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什么叫生不如死,她算是有了体会。

她必须尽快找到澹台婉玉,找到幕后主谋,然后找到解药。

既然腐心散不会立即致人死地,那么她还有时间,皇城虽大,但也不过是寸方之地,要找一个人还不容易吗,估计连氏之死,已经刺激到了澹台婉玉,只要乱了她的阵脚,找出她来,就容易多了。

至于月圆之夜的腐心之痛……好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她可以用这个来安慰自己吧?可以把可以吧?

回到女官署,正打算回房休息,却见自己住处房门大敞,许多人在自己房前来回走动,她的行李,她的珠宝,她的古玩,还有那只装了现代物品的小箱子,正被人从房内一件件搬出。

她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跳出来,只是做什么?抄家吗?

连忙走上去,抱住其中一只箱子:“你们这是干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谁让你们乱动我房里的东西了!”

另一边明显是负责人的一名女官道:“这是皇上的旨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皇帝的旨意?奚成壁又想做什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所以要没收自己的全部财产吧!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亏自己今天还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他,这家伙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啊!

“皇上为什么要让你们搬我的东西?我做错什么了!”她望着那女官,死死抱着手中的箱子不肯撒手。

女官脸上是说不上的表情,似是好笑又似是无奈,但却对不是幸灾乐祸:“尚仪就别装傻了,这可是皇上的恩典,历朝历代仅姑娘独一份的恩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恩宠?抄她的住处,没收她的财产,也算是恩宠?

一脸疑惑看着那女官,对方显然不想跟她解释,或许是没那个心情,又或许是因为嫉妒,于是她将手一伸,指着她身后:“诺,去找罗大人吧,他会带你去新的住处。”

回身,看到一脸喜气朝她走来的罗暮,江晚鱼似乎明白了什么。

“走吧,我带你去听竹轩。”罗暮走过来,自发自动接过被她抱在怀中的箱子。

“听竹轩?”短暂的呆愣后,她上前一步,重新将箱子抢了回来:“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听竹轩。”

罗暮见她如此宝贝那不起眼的箱子,嘴巴扁了扁:“就是西华园那边空出来的一个屋子。”

她怀疑地看着他:“一个屋子?我怎么听说,听竹轩是前朝皇帝宠妃住的一座宫殿。”

“这个……”罗暮打了个马虎眼:“前朝是前朝,如今天下是主公的,奚国和澹台国不一样,他们住宠妃,我们住女官,有什么不行。”

罗暮就这张嘴会说,把前朝宠妃住的地方赏给她,奚成壁打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吗?

原打算拒绝,可眼皮才那么一抬,无数双充满记恨的眼便落入目中,想了想,反正都已经招了恨,就算拒绝,怕也会被人当成得了便宜还卖乖,索性接受了奚成壁的“不怀好意”,起码住的舒坦,不用看人脸色。

于是道:“那行,你前面带路吧。”

“嘿嘿,就知道你是明白人。”建议让她搬去听竹轩,也有罗暮一份功劳,女官署人多眼杂,他来找她聊聊天,都要忌讳这忌讳那的,如果她一个人住,又地处偏僻,那便没这么多的困扰和麻烦了。

听竹轩不是很大,占地仅有三分,相当于现代的一百多平方。共两层,二层的卧房外有个三四平方米左右大的露天楼台,夏季搬把椅子坐这里乘凉,倒是惬意舒爽得很。

房子虽然不大,但胜在创意精巧,之所以取名听竹轩,便是因为房屋的外延,种植着一排柱子,既不遮挡日光,又绿意盎然,坐在外厅,还能听见风吹过竹子时发出的簌簌声,极为美妙。

第一眼她便喜欢上了这里,原来那点残存不满意,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好吧,就算奚成壁别有用心,她也懒得在乎了,这地方她简直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拉仇恨就拉仇恨吧,反正她得罪的人,也不少了。

听竹轩内修建有单独的浴池,浴池底部呈凿空状,专门用来灌注热水,空隙与外间的炉灶相连,只要炉灶一直不灭,池中的水就一直是热的。

不知是谁想出的好创意,倒是挺实用的。

通常女官身边总会配备一两个小宫女,但她嫌麻烦,就自请免去这个优待,但如今换了地方,这偌大的房间,总要有人整理,所以她就挑了个看上去比较老实听话的小宫女,来帮她打扫屋子。

累了一整天,又为了搬家事宜折腾得浑身酸痛,看到那浴池,便迫不及待想要泡个热水澡。

因浴池的独特设计,水温可保长热不冷,她足足在池内泡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皮肤开始起皱,才恋恋不舍地出了浴池。

已是晚春时节,即将迈入炎炎夏季,所以即便只披一件浴袍也不会觉得冷。

就这么内里中空的回到卧房,刚推开门,准备一头扎进柔软的床榻时,却人呆愣在了床前。

谁能告诉她,此刻正悠闲自在躺在她床上的那个雄性生物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浴袍,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皇上?您在奴才这里做什么?”

正靠在床头看书的某人慢慢转过脸,理所应当地反问:“朕在这里很奇怪吗?”

她重重点头,“当然奇怪!”这不是废话吗!

他低头看了看,然后往床榻内侧挪了挪,“这床够大,你也没几两肉,容纳你我二人绰绰有余。”说罢,继续举起手中书册,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江晚鱼张着嘴,对他越发厚实的脸皮感到不可思议,“奴才记得,您的房间似乎不在这里。”

“嗯,是不在这里。”

靠之,原来你还没傻!

“皇上的龙榻,可比奴才的床榻要舒服一百倍,您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奴才这地方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奚成壁翻书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你,你比较喜欢朕的龙榻?没问题,你要是喜欢,朕不介意你跟朕一起享受。”

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听听,这竟然是奚成壁说出口的话!

再也没法继续装一本正经,她干脆开门见山,“你赶紧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只有搬出这里。”

他不为所动:“好啊,你搬吧。”

她又是一噎:“那你先出去。”她得先换衣服啊!

他头也不抬,沉冷的面容下,那薄唇微张,吐出硬邦邦俩字,“就不。”

她这下是真的要吐血了,现在她对他,真是无奈又无措:“奚成壁,你这么执着到底为什么呢?”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收起了调笑的神情,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身上:“不为什么,心之所愿而已。”

她一贯的从容被打乱:“你会后悔的。”

“不,我若不这么做,才会后悔。”天知道她之于他,究竟代表了什么。

她有些颓丧,无数次的尝试,竟然始终无法说服他,她觉得自己好失败,“我说了,我不会爱你,也不会嫁给你,你属于这个天下,属于这个江山,属于任何人,却唯独不属于我。”

他抛下手中书册,下榻踱步至她面前:“我不属于谁,你也不属于谁,两个人哪怕结为夫妇,彼此也是自由的,我只问你,你这颗心,是否还是温热的,我做的这些,说的这些,你是否一点都不在意?”

明知该果断一些,但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很明白,她如果说是,那么伤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自己。更甚至,她的心会比他更痛,因为这份感情,是自己亲手掐灭的,那比什么都来的残酷。

在这荒月之下,她感受了他身上的暖意,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以往不论遇到什么,她都只能一个人面对,孤独不是与生俱来的,再心冷如铁的人,也会期望得到他人的关怀,无数次在黑暗中醒来,无数次用自己的怀抱温暖自己,就像一只孤兽,只能独自舔舐伤口。

也许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苍凉悲伤,可一旦感受到温暖,感受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怀抱,孤独就不再是习惯,巨大的落差,才是对一个人最致命的刺激。奚成壁身为帝王,深谙此道,难保他不是利用这一点来迫她妥协,可就算如此,她也没办法洒脱地放手。

可在依恋的同时,深埋心底的惶恐也开始蠢蠢欲动,越是贪恋温暖,就越是害怕温暖离去后的寒冷,为了不一步步沦落到乌佳馨那样的下场,该狠下心的时候,就该狠下心。

她硬生生逼回氤氲在眼中的水汽,抬头道:“皇上毕竟是皇上,同样的话,或许你今后还会说给其他女子听。别急着反驳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或是发什么样的毒誓,命运早已经为你选择好了今后的道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比我更清楚,责任二字代表了什么,你可以说我没心没肺,也可以说我良心被狗吃了,但我就是这样,不确定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去幻想,这是我做人的底线。”她停了停,一口气说这么多,看似很平淡从容,但实际上,她已经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没了:“皇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请您回去休息吧。”

绕过他,刚迈了一步,就被他给揪了回去。

比耐心,她绝对是比不过他的,听了她刚才那番话,他脸上竟然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倒是她,已经开始暴走了:“奚成壁你够了!我不想陪你玩了,你就当大发善心,给我一条活路行不行!”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抓着她的那只手,力道逐渐加大。

她瞪着他,他看着她,突地,他放开紧抓她的那只手,径直朝她胸口抓去。

他的速度比她快,就算她反应迅速,也不可能及时躲开,于是实打实的被他抓了个正着,因为内里什么都没穿,隔着一件薄薄的袍子,就跟直接抓上去一样,连手感都分毫不差,他看着她涨红的脸,淡声道:“你总是这么淡定无谓,好像朕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所以朕就好奇,到底怎样,才能撕开你脸上那层冷漠的表皮,不再让你置身事外。”

被男人袭胸确实是件令人勃然色变的事,但愤怒归愤怒,却也没到歇斯底里的地步,“你做这种事情,不怕有损身份吗?”

他也学着她的无所畏惧道:“反正这房间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有什么好忌讳的?”

她气结,也不知他这无赖行径究竟是跟谁学的:“这么说,皇上是打算硬来了?”

他的目光,顺着她宽大的袍子,一直划到光裸的小腿,无需猜测,也能想象得出,这袍子下,定是寸缕不着:“如果是呢?你不会生气?”

“不会。”她斩钉截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我只会鄙视。”哪有被狗咬了,还要生自己气的?逻辑不通嘛。

他也笑了,目光自下而上,最终落在她的脸上:“好吧,朕为了不让你鄙视,就放你一马。”说完,转身又回到了榻上。

她以为他妥协了,谁料呈现在眼前的,竟是这么个场景,她无奈地看着霸占自己床榻的某人:“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睡。”

他顺手从床头的匣子中摸了颗金珠,手指一弹,砸在了门扉上:“你要去哪?”

哎呦喂,您老是真不懂得钱的重要性吧!这不是把她脆弱的小心肝当弹珠丢来丢去吗?

他一边弹,她一边捡,直到他的手,攀上了另一只不起眼的小箱子时,她陡然一声大喊:“我哪也不去!”

他这才满意,收回手,拍拍身侧的位置:“你上来,朕答应绝不碰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该感激他吗?这家伙竟把威胁的手段用到自己头上来了!也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她的弱点在钱财上的,太狡诈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来,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她是不会同他斤斤计较的。

可刚爬上榻,那个明黄色的影子就朝自己压来,幸好她早有准备,身子朝前一倾,同时反手朝他颈部击去,她快,奚成壁更快,她抬手劈下的瞬间,微微偏了偏头,趁她还未收回手时,一把擒住,扭到身后。

落于下风的她,却不甘心受制,身子一扭,便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朝他下腹击去,眼看即将得手,却见他生生将身子往后缩了两寸,她速度再快,怎奈手不够长,眼睁睁看着手打到了位置,却没打到地方。

他握紧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冷不丁被扯着往前扑去,刚好扑倒在他腿上,视线所及,是两腿间某个不能直视之处。

这太尴尬了,她身体一弹,想要起身,可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无奈之下,只好上脚。因练习跆拳道的缘故,所以她身体韧性非常好,即便是趴着,腿也能呈一百八十度弯曲,倒着向后一踢,却因为速度过慢,没有成功,正想换另一只腿,谁料却听到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啧啧,此间风景独好,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但江晚鱼却听明白了。

她竟然忘了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一抬腿,岂不是什么都叫他看去了?!心里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榻去,可此时她是真的不敢再抬腿了。

不能抬腿,那就上嘴,上回他咬了自己一口,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谁知奚成壁早看出她的意图,一手抄入她浴袍下摆,温厚而略带薄茧的大手,握住她大腿根部,唯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于是,两人之间的状态变成他一手枕在她脑后,一手探进她衣袍托着她光溜溜的臀部。

她浑身都在颤抖,这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的忍耐度!

见她似乎还要出手,他托在她臀部的手忽然收紧,冷下嗓音道,“还要玩吗?朕不介意继续深入下去。”

她两手死死捏着,鼻间不断呼出灼烈急促的气息,脸颊也是艳红一片,连那黑白分明的眼,也泛起了红光,整个人就像是快被怒气蒸熟的虾子。

良久,才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句话:“不玩了,麻烦你立刻、马上、迅速放开我。”

说实话,他真不想放,掌心的触感,美好得让人心神激荡。

此刻玉体横陈,佳人在怀,月色烛火风声,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这明明该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可面对如此诱惑,他却只能强忍冲动,一点点将手抽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