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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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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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散开准备走掉;却被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凶狠狠的拦住;王爷瞪了一眼二人;遂面带笑容用和善的口气问道:“老人家;不要怕;我们是来问路的;请问这里是否有大军路过?”

几位村民见三位将领披甲跨刀;虽然凶狠吓人。这位长官倒也说话和气;其中一位大胆的老即答:“有过!在几个月以前;有过大军在此登岸;还住了一晚;大概有好几千人马。”

“听说他们到哪里去地?知不知道领头的是谁?”王爷继续追问。

大胆老答:“听他们吵吵嚷嚷地;领头的叫什么卢少吉;还有个军师叫什么来?”

另一位插话道:“好像叫什么李玄。对!就叫李玄;他到我们家借过水桶;说丢了有他李玄负责。”

大胆老继续答:“全部人马于第二天一早。就顺着南河沟去了神农架;南河沿岸还有他们渡江后丢下的木筏;你们三位长官可以前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老的意思是把他们指示走。

三人听后;来到南河沿岸察看;果然不错;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五千木筏。

大将许定国道:“看来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果然逃到神农架去了;那些老人及这些木筏可以做证。”

“就凭他们那几句话及这五千木筏。就能断定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到神农架去了;我看这里边必有问题。”王爷有点怀疑。

姜还是老的辣;王爷毕竟久经杀场;老道至诚;大战经验;什么样地事情没见过。他倒怀疑起五千木筏来;“卢少吉只有五千府兵;渡江怎能用得着五千木筏呢?难道他们每个木筏只乘坐一人;这不太可能啊?这明明是为我大军准备的;你们二位想想;每个木筏渡十人;正好一次可以渡过五万人马;这是想让我五万大军统统钻进神农架啊!”

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瞪起大眼;许定国有些求功心切。即问道:“王爷所讲不无道理;但;为什么害怕神农架呢?”

王爷还在为自己的智慧而骄傲;“嘿!嘿!我王爷不会上他地圈套;五万大军开进原始森林;给养一项就成问题;吃什么。不白白困死。太狡猾了;要灭我五万大军。厉害呀!”

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静静地听着;等待王爷的回答:“为什么害怕神农架?你们对神农架了解吗?”二人摇了摇头。

“大军开进神农架还能出得来吗?那可是原始大森林;方圆几千地的大山;那山体之大;大得出奇;悬崖峭壁;隽秀如屏的群峰;茫茫苍苍的林海。=nbsp;=”

大将许定国藐视的道:“末将对大山、树林见多了;什么样的山体也不足为奇;只要王爷一声令下;末将带领大军照样搜遍山林。”

“你们对神农架不了解啊!它可不是一般地大山;神农架平均海拔一千七百米。山峰多在一千五百米以上;其中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山峰有多座;最高峰神农顶海拔三千一百米还多;成为湖广第一峰;神农架因此有“湖广屋脊”之称。通往神农架只有唯一的这条南河小沟进出;如果遇有山洪暴;那可是死路一条;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大军怎敢冒然挺进。”王爷真够狡猾的了把神农架分析得相当透彻。

但;王爷并不死心;不会因为困难就放弃进入神农架追剿;他要有百之百的把握;才敢把大军开进神农架。于是;向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道:“走;再顺着南河向里深入察看一下。”

三人继续向前走;前面到了南河镇;王爷再次向前走访打听;得知几个月前确实有一股部队前往神农架;领头地叫卢少吉及李玄。

“看来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到神农架没错了。”大将许定国十分肯定的讲。

王爷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们再往深山走走;是真是假自然会暴露的。”

王爷实在狡猾;深怕上当中计;他心想;如果是故意把我大军引进深山老林;他们只会在表面造声势;往大山深远处就不会有消息了。

三人边走边聊;王爷向他们二人道:“站在家庭角度上;李玄是我仙子格格的驸马;可现在是两军作战;就不能站在家庭角度;我们即成了敌我之间。”

大将许定国闻听王爷所讲;与李玄是敌我之间;放弃了解救;要死的这个好办了;赶紧道。=nbsp;=“莫非王爷现在想通了;要大义灭亲?待末将抓到李玄一定要碎尸万段!”

王爷摇了摇头道:“不!不!李玄岂能随便杀的;他不但是皇上谕旨中追缴的国宝紫金之一;奉旨兵的目地就是追回金文曲星李玄;让其为大清服务。而且又是我仙子格格的驸马;也是本王亲口答应帮仙子格格要办的大事。”

大将许定国感到失言;遂表决心:“末将明白!驸马李玄与玉玺一样重要。”

“岂能拿玉玺与驸马相并论。你明白个什么?其实你到现在并不明白!社会上到处流传;驸马是闯王李自成掌管玉玺的能人良相;只是错位没有紫金结合而已。我们兵的目的就是要阻止紫金结合;把驸马救出为大清服务;把国宝玉玺缴回归当今皇上。这二决不能流落民间;否则祸事。”王爷把驸马吹起;上纲上线。

大将许定国见王爷上纲上线心里害怕;不敢多言;实际一点道:“是;一定按照皇上谕旨执行;请王爷放心;末将不辞千辛万苦;保证把国宝紫金驸马李玄搭救追回。”

王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遂又用缓和的口气道:“不过;这场战争关联着我们二人地声誉;不是本王擒拿他;就是本王被他擒拿。也是本王与他斗心眼、斗智谋地时候。故;本王要亲临现场;细致考察;不敢有轻举妄动;否则战争失败了;让别人看了笑话。”

“嘿!倒成了丈人与女婿之间的战争。”大将许定国心想;不能光上纲上线;还是说句笑话吧。

“李玄并不知道他地娘子是格格?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与王爷作对的;也可能驸马李玄继续被挟持;不得自由;指挥战争的可能另有他人。”吆哈纳哈赶紧接了一句向王爷讨好的话。

王爷又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话是不错;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只有等到抓着卢知府后;才能揭开事情的真相。”

三人讲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离汉水百余里山路的过渡弯;南河已经到了尽头;再往前走接壤粉青河了;王爷终于停下脚步;再次打听;结果消息和以前讲的一样。

这时;王爷思想有所动摇;难倒卢知府李玄他们真的去了神农架?

王爷带领二位将领正在犹豫不决;突然眼花缭乱;好像坠入仙境;果然从仙境神农架的神农峰;神话般的飘然坠下一块木筏;正好落在南河里;木筏上乘坐一位“神仙。王爷看了看“神仙”心中大喜;遂道:“天助我也!”即向前询问;只见木筏上的“神仙”双手合起;两眼闭起;未作回答。“好!我们就搭乘“神仙”的木筏回去;免得走路了。”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愚答智解

清澈透明;深得见不到江底的汉水;荡漾着左岸湛青的山峦和城垣似的绿荫倒影;抖动着长绸似的朝霞;悄无声息地向东南流去。

王爷昨天现场勘察;累了一天回来晚了;因有急事今日还得早早起床;只因昨天在过渡湾带回一位“神仙”;他要问明情况;来到大帐;见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已经在此等侯了。

说实在的;大军开进神农架;王爷始终担心;如果卢少吉确实在神农架;大军必须挺进;怕的是不在神农架;虽然亲自走访了几百的里山路;沿途只是听说;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卢少吉就在神农架。没有十分的把握;因此犹豫不决;疑心重重。

“把“神仙”带上来!”王爷一声令下。

两名卫兵带来一个高高的个头;圆圆的脑袋;头顶上前额留着巴掌大的天庭盖;后面留着一撮小尾巴辫子;又细又小。鼻子有些红;是因为他那手不时地来回擦他的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身上抹一抹。腰间的衣服被他抹擦得硬硬的一层污垢。

两名卫兵把“神仙”按跪在王爷、许定国、及吆哈纳哈面前。

“神仙”不时的晃动脑袋;咧开他那大嘴巴;“嘿!嘿!”一直的笑着;而后;用手擦一下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他的举动把本来严肃的大帐搅得稀里糊涂。

“神仙”再次“嘿!嘿!”笑着欲意站起来;卫兵见“神仙”的举动在王爷面前有失礼貌;用手狠狠地往下摁去;结果从腰间露出一块腰牌;卫兵用手拽下“神仙”的腰牌;即刻向王爷禀报:“王爷!这小子腰间有块牌子。”

王爷抬头看了看;吩咐一声:“呈上来!”

王爷拿起腰牌。仔细观看;竟然是出入皇宫的令牌;上写着卢少吉三字;王爷心里明白了;这是一块卢知府当年朝见皇上进出入皇宫的令牌。再翻转过来。后面竟然写着八个字;赠给:妻侄生日留念。

王爷随口骂了一声:“大胆的卢少吉;竟然蔑视皇上。随便拿皇物送人;待抓到后碎尸万段。”

遂又缓和下来;看了看“神仙”看了看牌子;仔细打量地起眼前这位“神仙”;心想;据说卢知府的夫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彼有心计。聪明过人;也算女中豪杰;在当地十分出名。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卢夫人地娘家侄子。那自然不用多说。肯定是绝顶聪明。

这时;“神仙”继续咧开他那大嘴巴;“嘿!嘿!”笑了笑;而后继续用手擦一下鼻子;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王爷见后心想;卢夫人的侄子果然不凡;是个多好的演员;你看他那动作。真让人琢磨不透。即问:“你是干什么的?”

“嘿嘿!打捞焦饼的。”继续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

“打捞焦饼地……!这是什么话?”王爷想了想。对了;这是倭寇、残匪的暗语;等本王有时间了慢慢地仔细琢磨分析一下。

大将许定国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着急起来;大声吼道:“你是从哪儿来?”

“嘿嘿!两边有毛;中间开口;里边有焦饼。”又用手擦了一下他那鼻子;而后往自己腰间抹一抹。

王爷瞪了一眼大将许定国;意思是小点声;别把人家吓着了;即训责道:“你们这些人啊!只会打仗;用心计;猜智谋;还差点!”他问起大将许定国;“你们知道两边有毛;中间开口是什么吧?”大将许定国摇了摇头。

“这些你都明白了!还当什么将领;两边有毛是杂草、树林;中间开口是河沟;即是从南河沟而来;两边生满了杂草、树木。”

大将许定国终于明白了;不过挨了王爷一顿训;心里不服;他想抓这句话的漏洞。心想;两边有毛;中间开口解释通了;后边还有一句如何解释;即问王爷:“那里边有焦饼呢?”

王爷想了想道:“据说卢知府地儿子叫焦饼;别人都喊他少爷焦饼;他们都是年轻人;时常在一起玩耍。”

吆哈纳哈伸出大拇指;吹捧王爷厉害;分析的有道理;赶紧打圆场道:“末将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讲的是:顺着南河沟;一直朝前走;两边长有杂草、树林;还有鲜花。神农架里边;住着他的好朋友少爷焦饼。”

“对了!”经吆哈纳哈这么一解释;王爷心中大喜;面带笑容;突然站起来;“此人非凡;功底之深;不能小视。”

许定国听后撇了撇嘴;心里不服;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即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追问一句:“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呢?”

“神仙”想拿出了师傅酒场上教的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再次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nbsp;=

王爷今日精神焕;心情比较好;主要是得到了卢少吉地真实地址;大军搜查已经几个月了;损兵折将;抓了多少个卢知府;都是假的;今日终于有了真实线索;这说明解救驸马李玄的大功已经有了希望;面对眼前这位滑稽的年青人;他表示赞赏;笑了笑:“有学问!成语啊?”

大将许定国心想要进攻神农架解救驸马;是我的许定国责任;最关心地是行军路线;详细地址;即继续询问:“在哪里饮酒作乐?”

“废话!”吆哈纳哈瞪了一眼;认为大将许定国问地是废话;“还能在哪里!神农架呗!”

大将许定国也感觉这样问法不合适;赶紧给自己的话打圆场:“我是问他从哪里好走!”

“神仙”接起与师傅过河时教的那句话:“嘿嘿!双木桥好走;独木桥难沿。”继续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

王爷听后分析道:“那是河沟上横了一根木头当做桥。”

“嗷!是这么回事。”大将许定国明白了;心想。要进攻神农架;肯定要我去的;我必须了解清楚;即问:“有没有卫兵把守?”

“神仙”见他问的心烦;眼睛翻向许定国。拿出师傅教的最后一句话:“叫!叫!再叫;给你一粪叉。”

大将许定国被他骂得一楞一楞地;吆哈纳哈听了心里高兴。道了一句;“活该!”

王爷怕许定国怒;赶紧阻拦连连解释道:“那是门口有狗!门口有狗!”满意地点了点头;作着翻译打着圆场;“他们养狗的目地;是为了防止山上地野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需要继续打听地?”

大将许定国虽然被王爷的解释压下怒火;但心里不满。就这么个东西;胆敢指葫芦画瓢骂我大将;看我如何报复你;即向王爷进言道:“谁知他讲的话;是真是假。以末将看来要动用刑法。打他四十军棍;让他讲出真话来;免得再次上当受骗。=nbsp;=”

王爷心想有一定地道理;像这种大事;不能轻易相信每一句话;吓唬一下也好;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证实一下所讲之话是否真假。即刻有喜转怒。大喝一声:“大胆歹徒;竟敢蒙骗糊弄本王。拉下去重打……”王爷想想打四十军棍太多了;再给打死了;减半吧:“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奇二十军棍打得来人哭爹喊娘;磕头求饶;无论如何审问;还是那几句原话;多了不会。

书王爷心想可能讲得是实话;即吩咐卫兵:“把“神仙”带出去!暂且看押起来;好生宽待。”

这时;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向王爷请战:“根据皇上所赐腰牌及卢知府的侄子;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现已查明并且确定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往神农架无疑;末将愿帅大军挺进神农架;捉拿卢知府;解救国宝紫金之一;王爷的乘龙快婿、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

王爷听了二位将领的请战;心中大喜;正合我意;随转向二位将领命令道:“大将许定国、吆哈纳哈听令!命你们二人各带领所有大军;火速开往神农架;继续追剿卢知府;解救国宝紫金文曲星驸马李玄。

今日即刻起程;从仙人渡过汉江到谷城;顺着南河沟到寺坪再顺着粉青河直达神农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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