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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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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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婉顿觉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闹腾地头晕。她道:“少爷,您来找我有何事?”至于用蒙晕牛的药迷晕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么!

银面道:“也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傅清婉恍然。本来少爷是要来看看她。可是用得着如此警惕么?傅清婉正欲端起茶杯喝茶,却发现少爷的唇还停留在本身刚才喝过的地方,堪比城墙的老脸不由红了下。“少爷真是懂得雅趣啊。”

银面不置可否,将杯子捏为齑粉道:“你接下来的任务是将王府熟悉了。”

傅清婉翻了个白眼,却是无力去辩驳少爷的话。说实话这个王府她是不能不熟悉了,只是现在的她觉得无论是华彦清,还是还未见面的连柔儿都是那么陌生。

甚至师弟没见到,本身则一次次受伤。那无所谓是摆在脸上的,傅清婉的心脆弱的很,所以也不打算将别人看的那么重。

少爷见傅清婉没有回答,补了一句:“别忘了我给你的药。”

少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次都是丢下一些无厘头的话等着傅清婉去收拾。傅清婉收拾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少爷却又是无声无息的出现了。跟鬼的频率有的一拼!

傅清婉喟叹,少爷,您来得真不是时候啊!这不,戏还没开场咩!

☆、014 情意绵绵?

翌日,傅清婉从傅府回了王府。华彦清将府中大权交于傅清婉之手,傅清婉含笑接纳。

府内现有姬妾数名,有恻妃一名,有夫人四名,有通房丫鬟两名。

傅清婉回来后便恢复了晨昏定省,这些姬妾也总算是见了王妃一面。

傅清婉身穿缀花拖地百里裙,头戴珍珠玉川步摇,腰佩龙凤祥和玉佩。身后跟着碧玉跟春喜两人。

昨日,傅清婉明确了本身的身份,傅家嫡女,生母乃傅澄的正妻——姚氏。因着陪嫁过于寒碜,傅清婉便要了春喜与春燕伺候。

算起来即使有四个丫鬟也是少的,傅清婉却不觉得人少,反而乐得自在。

傅清婉在打量底下坐着的连柔儿,连柔儿也在打量着不显山不显水的王妃。

傅清婉见一美人含笑而视,身袭云袖蝴蝶衫,下穿柳叶汾河裙。衣袂飘飘,兀自穿的素净。

傅清婉不由摇头,别眼看向他方。此刻的连柔儿清纯的像朵小白花,可谁知竟然是害死本身的元凶之一呢?

如今的她清纯可人,前世的她妩媚动人。一个人,两张脸,扮演者不同的角色,同样的致命。

在连柔儿的眼底,傅清婉却是看不透的湖泊。她平易近人,喜欢和人亲近,一派安然安祥,可湖泊中也有危险,致命的毒蛇等着你,等你自投罗网,然后吐丝一咬。

傅清婉笑道:“众位妹妹尝尝,这是本年刚进贡的雨前龙井。与干燥的秋日来说,最适合不外的。”

连柔儿含笑接过,夫人们纷纷效仿却做不出那韵味。傅清婉分明瞧着,四位夫人中也就只有冬夫人最为坦然,亦是最温婉大方之人。

傅清婉不由问道:“许妹妹,听闻许妹妹善于熏陶陶器,闲暇之时做的可是精致无比呢!”

冬夫人——许恋雪见傅清婉打趣,便笑道:“妾身那点小孩子玩意本不值得一提的,既然王妃姐姐提出来了,妾身也值得献丑了。”

许恋雪命人取了陶器,呈于傅清婉面前。那陶器做的精巧,白釉瓷底,小巧玲珑,让傅清婉爱不释手。

“妹妹真是好手艺,如此手艺藏着掖着岂不让姐姐感到羞愧?”傅清婉结果瓷器,轻嗅一口:“好瓷。”

连柔儿见傅清婉极度表示为喜欢小玩意,心思一转道:“王妃姐姐,妾身有一物想要呈给姐姐。”

傅清婉心思一动,那抹惊喜不偏不倚地入了连柔儿的眼睛。

傅清婉漫不经心答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比许妹妹的东西还有精贵的,本妃可要瞧瞧,到底是什么稀罕玩意?”

连柔儿命木槿下去取了来,见红绸布上端着一送子不雅观音的玉像,那雕像栩栩如生,一眉一眼都含笑意。

傅清婉眼前一亮,正要接受看看。春喜却给傅清婉递了个眼色。傅清婉恍然笑道:“妹妹真是有心了。只是此物过于贵重,本妃可不好意思收下。”

连柔儿了然:“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姐姐能收下,妹妹就感激不尽了,还能奢求什么呢?”说着眼角竟然滴下泪来。

傅清婉还没有说话便听门口有人说道:“既然如此,王妃你就收下吧。”

浑厚低沉的男音顺着门口飘入,傅清婉不消猜也知道是谁,忙提裙跪下道:“王爷万福。”

王妃都跪着了,众人哪有坐着的道理?纷纷跪下,眼都不敢瞧来人一眼。

华彦清含笑,亲手将傅清婉扶起。还来不及跟傅清婉说上一句话,伸手便将连柔儿也给扶了。

“爱妃这事也值得一哭啊!”他故作怜惜,将连柔儿的手摩挲着,让连柔儿面色一红。

连柔儿的脸越来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爷。”她轻声唤道,“王爷,这还在姐姐院内。”

连柔儿的扭捏之态恰好符合华彦清的审美不雅观,华彦清正色道:“怕什么,有本王呢?”

说着双手一拢,随着连柔儿的一声低呼,人已经进了华彦清的怀里。

连柔儿欲推还迎,最后直接瘫软在华彦清绵绵不竭的情意中。华彦清也不顾膛目结舌的众人,将美人一抱,逍遥去了。

傅清婉见华彦清走了便道:“各位妹妹还是回房休息吧。”

逐客令已下,众人却是想要看看恼羞成怒的王妃。可傅清婉依旧是淡淡的,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过眼云烟。丝毫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众人无不叹息,原以为有一场大战的。临走前只有许恋雪的目光带着一丝轻蔑,一丝探究,更有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待众位夫人走后,春喜依照傅清婉的命令拉上了卷帘。卷帘拉上的瞬间遮住了眼前的一道光,无边的阴霾涌来,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早已不知道去处。

好一个下马威!连柔儿你算计了我的同时可曾想到已经遭到华彦清的嫌弃了呢?

或许连柔儿不知道,华彦清最喜欢的是泼辣的野猫,那样的性子才是他需要的。而不是需要一个娇滴滴地美人。

只是男人跟你在一起,便是无爱都能做那种事情。只可惜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连柔儿不懂,也没有时间去懂。

而傅清婉不同,她死于陷害,却是丢了本身的眼睛。如今眼睛重新拾起,她彻头彻尾看透了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任凭恨意在心中滋生,疯长,但傅清婉知道现在的本身对于华彦清来说不外是不胜一击。她需要长远的考虑。

☆、015 一个耳光

至于那送子不雅观音,明摆着是讽刺傅清婉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也不知道连柔儿哪里的消息得知傅清婉竟然没有跟华彦清洞房的成,遂那小蹄子也存了争宠之意。傅清婉回去两日,连柔儿霸着王爷两日。今,傅清婉回来,连柔儿却还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看看身份不要紧,最主要的还是宠爱。

至于宠爱,傅清婉满心不屑。现在便是对着华彦清笑,她都会觉得异常恶心。连柔儿想要就给她吧,反正傅清婉不稀罕。

底下的人就看不惯了,尤其是一直替傅清婉打不服的闻香。“王妃,您怎可任由恻妃爬到你头上?”

春喜虽然是才来不久,可服侍了傅清婉一段日子,只知道二小姐永远是柔柔弱弱的,便是当上了嫡女也不与傅清妍争抢,打心底认为傅清婉是平日的懦弱病又犯了,正想劝慰个两句却听傅清婉道:“她要宠爱,就拿去好了。本妃自有对付她的方法。”

下头听得一头雾水,却只有碧玉一人明了傅清婉的意思。她看向傅清婉,做了个揖道:“娘娘想要奴婢做什么?”

傅清婉点点头道:“从今日起,就要委屈碧玉你一段日子了。本妃觉得柔侧妃那里缺个贴心的人伺候,本妃看碧玉你,玲珑剔透,谨言善行,派过去伺候柔侧妃定能收敛下柔妹妹的火气。”

春喜跟闻香听的瞠目结舌,脑子瞬间停止了转动,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傅清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傅清婉见碧玉没有异议便道:“谅着见碧玉的人也少,本妃也怕柔侧妃万一有火气撒到你身上也算是本妃的罪过。如今,本妃就将汝赐名为冥月,迁入西四所。”

“娘娘不成。”率先拦着傅清婉的,竟然是平日里极其乖巧的闻香。她眼角泛着泪花,抽泣道:“娘娘,碧玉若是去了西四所便是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碧玉却跪下身子道:“冥月谢娘娘赠名,奴婢愿意为了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碧玉看着傅清婉那赞许的目光,不由声色地在目光的默许下站起身。旋即拍了拍闻香还在抽搐的肩膀。“娘娘若是直接把冥月送给柔侧妃,那冥月的小命便朝不保夕。西四所虽然艰苦却能将一个人的来历抹灭的干干净净,虽然会受点苦,但小命至少保住了。”

闻香含着泪,看向傅清婉,突然跪下道:“娘娘……能不能……让奴婢去?”

傅清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差事,你不适合。”

闻香闻言,嘴角染上了一丝沧桑。“娘娘莫不是嫌弃奴婢心思粗陋,不能帮娘娘完成任务?”

“非也。”恍过神来的春喜道:“娘娘的意思是冥月姑娘更能探测到柔妃的底细而不至于丧命。并且娘娘没说让冥月一直在那啊!”

闻香破涕而笑,擦了把泪道:“姐姐们拐着弯来骂我笨。”

瞬间笑声满堂,冲散了一番离愁。

亥时,见月光的一缕清光照在了廊柱上,为卷帘夹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树影婆娑,柔和之光点点滴滴洒在湖泊上,惊扰了一池青蛙。蛙声缠绵,久久未散。

“还没睡?”银面在月光的反射下,掩饰住了散发出来的戾气。银面看着那用手托着杏腮的脸,嘴唇浅抿。

“因为知道你今晚回来找我。”傅清婉眼珠一转道:“怎么样,我出现的还算及时吧?”

银面伸手一勾,那托腮美人被圈在了宽阔的怀里,傅清婉的脸不由自主地贴上了银面蜜色的胸膛,脸红了半边。“喂,要带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离开了琼楼玉宇,那昔日的繁华也不外一团散沙,看不透的迟早是陷入癫狂之态。

索性傅清婉从未被世间的繁华迷乱了眼睛,自然也不会为着琼楼的一桌价值不菲的酒席晃瞎了双眼。

低头浅饮着杯中的佳酿,傅清婉眼珠一转道:“说吧,找我何事?”

银面敲了敲桌子,一美人托盘徐徐走来,风姿妩媚,红衣略显端庄。银面瞟了那美人一眼,美人会意,慢慢地掀开那红绸拖着的东西。

一个小口在不经意间被慢慢放大,一个被清洗的完好的头颅出现在傅清婉的面前。傅清婉忍住胃里面的波澜壮阔,不动声色道:“我不认识他。”

“自然知道你不认识。”银面喝光了杯中的酒,淡淡的看了美人一眼。美人随手便将那头颅抛掷在地上,就看着那洗的白皙的脸沾染了污垢,扔在地上跟垃圾一样,不值一文。

“难道阁下想说,我若是不遵照你的命令办事,下场会比他更惨?”傅清婉不怒反笑,笑若琉璃浅浅地勾勒出一个致命的弧度。“若是为此,想必阁下是白来一趟了。“

银面道:“我来只想告诉你,逾期未实现的事情便跟变节一样,不值得怜惜。那人头便若我摘下的一朵花一样,随时可以凋谢。“

显然对面的美人听到了这些,自动地便回避了。她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傅清婉一拍桌子,强逼着本身镇定。“若你要这般狠绝,那你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枚棋子,更是助你颠倒江山的一枚金牌。“

银面嘴唇勾了勾,从阿谁角度看过去都像是嘲笑。“连柔儿的底细你不消查,我希望你放点心思在夺宠上面。”

傅清婉丝毫不退让,离着那致命的气息更是近了一步。她拍着银面的肩道:“相信我,我不需要夺宠也能帮你争取到机会!”

“呵。”银面自嘲,抬手便是一个耳光。风驰电掣的速度让贴着他不久的傅清婉瞬间倒地,而他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怜惜。“我只知道不听从我的命令,什么话都是大话。”

傅清婉趴在地上,也不多言。尽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她都极为狼狈,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被坚定充满。傅清婉一擦嘴角,任由血顺着手掌往下落。

你等着,我不会给你小觑我的机会的!

☆、016 谈判

次日,华彦清因着需带正妃,恻妃入宫拜见母妃为由,将傅清婉跟连柔儿一并带上去看望幽妃。

说来也怪,那几日幽妃食欲不振,正胸闷得慌,叫来太医一瞧,本来是陈年烂谷子的老病,无从下手医治。

华彦航那几日休息在宫中,帮手兵部处理事务。听的沁芳阁的奴婢们嚼舌头故留了一个心眼,当晚便去请了帝都有名的大夫。

华彦航因本身身体为由,说已经习惯了自家的大夫,郎宣帝也就没拦着他。宣了张大夫。

这张大夫一来,不仅将华彦航的“病”治好了,并且还顺带被保举这去给幽妃看了看,索性郎宣帝也没有太过计较,就让着大夫看了。

一看便知端倪。本来是幽妃比来伙食不善,在秋日干燥的季节食用了清火的食物,颠倒了常理,引发了旧症。

那大夫看了一会,看了个药方。幽妃半信半疑地将药方交到下面去煎药,心里存了个念想。可试药之人却没有丝毫差错,这才大胆地喝了下去。

不出两三日,也就好了。这可把幽妃高兴坏了,心里头也念着了华彦航的这份好,本来就存着把华彦航当儿子的心思,如今一来,更是打定了主意。

只是幽妃说了不算啊,这得华彦清跟郎宣帝同意才行啊。故幽妃就接着新妇见婆婆为由,将华彦清召入宫来商量着事。

华丽丽的马车在路上奔跑着,里头却一点都显示不出波动感,可见华彦清的财力是足够的明显。

华彦清一手抱着连柔儿郎情妾意,也不顾锁在角落的傅清婉,嘴对嘴亲上了连柔儿的粉唇。

“王爷。”连柔儿故作娇羞,小声道:“姐姐还在呢,不能越了规矩!”

华彦清掐了连柔儿胸前的柔软一把,笑道:“怕什么!本王给你撑腰,王妃就当作什么没看见,岂不是很好?”

傅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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