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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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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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延苍的确被震住了,她停下来许久他才回过神,视线从她腿上移开看向她的脸,好看的眉毛扬起,“跳完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好看是吧,没音乐跟着确实挺奇怪的。”她自己也感觉奇怪了。将裙子放下去,她扭身走到软榻上坐下,多多少少有些郁闷,她又被这古人鄙视了。

“不是不好看,可能确实是没有音乐的关系,看起来有点像中邪了。”很委婉的表达自己的看法,惹得岳楚人瞪眼。

忍住笑不再说,丰延苍其实没说,舞蹈不怎么样,但是腿还是很好看的。

“你眼光那么高,不如你给我跳一个?”挑眉,岳楚人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嫌疑。

慢慢的摇头,丰延苍轻笑的伸手,“过来。”

虽还是生气的模样,不过却是听话的起身走了过去。

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拽向自己,岳楚人身子一转坐在他腿上,人肉的座椅自是比其他都要舒坦,调整了一个最舒坦的姿势,岳楚人很是安逸的模样。

“是不是觉得无聊了?但为了你的安全,忍一忍吧。”圈着她的腰,丰延苍温声的说着。那声音恍若从窗口吹进来的轻柔的风,使得岳楚人不禁眯眼。

“倒不是无聊到要疯掉,只是一想到随时有人来抓我,感觉憋闷而已。”更多的是不服气,该是别人躲着她才对,她何时躲过别人?

“那群人身份成谜,无论密卫还是金雕都跟丢了,如此就更要小心才行。尽管这是皇城,天子脚下,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如履平地一般。”有些话丰延苍没说,这个世界上如同那样的高手屈指可数。但他们却能一次出现十多人,其背后的势力可见一斑。

“所以,咱们只能躲在自己的小窝里了。”抬起没受伤的右手以食指挑着他的下颌,调戏一般的歪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鼻息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好闻的很。

任她挑逗,丰延苍笑容依旧,漂亮的凤眸凝聚万千,幽深不可测。

阎靳带着阎字军亲兵返回了北方边关,走的那天岳楚人知道,不过却是没法儿相送。

细数这段时间,阎靳带着她游走在各种危险之中,护国寺又一直护她周全,对于阎靳,岳楚人是满心欣赏与感谢的。

这世上,阎靳独一无二,再也找不出一个如同他一样的人了。

来到这世界,能交到阎靳这样的朋友,岳楚人心生几分幸运之感。细数她认识的所有人,包括丰延苍与她自己在内,无一人的人品能及得上他。

她的手臂完全好了,夏季最炎热的时候也到了。虽然距离护国寺遇刺才过去七天,但却感觉过去了许久。整日在府中,不止是她自己,感觉别人好似也头顶长了蘑菇。

然而,就在这无聊的时候,宫里有好消息传来,阎苏怀孕了。

太医院的太医诊断过了,确实有喜了。不论宫里还是个个丰延绍党派的朝臣都相当高兴。有了子嗣,那么丰兆天退位就指日可待了。

消息传到了勤王府,叮当都很是高兴,岳楚人却很淡定,不过通过那脸上的笑能看得出,她也是高兴的。

“王妃,你说太子妃这一胎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相信所有人都在盼着是男孩儿。

“现在还断定不出,三个月后吧。三个月后,就能知道了。”现在还是一坨肉,根本看不出男女来。

叮当抿嘴笑,一边道:“别看王妃没有生过宝宝,但懂得比生个七八个孩子的夫人还要有经验。”

“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说欠揍的话了。”斜睨叮当一眼,岳楚人假意轻叱,叮当也完全习惯了,对她的轻叱不痛不痒。

俩人在丰延苍的书房外间说话,内间丰延苍正在批折子,她们俩人说的话不可避免的传进了他的耳朵。几不可微的皱了皱眉头,提起生孩子的话题,他不禁的有些不悦,因为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他不能人道。

他不止一次的被冤枉,而且愈发的离谱。尽管他可以无视,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有些在乎的。

“你去药房把那放在药柜里的一个苹果形的瓷瓶拿来,那里面有药你小心些。阎苏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些特别的营养成分,一会儿要小苍子派人送到宫里去。”那是丰延绍和阎苏大婚第二天她炼出来的药,她必定会让阎苏生出一个聪慧无比的孩子,那将来的太子之位储君之位牢不可破。

叮当点点头离开去取药,一直在书房中批折子的丰延苍走了出来,一袭白衫飘然风雅,恍若乘风而来。

“既然这么惦记太子妃,不如亲自去看看?”他走过来,带来一股好闻的风。

岳楚人仰头看着他眉眼弯弯,“能出府了?”

丰延苍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颌,温声道:“其实相较于王府来说,皇宫里才是最安全的。”宫里也增加了大内侍卫,禁军;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只要有一点风声,就能惊动整个皇宫。

“就算很安全,那也是别人家。咱们去走动走动可以,却是不能住在那儿。”她知道丰延苍也必定是这样想的,不然不早就带着她进宫了?

“言之有理。对了,敏妃娘娘近来身体好了许多,平时无事还会出来走走。去看过五哥几次,亲手为五哥煲汤,着实惊着了五哥。”丰延苍笑道,用眼睛在感谢她,若不是岳楚人的话,敏妃又怎会那么快就好了?

岳楚人抿嘴笑了笑,“好事啊,五哥虽然会惊讶,但还是会开心的是吧。”

微微颌首,“五哥与母妃相处的时间较长,也记着很多母妃的事。敏妃娘娘与母妃样貌相似,每次看见敏妃娘娘,五哥都好似见着了母妃一样。”

“那你呢?”托着下颌,岳楚人歪头看着他。

丰延苍抬手卷着她肩头的长发,视线有些飘渺,“我都不记得母妃的模样了。”静贵妃去世时,他不过四五岁。

岳楚人有些微的不是滋味儿,虽她从未可怜过自己是个孤儿,但是却看不得丰延苍这个样子。

“听说静贵妃是个才女,气度不凡,想必你与五哥都很像她。若是你想不起静贵妃的模样,那就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红唇弯弯,岳楚人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好办法。”抚摸着她的脸颊,丰延苍轻声道。

“你这是间接的承认自己气度不凡很优秀?很狡诈嘛!”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岳楚人撇嘴轻叱。

“这可是你说的,在你心里,我还这么优秀?受宠若惊啊。”拉着她起来,他身子一转,刚刚她的位置被他占了去,而她则坐在了他的腿上。

“臭美。”抬手戳他挺直的鼻梁,鼻骨坚硬,这绝对是纯天然的,造不得一点假。

叮当很快的回来,进来就瞧见俩人黏黏糊糊的,她低着头的走过来,将手里那苹果形状的鲜红色瓷瓶递给岳楚人,尽管盖着盖子,但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儿却飘散了一路。弄得叮当几次好奇的想打开瞧瞧,到底用什么药做的这么香。

抱着瓷瓶,岳楚人歪头看了丰延苍一眼,随后道:“这叫做‘天资聪颖丸’,日后咱们有宝宝了,我也天天吃,保证生出个人精来。”

丰延苍勾唇轻笑,眉目间满是愉悦,单手圈着她的腰温柔的抚摸着,一边道:“考虑的这么远,我若是不努力,也太对不起你的长远打算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许笑得那么恶心。”抬起手肘顶他的胸口,岳楚人自己也抿嘴。

“进宫吧,看看太子妃,你也就安心了。”语气轻柔,那眸光亦是温和如水,将眼前的人完整的包纳其中。

一路进宫,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马车前后包围着四十几名护卫,一路来引得百姓环顾,更有不少议论纷纷,有人要抓岳楚人的事传成各种版本。但各种版本的幕后人都是未知,对方太过神秘。

入宫,丰延苍与岳楚人直接进入了后宫,阎苏的殿内静悄悄的,宫人们站在原地恍若机器人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得知岳楚人与丰延苍来了,阎苏从卧室里出来,看起来是刚睡醒,有些睡眼朦胧。

“感觉可还好啊?”笑看着她,就是不用切脉,就阎苏这状态,一看就是有喜了。

阎苏抿唇笑笑,分别看了他们夫妻俩一眼,随后坐下道:“还好,就是很嗜睡。”

“正常现象。这个给你,每天吃一颗。来,我看看。”走过去,将一直托在手里的瓷瓶递给她身边的宫女,随后拿起她手,两指搭在腕间。

阎苏也很配合,相比较太医院的太医,她自然更信任岳楚人。这些日子她虽是没再碰任何药材毒物,但却一直在看书。睡醒了就看一会儿,困了就接着睡。

“一切正常,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着。或许半月之后你会有些剧烈的反应,不过那都是正常的,不要害怕。”拍拍阎苏的肩膀,岳楚人一副大姐的模样。

阎苏点点头,“我知道了。”

回到丰延苍身边坐下,兀自拿起宫女奉上的消暑凉茶喝,对面阎苏笑意盈盈,将视线从岳楚人身上移开,而后投注到丰延苍的身上。

“老七,听说你现在对楚人是寸步不离,刚听到的时候我还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按理说她这后宫男人是不能随意来的,就是亲兄阎靳来之前也需上报才成。不过瞧瞧此时丰延苍那满身天经地义的模样,就是丰延绍也无话可说。

“危险来临前从不提前告知,自是得做好防范。”丰延苍悠悠回答,就是一动不动也是个发光体。

阎苏点点头,“上次所幸楚人只受了点轻伤,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真是不敢想。”而且至今没查出那些刺客到底从哪儿来的,天子脚下,关乎的是大燕脸面问题。

“那还是多亏了你哥,若不是他一直护着我,我已经被抓走了。”若是那时阎靳松手,纵使护国寺武僧齐上,也未必能把她抢回来。

说道阎靳,阎苏的视线过多的在丰延苍的身上停留了下,看他面色无异才稍稍放心的微笑,“当初若不是你给他解毒,他现在的情况肯定很糟。互相帮助,咱们的关系就更牢不可破了。”作为阎苏来说,她自是愿意看到这种情形的。

“自然牢不可破,纵使你从此后不认我这个师傅了,但看在阎靳的面子上,我依旧得全心护着你,护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她是唯一一个与他们兄妹都交清甚好的人。

阎苏抿嘴笑,看了一眼面色无变化的丰延苍,心下自是有些犯嘀咕。按照丰延苍的心性,他不会这么无动于衷才对,但此时的样子,让她都不禁有点相信,这个男人也有一颗宽阔的心胸。

没过多久,丰延绍来了,一袭杏黄的长袍,风度翩翩。

他对阎苏还是很好的,最起码在外人看来,他们俩属于那种相敬如宾的夫妻。不过在岳楚人看来,丰延绍会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看似多情,实际上那是无情。

与阎苏说了几句话,丰延绍便转移了视线,看向丰延苍与岳楚人。视线在触及岳楚人时稍作停顿,之后还是开口了,“今日上午北疆信使到了皇城,送来了北王的亲笔信。七月初七是北疆一年一度的重七兰夜节,北王盛情邀请。老七,你意如何?”丰延绍的话似乎有所保留,他并没有说北王裴袭夜邀请了谁。

岳楚人扭头看向丰延苍,他神色不变,恍似大山在他面前坍塌也能继续保持面不改色。

“现在这个情形,不宜离开皇城。”他悠悠道,语气虽轻,但拒绝的意思明显。

岳楚人慢慢的转过头,对面阎苏正看着她。两个女人对视,岳楚人在阎苏的眼睛里知道到了答案,“裴袭夜邀请的是我?”

丰延绍温雅一笑,随后道:“老七只知道北王邀请了你们夫妻,却是不知,在那信封的夹层里还藏了另外一封信。”说着,他从广袖的袖口中拿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抬手递给岳楚人。

岳楚人起身接过来,坐回原位打开,一旁丰延苍终于改变了姿势,倾身靠近她一同看向那张纸。

一看到纸上的内容,岳楚人的眉毛立即拧了起来,丰延苍也同样脸色一变,下颌骨以可见的速度紧绷了起来。

丰延绍看着他们微微摇头,“不必如此紧张,或许北王真的知道真相呢?正值大燕与北疆建交之际,北王又明知楚人本领,设下圈套陷阱的可能性很低。”

将纸上的字粗略的看完,岳楚人抬头看向丰延绍,“他既然说知道谁要抓我,那么也就是说,抓我的人很可能就是北疆的?”

丰延绍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能将此信藏的这么隐秘,也必定是担心被外人看到。但整个北疆,似乎也没有任何需要他惧怕的人物。此事虽是蹊跷,但有一点他确实说对了,来人不善。”

岳楚人转头看向身边的丰延苍,想听听他是何意见。

丰延苍面色沉静,眸光幽深看不见底,修长的食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叩,一声一声,在厅内回响。

“事发到如今,密卫的调查没有一点收获。王妃的金雕曾跟踪他们,但最终还是跟丢了。他们身份成谜,调查亦是险阻重重。如今北王声称知道他们的身份,看这信件的发出时间,应当是王妃在护国寺遇刺之前的两天。他早早的便知道了此事,着实蹊跷。或许这是个陷阱,但他若是用这种陷阱实不像他北王的作风,所以,他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淡淡的说着,丰延苍也是相信的。

岳楚人慢慢的眨眼,“你的意思是,你相信他说的话?”

“为什么不信?这几天一无所获,你又因此只能躲在府里。何时解决了他们,你身边的危机才能解除,难道你不想快点解决这危机?”微微扬眉,他那表情多少有些妖孽。

岳楚人微微蹙眉,愈发的看不透这古人的心性了,本以为他肯定会否定裴袭夜的说法的,结果却完全相反,他相信了。

其实若是细细琢磨,便也能摸清丰延苍的想法,他确实有些急躁,但更多的是尽快解决这事的急切。随时有危险在身边,这决计是他最厌恶的事情。而且密卫的调查一无所获,如今裴袭夜说他知道真相,那又何尝不试一试?

“但是你们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太多了么?若那些人就是北王派来的,抓楚人没抓到,于是他便想了这么一招来引楚人去北疆。待得楚人到了北疆,他一举把楚人控制住,那时边关举兵也来不及了。”阎苏说话,对于裴袭夜的人品,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不会。”不等那二人说话,岳楚人先摇了摇头,“他还没有那么无聊会来抓我,而且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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