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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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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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能源问题,要多久?”低沉的声音,分明的压迫感。

“短期内想要做到完全解决,是不可能的。”老者直截了当的回答,“增加战斗时长到能令其往返补充能源,还有一定的可行性。”

“能增加多少?”

“至多一个小时。”老者面色凝重答。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初春变为仲春,花草异常繁盛的时令。

夏安安偶尔算算日子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来到这个世界竟也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约莫五个星期,算上迎新兵会,夏安安被抽到去夜娱的次数是8次。

记得在起初莫姨说出随机抽取的时候,夏安安和林响都还肖想着,一次都不被抽到的可能性,只是时间一久,两人便发现,那根本就是妄想。

就拿夏安安和林响为例,每个星期至少会被抽到一次,这是谁也逃不掉的,而如果你这一星期你就只被抽到这一次,那么恭喜你,你绝对是幸运的。一般而言两次是正常现象,三次、四次算你倒霉。而据说一个星期被抽到四次也已经封顶了,据谁说的?自然是消息灵通的西亚。想来所谓的随机抽取其实还是建立在某种‘公平’‘均衡’的前提下的。

五个星期实际只被抽到7次的夏安安绝对算是幸运的,这一点为林响和西亚羡慕了许久。

这么一段日子下来,或许大家都渐渐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密布的阴云渐渐散去,眼前虽不是晴空,气氛还是和缓了不少。同住一栋宿舍,不能说人人熟稔,点头之交还是有的。

“那我走了,困了的话你就先睡,不用等我。”拿上通讯板,夏安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便朝着门口走。

原本坐在床!上看‘童话’的林响抬起头,讷讷的应了一声,看着夏安安隐没进走道的背影,听着电子门‘滴’一声,脚步声远离。林响放下通讯板仰躺在床!上,棕色的发长了一些,散了开来。

她的心中有个谜团,而且随着自己越来越深的猜测,谜团似乎不再仅仅是谜团。那个谜团来自夏安安……

看着头顶森白的天花板,林响抬手将头被贴在了额头上。

为什么自第一次被抽中去了夜娱之后,夏安安的脸上就再没有了初始的那种凝重感?因为习惯亦或者不再挣扎?不,这都不是她所认识的夏安安。

为什么从来没有伤痕,甚至一点痕迹也没有?她曾在夏安安换衣服的时候暗暗观察过,没有,一点也没有。但这怎么可能?一次两次的偶然还可信……哪怕是路上随意遇到的人,三个里面总有一个脸上带伤,亦或者脖颈、耳侧这些没做遮掩的地方带着痕迹。

别人或许不会在意,也不会知道,但和夏安安住在一起的她却清楚,一般来说去夜娱工作后的第二天总是尤为疲累,尤其是被做了那件事以后,身体都是酸痛难当,训练绝对是勉强的。但是夏安安,除了晚睡的疲累外,其他毫无征兆……

她不是没有好奇询问过,只是夏安安总是以自己比较幸运为理由,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西亚,这个穿~插~进她和夏安安之间的人。

她起初并不喜欢这个热情过了头的女孩,女孩的加入分散了夏安安原本完全投在她身上目光,甚至由于两个人都选了课,很多时候两人在训练的间隙亦或者吃饭的时间,一谈起课程内容,完全插不上嘴的她就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只是现在她却不能说讨厌西亚,至少她偶尔能给她带来一些想要了解的消息,关于夏安安的消息。

她和夏安安至今还从没有被同时抽到过,而西亚和夏安安却已经被同时抽到过3次了。

“我发现每次点安安的都是那三个人呢!”某次西亚在饭桌上如此说,“长相很不错,看那架势家世应该也相当好吧?”

虽然这句话最终被夏安安以‘我们一共也没一起被点到过几次,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搪塞过。但在林响的心湖中,就像被突然投进了一颗石子,‘嘟’的一声,一圈一圈的波纹荡开,再难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了。

安安这么漂亮,又读过书,说不定那三个人真的喜欢上了安安,将安安保护起来了。

在林响看来,完全符合逻辑的猜测,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在安安不愿意的情况下,他们便不碰她。这样的情形,她在E区时也曾听说过,D区市街最下等酒所里的裸_体舞女,被一个相当有势力的男人看上了,很快就被带走并保护了起来……

只是为什么安安要隐瞒呢?如果真的如她猜测的,她会替安安高兴,是的,应该会高兴的,祝贺安安的好运。

是因为担心她在知道后就会祈求帮助,得到同样的庇护?觉得她是一个……负累?心中陡然而起的想法令林响自己都是一惊。

不,不,安安不是这样的人,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所剩不多的休息时间教自己认字……猛烈的摇着头,立刻在心中将之前的想法否定。

抵在额上的手背缓缓下移,掩住了眼睛,只是……认字和庇护,在程度上,完全不同吧!

没有答案的猜测,最终的结局只会是一个结,一个越来越大,越系越紧的……死结!

26

现在被抽中到夜娱;夏安安已经不再会有紧张感了,即使不喜欢夜娱的气氛,但好在还可以忍耐,更何况那个男人很多时候都会选择安静的套房。

在经过了三番四次的转让后,已经鲜少有客人不识时务的去点夏安安了。就像是一种约定俗成;15号在大多数明白人眼中就是那三个人的专属。关于这一点,虽然现在暂时只是隐隐在客人中达成的共识;但夏安安却清楚;很快就会被传开;无论她如何去隐藏都避无可避;能够安宁这么些日子,本就实属不易。不要太过显眼;太过招摇……此刻的夏安安已经无法去顾及太多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米莱那三个人的地位应该颇高,夏安安曾在心中思忖过,因为一脸讨好、谄媚、趋炎附势,点了她又愿意将她转让的可不仅仅只有士官,虽然之前陆成抱怨过,如果遇到尉官会很不好办,但事实上就算遇到尉官,结果还是一样,那种隐隐露怯的眼神已经直接表明了身份上的差距。

不过仔细想想像楼煌那样的人,既然说出了会庇护的承诺,那么定然有他的把握。夏安安并不认为自己了解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但心中却不知何故的就这样认定了。

偶尔夏安安会想,她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栖息于那个强!暴犯的庇护之下了?在平静与安逸中麻痹了自己,忘记了那日的疼痛?给予那人最大的信任?

心中的答案明确,不可能!

只是与楼煌这个人相处越久,便越了解这个人秉性,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恶劣行径,这个人的性格虽算不上好,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但凡寡言孤高的人,最起码某些道德标尺还是相当高的。不过反过来想,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也就不会有男人之后的允诺,失了庇护她,下场必然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是一个绕不出的逻辑怪圈。本身亦不能以被侵…犯一次和被侵…犯多次来作为衡量,因为之中经历和心境不同,便没有了可比性。

脚步跟着侍者向前,夏安安在脑子里弯弯绕绕的想着,最终也只是以嘴角的一抹自嘲的笑为告终。

停下脚步,面对着四张毫无印象的脸,夏安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说过,已经鲜少有除了楼煌他们以外的人点她了,用了鲜少也就表明并不是没有,比如某些好事的单纯想看看她在楼煌他们心中的‘地位’亦或者想看看楼煌他们为了她来谈判转让,当然也会有一些消息闭塞或者初来乍到,全不知约定俗成的……

而眼前的四位,夏安安在心中将之判定为后者,只是不知道这次那三个人准备何时赶来救场。

每每看那三个人按着某种事先决定的次序轮换着来救场,用本性的高傲、冰冷作为震慑的,亲和着一张脸好言相劝的,张扬跋扈装腔作势的……就像在看大戏,已算是夏安安为数不多的消遣。

“坐!”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开口道。

抬起眼睫,视线从四个男人脸上扫过,夏安安向前迈步,其中一个男人为了方便她走动,已经站起了身。正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即使在大堂的一片喧嚣中依旧分明,夏安安顿了身形,她还没有坐下,刚好正对着门,所以看着男人急急跑来,而后在她的身边停下。

显然跑急了,陆成双手撑着膝盖,金色的刺猬头微垂,呼呼的喘气,身上本就只扣了寥寥几颗纽扣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走了样。

喘够了,陆成抬起头,按照惯例他并没有去夏安安,而是盯上那四人。四个男人显然对这忽来的不速之客还不能做出反应,四双眼睛直勾勾的回视。

“陆,陆中尉?”之前开口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唤道。

陆成点了点头,舌头舔了舔被风干的嘴,双手一拍身上的白衬衫,站直了身形。

夏安安知道,大戏又要开演了。

就听陆成一番欲扬先抑的口舌,四个鲜少来夜娱的士官已然被说得‘心悦臣服’,拿出点单器便按下了转让。

“陆中尉,不知道你坐几号桌?”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

陆成挠了挠后脑勺汗湿的金发,咧嘴干笑了两声,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安安已心知肚明,直接快步跑来的人,压根忘了桌号这一茬。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陆成这么说着便要举步去找空桌,夏安安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不是逢迎拍马第一家,陆家,陆大校的三子吗?”男声本是低沉,但语气中夹带上不屑、嘲讽、轻蔑时,刺穿人耳膜一般的尖锐。

夏安安心中一跳,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她已大体能猜到那三个男人的禁忌,陆成的便是他的家庭。

从说话之人的口吻来看,显然是刻意在戳陆成的痛脚,十足的挑衅。

夏安安不禁轻蹙眉头朝着声源看了过去,一行五人,为首的男人一头深栗色的短卷发,肤色和五官轮廓都有着类似中世纪欧洲对于吸血鬼的描述,苍白的,高矜的……只是此刻,那抹来自于斜斜勾起嘴角的恶意笑容,完全破坏了那份神秘的高贵。

“是你,康奈特!”从牙缝中呲出的话语,可以看到陆成额角、脖颈因为怒气暴起的青筋。

好似丝毫感觉不到陆成的怒火,名叫康奈特的男人上前一步,与陆成仅相距一步远,身高相近的两人,近距离的对视,暗潮汹涌。

“怎么没见你一直摇着尾巴跟着的那位?”康奈特脸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啊,让我想想,那个人是谁来着……”深陷的眼本该深邃,此刻染了调笑,完全失了美感。

“我想起来了,是尊敬上将的么子,果然陆家人的嗅觉就跟传闻中的一样,对于权势,比狗都灵敏。”

太过刻意、难听的说辞,即便是夏安安心中也不自觉的涌出了一团火。

陆成的双手紧捏,森白的骨骼似要钻出皮肤了一般。

“不过再好的狗也有嗅觉失灵的时候,别忘了上将可还有一个年轻有为的长子。”康奈特错步绕过整个人都发僵的陆成,走到夏安安跟前。

夏安安一怔,下颚已经被大力的擒住,男人深陷的眼微微眯起,“确实长得不错。”毫无赞美语气的称赞,“为那么一个必然会失势的私生子疲于奔命……要点15号的是他吧?”康奈特转过头似在询问陆成,却没有给回答的余裕,续道:“果然是来自D区的贱……”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桌椅倒地的巨响,玻璃杯、瓶碎裂的声音以及骤然沉寂后的议论声、压抑的尖叫声。

陆成猝不及防的急狠一拳,终于止住了那些恶毒的字句。

倒在一片狼藉中的康奈特显然没料到陆成会无视学院规章,公然向他出手,捂着半边面颊,眼里尽是没有回过味来的惊愕。

夏安安看了眼陆成,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周遭投来的探究目光,让她明白,这一次她被彻底的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27

气急的陆成完全失了控制;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直直朝着地上的人扑去。

‘砰’又是一拳。

摄于陆成突然爆发的狠戾,康奈特一时间怔怔,双眼瞳孔紧缩,骇然的盯着头顶上方的行凶者,竟是没有还手。

而跟随着康奈特而来的四个人也是懵了;直到陆成的第三拳落下,康奈特痛叫一声;才回过神。

四对一的混战;人数上的绝对差距;本身的战斗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胜负早已分明。

无措的站在原地,夏安安焦虑的看着地上被四个人围殴的陆成;已经远离混战群的康奈特撑着斜躺在地的桌椅站起了身;陆成的三拳,两拳在脸上,一拳则打在软肋腰侧,他一手覆在腰侧,紧蹙着眉头以手背揩去了嘴角的血迹。

放下染了血迹的手,康奈特几近怨毒的看向混战的四人,冷哼一声,“陆成,今天既然由你先动的手,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军务处惩处,也轮不到我头上。”这么说着,他似要嘲笑,却无奈牵扯了嘴角的伤,嘶得吸了一口凉气。

“军务处到底怎么罚,那要看我怎么上报,这夜娱可不是随随便便由着你们肆无忌惮的地方。”

慵懒的声线,轻飘飘的语气,这声音明明不大,却似能刺透空气,屏退嘈杂,周遭顿时一默。地上打红眼的四个人在那一瞬间就好似被下了定身咒,扬起的拳头顿在了半空。陆成趁此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人,侧头啐了一口血水,双手撑在身后,气喘吁吁的昂起了上半身。

见陆成脸上虽有明显的青肿和撕裂伤,但神色清明,依旧站着未动的夏安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拨开周遭不知何时聚拢成圈的人群,莫姨依旧是那副懒散却风姿绰约的模样,信步走到混战的几人身边,“有没有人能给我一个解释?”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微微眯起的眼却并未落在地上的几人身上。

那种隐含…着警告与探究的眼神,令夏安安的身形陡然一僵,垂下眼帘,没有回视。

“这……”康奈特欲开口解释,似是有些紧张,竟是在吐出了第一个字之后便哽在了那里,苍白色脸一侧青肿,一侧更加苍白了。

莫姨挑眉看了他一眼,朱…唇再启:“解释不好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以我的理解上报军务处了。”

“咳咳……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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