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骗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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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骗进房-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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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上前将那包东西接了过去,南宫正宇看了看,重重的叹了口气,“想我北夏如此泱泱大国,连几个真能为朕所用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朕也曾经说过,失去司马宣,确实如同失去一臂娘子骗进房。皇弟,你眼看着你皇兄如此,你也忍心?”

一听南宫正宇借题发挥,南宫雪月清了清嗓子,一把从大太监的手里将东西抢了过去,“皇兄,这种粗重活还是让臣弟来吧。”

青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他很好奇好不好?他那张脸什么表情也写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个衙差继续说道,“皇上,闲王,司马捕快的意思是,希望等到巳时再打开里面的东西。”

正一脸兴奋准备拆东西的南宫雪月一听,手僵持在半空,最后,叹了口气,“这些人做事都这么神神秘秘的,本王还不信了,若是提前打开会变成怪物不成?”

南宫正宇立刻出声喝止,“既然是司马捕头的意思,那我们就照办吧。”他转头看了看天色,到巳时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了。“那司马捕头还有说过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司马捕头要奴才转告皇上,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破获此案,而且连真正的凶手也已经查明。希望皇上可以放心。”

南宫正宇紧皱的眉头微微的松开了,嘴角扬起淡笑,“嗯,他从来没有让朕失望过。”

“皇兄,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南宫雪月不满的闹了起来,“这些天臣弟可是暗中监视着那个司马宣在,就是因为皇兄你经常在臣弟面前提起这个司马宣如何如何的神化,如何的传奇,臣弟对他无比的好奇,所以才会经常暗中观察他,结果,还真的被臣弟发现了一些端倪。在他办案的这近半个月里,他最多的时间就是睡觉,然后就是练剑,要不就是陪司马青青聊上半天。我想他所谓的破了此案,多半只是宽你的心的,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到现在还不敢出现?”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做事情没有承担。”南宫正宇不急不缓的看着南宫雪月说道。

只听那个衙差略有些激愤的说道,“闲王此言差矣,司马捕头平日里查案的时候,闲王你早就已经高床软枕睡得香甜了娘子骗进房。捕头他平日里教导我们,如果有人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自然要选在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才能进行一些活动,不然的话,就是在浪费时间。捕头他白天在房里最多也只是睡上一两个时辰,他白天要参详这次对付采花贼的计划路线,晚上还要调查白府的案子。就算是铁做的,怕是也熬不住了。”

衙差的话让青青不禁一阵微愣,其实刚才她也想出声骂那个闲王的,第一次跟他见面还有一些好感,但他今天说的话,却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但这个兄弟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差,按理说在皇上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皇上大可以大不敬之罪处置他的……老爹永远都是这样一个人,他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很多人的想法,虽不刻意,但往往都很有效果。当然,除了她这个叛逆的女儿之外。

千莫急声说道,“皇上,这名衙差也是因为替司马捕头报不平,希望皇上不要怪罪于他。”

他暗中给那个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立刻跪在地上,他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但是绝不后悔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司马捕头一直是他们所有人都很崇拜的一个人,这些天他的努力与辛苦他们全都看在眼里,但捕头他往往还体贴他们,谁家里有困难,他总是偷偷的暗中替他们解决,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与传言相差无几。当年,所有人都想跟随司马捕头怕也是因为这些原因。

南宫正宇扫了一眼南宫雪月,“听见没有,连一个衙差也比你有眼光。司马捕头办案,若是连你这个闲王也能看得懂的话,他就不是金刀捕快,你若是真想要跟司马捕头学习的话,朕自然愿意当这个‘红娘’,介绍你与司马捕头认识,你也可以跟他学些东西,不过,依朕看来,司马捕头还不一定看得上你的资质”。在南宫雪月没有暴跳起来之前,南宫正宇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嗯,时辰差不多了,皇弟,还不快些打开这个包袱看看?”

果然很有作用,只不过一句话,就顺利的转移了司马雪月的视线,终于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了,青青看到南宫雪月的眼角,居然晶亮得像星辰一般,像个孩子在拆礼物之前的那种期待与兴奋莫名娘子骗进房。终是长相相似而已。青青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这种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只是转瞬即逝,她也对那个包袱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

南宫雪月从里面找到一张纸,认真的看了看,轻声念道,“请将此包东西放于大殿正中。咳,还真是神秘。”这时,大太监上前,从闲王的手里接过,小心的放在大殿之上,此时,阳光已经完全的照了进来,大殿的正中,刚好有顶上琉璃的光直照而上。

只见那包东西放在那里之后,久久没有反应,南宫雪月的脖子都快要伸断了,最后,“皇兄,我都快看睡着了。”

虽然不满南宫雪月的没有耐性,但南宫正宇本人也觉得很是不解。

这时,只听那名衙差说道,“司马捕头说过,只需要过上一柱香的时间,便可见分晓。皇上,捕头说这份东西一旦打开,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到时候死的人恐怕不是以百来计,捕头说,此案牵连众大,他也不想有人死于无辜,希望有人能在这包东西打开来之前主动交待、坦白,并供出幕后真凶,捕头求皇上你先在此包东西面前,答应放那些主动交待的人的家人一条生路。”

南宫正宇听了,快速的扫了底下跪着的几人一眼,只见里面的白岩生脸色已经苍白如蜡,就如同一个死人,就连平时嚣张跋扈的苟笑天,今天也是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那包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那包东西开始冒烟,南宫雪月大呼神奇,便立刻冲到台下去看,南宫正宇想要阻止,却听千莫说道,“皇上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危险品,义父曾经教过罪臣,如果想要保存一些很重要的证据,便用冰将其封存,再加一些特制的药材,便可不被有心之徒盗取,就算被盗走,也没有办法打开。”

千莫看了一眼那个衙差,那名衙差立刻起身从怀里放了一些东西下去,便见烟冒得更大,如同莲花突开,异美无常。

这时,白岩生的心里防备似乎彻底的瓦解了,他看了一眼苟笑天,颤着腿跪行向前几步,“皇上,皇上,草民有话要说,草民知道是谁杀害了风华娘子骗进房。”

千莫朝那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立刻将证物抱在怀里,退到一边,还没看到最后结果的南宫雪月一脸的不满。

南宫正宇只是淡淡的看着白岩生,并未出声,白岩生颤着声说道,“皇上,杀害风华的,正是苟笑天这个无耻之徒,他说过,若是草民泄露这件事,便会让草民的全家上下二十几口陪葬。都怪草民胆小怕事,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苟笑天怒斥道,“白岩生,你休得胡说。京城百姓谁不知道本官一向待风华如同亲生?本官怎么会去杀害风华?皇上,一定是这个贱民怕东窗事发,皇上你一定要明查,还罪臣一个公道!”苟笑天同样也跪行几步,近到南宫正宇身前。

苟笑天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苟笑天虽然为官多年,家里侍妾无数,可是一直没有后人,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白风华聪明可人,深得苟笑天的喜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也没有结为谊亲,但一直视白风华如同亲生也是天下人皆知的事。

“白岩生,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罪同叛国?”南宫正宇看着白岩生沉声说道。

“皇上啊,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草民哪里还敢说谎?”白岩生声泪俱下,“当晚,苟笑天来找草民,说是喝茶下棋,但一直从旁打听有关风华选妃一事。他也知道上次风华在受捕快保护的时候曾经被采花贼劫去一段时间,还故作同情,怕皇上你因为这件事而对风华另眼相看,怕受不到重视而选妃无望。其实这点也正是草民心里最大的担忧。后来,这狗官就说,如果在风华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帮助另外一个更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人。当时草民还问过他是谁,他却故作神秘没有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草民也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居然同意了。后来,风华便遇害了,本来草民也觉得他肯定有最大的嫌疑,但他说,今晚的事一定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半句,否则,就会让草民全家上下二十几口人来偿命。草民今年已经半截身子入了土,好不容易才新添了一个儿子,自然害怕娘子骗进房。所以,也下定决心要隐瞒这件事。哪知道,在司马神捕放了在下之后,这苟笑天居然派了杀手三番两次要对草民下手。”

南宫正宇扫了一眼苟笑天,“你还可何话可说?”

“皇上,若是有真凭实据,罪臣死而无憾,可是,就单凭他几句话,皇上便定了罪臣的罪,罪臣不甘心。”

“皇上,真的是他做的,他还说,九公主一向嚣张跋扈,害人无数,风华居然敢跟她做对,料定了我们家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一了百了,只有风华死了,我白府才可安然无事。而且,还可以趁此机会将此罪名诬陷给九公主,也可还我们白府一个清静。草民也觉得他的话深有道理,便……”白岩生的话让千莫的双拳越握越紧,风华死了已经很惨了,而她的亲爹却是对她痛下杀手的帮凶,为了这些莫须有的担忧,而罔顾一条人命,虎毒亦不食子,这个白岩生真是狼心狗肺。若现在不是在大殿之上,他真想杀了他替风华报仇。

“所以,你就默许他杀害了你的亲生女儿?”南宫雪月夸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兄,这个世上果然有如此冷血无情之人。”

苟笑天愤然起身,“皇上,不是罪臣,都是这个贱民自己为求脱身造的谣。”

这时,只见那名衙差躬身上前,将那包已经化开了的证据放在苟笑天的面前,看着南宫正宇说道,“皇上,司马捕快在查白小姐一案时,无意中发现苟笑天居然与某人之间有着一些秘密联系,内容大致是要谋朝窜位……”

衙差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南宫正宇脸色一变,急声喝斥,“大胆。”

衙差脸色未变,“回皇上,司马捕头就是因为查到此案关连甚大,所以才不断的小心求证,终于找到了证据。只不过,现在仍然无法查出幕后的真凶,因为他们在行事与联络的过程中小心谨慎,纵然是费尽千方百计,也只能查到在场的这几位大人娘子骗进房。”

“大胆苟笑天,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到底谁才是幕后真凶?”南宫雪月突然之间变得正经,厉声问道。

“皇上,闲王明查,此事真的与罪臣无关啊。”苟笑天脸色剧变,惊恐的看着南宫正宇。

“皇上。”青青脆声说道,“之前青青与前捕头程风一起查孟府一案时,有天晚上程风来找青青,当时他是逃到孟府来的,皆是因为他之前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青青记得,来追他的人里面有个叫水大人的。程风当时提过,这些人的密谈内容,与谋朝窜位有关,而幕后的人……”青青微微抿了抿唇,程风曾经提过,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就算是把那个人说出来,也无济无事,那位八皇爷位高权重,远不是一个苟笑天可以比拟的,而且他在位这些年,经常与民同乐,做出不少令天下百姓交手称赞的好事,这样的一个笑面虎,怕是连皇上本人也深信不疑,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打草惊蛇不止,还会因为证据不足而引起皇上的不满,青青暗叹一声,“当时程风也没有听到。”而一直在青青身边的千莫则是快速的扫了她一眼。

“真是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居然还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南宫正宇好不生气,想也是,哪个帝王愿意听到这种事情?“千莫,司马青青平身。既然已经有了证据,立刻将苟笑天给朕拖下去,择日处斩。你们立刻去府衙继续调查采花贼一案,可以让司马神捕立刻回宫来处理这件事。”

青青与千莫对视了一眼,一旁的苟笑天仍在口口声声喊冤,连审都不审皇上就直接判他斩刑?此案如此处理确实难以服众,但现在南宫正宇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内忧外患,足以让他决定宁杀错,不放过。可是,皇命难违,两人正要称是,却听外面传来一声高喝,“司马神捕觐见。”

南宫正宇的眉头立刻松了,不仅是他,就连青青与千莫也同时暗中松了一口气,只见南宫正宇快步走到殿中亲迎,高声唤道,“司马兄你终于来了。”

司马宣还没站稳,便立刻朝着南宫正宇拱手说道,“卑职参见皇上,卑职因有要事来迟,还望皇上见谅娘子骗进房。”

青青暗中扫了自己的爹一眼,剃了胡子,穿着整齐干练,比起她这辈子见过的老爹来说,今天他简直是美到天上去了,似乎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老爹像今日这样意气风发的。看来,她的劝说还是有效的,最主要的,是爹心里的那把属于捕快的火,根本就没熄过,神捕一职,本来也只配爹所有。

“朕知道近日确实有太多事缠住了司马兄,朕心里才是过意不去。”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两件案子同时绑住司马宣,但他仍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破案,不用看他也知道这十几天司马宣有多累。他叫司马宣为司马兄,是一种习惯,不过他也喜欢如此称呼他。他一直视司马宣为自己的亲兄弟。如果不是司马宣,他也不会活到现在,更不可能登基为皇。

“为皇上尽忠是卑职的荣幸,这句话还是小女提醒了卑职的。”司马宣转头看着青青,得意的挑了挑眉。青青也乐得接受,爹很少这么直白的夸她。

“司马兄,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居然胆敢谋朝窜位?你是如何发现的?”这个恐怕是所有皇帝都无法容忍的,南宫正宇一想到此事便犹为愤怒。担敢谋朝窜位的,必然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严密的安排,才敢有所行动,也就是说,在他的身边居然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狗贼,他都没有发现,这次,又是司马宣父女救了他,救了北夏的江山。

司马宣恭声说道,“皇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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