没有秘密,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一切早就被沸沸扬扬的传了起来。

安舒雅不知该替他们欢喜还是哀愁,喜的是他们终于冲出自己内心的禁锢在一起了,愁的是未来对他们来说困难重重。

而再看自己,原来对朱航的喜爱已经慢慢变成了对朋友的挂念,她是真心希望朱航和阿宝能够冲破万难在一起的。

而自己用真情意相待的夫君,如今却连借酒装疯都不肯了,夜夜宿于她人房,叫她怎能不心痛?

安舒雅理了理心情,跟着久欢来到未鑫宫,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妃的性子外表柔和内心坚韧,如今两件大事摆在眼前,徐良睇有喜,三殿下被罚面壁思过,也不知她找她来为的是哪一桩?

见到如妃后安舒雅婷婷施了一礼,脸上既无焦急之色也无气愤之神,安然自若的问道,“舒雅不知母妃找我何事?”

如妃瞧她一眼,冷哼道,“后院都着火了还有心情慢条斯理的说话?”

原来是徐良睇有孕一事,安舒雅暗暗舒了口气,说,“舒雅无能,没能得到殿下青睐。”

“你若是有徐良睇一半上心,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论姿色你好过她不只几倍,论才华她斗大的字也不识一个,你却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差的是用心,是手段,你可明白?”

安舒雅心里一惊,如妃娘娘对徐良睇不满她一向知道,她嫌她出身低微貌不惊人,有事没事总要找找徐良睇的晦气,可她腹中怀的可是皇裔,难道她想……

安舒雅这厢暗自惊心,如妃却突然转了话题,手中的茶碗盖子一合,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安舒雅一个激灵缓过神来,望向如妃。

“舒雅,你那个叫阿宝的朋友最近为何不到宫里来玩了?上次见面觉得她有趣得紧,我最近很是无聊,不如叫她来小住几日陪我解解闷如何?”

安舒雅暗自将袖子里的拳头攥紧,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僵硬,这个时候如妃叫阿宝进宫能有什么好事?她和朱航的事情如今闹得整个齐宋人尽皆知,'。 '如妃岂能容得下她?别说是叫来解闷,怕是走着进来要抬着出去了,三殿下如今又在闭门思过,若是有事也无法相救,她又不得宠,讨不来太子的帮助,一个人在宫里势微力薄,如何能护得阿宝周全呢?

“舒雅,可是有什么为难?”

“回母妃的话,倒也不是舒雅为难,只是阿宝近来大病了一场,也不知道好利索了没有,过了病气到宫中就不好了。”

“哦,那我让久欢去薛府看看,若是不行也不强求。”

安舒雅赶忙摆手,“怎能劳得久欢姑娘传话,还是过会儿我让红蕊跑一趟吧。”

如妃嗤笑一声,目光犀利的看向安舒雅,舒雅只觉得一股冷气剑一样像自己袭来,瞬间半边身子都麻掉了。

就见如妃转着自己的玉扳指说,“舒雅,若是让红蕊去,人大抵是请不来的吧?”

安舒雅一个激灵,连忙跪下说,“母妃这是哪里话?难道还怀疑舒雅吗?”

“这宫里面,我不怀疑的人还真的是没有呢,哈哈哈哈。”

“母妃说笑了。”

“你起来吧,说了许久的话我也乏了,现在久欢大抵也到了薛府了,顺利的话下午你便能和你那小朋友相见了。”

安舒雅又是一个激灵,原来如妃叫她来说话只是想拖住她,不让她有机会差人给阿宝报信,刚刚久欢将她领进门后便离开了,应该是那时就已经动身去了薛府了。

安舒雅失魂落魄的往东宫走,一头撞到朱骁身上也不自知,捂着头愣愣的看着朱骁,半句话也没有。

朱骁讥讽道,“不就是关了几天思过,你也至于心疼成这样?”

“舒雅的事不劳太子费心,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有喜的那位吧。”

朱骁只道安舒雅为朱航伤神,不爱搭理自己,心里又是气又是恨,昏头涨脑的丝毫没听出她话里的醋意来,想再骂上几句解解气,怎料安舒雅未行礼告退便已经自顾自的离开了。

他憋了火没处发,抬腿就踢向身边一颗大树,晃得树叶沙沙落下,盖得他满头满脸,朱骁怒骂道:“一个个的全都犯贱!”

安舒雅回到淑雅斋,想来想去也无半点对策,连日来她夜不成眠,此刻只觉头突突的痛,脑子里嗡嗡乱作一团,做不得思考。

待到下午,阿宝果真进了宫,久欢领着她来到淑雅斋,进门阿宝便一脸焦急的问,“姐姐哪里不舒服?非要阿宝进宫来。”

安舒雅看了一眼脸色颇为不自然的久欢,淡淡的说,“只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常常头痛罢了,想到你最是能解闷,才叫你来小住几天的。”

阿宝拍拍胸脯说,“还以为生了什么大病呢,吓死阿宝了。”

两人叙了叙旧,久欢一直在旁聆听,直到晚膳十分,安舒雅才客气的问,“久欢姑娘不如也一起吃点儿?”

久欢尴尬的福了一福,“不了,如妃娘娘那里还等人伺候,久欢这就告辞了。”

待久欢出了淑雅斋,安舒雅连忙把门关好,晚膳也顾不上吃,前前后后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讲给阿宝听,阿宝听后傻傻的问,“阿航说他父皇最是疼爱他,不会罚他的。”

安舒雅叹了口气,“他那是怕你挂心哄你的,你们俩的事如今被看做是整个齐宋皇家的耻辱,怎么可能不罚他?若不是仗着父皇宠爱,现下怕是已被贬为庶人了。”

阿宝惊呼了一声,问,“那他现在怎样了?祠堂里应该很简陋吧?不知道吃不吃得饱,睡不睡得好啊。”

安舒雅又是一声叹,她刚刚焦急万分的给阿宝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是想告诫她如今她的境况很危险,如妃要对她不利,可是她却丝毫不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话里话外都在替三殿下着急担忧。《|WrsHu。CoM》

“阿宝,你这么担心三殿下,不如我打点一下,一会儿安排你去祠堂看看他吧,记住了,见面一定要将如妃娘娘使计骗你入宫一事和他说了,看看他有何应对之策。”

“我若和他见面,被如妃知道了不正好落人口实?”

“这点你放心,三殿下现下正处于风口浪尖,即使被她发现你二人偷偷见面,她也会顾念三殿下,不会声张出去。”

“没错,她想害得人是我,不是阿航!”

入夜了,宫里一片寂寥,宫女打扮的阿宝跟随安舒雅的贴身大丫头红蕊来到祠堂,里面已经熄了灯,却隐约能看到一个似乎极为焦躁的人影走来走去。

红蕊悄悄上前捅破窗户纸,捡了个小石子扔了进去。

随即里面有人打开门,一个同样是宫女打扮的女子轻声说,“要快些,被发现了我是要掉脑袋的。”

红蕊递过一个簪子给那宫女,天黑也看不清成色,只听她说,“太子妃赏的。”说罢推了阿宝一下,嘱咐道,“太子妃吩咐让奴婢提点姑娘,捡重要的说,快去快回。”说罢和刚才开门的宫女从外面把门关了上。

阿宝走进这乌漆摸黑的祠堂,刚一迈步便不知踢上什么东西,裆的一声响,把她自己吓了一跳,里面有人出来,叹气道,“不出来迎你果真不行,吊在半空的东西都能被你踢到,也不知这脚是怎么长的。”

阿宝听到朱航的声音既兴奋又紧张,昨日共同经历了生死看明白了许多事情,今日又听闻他被关了祠堂心中挂念不已,来不及思考,阿宝便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了过去。

黑暗中朱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扑得一个趔趄,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将她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扶住身后香案才得以稳住身体,随即嗤笑道,“身上绑了炮仗了?窜得这么猛?”

近里满是朱航身体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阿宝只觉得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炙热无比,她额头抵在朱航下颌,摩擦中温温的细腻感觉让她突然害羞起来,双手撑在朱航胸前,嗔道,“炮仗你也敢抱?不怕炸了?”

朱航连忙收回刚刚下意识扶在她腰间的手,黑暗中面色绯红,小声嘀咕,“你这炮仗炸得又不是第一回,有什么好怕的?”

阿宝使劲儿用小拳头捶他,听着他忍着痛的闷哼声心情分外愉悦,心道果真打是亲骂是爱,即便是吵嘴也觉得如此的甜蜜,打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有任务的,连忙敛了神色对朱航说,“阿航,我这次进宫是你母妃给骗来的,她早就看我不顺眼,这次我们又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八成她是想除掉我,舒雅姐说她也没辙了,让我来向你讨个对策。”

朱航微微说一愣,本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却希望是自己多虑,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阿宝是安舒雅安排进来与他相会的,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再替母亲辩白。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阿宝气呼呼的退了好几步,怒道,“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一遇到亲娘和爱人有矛盾了,便个个成了缩头乌龟。”

朱航忙说;“混说什么呢?我不是正想对策吗?当我脑子是车轱辘么,转得那么快的?”

阿宝这才微微放松一些,嘀咕道,“我是被欺负怕了。”

朱航见她这样心中痛痒难当,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凭白受了这样多的委屈,若是当初选妃没那么多顾忌,她早已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没了今日身份上的尴尬,母妃和阿宝的矛盾也不会这样大。

黑暗中紧紧牵了阿宝的手走进后堂,按着她坐在自己简陋的床上,微微月光从窗纸的映透下衬出阿宝亮晶晶的眼眸,那眸中深情一片全是自己,朱航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阿宝的肩膀说,“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

这时外头的门却突然开了,那个刚才给她开门宫女又折了回来,焦急的说,“有人往这边来了,三殿下有话快说。”

阿宝觉得肩膀上的手重了几分,急道,“你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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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五十章:风波起~~ 。。。

阿宝觉得肩膀上的手重了几分,急道,“你快说吧。”

“装病找机会出宫,若是不行也找借口少到母妃宫里去,不要送任何东西给任何人,也不要替别人传递物件,总之你经手的事物越少越好。若是,若是万一被母妃抓到把柄,记得让舒雅来找我,拼着被父皇贬为庶人的可能,我也定要护你周全。对了,妞子可随你进宫?”

“妞子昨日装病帮我引开红莺,没想到这傻丫头怕被人发现竟然给自己用了毒,早上才刚醒过来,所以我只带了紫玉进宫。”

“那你记得告诉紫玉,别人的东西你碰不得她同样碰不得,她若是犯了错,一样会算到你的头上来。”

“三殿下,赵姑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朱航一把拉起阿宝,压低声音说,“快走!”

阿宝走了几步又返回给了朱航一个紧紧的拥抱,小声问,“我这算是红杏出墙了吧?”

朱航哭笑不得,“不算,你只是找到了另一株和你相爱的红杏,两个人相依相靠着盘在墙头……阿宝快走吧,一切话等我出去再说。”

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阿宝快步走出门去,一把被守在门口的红蕊扯到暗处,就见一支巡逻的京辑处兵士堪堪走过,险些和阿宝撞个正着。那些手拿灯笼的兵士用灯笼仔细往祠堂里照了良久,直到刚才那个收了安舒雅簪子的宫女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三皇子殿下早已经睡下了,再照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那群兵士才放弃探寻,继续往前走去,阿宝与红蕊舒了口气,低着头快步往东宫走去,待她们离开,藏在稍远处树丛中的久欢扶着蹲麻了的腿走了出来,脸上一抹了然的笑容,揉了揉腿,回未鑫宫复命去了。

而久欢离开后,祠堂里那位刚刚收了簪子装作睡觉的宫女立刻从刚刚被红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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