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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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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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怎么没有人在这里?”

喊了几声后,屋子里依然是静悄悄的,能听到的只有她和北溟澈的呼吸声……

“丫头,你不用喊了,这里没有人……”

“没有人?那你刚才说,有人在这里等着了?”

雪鸢很是惊奇地看着北溟澈。

“是的,她是等了很久了,十年了,一直都在等,可她却不在这里……”

幽暗里,北溟澈的语气显得有些异样的低沉。

就那么回响在整个小屋子里,甚至是整个山上的夜空中。

“这是什么意思?”

雪鸢莫名地感觉这里有些阴森森的,看看四周都是死一般的静寂,她不禁就哆嗦了下,难道杨澈说的她是一个女鬼?

不然他的神情怎么这样的奇怪???

“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只是,对于我来说,她一直都是存在的,存在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没有她的支撑,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更不可能再回到这里。”

我真实名字是北溟澈

“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只是,对于我来说,她一直都是存在的,存在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没有她的支撑,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更不可能再回到这里。”

“再回到这里?你是说,你之前也在这里出现过?”

雪鸢真的有些惊奇了,不要忘了,这里虽然是一座小山。

可是,它的位置却是在皇宫后院的。

对于一般的百姓或者江湖人来说,这里是他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那么杨澈,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份比一般人与众不同?

“是的,我与很多人不同!”

北溟澈的眼神处在了一种迷离中……

他的目光在闪烁,闪烁着一种让人无法企及的遥远。

恍惚他在回忆,回忆起很多与他有关的事情,一幕幕的,就在脑海里……

看着他,雪鸢没有说话,她知道,此刻最好的,能帮助他减轻痛苦的方法,就是沉默。

在沉默中聆听他的倾诉。

他若是愿意,他会说的,说出自己心中疑惑的一切。

但他若是不情愿,那自己就算是逼着他说,他也未必会说的!

“我出生在这座皇宫里,被很多人恭迎着,我出生了,出生后,父皇母后对我寄托了太多的希望了……”

“等等,什么父皇母后?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你是皇上的儿子?”

雪鸢的惊奇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杨澈居然是皇子?

那北溟云傲呢?

他和北溟云傲是什么关系?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叫杨铁衣,更不是杨澈,我的真实名字是北溟澈!”

北溟澈?

“你是北溟一族的?可是这怎么可能?你若是,为什么不以真面目见他们,反而戴着人皮面具呢?”

雪鸢忘却了所有的惊奇,她知道,再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许会更匪夷所思,自己再惊奇,那也是要面对的,不管杨澈,不对,是北溟澈,他再说的是什么?

他心底里是阴暗的啊?

雪鸢忘却了所有的惊奇,她知道,再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许会更匪夷所思,自己再惊奇,那也是要面对的,不管杨澈,不对,是北溟澈,他再说的是什么?

“我父皇正是北溟英雄,他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皇帝,现在的皇帝北溟雄是他的亲弟弟,当年的北溟王爷……”

“哦!可是不对呀,古代不是有个世袭的制度的么?你的父皇的皇位不是应该传给你么?你既然是北溟英雄的儿子,那不就是太子?如北溟云傲一样的身份?可是,怎么你的父皇之后,皇帝却不是你呢?”

雪鸢嘟着嘴巴,很是不解地。

“你很聪明,思路转的也快,只是,这样的讲述很是残忍,若不是沉重的复仇任务在身,我真的不愿意去回顾那些过去,那真的有些痛……”

北溟澈的眼神里显露出来的是一种难耐的怆然。

“难道说是皇上他……他抢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雪鸢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惊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

皇上那个人看起来胖墩墩的,不是很帅气,可完全看不出来,他心底里是阴暗的啊?

“一个人用肉眼又能看出谁的心底?”

北溟澈转头直视雪鸢,“丫头,我本来不该将这些告诉你,那会让你走得很担心,但是,我心里装着这些东西,太久了,久得都让我感觉到压抑得快要窒息了,我真的……”

他的语速低缓了下来,头也微微低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心里的情绪是激烈澎湃着的……

“澈,你不要这样,有些东西,就是你不说,它也是事实,终究会被人知道的,差池的只是时间问题……”

她用手扶起了他的肩膀,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微波里,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光芒,“而且,我觉得,你的一切并非就全是害处,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会让你更成熟起来,然后在你拿到了该属于你的一切的时候,你会更珍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你不会忘记了这些话吧?”

不理会,不抗争!

她用手扶起了他的肩膀,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微波里,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光芒,“而且,我觉得,你的一切并非就全是害处,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会让你更成熟起来,然后在你拿到了该属于你的一切的时候,你会更珍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你不会忘记了这些话吧?”

她微微地笑,屋子里浅淡的月光下,她的笑容就像是一种灯烛。

也许比灯烛更明亮,就那么在他的面前,熠熠闪光!

“如果……如果你能不走,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黑暗里了,几乎不可闻。

她笑了。

笑得比皎皎的月光,更柔和。

“谁说我要走了?”

“丫头,你不走了么?你真的不走了么?”

惊喜迅疾像是火苗在他的眼眸中被点亮了。

那种狂喜,让他登时无法再克制自己。

一把,他就握住了她的香肩,“雪鸢,丫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不顾的,我就知道……”

幽暗里的他的眼眸中有晶亮在闪烁……

那种墨黑的异彩,如天幕上幽幽闪烁的星儿,没有一点的隐瞒,只要有光,它就要闪耀。

“你就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面色有些绯红了。

一双柔软的香肩被他揉捏在了手中,那份漾起在嘴角的羞涩就那么淡淡雅雅。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丫头是个善良的小丫头,她最善良了,最能体贴人了,最……”

他语无伦次地夸赞着,表情里都是得意的开心。

“你可别了,是谁说我是小麻烦了?是某个人的包袱了?还有某个人在看着我被人带进宫里,却不理不睬,现在倒来说得这样好听?”

雪鸢的小嘴巴嘟起来了,她忘不了,在肃王府的比武大会上,他冷清地看着北溟云傲将自己带走,不理会,不抗争!!

丫头,你很甜!

雪鸢的小嘴巴嘟起来了,她忘不了,在肃王府的比武大会上,他冷清地看着北溟云傲将自己带走,不理会,不抗争!

“傻瓜!我怎么会不顾你?我是早就盘算着要进宫的,只是缺少一个时机和一个理由,当看到你被他带进宫,我知道我必须要跟上了,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你从我的眼前消失……”

“可是,你怎么会成为杨铁衣呢?”

她实在不解。

“呵呵,其实很好解释,杨铁衣是前朝的老侍卫了,从小就进宫,我父皇对他有恩,这次,是他舍弃了自己的身份,隐名埋姓了自己,将他现在的一切都给了我,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进宫了,而且还一直都跟在你的左右,看你从小金蛇咬了北溟云傲,我就想笑,只是躲避在暗中,又不敢笑,不然啊,我会再抓一直大青蛇,让它和小金蛇一起咬死那个坏家伙!”

他坏坏的笑。

“呃?原来你从来就没走开,一直跟在我身边?”

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一直跟着却不和自己说?

他难道就看不出来,自己一直在为他担心,一直在想着他么?

“能啦,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时机不到,我不能太露面的,我需要一个很好的契机,然后……”

他紧紧的拥住了她,“这不,我来了,来得很是时候!”

一个吻,就那么自自然然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先是一愣,然后就红了满脸了,“呜……你讨厌啦……”

“是哦,我讨厌,可是讨厌得还想要怎办?”

他继续低低得偷笑。

“讨厌!”

“嗯,就讨厌!”

“……”

夜风在走,无声地飘过外面的天空,山上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优雅,恍惚弥散着暧昧的气息。

好久,他将她松开,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丫头,你很甜!”

他如是说。

讨厌!

她面色通红,低下头,只是喏喏着这句……

都是深邃的忧伤!

她面色通红,低下头,只是喏喏着这句……

“雪鸢,你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说着,北溟澈拉着雪鸢的手走到了一边的桌子前面……

那是一张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不是很大,却很陈旧,也许,正是因为它的陈旧才显示出了它的雍容的风度。

“母后,澈儿带雪鸢来看您了……”

说着,北溟澈和雪鸢跪在了地上,躬身施礼后,屋子里响起了北溟澈那淡淡的带着忧伤的讲述,“母后,十年了,澈儿一直做梦都想来看您,澈儿也知道您一直在等着澈儿的,今天澈儿来了,您……”

他的情绪有些失控,语气也低落下去,屋子里又沉浸到了一种默默里,只是这次的默默里,有他的叹息,有她的怜惜……

“澈,你不要这样!皇后在天之灵一定是希望你完成你该完成的,然后,她也会在冥冥中默默为你祝福的……”

雪鸢的泪,已然在面颊上奔流了。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遇到的他,竟是一名身负万般深仇的艰难跋涉者,十年了,这十年里,他经受了怎样的苦难?

如今,他一身功夫,悄然回到这里,看着这里曾经熟悉的一切,被他人无耻掠夺的一切,只能看着,任心中惨痛,他却无能为力!

终于,雪鸢理解了,为什么从一开始,遇到他,他就浓眉紧锁,有的时候,那无言的眸子里,闪动得都是深邃的忧伤!

“母后,是澈儿无能,害你被他们害死,是澈儿的错,澈儿……”

说到这里,北溟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十年了,每时每刻,他都活在对自己的责怨里,若是十年前的自己,能强壮些,若是母后离开的时候,自己随她而去,或许,这些年的悔恨,就不会是那么深了!

“澈,你不要傻了,你的娘怎么会怪你呢?十年前,你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面对北溟雄那么强悍的男人,你能做什么?”

无耻的北溟雄的手里!

“澈,你不要傻了,你的娘怎么会怪你呢?十年前,你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面对北溟雄那么强悍的男人,你能做什么?”

雪鸢试图安慰北溟澈,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的语言很苍白无力。

男儿有泪不轻弹!

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

远隔十年,再次回到自己母后被害死的地方,他的心怎么能平静。

从他断断续续的讲述里,雪鸢弄明白了。

原来当年,北溟澈的父皇意外暴病死去后,北溟澈不过八九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做什么?面对狂澜,他只能依靠他的母后,肃皇后觉察到了北溟雄的意欲夺取皇权后,就发动了朝野的重臣们对他进行规劝,希望他能看在北溟澈是他的亲侄子,也是北溟家族的血脉的份上,辅佐北溟澈继承先皇的遗诏,登上皇位。

但是北溟雄狼子野心已久,怎么会听的进去重臣的劝说?

他先是将重臣中有向着北溟澈母子的人给暗杀了,然后又编撰出了一个谣言,说是先皇的死,是肃皇后一手造成的,是肃皇后想要自己的儿子提前登基,所以用毒酒毒死了先皇!

由此,天下人,不明真相的百姓们都将反对的矛头指向了北溟澈母子!

那个时候,孤儿寡母,形单影只,怎么能敌得过那些人的污蔑与仇视?

最终,肃皇后无奈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皇宫,到了这座小山上,打算和北溟澈就此安静地度过一生。

从那个时候起,北溟雄登基做了皇帝。

原本属于北溟澈的一切都轻易地落在了无耻的北溟雄的手里!

开始的时候,年幼的北溟澈并不知道母后为什么成天都是以泪洗面,抱着他的时候,一直在说,都是她的错,是她无能,没有保住属于北溟澈的一切!还说她对不起先皇,有负先皇的重托!

后来,在母后被毒杀的那天夜里,在母后留下的信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二叔北溟雄的无耻与卑鄙!

一杯毒酒逼死了肃皇后!

后来,在母后被毒杀的那天夜里,在母后留下的信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二叔北溟雄的无耻与卑鄙!

是他用毒酒害死了自己的父皇,抢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同样是他,就算是自己与母后躲避到了这个山上的小屋子里,他依然不能放过他们母子,他依然要赶尽杀绝!

最终他以北溟澈为借口,一杯毒酒逼死了肃皇后!

手捧着毒酒来到山上小屋的是冷嬷嬷,她是皇宫里的老人,也是北溟云傲的奶娘,她奉了北溟雄的旨意,将毒酒送到了肃皇后这里,说是,若她不肯喝下,那么皇上就会将北溟澈给带走,带去北地雪山,叫给恶魔仓决老!

仓决老是吸食人血的恶魔,一旦孩子落进了他的手里,还会有活着的希望么?

肃皇后痛彻心扉,不想离开自己的澈儿,可又深知,北溟雄那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只要自己不顺从他的意思,喝下那毒酒,那么他一定是会对澈儿不利的!

自己死事儿小,可是先皇的遗脉不能毁啊!

就这样,肃皇后忍住了万般的悲痛,饮下了毒酒。

最终香消玉殒了。

然北溟雄卑鄙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北溟澈,他想要赶尽杀绝,于是,就在夜里派了杀手到山上来,欲要将北溟澈杀之而后快!

但是,也许是北溟澈命大,也许是冥冥中,苍天有眼,北溟澈并没有被杀死,反而是被北溟雄一直都很忌惮的仓决老的附身灵兽,恶魔鹰给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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