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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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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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称自己是原告,不知状告何人,所谓何事,今日升堂,可快快到来。”

这秦小姐见这陈尧咨已是为贺山翻了案子,也为他欣喜不已,却没想此时这章大人来了这么一出戏,顿时心中楞然。看了看陈尧咨,见他一脸的坏笑,不禁怒从心来,指着陈尧咨,哼了声道:

“我就告他。”

众人一看,不觉更是惊异起来,这男女二人,在这公堂之上,两人看似你言我语,行云流水一般,没想这两人还有官司在身。章大人一听,更是奇了,登时的瞪大了那精光的浓眉眼,脸上茫然洋洒着疑惑之情。

看了看这静立一旁,自顾闲暇,神态自若的陈尧咨,章大人更是心中疑惑起来,这戏戏谑的,倒是唱的哪一出啊。这公子逍遥、小姐巧言,如何个看法,不只是这章大人,就这在公堂之人,班头衙役,判官师爷,连着范大人也好奇的看着陈尧咨,一脸的不解之色。

范浱更是奇了,猛的眨了眨眼,看着这仰首叉腰的秦小姐,道:“你、你还真上公堂了啊。”

秦小姐不理会他,径自的看着陈尧咨,圆滑红润的俏脸洋溢着得意之色,却是不在言语。

章大人见此,顿时一拍堂木,朗声道:“‘既是如此,这位小姐有何冤屈,现在可快快道来,这公堂之上,自有公论。”

秦小姐看了看这章大人,又看了看陈尧咨,心里不觉一丝茫然之色,这要告还是不告,这要如何个说法,这公堂之上,箭在弦上,她却是犹豫了起来。

看了看旁边似是无谓的陈尧咨,不禁心中含怒,柳眉倒竖,却是有些吱吱呜呜的道:“这、这厮好生无礼,一脸坏笑,就是一个坏胚子。整日的无聊之极,翻墙走狗,自是该给些惩戒,以正我大宋律法。”

范浱听闻此言,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那方字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双手的背在身后,前倾了些身子,道:“我说这位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大宋太平盛世,这文人众多,皆是潇洒风雅之人,狂放不羁之士,小姐看不惯的人可多了。这要是一个一个的惩戒过来,小姐要告到猴年马月,才的肃清这文风之气。”

秦小姐闻此,顿时的涨红了脸,娇声呵斥道:“你、你这人口是心非,也是坏胚子。”

章大人憋了憋嘴,还以为有机可乘,没想这小姐看似俏丽,实乃爽直。这半日已过,却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要如何个判法,怎能不叫人为难。

陈尧咨见这章大人免邮难色,开口道:“大人明鉴,这秦小姐倒是有些侠气,让人敬佩。其为人爽直,也是坦诚之人,其有不适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众人一听,却是更疑惑起来,这被告为何却帮原告说起了情,这可是这公堂官司奇闻一件啊。秦小姐见此,不禁哼了一声,满脸的得意之下,不禁摇了摇螓首。

陈尧咨见他得意之极,却是不寒不冷的一声道:“可这坦诚与愚蠢,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回事罢了。”

秦小姐听他此言,顿时又是气愤不已,横起了那细柳眉,怒道:“你、你……”说的这话,却是一时没了词,只是瞪着那雪亮的秋眼。

章大人见这两人这般你来我往的,似是泼妇骂街一般,摇了摇头,看了看范大人,两人一时相视而看,却没了下文。

第三十二章 蛛丝马迹的疑虑

范大人捋了捋胡须,站了起来,与章大人寒暄了几句,便径自的去了,似是不管了这在场的陈尧咨几人,自顾的乘着那八抬得大轿,方下轿帘子,轿夫横斜,一颠一簸,摇摇摆摆的去了。

陈尧咨看着这显摆的范大人,不觉心中想了起来,这范大人倒是会摆谱,这轿子往这衙门一放,便镇得住场面,这师伯倒是还真是奸猾的很,不,是谋略周全。看着这远去的轿子,脸上不禁洋溢着笑意。

章大人看着这远去的范大人,摇了摇头,一拍堂木。指着这秦小姐与陈尧咨,朗声道:“你与你皆是原告,你告你行为轻浮,你既无凭证,你也没有罪责。你当自身自省,你也自己回去。本官在此做判。退堂,”说着,便是一拂衣袖,自顾的走了,留的众人满是疑惑之色。

这章大人的话却是令人疑惑不已,这倒是谁在说谁,谁在告谁,堂上众人不禁被他言语说的迷糊了起来。秦小姐更是瞪大了柳眉水媚的双眼,愣在那里,一言不发,纤手垂柳腰而下,似是木头一般。

陈尧咨看着远去的身影,不觉莞尔一笑,这章大人倒也是识时务之人,知晓这秦小姐倒是刁蛮之极,这案子糊里糊涂的,哪能有什么结果,心知肚明之下,胡乱的一掐,便判论退堂而去。

陈尧咨来到秦小姐身边,晃了晃手,这秦小姐才醒悟过来,见他坏坏的笑意,娇嗔的道:“你这登徒子,这是做什么?”

陈尧咨呵呵一笑,道:“早退堂了,秦小姐为何还在这公堂逗留?”

这秦小姐岂是如此易与之辈,见他这般轻浮,顿时气的面色绯红娇瞪了他一眼,柳腰一转,迈着莲步,当先的便走出公堂而去。

范浱这厮心情大好,正是得意之极,见她心思憋屈,呵呵的道:“秦小姐慢走。”

秦小姐正是大步咧咧的往外走去,听他此言,更是气急,心里早吧这陈解元骂的体无完肤,心思胡想起来,一个走神之时,却绊倒在这府衙门槛之上,瞪时一个踉跄。

范浱见此,更是笑意盎然,跟着便走了出来。秦小姐走出衙门,恨恨的瞪了陈尧咨一眼,转身的便走了。

范浱见陈尧咨言笑不语,不觉笑道:“嘉谟,你什么时候惹上这般刁难的小姐,看他这般模样,看来是小气记恨的主,可别再招惹上了他。”

陈尧咨见他问起,摇起折扇,没好气的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二人鼓捣我去干的那愚蠢之事,怎会有这般奇遇。这小姐如煞神一般,跟在人身后,没完没了,手中又提着宝剑,那黑灯瞎火的,谁想去招惹他。这笑丫头倒好,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事还没与你二人算这秋后之账可别以为我忘了。”

范浱裂了裂嘴,嘿嘿笑道:“早知嘉谟你聪慧之极,这小小恩怨倒是记得清楚,可我也不是吃了苦头么,在书院找了一个晚上,差些没把书院撵的鸡飞狗跳的,还好杨院士不知,要不然,身为墨池书院山长,他还不把我给剥了皮给上了蒸笼。”

陈尧咨见他说的似是真的一般,心中暗自摇头,这厮原来越有接承本少爷衣钵的潜质,不能再传授了,如若不然,少爷我饭碗都没了。几人出了衙门,便往锦官城府街而去,一路的详谈,也说起了昨夜之事。

陈尧咨翻墙而过,这二人去寻找绳索,贺山心急之下,便与范浱约定,由贺山去寻墙梯,没想贺山趁着在锦官城街道上正是摸索之时,却被巡夜的官差拿住,这才有了这细作之说。

范浱久等不见人回,便在这书院你屋我院的找,却也差些使得这书院鸡飞狗跳,呼唤陈尧咨未果之下,便找人去寻贺山,没想却见这府衙告示出来,顿时急的他没了章法。现在想来,二人皆是心悸不已。

陈尧咨明白下来,却是蹙眉而思,疑惑的道:“咱们书院可是有秋千架么?”

范浱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嘉谟为何有如此之问呢?”

陈尧咨道:“那你二人为何不割下这秋千架上绳子,扔过墙来,我不是就可得爬墙过来了么?”

贺山猛的一拍脑门,惊醒道:“对啊,我为何没早没想到,如今惹出这些事来。”

陈尧咨顿时瞪了他一眼,蹙鼻呵道:“没想到,你二人真是愚不可及,这如此简单之法群殴未曾想到,还害得少爷我喝了一夜秋风,你二人该当何罪。”

范浱拉下他的手,嘿嘿的道:“嘉谟何须如此神色,你倒是聪慧,也不告知我们二人一声,这时却反过来的腰教训我二人,岂不是也是如此愚不可及。”

贺山点了点头,道:“对啊,少爷既是知晓,为何不告诉我二人,害得我们莽莽撞撞的,出了这些事情,这回真是丢人到老家了。”范浱也是疑惑,二人目光看向他,皆是疑惑之色。

陈尧咨轻扬俊眉,嘟囊这嘴,吱吱呜呜的道:“我、本少爷乃是想看看你二人是否知晓,没想你们确实如此笨拙,真愚不可及也。”这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晓了,如不是那秦小姐用那秋千架的绳索绑了他一夜,他哪里顾及到这些。

轻抚衣袂,看了看这手颈,这勒痕犹在,轻许淡红的痕迹,确实仿似应证昨夜那看似荒谬的事,乃是真是,并无半分的虚假。

陈尧咨见他二人问起,却是心虚不已,当下便如捶胸顿足般的沉声道:“本是想看你二人是否有些见识,没想却是如此不堪。眼看就要独闯江湖了,你二人这般的见识,如何能让我放心的下。”

范浱二人见他说的如此的煞有其事,二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写满了疑惑之色,贺山吱吱呜呜的道:“少、少爷,这为什么小的与范公子要去闯江湖,难不曾咱们三人要劳燕分飞不曾?”

“什么劳燕分飞,”范浱瞪了他一眼,“这能胡说么,我可没那之好,这可不能乱说。”

贺山委屈般的摸了摸头,蹙眉道:“那依公子之意,该如何说?”

范浱听他此言,口中顿时“嘶”了一声,呼了口气,对他道:“这事、这事真不好说。嘉谟,这为何要独闯江湖,咱们蹴鞠之时,便是在一起,难不曾你要离开书院?”

陈尧咨看他二人耍宝,心中倍感无奈,面色赧然,更是没好气的道:“蠢人与人都不同,你们二人就不能聪慧一些么,为何要做些无知之举,做些翻墙下流之事。还当少爷我是纸糊的,这么好欺瞒,怂恿鼓吹,真是做的伤风败俗,愚不可及。”

贺山低声的道:“可是少爷,你不是照样翻过去了么?”

陈尧咨鼓了鼓嘴,道:“我就想知晓,这月黑风高,秋风梭梭,为何有女子嬉戏之声,且这嬉戏之声就在这枫林小院一墙之隔,这岂不是有些可疑。”

范浱见他问起,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眼角轻眨,戏道:“你是否还惦记昨夜那佳人嬉戏之事?”

“蠢人,”陈尧咨白了他一眼,道:“这夜半笙歌,虽是月色笼罩,却也并非蹴鞠之时。这是哪些姑娘有如此的兴致,还一脚踢翻过了墙垣。”

范浱点了点头,回道:“你说的倒是在理,可这一时之间,却是毫无头绪,怎能知晓?”

陈尧咨见他疑惑,却是微微一笑,道:“这一时之间却是难以理清此事,但说毫无头绪,这倒不可一概而论。”

贺山也是道:“少爷可是察觉某些事痕迹?”

第三十三章 不知秋思落谁家

范浱心性爽直,不知这些事道,此时听陈尧咨说起,倒是也疑虑起来,此事确实似是有所谋略一般。陈嘉谟翻墙,贺山被抓,而他虽是无事,却也束手无策,这却是在同时之间,怎不让人生疑。

陈尧咨把玩着折扇,脸色泛起一丝笑意,扇指二人,道:“你们可想一想,今日如是不能救出贺山,此事倒会如何?”

范浱点了点头,道:“那贺山可就……”说道此,猛的醒悟,道:“嘉谟之意,此举乃是针对贺山?”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此时要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但倒是可知,此事比试针对咱们三人而来,不管咱们是否翻墙过去,都有些许事发生。”

范浱点了点头,道:“照此之说,此时非但并非结尾,而且还有后文?”

陈尧咨没有回答,却是含笑道:“如是我猜测所不差,这到底是谁所为呢?”

贺山蹙眉道:“此事如是有所预谋,必是与我等有嫌隙之人。少爷与范公子也并非无名之辈,这树大招风便是如此。少爷又好为文,又是才华横溢,才名在外,自是惹人羡慕。可这要是找些头绪,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范浱却是摇头,道:“此言差矣,我与嘉谟二人,虽是有些放肆浮夸,可并未交往甚广,与我二人,甚至于贺山你的有嫌隙之人,却是不多。而能及时能知晓于官府的人,比不是一般之人。由此看来,这似是与这嘉谟的比试有莫大关联。”

几人你言我语,言谈之间,已是到了范府。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此时再想也是无用,倒不如去请教一回师伯,不是更好么。”

贺山也是点了点头,笑道:“还是少爷考虑周全,想必这个时辰,范大人应是在府中吧。”

范浱也是点了点头,似是有些感触,道:“这些许时日不在家中,倒还有些思念。既是回了家,定要仔细的瞧瞧。”

贺山也是嘻嘻的道:“范公子着急,少爷怕更是着急。秋蓉那丫头可是好些好些时日没见着了,也不知这丫头又是出落的怎样了,这丫头就是惦记着少爷……”还正是洋洋得意之间,左顾右盼的一看,却发现身旁已是没了陈尧咨二人踪影。

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顿时白了一眼,眉头一样,嘴角一憋,道:“你二人倒是勤快。”

这范府的小厮倒是与他相熟,见他衣衫褴褛的,不禁打笑起他来,“贺大哥为何如此装扮,莫不是打赌输了,连衣衫都给人剥了去,只剩这蔽体之物了。”

贺山听闻此语,顿时老脸绯红起来,脖子如烫红的锅,冒出些气息,嚷嚷的回道:“你们知晓什么,你们怎会有机缘穿这身衣物,这可不是一般之人能穿的出的,这要机缘。”见这几人笑看这他,不禁得意的抖了抖,自顾的整理了一回。

这小厮笑道:“这牢里可真是难进,咱们可真没这福分了。”这话戏谑他,却引得几人呵笑不已。

贺山见这几人得意的模样,哼了声道:“待我向官家禀明,你二人擅离职守,在值时之间,却旁开小差,不知官家会扣下你几人多少例钱。”

此言一出,这府门前的小厮们顿时急了起来,这管家可是刻薄之人,平日里更是严厉。这要是知晓他几人当值之时开了小差,那还不把这这月的例钱给罚没了。想及之下,几人围上了贺山,嘿嘿的笑了起来,对他一番的恭维起来,嚷的他一时手忙脚乱了起来。

…………

陈尧咨与范浱拜过范宽,闲暇之下,便与范宽闲谈起来。陈尧咨言及这些时日在书院所见所闻,范浱在旁不时的添些话语,倒也闲趣之极。

范宽又是询言了些二人在书院进学之文,又是对陈尧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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