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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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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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雅唇勾冷笑,无不好笑的摇了摇头,平日里认为夏薇欣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现在看来,简直是蠢透了。

先前在宣政殿跪了半个多时辰,后又来凤栖宫求她,两边讨不着好之后又回了宣政殿。让苏珩知道了,会怎么想?这个夏薇欣,淑妃的位置是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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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

孙得忠觑了眼沉着一张脸批阅奏折的皇帝,暗自替自己捏了把汗,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方才淑妃又回来宣政殿门前跪下了,您看……”

苏珩神色一厉,冷声道:“又回来了?”他讥笑,“不是走了吗?”

“回皇上,方才淑妃去了凤栖宫,不多时便又出来了。”孙得忠偷偷抬了眼,便见皇上双眼冷如九重天般,有阴鸷一闪即逝。

“让她进来。”苏珩勾了嘴角冷笑一声,旋即微微敛了怒容,朝孙得忠吩咐道。

孙得忠暗暗叹了一声不妙,领了命便出去了。先前淑妃在殿外跪着时,他就劝她早些回去,奈何淑妃不听,非要见皇上不可。得知她离去了,他还松了口气,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她又来了。先去见了皇后,又过来求见皇上,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想到方才皇上的表情,孙得忠只能默默在心里为淑妃叹了一声。

淑妃闻皇上肯见她,顿时喜出望外,得了许可便急忙进了殿门,在皇上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苏珩低着眼眸看着手里一份西南地方官员贪污一事的折子,手中执着饱蘸朱砂的狼毫在折子下写了一句话,方将狼毫放下,抬眼,漫不经心的说:“爱妃这是怎么了?”

问完这句话,苏珩又将手头另一份折子拿到跟前,目光没在淑妃身上停留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沫洛妹子,高考加油哦~

祝在这个考试季里各位童鞋都稳妥妥的将大考小考攻下来!

☆、皇后千岁

【一损俱损】

“皇上;家父实属一时糊涂;求皇上对家父网开一面!”淑妃美目含泪,跪拜在地上。她知晓自己父亲做过的那事;且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万不会再去做些无用的狡辩。

语毕;淑妃久久没有得到皇上的回应;只得心神不安的跪拜在地上;紧咬的嘴唇也失了往昔的颜色;变得发白起来。

苏珩神色淡淡,不紧不慢的批好了手头上的折子;这才漠然开口道:“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淑妃是忘了?”

“臣妾不敢!”淑妃声调不自觉扬了一分;随后又慢声说道:“家父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只求皇上看在家父以往对华朝做出的贡献上,对家父网开一面。”

闻言,苏珩冷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折子,猛地掷于地上,“啪”的一声摔在了淑妃面前。“贡献!是贡献!你自己瞧瞧你那好父亲为朕的江山做了多少贡献!”苏珩双眼阴鸷的盯着淑妃,严声喝道。

淑妃吓得身子一颤,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来,双眼怔怔的看在摔在自己跟前的折子,吞下一口口水,方才颤抖着手将折子拿了过来。

淑妃从未想过她父亲为官十二年居然收受贿赂整四万多两白银,暗地里贪污一千多万两白银,更不用说夏家数不清的古玩名物又值了多少钱。折子上条条罗列的罪目,无一不刺痛着淑妃的眼睛,心神更是被一分分抽空。

如此证据确凿,她再说什么都没用。

淑妃以为她父亲只是小收贿赂了一把,从未想过居然是这么大的数目。虽然知道之前大臣弹劾,但皇上只是发了一通怒火,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但这次是几位大臣弹劾,且有确切证据,夏家必会遭难。

苏珩冷眼瞧着淑妃逐渐呆愣的神情,不由的冷笑一声,眼神转到侯在一旁的孙得忠身上,无情无绪的吩咐道:“朕看着淑妃是累了,孙得忠,将淑妃送回灵犀宫。”

话落,孙得忠愣一下,旋即低头走到淑妃身边,低声道:“淑妃娘娘,跟咱家走吧。”

淑妃双眼失神,完全听不到殿里俩人说了些什么。手握着折子,脸色发白的愣跪在地上。

苏珩执起狼毫蘸了一笔朱砂,蹙眉,脸上已显不悦之色。被孙得忠觑见,忙不迭的把淑妃从地上扶起来,口中说着,“娘娘,咱家无礼了。”

淑妃腿脚发软,被孙得忠强行从地上搀起来方回了一点神,腿一软就差点倒了下去,手里的折子滑了下去,发出“啪”一声轻响落在地上。孙得忠心里抹了把汗,牢牢的扶着淑妃的胳膊往外走。

淑妃脑子逐渐清明,泪眼朦胧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人神色如常的端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心里一时百感交集,更多是心如死灰。

没了,什么都没了……

皇帝亲自下了吩咐,孙得忠自然不敢怠慢,出了殿门就召来初桃和几个小太监把淑妃送回了灵犀宫。同时也没忘了嘱咐初桃好好看着淑妃,勿要再让她出殿来,回头又见淑妃神色呆滞,上前几步在其身侧低声道:“娘娘,皇上如今已经法外开恩了,还望娘娘珍重。”

说完这句话,就让人把淑妃送了进去。初桃看着被人扶进去的淑妃,眉心似打了个死结般,她朝孙得忠福福身子,“奴婢多谢孙公公大恩,必定好好的看着淑妃娘娘。”

孙得忠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咱家话已至此,剩下的就看淑妃能不能想通了,你作为淑妃的贴身侍女,要多多开导她才是。”

初桃忙不迭的点头应“是”,极为感恩戴德的将孙得忠送出了灵犀宫。

夏家犯事,淑妃去求皇上,却没跟着倒霉,还真是稀奇。

只如今这淑妃,也只是个摆设罢了,在这宫里自此也没什么地位可言了。以往依附淑妃的妃嫔,纷纷感慨自己懂得时事,早在淑妃失宠之时便脱离了她,这回夏家出事,自己至少不用受别人白眼了。

碧荷宫中,南婉仪眉心微蹙,听着灵儿打探来的消息,心底里一番思索,最终眉头拧的更深,“灵儿,我是不是该去见见皇上了?”她这胎还是交给淑妃的来保的,此番淑妃家里出事,在这个宫里,怕是只有她和淑妃沾了关系。

“回南婉仪,奴婢倒觉得您哪都不用去。”灵儿俏生生的一笑,心头过了过心思,说:“您这胎是当初太后亲口|交代让淑妃来看顾的,此番淑妃自身难保,您大可与平时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您当初不是说,担心某些人伤及您腹中小皇子么,如今老天爷降了个机会下来,淑妃失势,自然也就没有权力去看顾您这胎了,这样,您不就可以从中脱离出来了吗?”

南婉仪闻言挑挑眉,一脸的高深莫测,“你话虽有道理,可没了淑妃,不还有别人吗?太后和皇上极其看重我这一胎,没了淑妃,自然去让其他人来看顾。与其让太后或是皇上指定谁来看顾,倒不如我去自己说。”

“……那,婉仪您想让谁来看顾?”灵儿轻声问了句。

“自然是皇后。”

“婉仪,皇后如今看顾着陈嫔的胎呢,总不能让皇后娘娘再来看顾您吧。”灵儿当即疑问出声。

“傻瓜,机会都是自己争取过来的。”南婉仪斜睨灵儿一眼。

眼瞧着陈嫔被皇后处处顾的妥当,要说南婉仪心里不舒坦是不可能的。虽说她不屑的像陈嫔似的处处小心,处处细致,但她却羡慕陈嫔身边是有人真心对她好的。然,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她一向傲气重,看谁都带着几分不屑,你对别人不好,别人何以会对你好。纵使是在这个几乎没有真情实意在的后宫里,甭管心里如何想,面子上还是要笑盈盈的。南婉仪却连面子上的笑脸都不愿给人家,也无怪乎她受别人冷眼。

灵儿是折磨不透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于是便询问,“婉仪,那我们何时去找皇上?”

南婉仪抿抿唇角,说:“皇上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等过几日,他气消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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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仪见到淑妃时便见她呆滞着一张脸瘫坐在椅上,不由的轻叹口声,眉间郁结难解。

正在淑妃身边轻声劝导的初桃听见这声叹,回头一看,见是容修仪,忙不迭的福身行礼,“见过容修仪。”她心头微惊,就算淑妃没了势力,可在这宫里到底还是淑妃,容修仪有什么能耐能这样直接进来?

“免礼,本宫来看看淑妃姐姐。”容修仪摆摆手,让初桃起了。

初桃眸子往那处一瞄,□见一脸无措站在一旁的采绿,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个经不住事的采绿,定是她连容修仪都没拦住,就让她进来了!

容修仪走近淑妃,瞧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讥笑了声,堂堂四妃之一的淑妃,也会有如今这等落魄模样!容修仪心里畅快,面上不曾表露,眼里隐隐流露出不忍来,她叹一声,说:“淑妃姐姐,您可还好?”

淑妃呆愣了片刻,缓缓抬头,眼眸黯淡无色的盯了容修仪看了看,随后移了眸子看向别处,说:“本宫就算再不好,也用不着你来可怜。”

容修仪微微挑了挑眉,无不感慨的说:“还记得我初初被皇上封为修仪,姐姐可没少关照妹妹,此番姐姐落难,妹妹岂有冷眼旁观之理?”

此话一出,淑妃神情微变,抬头朝容修仪笑的嘲讽,“贱婢!”就算她夏薇欣再落魄,也容不得一个贱婢在她面前猖狂!“不过是个低等贱婢,有何脸面在本宫面前猖狂!”

彼时容修仪爬了龙床,从凤栖宫中最低等的一介宫婢跃身成为正二品修仪,不知让多少人恨的咬牙切齿,淑妃那会儿确是没少关照容修仪,几乎是这俩人每见一次面,淑妃都能让容修仪生一肚子无处可发的气。

容修仪闻言神色一变,旋即便生生压制了下去,唇角冷冷的勾出笑纹,又大又亮的杏眸里盛满了满满的讽刺,“这个后宫里,能一路走下去的才是胜利者!管你淑妃出身多高贵,还不是成了如今的落魄模样!夏家倒台,你这个淑妃形同虚设,皇上就算让你待在这个位置上又如何?你一介罪臣之女,岂不是比我这个贱婢还要低贱!”她轻笑,扬了扬细眉,“而且,你认为你还能在这淑妃的位置上待多久?”

淑妃冷眼剜了容修仪一眼,“贱婢就是贱婢,坐的再高,依旧是个贱婢。你还以为你是初时那般得皇上喜欢?”淑妃满目寒意,“依附了皇后娘娘你以为你就能高枕无忧了?醒醒吧容笑!你是从皇后宫里出去的,皇后会容你在这个宫里?!只怕到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肆!”容修仪怒喝,“本宫敬你为淑妃,无意与你纠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羞辱于我,现在又胆敢对皇后娘娘不敬!淑妃,你可知罪!”

淑妃一怔,全然被容修仪这声怒喝惊得懵了头脑。容修仪见状哼笑一声,回头看忆霜,“请孙公公进来。”

孙得忠沉着一张脸进了殿来,视线在呆怔的淑妃身上一带,旋即取出圣旨,徐徐展开。初桃见这阵势,又见淑妃呆坐在椅子上,忙不迭便上前扶着淑妃跪了下来。

“……灵犀宫淑妃以下犯上,妄议朝事,贤德尽失,即日起贬为从六品顺容,搬出灵犀宫正殿,入住澜月宫侧殿……”               

作者有话要说:淑妃要怎么个死法呢w

☆、皇后千岁

【绝无二心】

容修仪脸上欢快笑意出现了一瞬;旋即便极快的由满面怜悯代替;她走到孙得忠面前,说:“劳烦孙公公了。本宫话已至此;却不料淑妃不知收敛,胆敢对皇后娘娘不敬;还望公公不要向皇上提及此事。”语毕;目露不忍的侧眼朝淑妃看了看。

孙得忠作了个揖;“咱家省的。”方才淑妃那一句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若再让皇上得知了,估摸着又要添一笔罪名;淑妃指不定就要进冷宫了。他奉了皇上旨意来宣读圣旨,途中遇见容修仪;听及她想与淑妃说会儿话;这才再外面侯了一段时间。按照俩人定好的时间,孙得忠初初进殿,就听见了淑妃那一番对皇后大不敬的话,顿时一张脸都拉下来了。

淑妃终于反应过来,脑袋却是一片空空,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还犹自没在方才的圣旨里回过味来。她身边跪着的两个宫女,皆是面如死灰,目光凄凄。

瞧着淑妃落魄呆滞的模样,孙得忠蹙眉道:“还望夏顺容尽早搬离。”

淑妃蓦地抬头看向孙得忠,双眼圆睁,失声哭道:“不可能!皇上怎会如此狠心——”她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直冲向孙得忠,伸着双手就要抢那圣旨,泪眼婆裟,情绪极为激动,“我不信,我不信,你把圣旨给我!”

几个小太监七手八脚的把淑妃拦个正着,淑妃哭喊不断,挣扎着脱离束缚,头上发簪掉落了两支,霎时一头绾的整齐的头发散下了一半,整个人犹如一个疯妇似的。

容修仪蹙眉,忙招呼那两个宫女,“把你们主子看好!如此疯疯癫癫像什么模样!”

孙得忠沉目瞧着,叹气,“夏顺容,你认为咱家会假传圣旨吗?”他看一眼那几个太监,说:“帮着夏顺容把该带的东西搬到澜月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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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从库房把紫金香炉取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了,炉壁上雕刻了栩栩如生的白莲,上镶了红钻十颗。春分因着不喜连可欣,彼时这东西送来被皇后吩咐收在库房里,她便故意把香炉塞的靠里,此番取出来,也是颇费了些时日的。

目光触及那闪闪发亮的红钻,春分不甚雅观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小声嘀咕着便捧着香炉进了殿去。

“娘娘,皇上下旨将淑妃贬为从六品顺容了。”

说这话的是青竹,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轻快,春分快了脚步进了内殿,福了福身子,说:“娘娘,东西取来了。”

萧君雅放目看去,笑道:“拿来给我看看。”

春分几步上前,把香炉递了过去,萧君雅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一番,方出声赞道:“果真是珍品,平日里搁在库房里算是亏了,春分,用起来吧。”她抬头看一眼春分,将香炉递给了她。

“用起来……”春分疑问,和一旁的青竹对视了一下。

“没错,用起来它。”萧君雅再次重复,拿起手边切成小块搁在小碟里的香瓜极为惬意的吃了起来。

如意端着沏好的花茶进殿时,春分正往香炉里倒香灰,一脸的无奈之色。她把花茶搁到桌上,就听一道端庄的声音徐徐响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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