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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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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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溪云雪寡淡的说。

“吱呀”门被推开,福贵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溪云雪便将手里的信放在了桌子上,溪云雪眼里全都是疑惑,她与云拂影对视一眼,见她也是不解的表情。便问福贵,“这信是怎么回事?”

“刚刚楼下有两个客人,说让小的将这信送给小姐。还说让小姐亲启……”

溪云雪望着这信,心中有一百个猜测,刚将信拿起来,又觉得不妥就又将信放在了桌子上。她又侧头问福贵,“那两个人长的什么样子。”

福贵将那两个给她送信人的相貌说了遍,溪云雪心中一阵冷笑,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她对福贵挥了挥手,“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待福贵退下,云拂影便好奇地问溪云雪,“这信……”

溪云雪嘴角挑着邪媚的笑,眼里睨着的精光“咻”地闪过,伸手便将信给撕成了碎末。

“雪儿你……”云拂影目瞪口呆地望着溪云雪的这么偏激的举动,究竟那送信的人是谁,让溪云雪这么生气?以至于连看都不看就将这信给撕了……

溪云雪什么都没有解释,只对云拂影说让她在房里先休息一下,她要下楼处理一些事情。

当她下楼时,就瞥见羽月夜和凤歌目不转睛地瞧着她。溪云雪毫无波澜的眼眸,望着堆满笑容的羽月夜,她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一步一步向他走进。

“公子的身体可好些了?”溪云雪停驻在羽月夜面前,笑意拳拳地望着他。

羽月夜英俊的脸上闪过惊喜,他立即站起来,高兴地问,“你可看了我写给你的信?”

溪云雪一愣,恍然大悟的表情爬在了脸上,“信?那信是你写的啊?”

羽月夜眼里满满地全是焦急的神色,他这一大早来等她,就是为了将那封信给她。见她收了信以后便走了下来,心中的高兴无法言语。因为他知道,若她看了信,她是溪云雪,她就一定会下来……

溪云雪笑了,她笑的真灿烂,眼里都浸满了笑意,“哦,对不起啊,因为这两天给明月送信的人太多了,都是写恼人的情诗,让明月烦的很。明月不知道那信是公子写的,所以……连看都没看就全都撕了丢掉了。”

刚刚还满脸笑容的羽月夜,听了她那句“连看都没有看就全都撕了丢掉了”之后,脸色从砒霜白变成了菜绿色,又从菜绿色变黑。色彩斑斓,似是跳进了大染缸。瞧着他眼睛里高燃的火焰,有气没出发的憋闷表情。那报复的快感让溪云雪刚刚还烦躁的心,眨眼间便阳光明媚,春日花正红。

羽月夜的眼底带着落寞闪烁着复杂,望向溪云雪那双搂在外面的眼睛。他的心,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践踏,这女子还像极了他寻找六年的溪云雪。想发脾气却发布起来,最后,他还是笑了,笑的很无奈。

“原来是这样……”听着他话语中的失落,溪云雪的心突然一阵抽痛,她动了动嘴角,憋在心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公子以后莫要做这样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让您的手下告诉明月……”溪云雪淡然的说,她抬眸瞧了一眼凤歌,见他脸色也极为难看,高涨的气势便软了三分。

凤歌再也看不下去了……

“不介意我们住在这里吧?”凤歌见不得羽月夜这样,他现在讨厌极了溪云雪的自私。他帮她隐瞒了这么多年的行踪,这些年里,羽月夜的痛苦和自责他看到眼里痛到心里。既然在这里相遇了,他觉得再也没有必要再帮她隐瞒下去了,他们两人的事情,应该让他们自己解决,他这个外人,委实插不上手了。

即便不去告诉羽月夜她就是溪云雪,那他可以帮助羽月夜重新得到她的芳心……

第010章 她不知心里的牵挂

凤歌问,“我们可以住在这里吗?”

溪云雪想要拒绝,但是转眼一想,这两个人要往自己腰包里贡献银子,她何乐而不为呢?既然他们嫌钱多,那么她就勉为其难为他们消费一些吧……

这时,溪云雪失衡的心稍微觉得平衡了一些。

蔑视地扫了羽月夜一眼,她是故意的。羽月夜那么好强,怎么允许别人这样瞧他?被激起来的自尊心,一定会让他跟着自己的想法走。溪云雪就是这么笃定的。

“呵,瞧公子这样,恐怕住不起我们这仙客搂。”溪云雪轻佻地说,她的眼皮子故意抬的很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羽月夜似乎是志在必得,他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地,就将随身携带的银票全都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微抬下颌,望着溪云雪一脸吃惊地样子,小嘴微微张着,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那可爱的样子,逗的羽月夜不由地微翘起了嘴角。

他轻声地问,“明月姑娘,这些银票可够在下住上半个月?”

溪云雪两只眼睛觉着不够用了,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哎呀我的妈呀,这么多的银票,别说让他住上半个月了,就算买下她这个仙客楼,那银子还绰绰有余。

唉?他说什么?住上半个月?溪云雪当然是不愿意羽月夜留在这里那么长时间,别说她出入不方便,万一遇见了吴氏和溪小宝怎么办?但是她又不想将这些银两拒之门外。顿时为难了起来……

总会有两全的办法……

“公子这些银两足够住上半个月的,但是……公子打算只喝茶水吗?”开玩笑,她才不会让到了手的银子溜走。溪云雪的眼睫又卷又翘,似是翩翩而飞的蝴蝶,调皮地飞动着。

羽月夜被她的眼睫晃的心跳加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溪云雪在说什么。“什么?”

这时,凤歌一改严肃的表情,他眯了眯眼睛,歪着嘴角笑道,“哦?这一万两银子,只够喝仙客楼的一杯茶吗?据我所知,一万两银子够卖下十间这样的酒楼了……”

溪云雪哑口无言,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一双凤眼笑眯眯地眯成了一条缝瞪凤歌,心里却把凤歌骂了个狗血淋头,她恨不得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你大娘的,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谁是你的师妹啊?居然帮着外人,混蛋……

这下子羽月夜算听明白了,合着面前的丫头是说他的这些银子只够喝些茶水?有意思了,看着她年龄不大,胃口倒是挺大的。

“那这么多够吗?”羽月夜又掏出了几张银票,儒雅的笑着,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这人绝对是病了,还是很重的病,学名叫做神经病。住个店,吃个饭,居然花十几万两。真是权到手了,国库不空虚了,坐实了他的皇位。花起银子来也变的大手大脚了……

都到这份上了,她没办法了,住就住吧。大不了她也住在仙客楼先不回去了,羽月夜心眼那么多,定是怀疑了她所以才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万一那天被他跟踪了,发现了她们的住处,那还了得?稍晚的便让福贵给娘送个信吧。

银子谁不爱?溪云雪笑的格外灿烂,反正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当变相教训他了……

“既然这样,那我便让福贵给公子安排客房……”溪云雪拾起桌上的十几万两银票,回眸一笑。

宫内,泗阳殿的门前溪云雨焦急地踱着步子,时不时停下来往紧闭的泗阳殿里望,似乎这样,她就能看到皇上了……

等了半天都不见庆公公出来,溪云雨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挺直了胸脯就要往殿里冲。

守在殿门外的侍卫可不是吃白饭的,又得了庆公公的关照,哪里肯放人进去,见到溪云雨脸色不善地横冲直撞,赶忙挡在了殿门前。公事公办的严谨劲儿,惹恼了想要见到羽月夜的溪云雨,她狠狠地在那小侍卫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兔崽子,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本宫是谁?居然敢拦住本宫的路,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侍卫弯着腰,低着头,依然是恭敬地样子,并没有因为溪云雨的羞辱而有半分气焰,他是奴才懂得做奴才的本份,“没有皇上的传召,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还好有两个鼻孔可以出气,否则溪云雨非得气地翻白眼不可。她不耐烦地在原地踱着圈子,眼睛里的熊熊烈火恨不得将拦住她的侍卫烧成灰。咆哮着,“反了,反了。一个狗奴才居然敢对本宫这般无礼。”

庆公公听到殿外吵吵嚷嚷的声音,赶紧走了出来,见溪云雨戾气冲天本能地一顿,垂下头匆忙走到她的身侧,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娘娘,真不巧,皇上今儿个身子不爽利,早早躺下了。要不等皇上醒了,老奴便禀告皇上,娘娘来探望皇上了……”

溪云雨心里的火气,被庆公公的好言相语给浇灭了,但是她的心里依然不是很痛快,表情淡淡地白了庆公公一眼,提高了声音说,“那劳烦公公了。弗儿,我们走……”

回到乾安宫,溪云雨又等了三五日,羽月夜依然没有来看望她。溪云雨便渐渐地起了疑心,皇上是真的在宫里吗?怎么这么多日,都不曾见过?

溪云雨挥了挥手,弗儿便垂着头走了过来。跟了溪云雨十多年,自然了解她想要做什么。她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了溪云雨的嘴边。溪云雨的嘴唇微微动了下,弗儿便点了点头,而后退了下去。

只不过半晌的功夫,弗儿便神色匆匆地回到了殿里,她冲着倚在软塌上轻轻阖目的溪云雨恭敬地行礼,低声地说,“如娘娘所想,皇上偷偷出宫了……”

话犹未了,溪云雨猛然睁开了双眼,她腾地一下子做起来,凌厉双眸盯着弗儿,一字一字地问,“皇上出宫了?”

弗儿抬起头,溪云雨从弗儿肯定的目光里看到了答案,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疼,气死她了,怎么出宫都不告诉她一声?难道他在宫外看上了那个勾人的狐狸精,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

溪云雨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的,现在宫里就她一个妃子,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羽月夜从宫外再弄个女人出来,万一再带个孩子……

她不敢再往下想,“弗儿,备马。咱们出宫找皇上去……”

溪云雨出宫没有人敢拦,她随身携带着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君主,溪云雨一路都畅通无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的月光明晃晃地,映在地上像极了冬日里的冰霜。溪云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羽月夜就睡在离她不远的隔壁,仅仅是一墙之隔,似乎不用将这墙打透,她都能听到羽月夜的呼吸声。

并不是因为这房里的隔断差,而是她不知道心里的牵挂。

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站在窗前望着莹明的月光,以慰心中的困惑,自从羽月夜出现,她再也无法让心再无波澜。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让她的心海翻腾起惊涛骇浪,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啪啪”两声,因为跟着楚机老人习武,溪云雪的听力比普通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那根本无法让人捕捉到的声响,让听觉敏锐的溪云雪大喊不妙。这是有高手踏上了她仙客楼的房檐,而且还是她的上方。那人的目标是谁,溪云雪不得知,但是她不能让客人在她的地盘上出事……

溪云雪抓起手中的佩剑,跃窗而起,两**替借力,便跃上了房檐。夜虽没风,但是因为轻功御风,溪云雪散在腰间的如瀑长发便随着风乱舞,脸上有风抚过,溪云雪暗叹糟糕,忘了带面纱了……

那黑衣人正俯在房檐,掀开那叠在一起的瓦片,往不知是哪一间房里偷窥。这时听见有人突然追了上来,他被吓了一跳,但是他依旧摆出一副镇定的表情。

就在转过头看到溪云雪的那一刹,他吸了口冷气,步子紊乱地退了几步,揉了揉有些迷茫的双眼。溪云雪疑惑这刺客见到她怎么一副难以置信见了鬼的表情?

而就在这时,那黑衣人兴奋地冲了上去,一把将还在疑惑的溪云雪搂进了怀里,激动的说,“你没死,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靠,这是个什么情况?她可以想象这男人抱这么紧是想要非礼自己吗?溪云雪屏气凝神,手上聚集了内力,毫不留情地飞出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口,力道之大,让那黑衣人后退了好几步。

“大胆淫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本姑娘动手动脚……”溪云雪咬牙切齿地骂道。

那黑衣人一听溪云雪开口,隐在黑色蒙面布下的脸笑意更甚,是她没错,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挺厉害啊,打的他现在心口还疼……

“是我……”那黑衣人伸手便将那蒙面的黑布扯了下来,一张邪媚的脸露在了溪云雪的面前,她长大了嘴看着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人,脸上瞬时布满了泪水……

第011章 要帮她演好这场戏

那黑衣人一听溪云雪开口,隐在黑色蒙面布下的脸笑意更甚,是她没错,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挺厉害啊,打的他现在心口还疼……

“是我……”那黑衣人伸手便将那蒙面的黑布扯了下来,一张邪媚的脸露在了溪云雪的面前,她长大了嘴看着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人,脸上瞬时布满了泪水……

他俊美绝伦,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容小觑,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一根墨色簪子簪起,剑眉下一对狭长媚人的桃花眼,如层层漩涡,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溪云雪捂着嘴破涕而笑,水晶般的泪珠被明月之光映射的璀璨耀眼。她嘴角勾起笑,朱唇轻起糯糯地唤了声,“洛曦……”

瞧见溪云雪喜极而泣,洛曦揉着胸口走到溪云雪的旁边,大拇指温柔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你竟是这么不待见我吗?看见我就哭成这样,跟我欠了你的银子一样……”

溪云雪见洛曦说这话的认真样子,那副小媳妇似的委屈表情,让溪云雪哭笑不得。她出拳又打在洛曦的胸口上,娇嗔道,“这么多年没有见,怎么还是这幅德行?以后会有哪个姑娘敢嫁于你啊……”

洛曦大掌包住溪云雪的拳头,温柔又多情地望着她,视周围无物。那灼热的目光将溪云雪烤制的像是熟透了的鸭子,脸“咻”地一下变得绯红。她别过头不去看他,搞什么嘛,好尴尬有木有啊?

“洛曦这辈子想娶的女子,就站在我的面前……”洛曦的声音低沉且沙哑,目光直视着溪云雪的脸,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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