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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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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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雕与佛经中的大鹏鸟最为相近,所有的僧人都认为金雕是大鹏鸟的化身,所以,在这里属下不能伤害它,哪怕它攻击我们。”戚峰神色严肃,以前有过金雕攻击寺内僧人的事,被攻击僧人割肉喂雕,无人阻拦。

岳楚人一听乐了,“还有这事儿?那这只金雕我要了。”话落,她转身快步冲下山,戚峰微愣过后赶紧跟上。她要了?如何要?

狂奔到寺中,寺中的僧人香客也因为金雕的到来而都聚集到了塔楼下。

塔楼是护国寺的藏经楼,乃寺中最高的建筑物,所以金雕站在那上面也格外显眼,只要抬头就能瞧得见它。

岳楚人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一身白衣的丰延苍,他四周是七王府的护卫,身边还有一袭黄色袈裟的玉林方丈。

“小苍子。”冲过来,岳楚人的视线不离那站在塔楼之上的金雕。

丰延苍在她开口喊他之前就已回过了头,在她话落之后奔过来时伸出手揽住了她,一边轻笑道:“如此匆忙做什么?”

岳楚人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看那金雕,“那只雕我要了,谁阻拦也不好使。”

她此言一出,一旁的玉林方丈念了声佛号,面容平和,似乎也不是阻拦的意思。

丰延苍唇角上扬,笑得恍若西山头的夕阳般温暖,“要用它炼药么?出了护国寺再说也不迟。”他说这话时微微低头,几乎贴着岳楚人的耳朵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岳楚人被他吹气弄得痒痒,推了他一把然后晃头,“当然不是,我要它做宠物。”

丰延苍挑眉,又抬头看了一眼停落在塔楼上气宇昂扬睨傲众生的金雕,“真的?”

岳楚人快速点头,“要他们把它抓住,剩下的我会搞定。”它体型太大,且性子凶猛,抓住它这个步骤是最难的。

丰延苍看了看面容依旧平和慈祥的玉林方丈,随后微微颌首,“待得日落之后,现在香客僧人都聚在此处不宜动手。”

岳楚人唇角弯弯,看了一眼丰延苍又扭头继续不眨眼的盯着那俯瞰众生的金雕,轻声道:“和你商量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儿最痛快。”

丰延苍唇角抽搐,“所以你和我最合得来。”

“切!”不轻不重的推了他一把,岳楚人也不甚在意,反正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丰延苍这样说她完全不痛不痒。

日落西山,他们一行人也住进了香客居住的禅院,用过斋饭后天色也暗了下来,该出动的人也悄悄出动了。

丰延苍陪着岳楚人在禅房里等待,不同于丰延苍只是静坐,岳楚人则把这次出行所带来的东西都翻倒了出来,瓶瓶罐罐摆了一大堆。每个瓷瓶的颜色都很鲜艳,做工精致,但任何人都不会有想动一下的念头,包括丰延苍都距离远远的。

屋子里的灯火有些暗,但不影响视线。丰延苍坐在那里瞧着岳楚人兀自的鼓捣,多少猜测出她要做什么。

“仅凭药物,能完全控制的了野性难驯的金雕?”在塞外,这对专业的训雕人来讲都是很难的。

岳楚人忙得很,听到丰延苍说话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忙活,“我有说过是用药么?我有蛊啊,别说控制凶猛的动物,就是控制人也不在话下。”

丰延苍眉峰一动,凤眸变得暗沉,“当真?”

“呵呵,害怕了?小苍子,你可是越来越敏感了。”岳楚人笑不可抑,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着他,笑得酒窝浅浅煞是好看。

“不,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他神色如常,但凤眸却幽暗意味深长。

岳楚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无暇关心。丰延苍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她也不会问,因为她完全不感兴趣。

比如她知道七王府有个隐秘的地牢,而且地牢里还关着人。她还知道他用她送给他的毒针杀了许多人,但她无暇理会,因为完完全全她不感兴趣。

这个时候他说他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想好了,不关她事。

然而,这一次岳楚人却猜错了,这一次绝对关她的事,而且还与她知道的地牢里的人有关。不过那一切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的,还是她未曾向丰延苍坦白她来历的时候发生的。

如若她那时就知道了,恐怕如今他们俩就不是这般情形了,或许岳楚人会发飙撒一把毒,把整个七王府上下都毒死也说不定呢。

看着岳楚人不问外事的模样丰延苍缓缓的舒口气,俊美的五官在灯火下柔和飘然,他纹丝不动时就恍若一幅静止的画儿,好似隔着千山万水。但那眼神又分外真实,独属于他才有的眼神。

047、悸动

夜静静过去,月至中天,黑夜已经过去一半了。

岳楚人恍若未觉,坐在蒲团上兀自鼓捣,她身边方圆两米内都是她的东西,那里也无异于危险区。

丰延苍坐在窗边的榻上,静默不语,有时会闭上眼睛小憩一下,睁眼时就看着岳楚人忙活,她那精细小心又认真的态度,与往常的她判若两人。

蓦地,寂静中响起两声轻巧的敲门声,岳楚人动作一顿然后抬起头看向丰延苍,“他们回来了?”

丰延苍摇摇头,随后起身,步伐优雅的离开卧室去开门。

他说不是那肯定不是,岳楚人也不多管,继续在茶杯里调配安魂散,这是要给喂给金雕的。在她的连心蛊培植出来前,要每天给金雕喂食这个它才会听话。

不过一会儿,丰延苍从外走回来,还是他自己,后面也没跟进来任何人。

岳楚人扫了他一眼,发觉他笑得有点坏,“谁又倒霉了?看把你高兴的。”

丰延苍闻言轻笑出声,“我有那么坏?”如此语气,看起来心情确实很好。

岳楚人撇嘴,“不坏不坏,就是心黑了点。”懒散的语调,她独有的嘲讽腔儿。

“你这张嘴啊,没有饶人的时候。”坐回榻上,丰延苍手指一动一封信出现在手中,他随意的晃了晃然后撇到一旁的小几上,“今夜国丈府上演了一场好戏,国丈宁誉密会南王座下幕僚,被商太尉撞破。宁誉派出府中死卫一路追杀商太尉到太尉府,正巧今日晚宴过后父皇兴致好便装出宫寻商太尉闲谈,在太尉府前狭路相逢。国丈府死卫胆大妄为居然弑君,后五哥带人救驾,现已将国丈宁誉押入刑部大牢,皇后暂时禁足,现在整个皇城都翻天了。”他淡淡的说着,但那光波流动的凤眸却不乏幸灾乐祸。

岳楚人有短暂的失言,她那时觉得丰延苍带着她离开王府可能是要出事儿,她的预感还真准,真出事儿了。

不过为啥恰巧救驾的是丰延绍?所以,岳楚人很快的就想到或许这一切都是丰延苍这兄弟俩做的好事,尽管丰延苍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没离开过。

“所以呢?你不回去看戏?”直起脊背,借着幽暗的灯火岳楚人看着他,她觉得此时他应该去欣赏一下仇人的狼狈样。

丰延苍唇角含笑,眉目深邃有那么一刻恍若妖魅,“王妃不是还要对付那只金雕么?如此盛事,本王自当陪你。”

岳楚人一听这话拧起眉毛,“好好说话,你要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别带上我。”说的好听,肚子里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

“本王这可是肺腑之言,王妃既然不信,那本王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很真诚的笑道,那笑容比屋子里的灯火可要亮的多。

岳楚人冷哼,“那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我培蛊可是需要四五天时间的。”

“别说四五天,四五年也是可以的。”丰延苍很是大方,那语调带着些许的高傲,听得岳楚人胃抽筋。

“你这个古人越来越油嘴滑舌,有时候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毕竟你年长我几千岁呢。可是小苍子你却没有长者的风范,反倒蹬鼻子上脸,你说,你是不是欠揍。”晃了晃脖颈,岳楚人站起来,几步走到软榻的另一边坐下,一边扬着下巴要他发表意见。

丰延苍的视线追随着她,初次听到她说他年长她几千岁的说法表情有些僵硬。

“既然你觉得本王是长者,又何时尊敬过本王?随口唤着小苍子,对本王非打即抓,再不就是冷脸瞪眼。知道么,仅仅今日这一天,你就已经对本王翻过白眼不下百次了。”微微倾身,丰延苍还真打算就这个话题和岳楚人认真研讨。

岳楚人眨眨眼,“我哪有翻过那么多次的白眼?姓丰的,你不要血口喷人。”说着,岳楚人隐约有炸毛的倾向。

丰延苍唇角上扬,笑得漂亮,“看看,这次又改为姓丰的,还加以威胁。夫人,你真的毫不掩饰你是母老虎的事实。”抬手敲了敲岳楚人的脑门,看着她瞪眼他笑得愈发愉悦。

“我是母老虎又如何?丰延苍,你张嘴让我瞧瞧你的舌头,是不是和长舌妇一个样。”伸手抓住丰延苍的下巴强硬的拽到自己跟前儿,岳楚人非要瞧瞧他的舌头不可。

丰延苍笑着任她一手抓着自己的下颌一手掐着他脸颊,近距离看她龇牙咧嘴其实也蛮有趣味儿。

用力的扳着他下巴,很轻松的让他张开了嘴,他唇很薄,而且很好看。牙齿整齐又很白,舌头、、、、、

不知怎的,看到他的舌尖时岳楚人的眉峰几不可微的抽搐了下,随后觉得有点渴,咽了口唾液,她盯着他的舌头然后慢慢的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丰延苍垂眸正看着她,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有些怪。

慢慢的眨了眨眼睛,岳楚人错乱的喘了口气儿,刚想说些什么,腰间一热,丰延苍的手抚上了她的腰。

那双漂亮的凤眸变得沉暗,那是某些情绪来临之前的预兆。

叩叩!

关键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岳楚人眼睛动了动,然后微微偏头瞅着丰延苍明显浮起不满的脸,轻叹道:“他们回来了!”

丰延苍呼口气,“是。”放开她,丰延苍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下根本没乱的长衫,随后走出卧室去开门。

岳楚人暗暗松口气,又稍稍有些遗憾,回想一下刚刚那一幕,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紊乱,这种经历,她还是第一次。

戚峰严青他们果然回来了,而且各个负伤,但没有白白受伤,因为他们十八个人合力,把那只金雕擒住了。

金雕被关在大笼子里抬进了禅院,由于笼子过大无法抬进屋子,夜黑风高,岳楚人只得走出房间,临走时不忘拿上她已经配好的安魂散。

“干得好,都去洗洗伤口把药撒上,今儿立大功,你们王爷有赏。”岳楚人随手把一瓶药扔给戚峰,随后绕过丰延苍快步的走到笼子前。

笼子里,被迷药熏过的金雕半闭着眼睛趴在那儿,尽管马上要陷入昏迷,但眼神依旧凌厉,睨傲众生之势不减,这是天空王者的气势。

048、自我满足

太阳初升,金光洒满大地,护国寺中长钟回响,一早寺中所有僧人齐聚大雄宝殿早课,乃是这护国寺中一大奇观。因为只有此时内门外门的僧人弟子才会聚齐,多达千人场面壮观。

尽管还有在外未回的僧人弟子,可仅仅这场景就足以让一早前来拜佛的香客喟叹。

然而,今日壮观的场景不止这一桩,那独居芷山猎杀所有空中飞禽的金雕离开山中归顺于一女子之手的事在一个清早的时间传遍护国寺。

清早给那禅院送饭的小和尚是第一个见证者,一进入院子瞧见那如同一个人那般高的金雕站在那里时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斋饭扔了出去。

这只金雕的厉害他见识过的,攻击人时恍若豺狼虎豹般凶猛。可谁知今日那金雕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恍若没看见般的独立原地,除却蔑视一切傲慢睥睨凶猛已然不再。

就在他还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娇俏妩媚的高挑女子从房间走出来,慵懒的伸着懒腰,一边慢悠悠的朝着那金雕走去。

小和尚关注着,随后有些傻眼的看着那女子抬手戳着那傲慢的金雕骂骂嚷嚷,金雕傲然挺立不理会,最后惹得女子暴跳似要动手,那金雕才低头蹭着女子的手臂讨好。

此事由小和尚传出去,其后已有数十个小和尚跑来偷看过,看到的场景相差无几,那女子坐在院子里喝茶,金雕站在她身边顺从听话。

岳楚人从早上开始就在和那只金雕生气,给它喂食了安魂散它确实听话了,只是脾气大的很,大爷似的像个竹竿儿站在一处一动不动。

她和它说话它也不理,气得她亮出大把的安魂散吓唬它,最终它认输低头,但那双眼睛里傲慢不屑犹在,看的岳楚人愈发生气。

她在太阳没升起来时就跑到山根下把连心蛊埋了起来,躲避太阳照射。待得日落时取出晒月光,她还需取自己的血来喂食,如此连续五天,方能成功。

她如此瞧得起它用连心蛊,而不是随便的用一个奴蛊,说明她不想让这只鸟儿做供她驱使的奴隶,而是做她的朋友。可这只鸟儿还不领情,让她着实生气。

“怎么不高兴了?应该很开心才对。”丰延苍不知何时走到了身边,而且还给岳楚人拿来一杯热茶。

岳楚人扫了一眼如同巨树似的杵在她身边的金雕不耐的哼了哼,“不识抬举呗,跟了我可比在荒山野岭抓兔子吃幸福多了。可你瞧瞧它那样子,好像多委屈它似的。”

丰延苍淡笑的看了一眼傲然独立的金雕,在他看来,它的模样很正常。

“它一直居住在荒野,你自然要给它时间适应。别说这个了,给你,阎靳的信。”负在后的手伸出来,手上果然捏着一封信。

岳楚人拿过来拆开,察觉那信封好像是被二次粘合过,眉梢动了动却没说什么,估摸着是丰延苍这货拆开看来着。不过她并不在意,因为这里面也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阎靳的字真的很好看,干干净净的,能够想象得出他人也很干净。

信中说他已经服用了岳楚人配置的解药,身体无力的症状渐渐好转,而且搭配针灸见效很快。

岳楚人很满意,脸上也浮起了笑,“既然已经好转了,那针灸法得变换一下才行。小苍子,你在这儿看着这个臭东西,我去给阎靳回信。”话落,她站起身快速离开。

丰延苍看着她离开,随后坐在她坐过的地方,神色平和,嗅着空中淡淡的香火味儿,十分安逸。

禅院外有几个小和尚在偷偷往院子里瞧,其实刚刚他们俩说话时就已经来过一拨了,都是年纪不大的小和尚,带着童趣。

蓦地,一个黑影自那群探头探脑的小和尚身后闪出来,他们也是没察觉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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