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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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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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

他喃喃。

“哎呀,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千千万万的,我是雪鸢,乔雪鸢,明白么?”

她扭头就欲走。

忽然那正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肃徵王出来了,大概是被女儿如此一闹,他的心中有事,走路的时候,竟没发现院子的角落里,悄然站着两个人。

呃?

有点怪异啊,这个王爷怎么一身紧身衣打扮?

北溟澈和雪鸢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的身子就掠了出去,如一双低飞的大鸟,扑进了黑夜的苍茫中了。

他是直奔后花园去的。

他想要做什么?

难道刁德贵他们真的是发现了这个王府里有什么古怪,那么那些古怪会和那批传说中的珍宝有关系?所以他们才迫不及待地夜闯了花园里的小黑屋?

果然那王爷就冲着那小黑屋去了,他很是小心地打开了屋门,然后回头各处巡视了一下,确定身后没有人,疾步就闪进去了。

屋门也在他身影后,轻轻的合上了。

院子里夜风依然默默地潜行,似乎刚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消失。

“怎么办?”

雪鸢的眸子在黑夜里灿如星辰,闪着光泽。

分明是瞧不起人啊!

雪鸢的眸子在黑夜里灿如星辰,闪着光泽。

北溟澈看了下四处,静静的听了一会儿,院子里没有什么生人的迹象,也没有别的动静。

他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圈,指了指雪鸢。

然后身形一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逆着风,速度却很快,等雪鸢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人已然是悬在了小屋正面的小窗上方。

画个圈圈,让自己呆在里面等他回来?

臭男人,他这分明是瞧不起人啊!

那个小黑屋里一定有好玩的东西,不然怎么都想要进去一探虚实呢?

那个刁德贵,还有太子,他们不都在算计着什么么?

如此好戏,自己怎么能错过?

想到这里,她一个旋身,平地拔起,恍如一阵旋风,迅疾就掠了过去。

在窗口那里倒挂金钩的北溟澈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他的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就从外面跳进窗子里面了。

呃?

雪鸢?

他一眼瞥过去,那边的角落里哪里还有雪鸢的踪迹?

这个臭丫头,怎么就那么莽撞啊?小屋里机关重重,她怎么能贸然就进入了呢?

不过,多想已经是来不及了,他也只好放弃了探视,一个纵身就从窗口跃了进去,屋子里应该是很久没人住过了,泛着一种难闻的潮湿的味道。

在墙角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灯台,如豆的烛光就从那里渐渐弥散过来。

哎呀,好难闻啊!

雪鸢眉心蹙紧了,急忙用手掩住了口鼻。

“哼,臭丫头,我不是让你等在外面么?”

北溟澈嗔怪着,语气也不是很重,与雪鸢接触这几天,他早就熟悉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格了,她若是一天不出状况,似乎那就很不对劲儿了。

“我才不呢,凭什么我就得等在外面,好玩的事儿,你从来都不想让我参加?”

她嘟着嘴,瞪他。

“好玩?你觉得刁德贵的腿伤成那样好玩么?”

那鱼怎么竟是活着的?

“好玩?你觉得刁德贵的腿伤成那样好玩么?”

他闪亮的眸子里,目光冷厉,幽深,警惕地看着脚下……

“那是他无能!他不懂得没有贪婪就没有伤害,我不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别人也不会伤害我!”

“别人?这里都是机关,哪里有什么别人?”

“机关还不是别人操纵的么?”

她扬着小脸,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

画面有一个垂钓的老翁,老翁神情闲定,嘴角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微笑。

外面飘着雨丝,他就那么坐在了一只小船的乌蓬下,手持的钓竿上,末端一尾红色的鱼……

“哎呀,那鱼怎么竟是活着的?”

分明她在烛光的闪亮里,看到了一种红金色的鳞片在熠熠闪着,若是画,怎么会画得这样逼真?

一个箭步,她跃到了那幅画跟前,伸手就去抓那钓竿末端的鱼……

“不要动那鱼……”

北溟澈疾呼,但是已经晚了。

就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响,雪鸢感觉到自己的脚下在动。

那种动是撕裂的感觉,很彻底,很干涩,她一个错楞,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强悍的力量,就将她提了起来。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抛起动作后,她整个人就如弹珠儿般的飞射出去。

正落在了那燃着蜡烛的桌子上,被她忽然冲过来带着的疾风扫到,如豆的烛光忽闪了几下,明灭交替,更显得屋子的氛围很是惊悚。

但惊险的游戏还远远没结束。

她的脚刚接触到那桌面,北溟澈也就到了。

他就像是一枚箭,被极品的弓弩给发射出来,速度极快。

“怎么回事……”

雪鸢的话还没问完,就只听得嗖嗖嗖地连声的异响就在他们的头顶上仆射下来……

啊?

雪鸢惊愕之余,脑筋迅疾闪过,凭着做杀手时的机敏与胆气,她知道,射过来的物件,非是暗器,就是冷箭,而且是从头顶上下来的。

机关设计太精妙了。

雪鸢惊愕之余,脑筋迅疾闪过,凭着做杀手时的机敏与胆气,她知道,射过来的物件,非是暗器,就是冷箭,而且是从头顶上下来的。

现在的麻烦是,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那口底儿下一定是有凶险的,所以万万不能掉下去。

但冷箭来了,从上而下,这会儿想要从桌子上跳到地面上,借着那一点的劲力。

两个人再次从窗户口窜出去,躲避过头顶上的那些冷箭。

这是唯一的办法,却也是不可能的做到的。

“丫头……”

北溟澈轻声一句,雪鸢掉头,两个人的目光在一瞬间碰触,真的就只是瞬间,但有些时候,瞬间却也是定格的永恒,对于很多事儿来说,瞬间就够了!

同时两个人的身子朝上腾空……

也就在那跃起的一刻,一种金色的柔软的物件,忽然就降落伞一样张开了,罩在了两人的头顶上。

紧跟着,就能感受到有尖利的物件嗖嗖嗖地射中了头上的金色遮掩物。

冷箭的射来是带着蛮力的,一声声地震得两个人的耳朵都是嗡嗡的……

真的只是须臾,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然是将身子紧贴在了房梁上。

只是在雪鸢的手里,仍有一个金色的物件,柔柔地被她抓捏在手里。

好险啊!

北溟澈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刁德贵在这里吃了那么大的亏。

论起功夫来,那老刁也算是江湖上数得着的高手,不然也做不到别山派掌门的位置。

可他都没逃过这里的机关。

想起他腿上那血淋淋的箭伤,还有他那脸孔上惊恐未定的表情,那是真的被吓傻的,北溟澈不得不说这个屋子里的机关设计太精妙了。

精妙之二,整个屋子的地面在同一时刻下陷,然后出现了一个偌大的空洞,若是进犯屋子的人,这个时候的精神力稍稍涣散,那他就会一头跌进那空洞里……

步步惊情,幽夜的魅惑!

精妙之二,整个屋子的地面在同一时刻下陷,然后出现了一个偌大的空洞,若是进犯屋子的人,这个时候的精神力稍稍涣散,那他就会一头跌进那空洞里……

“你看看,那些是什么啊?”

雪鸢的声音里有种惊恐,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竟能见到那么多的蛇……

都是毒蛇,一条条地粗细不一地在那空洞的底部缠绕着。

可想而知,若是有人掉下去,不被摔死,也是会被毒蛇咬死的。

好狠毒啊!

雪鸢那么胆大的丫头脸色也有些变了。

其实这只是这道机关的第二步,它的精妙之三,就在屋顶的房梁上。

他们在房梁上设置了自动发射的弓弩,机关的按钮是和那陷阱连在一起的,都是画面上的那只鱼。

当脚下出现了陷阱,头顶是千百支冷箭射来,任谁也是会心神大乱的。

此刻,死就显得是那么的惊悚必然了。

“可是,还有精妙一么?你说了精妙二和精妙三,那么精妙一呢?”

雪鸢不解地问。

眼神闪过促狭,“你不会是被吓糊涂了,连数都不会数了吧?”

“哼,精妙一,就得问你了,让你说说,你是怎么触动了那机关的?”

“我?”雪鸢一愣,“你是说那尾鱼?”

“你说呢?臭丫头,你以为这是在逛庙会啊?表演的那么顽皮,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都可以去摸摸,去闻闻?那鱼之所以被表现得那么逼真,不就是为了能让人产生好奇,然后去把玩么???谁能料到,自己的死,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呢?差点被你害死,你还笨呼呼地觉得自己很不得了?”

“那……那……”

雪鸢有些局促了,他说的对,这个机关真的是环环相扣。

每一步都涉及到了下一步……

触动一处,就带动了另外两步,步步关联,无一避免!

“那什么那?笨死了!!!”

呼吸就有些急促了

“那什么那?笨死了!”

看着她窘得脸都有些红了,烛光中,竟显得如昙花夜放般妖娆,心里就是一动,与她贴得那么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处子香味,莫名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

“我怎么笨了?还是我的金蚕伞救了你呢?”

窘顿中,雪鸢扬了扬手中的那金色伞衣。

这是件西域奇宝,金蚕丝制成的。

既能穿在身上抵御刀剑刺杀,又能张开做保护伞用,“没有它,你就被冷箭给射成马蜂窝了!”

“是么?那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北溟澈的手臂忽然一阵,眼神里的光陡然像是凝冰了的雪晶莹。

那冷冽的寒气突射而出,“银鴒朤!”

屋子的半空中,忽然就腾起了一只银色的龙。

那龙的样子并不可怖,睁大的一双圆圆的龙眼,看过来,视线落在了雪鸢的身上,竟有种熟悉的温暖。

银鴒朤在半空中将身子停住,张大了嘴,一股火焰就喷薄出去,几乎是立时,落在了那空洞里的木质冷箭,就被焚为灰烬了。

“银鴒朤,好样儿的!”

北溟澈赞了一声,那银鴒朤似乎听懂了般,身子回旋,呼啸一声,扑过北溟澈的肩头,消失不见了。

“你……它……”

雪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景象?

传说中的游龙降世么?

那么这个男人又是什么?神仙?

不对啊,神仙都是善良的,哪里会有他处处以捉弄自己为快的邪恶?

不是神仙,那是……“你……你是妖魔?”

这一发现,她险些就从房梁上掉下去。

“妖魔???我若是妖魔那可就就好了,我就能驾驭世上的一切魔力,救回我的娘,拯救所有的受难者了。”

他说着,神色就黯淡了,眼睛里涌现的都是浓浓的忧伤。“你不用怕,我是纵兽者,银鴒朤是我的宠物,它不会伤害好人的……”

不用怕,我是纵兽者

他说着,神色就黯淡了,眼睛里涌现的都是浓浓的忧伤。“你不用怕,我是纵兽者,银鴒朤是我的宠物,它不会伤害好人的……”

纵兽者?

“是的,这也是武学里的一种,一个人演练魔兽功,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能将自身的力量在体内凝聚,幻化成你想要的那种猛兽的样子,然后它会代替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消灭你所憎恶的一切!”

如此强悍的诡异,在北溟澈的口中说出来。

语气很淡很淡,没有一点的炫耀。

他那淡淡流露出来的忧伤恍惚在说,我并不愿意练习这样的武功,如果能选择,我宁可不要!

“你是说那银鴒朤只是你的一股内力,因为力道太强悍,所以在别人的眼里,它就幻化成了龙形?”

雪鸢来自现代,她看过无数的魔兽电影。

包括一些游戏里,都在夸大那种由人来驾驭猛兽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级别,它就可以与自己的主人合二为一,无坚不摧,无所不能!

可在这里,那种境遇竟是真实的?

“你是个聪明的丫头!”

他苦笑。

“那你的师父呢?怎么不见他来?”

想到自己在忘芊谷里跟着岚风师父学了许多关于医理上的知识,还认识了不少的草药,那么他学成了这样高强的本事,也该有师父吧?

“不,我没有师父,没有……他不是我的师父……”

忽然地,北溟澈歇斯底里起来,他低低如猛兽般的怒吼,“不准你提起他!”

怒目的眼睛里都是升腾的火焰,那股内敛的杀气,在这个时候,一览无余地显现了出来。

你……

雪鸢吃了一惊,他怎么了?

没容她再多想,北溟澈已然是跃了下去,落在了那燃着烛光的桌子上,“下不下来随便你!臭丫头!”

他看都不看雪鸢一眼,抬起手,就在桌子旁边的墙壁上敲打了一下,然后让人惊异莫名的事情又发生了……

你也就会变成猛兽的

他看都不看雪鸢一眼,抬起手,就在桌子旁边的墙壁上敲打了一下,然后让人惊异莫名的事情又发生了,那墙壁竟豁然敞开了一道门,门口看去,蜿蜒而下的是一级级的台阶……

“喂……等等我……”

他什么时候发现那墙壁上还有机关的?

雪鸢一下子跃了下来,紧跟着北溟澈的身后,就下了那台阶。

台阶是石头制成的,踩踏在上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你疯了么?弄那么大的动静出来,想要肃王爷发现我们么?”

北溟澈回头低低地吼,面上依然是不减的怒色。

真是的,我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问。

你不愿意回答就不说,至于这样恼么?

纵兽者,纵兽者,我看你再练些日子,你也就会变成猛兽的!

雪鸢恨恨地嘀咕。

“我讨厌你这该死的聪明!”

他眼神冷彻。

看过一眼,漠然地说,“你猜的不错,若是一年后,我找不到解除体内淤毒的法子,我就会失狂,简单的说,就是走火入魔!”

啊?

他体内有淤毒?

雪鸢的身子不禁就哆嗦了一下。

邪门歪道果然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原来,那些武侠书上所描绘的,并非是空穴来风啊!

“那你怎么办?真的变成了猛兽怎么办?”

她的声音很低,脚下也忘记了迈步,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了一种凄楚的波澜。

似乎那是很久的记忆了,一个俊朗的少年,一个粉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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