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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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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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中搜寻着一切有用的讯息,忽的眼神一亮,抬起头来,看向在场那个唯一没有勃然变色的男子,盯着对方冰雪透明的容颜,她浅然一笑:“这好办啊,武宣王爷所在封地冀州,不就与淳羌相邻吗?这事交给王爷去办,相信以王爷的能力,一定会事半功倍。”

那隐藏在浓密睫毛的眼,终于有了一丝微微的悸动,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很快他抬起头,从容优雅地踏前一步,躬身道:“微臣手下也有些整日吃闲饭的散兵,领着朝廷的俸禄,却无所事事,如今也该到他们为国效忠的时候了,如若皇上信得过微臣,不如将此事交给微臣,微臣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奚成壁有些诧异,他之前只顾着考虑要怎样平衡供养军队的经费,和救济安抚边疆百姓所要出资的银两,却忘了手下还有慕容怀卿这张重要的牌。

直至江晚鱼提出,他才恍然想起,慕容怀卿所在的分封之地,不正是与淳羌相邻的冀州吗?当初只顾着担心他和淳羌暗中勾结,对朝廷不利,现在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也可趁机看清他是否有谋逆之心,一旦发觉异常,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将其铲除,也算是以儆效尤。

这姑娘真是有颗玲珑心啊,虽然他向她提出询问,并非有意为难,但也存了想看她笑话的打算,没想到她来了一手四两拨千斤,不但替自身摆脱了麻烦,也为解决了他一件心腹之患。

之后,就如何防范淳羌扰边和维护百姓一事,又略略讨论了一阵,最终以奚成壁给冀州兵马划拨一百万两军费为结束。

正在奚成壁打算命在场诸臣退下时,站在角落里的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站出道:“皇上,祭祖之日已临近,是否命钦天监开始着手准备?”

江晚鱼之前听罗暮说过,祭祖日是奚国的传统,顾名思义,便是祭拜祖先,不忘国本,每年都要举行。祭祖大典的地点在京都郊外的太庙,皇帝要沐浴焚香,亲手抄诵佛经,这个过程一共要持续整整三天。步骤繁杂,规模浩大,所以必须要提前准备。

听到祭祖日,奚成壁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惘然。

他都快忘了这个日子了,过去的七年,他一直都在东征西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祭祖。

如今终于回来了,太庙也以修缮完好,忽然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

“嗯,将朕的旨意传达下去,现在便开始准备吧。”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已经习惯了。

那位老臣恭声道了声是,刚退回去,就听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夹杂着女人尖利的喝骂声。

顿时,原本神色尚算平和的奚成壁,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第38章 慕容怀卿的承诺

没多久,给江晚鱼传过几次圣意的小太监冯安匆匆走了进来,跪下道:“皇上,瑶妃娘娘称有要事求见。”

要事?他冷笑了一下,无非就是为了去太庙之事,早就知道女人麻烦又多事,他就不该顺着那些臣子的意,将这些惹人厌烦的东西弄进宫来。

按照祖制,皇帝前往太庙祭祖,可带两名宫妃同行,如果有皇后,则皇后必须跟随,若是没有皇后,就可随便挑选两人。

这个瑶妃,想必是得到了消息,前来讨要这个名额的吧。

他嘴角虽勾着一个弧度,眼里的光泽却冷如寒刃,想也没想,冷声道:“不见。”

冯安得了令,于是退下,可没多会儿,他又匆匆进殿,更夸张的是,他脸上竟比刚才多了几条血印:“皇上,瑶妃娘娘不肯走,说是今天一定要见到您。”

“不走?”他微挑了挑眉,手指在桌上的玉玺边缘划过:“你问她,白绫毒酒,她想要哪一样。”

这么绝!江晚鱼偷眼看了眼下首站得笔直的上将军,因为隔着几个人头,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加上这些人浸淫官场许久,早就练就了一身面瘫的本事,面对奚成壁毫不留情面的命令,他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管怎么说,那个瑶妃也是他女儿吧。

终于,在传达了奚成壁的冷酷旨意后,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想必瑶妃早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再耍泼撒赖使小性。

上将军之女,出身显贵,在家必定是被宠坏的,可在这宫里,最尊贵的人便是皇帝,哪里还有什么显贵,皇帝一个旨意,她再受家人宠溺,也难逃一死。

蠢女人,明知奚成壁冷血嗜杀,她这是不想要命了吗?

江晚鱼低垂着眼,虽还未真正见到这个瑶妃,但也足以确定,这女人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在奚成壁命诸臣退下时,她以如厕做借口,追上了准备离宫的慕容怀卿。

“王爷。”她将手上的象牙手串取下,递到他面前:“这个手串还给您,请把五百两银子的报酬给我。”

慕容怀卿将视线从她手上的珠串,缓缓移到她的脸上。

这个女子行事很奇怪,什么事都算的明明白白,不愿占便宜,也不肯吃亏。

“本王今日没带银两。”他淡然道。

“没带银两?”她愕然,上回不是说好了吗,这次进宫,把他的手串赎回去?“那……这个怎么办?”

她为难了,真的为难了,她想要那五百两银子,可又不想白白把手串还回去。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慕容怀卿忽然道:“姑娘不用觉得为难,你今日不是已经送了本王一份大礼吗?”

她怔住,大礼?看着他温润漆黑,却隐藏冰雪的眼,许久后,她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在怨我。”

他低头掸了掸袖口,神色沉然:“姑娘的心思,本王虽不能完全得知,却也能猜出一二……”他突然住了口,往前踏了一步,与江晚鱼错肩而立:“姑娘想逃出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她眼皮重重一跳,想问他如何知晓,却稳着嗓子道:“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能被放出皇宫,我也不例外。”

慕容怀卿却摇头,“你根本不属于这里。”

她这回不但眼皮跳,心脏也跟着狂蹦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似是站的久了,又耗费了不少心力,引发了旧疾,捂着唇轻咳起来,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该不会有透视人心的本事吧,咳了许久,他方才轻声道:“你不是澹台婉玉。”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彻底愣住。

“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不是猜出,本王曾与和宣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和宣公主?说的是澹台婉玉?

抱着一丝侥幸,她恳求道,“那王爷可愿帮我在皇上面前证明?”

他转过头来看她,眼中意味不明:“根本不需要证明。”

“为什么?”

“因为……”他转开了视线,云淡风轻道:“也许很快你就会知道。”

“啊?”这是什么回答,这个武宣王,身体不好,不会连脑袋也有问题吧。

他垂目瞥了眼她手上的手串,“这个手串,就当是本王送你的……谢礼,今后你亦可以此作为信物,本王承诺,会为你办一件事。你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不要白白浪费。”

在江晚鱼诧异的目光中,这位病弱王爷,踏着五月明媚春光,如沐圣泽,浑身萦香,朝着宫门的方向优哉游哉踱去。

看了眼手中的象牙珠串,此物的价值已经不在银两的多少了,而是一个,可以为她带来无尽好处的机会。

慕容怀卿说了,机会只有一次,可不能浪费了,她要好好想想,到底用这个机会来做什么。

是离开这里?还是……

突然发现,此时的自己,对于离开这个皇宫,似乎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执着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要改,一定要改。

晚间替奚成壁更衣时,他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终于忍不住问:“这手串是哪来的?”

因为语调太过冷厉,江晚鱼连忙后退一步,紧张得护着那手串:“总之不是偷来的!”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更是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武宣王给的?”

这是怎么了?今天所有人都像是突然有了读心术一般,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是……是武宣王送的。”说送的,应该也没错吧,她其实更想说是自己赚来的。

他眉头立刻拧起,瞪着那手串的眼也嗖嗖往外射着刀子:“谁让你收他东西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借着如厕的名头,是出去追慕容怀卿的。

“他送我,我为何不要?”不要的是傻瓜。

听她顶嘴,他越发不快,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眼睛霍然睁大,猛地朝前迈了一步,将她扯到身前。

她唬了一跳,这厮准备干嘛?在她用另一手去护腕上的手串时,却见他将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第39章 狐假虎威

流氓!

若不是碍着他的身份,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年轻姑娘富有弹性的胸脯,柔软丰腴,他几乎刚探手而入,那异常柔软的触感就自指尖传了上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脸上第一次现出可疑的红晕。

比起他的惊慌失措,反倒是被侵犯的某人,一脸平静如初,除了眼中那几欲噬人的怒意。

他背对她,尽可能让语气显得沉稳严肃:“朕赏你的玉佩呢?”

玉佩?她立刻警觉起来:“皇上难道后悔了,想要回去?”

“胡说,朕赏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他转首,瞪着她,目光触及她胸部的时候,又连忙错开:“朕上回说了,那玉佩乃是御赐,你必须收好,若是丢了,便是欺君之罪。”说到这里,他又有了些底气,居高临下看着她,“玉佩呢?拿出来。”

原来是这样。听他说不会收回玉佩,她这才长吁了口气。

探手入怀,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他上回赏赐的那块龙凤呈祥如意佩,呈到他面前。

见他眸色沉沉,脸色古怪,她心里得意道,这下你可没有借口治我的罪了吧。

奚成壁之所以脸色古怪,不是因为没有借口治她的罪,而是因她把他赐的玉佩,放在最贴身的位置。

手下的触感依旧清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紊乱,甚至连面对她,都会面红耳赤。

“皇上,你没事吧?”室内光线虽然不强,但她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涌起的红潮,虽然时节已近五月,但也不至于热成这个样子吧,难道是发烧了?

自然而然地,伸手探上了对面之人的额头,一切做来再从容不过,在她的观念当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项,所以并没察觉自己这个举动在奚成壁眼中是多么得暧昧。

奇怪,额头并不烫,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却又不像是没事,她收回手,想了想道:“皇上要是觉得热,就只把外面的帷幕放下来,里面空间大点,空气得以流通,就不会觉得闷热了。”

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心满眼都是她一张一合的潋滟樱唇,原本不觉得热,这会儿却认为殿堂的空间有些小,窗户也关得太严了。

他扯了扯领口,打断她的话:“朕乏了,更衣吧。”

不知道这暴君又在闹什么别扭,见他别过头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懒得自找没趣,于是按照以往的流程,开始替他更衣。

当弯下身去褪他裤子时,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这身体硬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来了个急速上移,他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堪之事,牙根咬得死紧,连眼中都泛起了红光。

她又惊又奇:“皇上,您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现在只要她一接近自己,他的身体就会产生古怪的反应,有些焦灼,还有些躁动,“没什么,你……离朕远一点。”

啊?她迷惑地眨眨眼,半晌没反应。奚成壁也不管她,自己动手,褪下了剩余的衣物,转身朝龙榻而去。

看着榻上的帷帐,他伸出去的手又放了下去,然后坐在床沿边,看着依旧呆愣在原地的江晚鱼。

“你这几日准备一下,祭祖那天,你随驾出行。”

啊?她又一次怔住,这是什么意思?让她随驾出行?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原本她还想着,他不在宫里的这几日,她便可逍遥自在,没准还能找个机会离开这里,这下又泡汤了。

她在想什么,他又怎能不知?对她来说,待在宫里就那么不如意吗?时时刻刻都想着逃离此地。

心里有些发堵,不过他是皇帝,做皇帝就这点好处,想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对。

自然,她也不能拒绝。

她苦着脸,对他福了福身:“是,奴才知道了。”

垂头丧气地走出保和殿,连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都不知道。

总觉得奚成壁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他奇怪在哪,想到他那些异常行为,她下意识感到心慌。

心慌什么啊!连他最暴戾残虐的一面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这心慌的感觉,真是来的毫无理由。

很快,奚成壁出宫祭祖随侍人选,已由尚宫局拟定出来,传达到各宫。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一回出宫祭祖,皇帝竟然一个宫妃都不带。

这个消息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后宫炸了开来,顿时激起一片沸腾。

这日,江晚鱼趁着奚成壁午休时,前去领取上贡的茶叶,经过御花园时,见到一派姹紫嫣红处,还有着另一抹靓丽的风景。

几名宫妃身着名贵宫装,正围在一起不知说什么,江晚鱼一眼便看出,那个穿着大红金丝织锦如意裙的女子,便是上将军之女,也就是那天在金龙殿外大肆发威的瑶妃。

她的姿态最烈,神态最傲,站在一群女人当中,倒算是挺拔尖的,却不是以气质而出众。

在她的对面,站着一名身着古烟纹碧霞罗衣的女子,发上珠钗名贵,身段妖娆,倒是挺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位雍容沉静的宫妃,便是被封为丽妃的宰相之女。

她因离得远,所以不知两人在谈论什么,却可以看到瑶妃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要嘲讽他人,却反被嘲讽了一样。

她假装没看到二人,从御花园的另一侧走了过去,但眼尖的瑶妃还是看到了她。

甩下丽妃,她带着贴身婢女,从后面追上了她:“尚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竟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她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眼气势汹汹的瑶妃,笑道:“御前尚仪是三品的衔儿,娘娘也是三品的位份,我虽不曾看轻娘娘,但也有无需向您行礼的权利。”教仪嬷嬷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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