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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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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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大人,这可使不得,小子回头租顶轿子就行了,不用麻烦赵管家了。”听了阎立本的吩咐,房遗爱吃了一惊,赶紧推迟道。

“不用推迟,不只是让他去送你,还要去太医院取你刚才说的药丸给宛如那。”阎立本温和的看着房遗爱淡然的脸庞,心下赞赏的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小子就多谢阎大人抬爱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房遗爱也没了推迟的理由,便生受了。同时也觉的阎立本应该只是为了阎宛如才会如此,只是觉得就算如此也用不着出动府上的大管家吧。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能省点事儿就省点儿吧,真希望现在就看到面前的床啊,然后毫无顾忌的躺上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回到太医院,跟太医院的人打好了招呼,看着赵管家取走了药丸,送走了阎府的马车,在查看了一下6义的情况后,疲惫的房遗爱终于如愿以偿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着了。

看着房遗爱的睡容,房崎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不存在了汗,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扭头和房名相视的苦笑一声,同时心下庆幸,幸好是在太医院,各府里前来探视的人都有所顾忌,不然二少爷怕是现在还不得休息那。

摇了摇头,房崎起身帮房名一起按照房遗爱的吩咐,用温水给6义轻轻的擦拭着身子。

【第九十五章 谁坑谁(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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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房遗爱在阎立本的书房提笔临摹以前的手稿,体会下笔的线条时,感到有些口气,便放下手里的毛笔,一边细细的品评着自己线条的运用与阎立本原画的差距,一边顺手端起阎立本让下人特地送来的参茶,往口里送去。

茶水一入口,房遗爱给齁的差点没喷出来!实在是太咸了!

一口水含在嘴里,房遗爱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心下总算是明白为何老是听着书房外阎宛如和她的贴身小丫鬟的脚步声了!

“怎么?可是今天的参茶没沏好?”正在旁边满意的看着房遗爱画作比前两天有进步的阎立本,抬眼间注意到房遗爱不自然的神情,不由的关切的出声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突然间现自己这只眼睛的线条似乎画的有些刻板了。”房遗爱赶紧咽下口里的水,神色如常的说道。

“嗯,没事儿,多做练习,画的多了,熟了,也就画的自然了柔和了。”阎立本不疑有他的说道。

“是,小子一定多加练习。”房遗爱拱手说道,然后没事儿人似得,重新提起笔来临画。

正在窗外,透过窗纸上的一个指缝,往里观看情形的阎宛如,见到房遗爱神色如常,不由的心下奇怪,扭头小声的询问身后的满脸担心的碧幂,说道,“你确定给房遗爱的那碗参茶里放了咸盐?”

见到阎宛如猛地扭头,本就做贼心虚的碧幂不由的下了一条,满脸虚惊的拍着小胸脯,埋怨的望着自家小姐,然后不满的小声说道,“那可是小姐看着我放的咸盐,足足放了两汤匙那,不信的话,小姐可以进去尝尝。”

“是啊,我是看着你放的,可是真的是给房遗爱的那碗吗?为何他喝了一点事儿没有?”阎宛如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那么齁的参茶,他怎么会没事儿那!?”碧幂不相信的摇头说道。

“不信你可以自己看啊。”阎宛如白了碧幂一眼,然后把碧幂拉到窗前的小洞上,让她自己看。

碧幂怀疑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然后透过窗纸上的小洞往里看去,房遗爱确实一切如常,不禁疑惑的扭头看向自己小姐,问道,“小姐,你确定房公子喝了吗?”

“我亲眼看着他喝了一大口。”阎宛如指着自己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那他为什么没事儿啊?”碧幂奇怪的问道。

“所以我才会问你却不确定给房遗爱的那碗参茶就是你放咸盐的那碗啊。”阎宛如没好气的说道。

“府里今天下午就沏了那一碗参茶啊,别的也没有啊。”碧幂疑惑的挠了挠头,望向阎宛如。

“我也知道啊,可是为什么他会没事儿?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阎宛如说道。

“难不成,房公子压根就没喝下去?”碧幂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释了,不由的猜测道,“小姐想啊,房公子是个大夫,又怎会对味道不敏感啊,说不定一开始就闻到了水里的味道不对,所以没有真的喝下去。”

“碗里的参片虽说只有两片,可那是叔父珍藏的上好百年山参!参片的气味完全可以压制咸盐的味道!他的嗅觉在真,可要是舌头不碰到水的话,也不肯能分辨的出里头的咸盐。”阎宛如怒其不争的敲了一下碧幂的脑袋,愤愤的解释道。

“那,那就是房公子用舌头试了一下水的味道,然后感觉出了里头的咸盐,这才没喝。”碧幂揉着头,努力的解释道。

“小狗才用舌头添那!”阎宛如又不客气的敲了一下碧幂的脑袋,小声说道,“我看他刚才是正常饮茶,并未用舌头试水啊。而且房家的家教摆在那儿那,他有怎会如此无礼的用舌头试水啊,更何况还是当着叔父的面。”说完还白了碧幂一眼,然后又把头凑到了窗纸上的小洞旁。

碧幂委屈的用两只手揉着自己被敲痛的脑袋,苦着小脸想了半天也想不解释,不甘心的也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把眼睛凑了上去,想要亲眼看着房遗爱是否真的喝了水没事。

结果两人苦等了半天,一直等到阎立本放话让房遗爱回去休息,也没等到房遗爱第二次端茶碗。

主仆两人小心的躲进了书房旁边的花丛,目送着阎立本和房遗爱两人远去的背影,等两人的身形消失后,阎宛如急不可耐的带着碧幂进了阎立本的书房,直奔目标——书桌上属于房遗爱的那碗参茶!

掀开碗盖,看着里面明显下降的水位,阎宛如轻“咦”了一声,小声咕哝道,“明明喝了啊,怎会没事儿?”

碧幂也凑上前来望了眼茶碗里明显下降的水位,不解的说道,“是啊,房公子为什么没事儿?难不成水不咸?还是咱们把糖错当成了盐?”

“不可能!”阎宛如直接否定了碧幂白痴的想法,毕竟一开始放盐的时候,她可是事先尝过的啊!

和碧幂疑惑的对视一眼,然后阎宛如直接端起那碗参茶,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小口,“噗!”的一下,刚进嘴里的参茶全让她吐了出来,正好喷了正好奇的望着她的碧幂一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水!快点水!给我倒杯水!”阎宛如一边咳嗽着,一边不停的往外吐着口水,同时急切的说道。

碧幂就着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舌头一舔衣袖,齁的打了个激灵,皱着小脸说了一句,“妈呀!真咸!”然后赶忙去给阎宛如倒了一杯正常的茶水。

“小姐,这么咸,为什么房公子喝了没事儿啊?”碧幂同情的望着自家小姐,不解的问道。

连着灌了两碗水之后,缓过神来的阎宛如这才抬头望着碧幂,有些气闷的说道,“我哪知道啊!”

而她们连口中没又事儿的房公子房遗爱,在太医院门口微笑着送走了驾车送他回来的阎府赵管家之后,脸色大变,在房崎奇怪的目光中一百米冲刺的度,急的冲回来在太医院暂住的房间,抱着水壶咕咚咕咚的连着灌了一壶清水,犹不满足的又抱起了一旁盛放清水的罐子往嘴里倒去。

看着狂饮清水的房遗爱,房名奇怪的凑到房崎身边,小声问道,“二少爷怎么了?难道阎大人不肯给二少爷水喝吗?看把咱家二少爷给渴的!”

“不对啊,刚进阎府书房的时候,阎大人就让下人给二少爷备好了上好的参茶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才跟着赵管家去了下人呆的地儿啊?”房崎也是不解的挠着头,望着自家牛饮的二少爷,满心的疑惑。

房遗爱足足又灌了小半罐子的清水,这次打着水嗝,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里的水罐子。

“二少爷,你没事儿吧?”房崎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房遗爱摆手说道,然后起身查看了一下6义的情况,又向房名问了一下6义下午的状态。

及至晚间的时候,6义终于在众人的期盼着醒了过来,在确定房遗爱没事儿之后,喝了一点清淡的米汤后,有沉沉的睡去了。

【第九十六章 往事】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往事'

6义醒来的第二天一早,再次确认了6义的身体状况,并且请王太医复诊,给出肯定的答案之后,房遗爱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嘱咐房名看好6义,自己从太医院顺了点儿中等偏上的药材,亲自带着房崎去往西市中的飘香酒坊,给6义的小姨和姨丈报了声平安,同时在飘香酒坊的后堂见到了付昌社留下的约自己后天一早相见的字条。

而后接连两天下午在阎府学画的时候,阎立本特意让下人给房遗爱准备的参茶,毫无例外的都是加了料的。

每次在阎立本关爱的注视下,房遗爱总是若无其事的喝上一口,神色如常直到离开阎府。

而在房遗爱离开之后,阎宛如也是每次都充满怀疑的端起房遗爱喝过的参茶自己品上一下,确定一下味道对或是不对,每次都被自己加了料的参茶给弄得难受上老半天。

最后,每次都被台风扫到尾的碧幂,认真的总结道,“小姐,该不会是房公子的味觉有异常吧?或者说是他这次受伤中毒导致失了味觉?不然为什么这齁的、辣的、涩的水,他喝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那?”

阎宛如漱完口,把手里的茶盏递给碧幂,神色变幻的望着房遗爱的茶碗,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可是并未有传言他中毒或则别的,以至失去味觉啊?”

“小姐你想啊,房公子自认是个大夫,而且医术也不还不错,若是让人知道他失了味觉的话,他又如何尝百草定药性啊,这对大夫可是致命的打击啊。而且太医院的那群人又怎会把一个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同行的弊病给说出去啊,那不是阻人前途吗。是吧?”碧幂的两只眼睛骨碌碌的直转,努力给房遗爱失去味觉却没有外传找理由。

“这倒也是啊。”想了想,阎宛如最后只能是赞同的说道,只是在认同了碧幂的理由,认定了房遗爱失了味觉之后,自己的情绪却怎么也提高不起来了。有些意兴阑珊的带着碧幂回房间去了。

阎宛如前后的差距,搞的碧幂有些适应不上来,却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小姐心情不好,心想,难不成小姐月信过去了,性子又恢复了?不然怎会因为得知房公子失了味觉,而情绪低落那!一定是这样的!而且夫人和二夫人也曾经说过,月信过了,人的性子还是会恢复如常的,看来是真的了。碧幂高兴的转身跟在了阎宛如身后,乖巧的没去打扰自家小姐的思绪。

就是不知道房遗爱在知道了自己被阎宛如主仆直接给安了个残疾的之后会作何想了。

这天一早,交代好房名房崎照顾好6义之后,房遗爱轻巧的避开众人,抵达了跟付昌社越好的地点。

等了没多久,付昌社便如幽灵一般,突兀的出现在了房遗爱面前。

“房公子,听说前几天房公子遇刺了,不知现在可大好了。”付昌社拱了拱手,礼貌性的张开口问道。

“有劳付前辈费心了,大好了。不知付前辈此次约我来有何要事?”房遗爱客气一句,然后直奔主题。

付昌社把原先房遗爱给他的那个小圆木牌从怀里掏出来,递给房逸爱说道,“打听过了,不过消息并不太详细,只是知道这个木牌是隶属于世盟麾下刑堂所属的刺客和执法中的执法人员所有。”

“执法?哼!”房遗爱目光深邃的望着手里把玩的小木牌,低声说道。

“对了,不知道付前辈可打听清楚世盟的建制情况,还有人员及分布,还有他们暗中抓的人都是如何处置?”房遗爱抬头望向付昌社,问道。

摇了摇头,付昌社有些失落的说道,“不知道,他们的管理极严,压根不往外漏半点消息,能够打听到世盟麾下刑堂有刺客和执法两部,还是耗掉了我手下好几个兄弟的命才得来的消息。”

“对不起,是在下要求过分了。”房遗爱神色一整,郑重的冲付昌社行礼道,“去世的兄弟的抚恤的话,我来出……”

“不必了。”付昌社打断房遗爱的话,望着房遗爱认真的脸庞,良久再次开口说道,“我们这些人本就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人,多活一天赚一天,房公子用不着不好受。”

“可是……”房遗爱说道。

“不用可是了。就算房公子不找咱们查世盟的消息,咱们也也会自己主动找上去的。”付昌社摆手阻断了房遗爱的话,说道。

“嗯?为何?”房遗爱奇怪的望着付昌社,问道。

“为何?若有田地和房屋的话,谁会没事儿去过刀口添血的生活!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着幸福美满的小日子!”付昌社冷笑一声,悲伤的说道。

房遗爱静静的站立一旁,望着满脸沧桑的付昌社,进着一个听众的本分。

“可是那些个世家,自认高人一等,仗着出身,不停的以低价打压收购着他们看中的肥沃土地!为此不知迫害了多少老百姓!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员!”

“那年我才六岁,家里有着三十亩的良田,还有五十亩的薄田,就因为地方靠近山林,偏那山林被博陵崔氏看上了,想要在那里建造别院,非得逼着我爹娘低价卖出!”

“要知道那些土地可是维持我家生计的命根子啊!我爹娘又怎会同意卖掉。”说到这里,付昌社苦笑着摇了摇头。

“后来见我爹娘确实不同意,博陵崔家倒也没说什么,就这样,我们一家六口人战战兢兢的过了三四个月,见到崔家始终没有再来逼迫,就以为没事儿了。”付昌社满脸悲伤,痛苦的回忆着。

“谁知道,他们不是不来相逼了,而是转而找暗手直接冲我们家下了杀手!”付昌社目带寒光,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他却毫无所觉!

房遗爱的脸也不由的变得铁青,狠狠的咬着牙!

“那天晚上,因为邻居家的婶婶生病,大叔连夜送婶婶去县城找大夫医治,我便陪着他们家的儿子宿在了他们家里。知道半夜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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