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生活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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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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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那么瘦了,不能再继续瘦下去,贝克又回味了一次那种软绵绵的触感,捂着鼻子给鹿肉翻了个面,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要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猫的地雷

爱乃么么哒~~~

贝壳哟,乃要是知道中国有种东西叫作贞操锁

就不会这么想了~~~

唔,今天双更

还有一更在十点

我简直就是神人!

☆、第48章 丛林过章冬不容易

背心用刀割成长长的长条叠起来垫在内裤里;林薇不敢乱动,她尽量让自己坚持的更久一点,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真的不愿意让贝克去溪边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这些带血的布条,再用火烤干让她替换。

贝克本人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他又去溪边捡了几块被水冲刷光滑,大小合适的石头扔进火堆里烤热了给林薇当汤婆子用。

算一算林薇已经快要两个月没有来了,周期长了这一次显得特别痛苦;她像是生了病的猫那样窝在床上;怀里抱着石头,小腹坠坠的又酸又涨,每动一下就跟血崩似的;又不能忍着一直不动,僵脚僵手别提多难过了。

贝克把所有活都扛了起来,他虽然没办法把饭做得好吃,但做熟还是行的,乌龟壳里盛着热汤,叶子里托着刚烘好的饼,坚果粉没有打开来,粘成一团团,薄厚不均,但林薇还是吃的很香。

她人不动,心思却没少费,靠在熊皮垫子上卷着饼粘汤吃还一边想办法做衣服:“鹿皮风干了没有?”平台就是个天然的大阳台,贝克找来一段断木,中间已经腐烂掉大半,很容易就用铁铲子挖空了,用这个蓄满水,把整张鹿皮泡在里面。

泡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拎出来挤干水分绑在木枝上放在阳台风干,林薇没做过衣服,她只知道大概要画个衣服样子,这样才方便剪,还得事先量一量贝克的尺寸。

幸好他们有了个不错的窝,贝克叫它爱之屋二号,这根本不像个屋子,简直是栋别墅,有这个地方挡风遮雨,比刚进森林挖树屋的时候强得多。

贝克几口就把汤全喝了,给林薇拿了另一块石头塞进熊皮里面抱抱她的肩,吻她的额头:“我不会让你冻着的。”

如果有必要,这次连鹿宝宝贝克也不打算放过,他不像刚开始那样心慈手软了。

冬天的脚步一天比一天更近,他都能听见雪花夹着冰雹敲门的声音了,而他们除了坚果跟一头鹿还没什么都没有呢。

丛林里最可怕的除了食人土著还有大自然,贝克熟悉森林里的冬季,如果它来了,那一定不是悄悄降临的,它会带着着它最好的几个朋友一起来,大雪冰雹跟把人冻成冰棍的冷风。

他们得保证不被冻死,食物跟皮毛是最需要的。人在饿肚子的时候没什么干不出来,贝克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烤鹿肉,他不会让林跟着他挨饿受冻的。

林薇躺在床上不能动,找食物的活全落在贝克一个人身上,他总是忙上一会儿就回来看看林薇好不好,几次看见她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床上不动后发现她是有意的,她不想让血流得更多,躺着更费布条。

贝克皱着眉头拍她的脑袋,像是在训不听话的宠物猫那样冲她抿着嘴摇头,接下来不管他有多忙,都会掐准时间把林薇拖起来换布条,林薇不肯,贝克就直接扒她的裤子。

有贝克精心照顾她,姨妈期的那点尴尬不痛不痒很快就过去了,林薇到后面几天就开始做鹿皮背心,第一件做给贝克的剪得太小了,她忘了缝线那里要多放出一指长,贝克穿着太小,她穿着又太大,这件背心穿在她身上成了潮款,可以一直遮到屁股下面,只好用剩下的皮做了个根腰带绑在身上。

她一边试贝克一边吹口哨,他对着那件鹿皮背心差点流出口水来,如果林什么也不穿,就只套着这一件鹿皮,遮到大腿根,躺在床上……

第二次林薇有了经验,她把尺寸放得更宽,鹿皮割得细长条当作线串过骨针,给贝克缝了一件暖和的鹿皮背心,他当天就穿在身上不肯脱下来。

晚上燃着火,关上门贝克就把衣服全脱了,只罩着那件背心在林薇面前晃悠,汗珠滑进内裤里,胸膛就像杂志上那些肌肉男星那样显得油光光的,贝克好像雕塑那样展示自己的肌肉,林薇以为他又在耍宝,乐呵呵的看了半天。

贝克摆了半天也没等来想像中的狼扑,这招没用,他坐到林薇身边看着她叹了口气:“傻姑娘,你就不能穿给我看看么?”

时间过得飞快,他们刚把小屋里铺上鹿皮,竹筒里存满了栗子粉,冬天的脑袋就探到了树梢上。在最初的几天鹿群还没发现谁是伙伴失踪的罪魁祸首,但很快它们就发现端倪,它们变的灵活了,轻易不再往这边来。

贝克成功的捕到了三头鹿,两头公鹿一头母鹿,剥下来的鹿皮足够林薇做两套衣服,她先给贝克做了件夹克,原来的背心上面缝上袖子,一开始活动不太方便,袖子太长了,不得不卷起来钉上,等林薇用烫热的石头把皮揉软了才好一些。

不管这些衣服怎么笨拙,穿在身上暖和极了,他们冬天不会挨冻了。现在他们俩再走到丛林里去,鹿群也分不出他们是不是人类。

熏烤鹿肉花了林薇很多时间,贝克又去挖了粗竹回来,老竹很有韧性,要不是有了铁斧子根本砍不动,林薇切下来的鹿肉碎堆了整整一盆,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从内脏里翻出鹿肠。

过年的时候乡下的亲戚会送来腊肠,林薇光吃这个可以就满满一碗白饭,她当时随口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做的,现在还有个大概的印象。

贝克看见她把鹿的小肠翻过来,拿军衣上的铜扣子磨尖了一点点刮掉上面的肠肉,他知道林薇又要做好吃的了,像条哈巴狗那样凑过去,中国东西看起来古怪,可吃在嘴里简直就像上了一次天堂。口腔里已经溢满了口水,一想到这些碎肉会变成美食,贝克看着林薇的眼睛就直发亮。

碎肉切成小块,七分瘦三分肥,多下来的脂肪正好熬油作灯用,林薇拌了鸟蛋跟黑盐进去,搅均了一点点填进肠衣里。

这活儿又枯燥又累人,灌一条香肠累得林薇直不起腰来,她从一开始站着灌到坐着灌,比去林子里拉一头鹿更累。

没有酱油没有花椒没有茴香八角,这样做出来的香肠肯定不如家里吃的好,鹿小肠还被林薇刮破好几个洞,只能灌一点肉打一个结,一条鹿肠灌完了,有些地方就像鸡蛋那样大,根本不是肉肠,像一串一串的小肉球。

贝克等不及风干就想吃它,被林薇阻止了,树屋上面有个平台的好处太多了,现在把肉肠挂在这上面,根本不会有动物过来偷吃,鸟儿都已经飞去了南方,这里就只留下麻雀,一点也不知冬天就要把它们的羽毛冻僵,没事就站在枝头吵吵嚷嚷。

地上的草全枯黄了,露出底下的黑土,过了不久,连黑土上面都结了一阵白霜,好像巧克力蛋糕上撒了一层糖霜似的。

贝克暂时把他的小心思咽进肚子里,加紧准备过冬的食物,结了薄冰的潭水底下藏着肥肥的白鱼,用藤蔓鱼网捞一网每次都能收获十多条,他们把肉存起来,鱼肚子里的脂肪熬成油,鱼肉就当成午餐晚餐,实在吃不完了就放在火堆上一起熏。

日子很辛苦,从早上到晚上都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们不像过去那样出去“探险”给自己放假了,但林薇一样过得有滋有味,她又回到了之前种生活。

过冬的食物才准备了一半,冬衣刚套在身上没两天,森林里就迎来了第一场雪。风卷着雪吹进窗口,早晨起床的时候林薇刚拿开挡着窗的木枝,就看见窗框上积着的厚厚一层雪。

好像一夜之间林子里的树都被冬风剃了头,地上连金黄色的落叶都被雪盖住了,林薇搓着手想把火堆燃得暖一点,贝克坐后面懒洋洋的抱住她的腰,吸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火炉里只有几根柴了,筐里也见了底,林薇这才发现他们没有储存木材,这样丛林里到处可见的东西,反而没成为他们过冬名单上的重要项目,两个人就这么忽略了它。

没有木柴,他们连一天都坚持不了,林薇靠最后几根柴煮了点肉汤,探头往平台上拿了段香肠下来,没有时间盖屋顶,等会要爬上去把雪铲干净。

雪压断了那些本来朽掉的木枝,贝克捡了很多上来,林薇拿鹿皮包住头跟脸,只露一双眼睛,用绳子把木柴吊上来,不一会儿,她的眉毛上就结了一层霜。

从这里往下看,这一片除了黑树杆就只有白雪,天地间单调的只剩下这两种颜色,贝克就像一头在雪地上行走的鹿,林薇把平台上晒着的香肠都收起来。

下面那一层就快铺满了,木柴只能放在平台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被吹走?不光是储存室,树屋里面也堆得满满的,墙上用木钉子钉上用不完的鹿皮,屋子里一下多了野趣,雪天树枝楼梯不那么容易爬,贝克拿斧子砍断一棵腕口粗的树,挥着斧头把木头断成差不多大小的几截,堆在筐里等林微把它们吊上去。

“嗨!林!”贝克的鼻子耳朵冻得通红,他的脸颊通红,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热,鹿皮帽子被他挂在树枝上,他挥手冲林薇示意,睫毛上挂着冰霜,嘴里呵出一团团的热气:“快下来,我们堆个雪人!”

林薇裹着鹿皮帽子下去了,枝杆上很滑,她差一点就踩空了,贝克还没等林薇跳下最后一阶就团了雪球扔她。

林薇惊叫一声抓一把雪扔过去反击,她一直生活在南方,像这样的雪虽然不是没见过,却没有打过一次雪仗,薄雪踩出无数个脚印,露出底下的黑泥,雪还没厚到能堆雪人,贝克躺在雪上抱住林薇,两个一起喘着粗气,笑声一直扬进风里,飘到藏着雪的云团里。

林薇躺在贝克胳膊上笑个不停,她翻身勾住贝克的脖子,又热又湿的吻印在他冻住的脸上,贝克笑得像冰化了,他伸出两只手,呵着气搓了又搓,搓出热气来才抱住林薇的脸,两只冻红的鼻尖碰在一起,深深的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舞凤山的地雷~

是鼓励愫加更了咩?

贝壳等了很久的夫妻生活将要来临

亲妈愫会让他会过一个特别丰富的冬天

以及之后夏苒的戏份会增多

她也该跟男配那啥那啥啥了~

唔,再说一次,爪机是看不到提醒哪一章是女配章滴

妹子们注意了~

☆、第51章 酋长不是绅士

夏苒靠着小红果在坑底呆了两天;她满脸都是尘土,手酸痛的抬不起来,绳索一次比一次抛得近;有一次勾住什么;她兴奋的拽着绳子往上爬;蹬着脚像蜘蛛人那样攀在壁上;还没往上蹬一步,就又掉到坑底。

她勾住的是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这块石头明显不能负担她的重量;她攀在绳子上一用力就连土带石头一起拽了下来。泥土翠苔呛得夏苒直咳嗽;她站起来拍打掉身上的草屑,揉了揉脚踝,踩着那块石头试着往上攀。

还是太高了;她根本爬不上去,只要再往上一点,只要她的手指能勾到陷阱的边沿,她就能出去。如果她的脚没受伤,还能冒险在这块圆石头上往上跳,可现在她只有一条腿作支撑。

没有人过来搜查这个陷阱,也没有人路过能救她,夏苒坐在石头上抱着胳膊搓手,每过一个晚上,她就少了一份得救的希望。

经历过沙漠里的事,她此刻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了,夏苒靠着土壁坐下来,仰头看着天空,森林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早晨还有鹿群经过,夏苒还试着把绳索套在公鹿的角上,想试试这样能不能出去。

当然被躲了过去,它们歪着头看看她,等她拿出绳索抛上去,就立即散开去,公鹿愤怒的鸣叫一声,踩着蹄子踢下土地来,把夏苒从头到脚都弄得灰扑扑的。

这个办法不行,她又想到了另一个,既然这里是土坑,她当然可以在坑壁上挖洞,把土压实了,脚踩着在洞里当作踏脚爬出去,这么简单的办法,她一开始竟然没有想到!

夏苒又一次充满了干劲,她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寻找坚硬物,除了衣服绳子之外,她的化妆包里还有一面小镜子,打开之后把尖扣的那一面向外,手帕包住另一面,刨开口子往外掏土,只要脚下能踩进去,就能像攀岩那样爬出去。

夏苒一条腿用不上力,所以才没想到这个办法,她半边身体靠着土壁,伤了的腿借力站着。她干了整整一天,从天亮一直干到天黑,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她从抬腿能踩到的第一个点开始挖,再差三个就能爬出去了。

夏苒完全就像个土人,挖出来的土被她踩平在坑底,镜子折断成了两半,她干脆放弃不用,就算没有工具,用手她也要挖出去。

她又开始吃起肉干来,不能点火就硬啃,把肉含在嘴里,含得软了再往下咽,红果是她最后的水源,她舍不得吃掉,她要坚持下去,猎人可能只是暂时忘记了这个陷阱,说不定他还会回来的。

夏苒把毛巾剪开来把腿裹起来,她找不到木板,只好让自己不那么轻易就移动脚踝,伤口不碰就不觉得痛,她保持着仰望的姿试抱着膝盖看向天,准备缩进睡袋里绻一个晚上,她实在是太累了,

刚入夜的时候星光灿烂,可过了不久浓云就遮住了天幕,狂风卷起草屑,碎木不断刮进坑里,夏苒抖开睡袋,把它顶在头上,小石子不断打在睡袋上“噼啪”作响。

大雨直直灌进洞里,夏苒的裤子鞋子全湿了,雨水把坑底的土浸透成泥浆,她的衣服上裤子上溅满了泥点,雨一点要停下来的趋势也没有,越下越大,夏苒耳边全是雨声,像水流那样沙沙响个不断。

又冷又饿,她苦笑着缩在睡袋下面,每一次到她以为的绝境的时候,老天总会让她想到新办法,希望就在眼前时,却又要再让她尝尝更倒霉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等云开月朗,星星又重新挂回天边,夏苒除上胸口还是干的,背上腿上全都湿了个透,睡袋是防水的,抖掉水珠继续裹在身上,毛巾垫在背后,把湿衣服跟皮肤隔开。

这场突出其来的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夏苒*的站在坑底,泥水填满了她用一天时间挖出来的踏脚,土墙上一按一个泥手印,踩着这些湿泥不可能爬出去。

夏苒摸着满手的泥巴,发怒似的冲着墙壁一阵乱打,这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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