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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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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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些她模糊可以看到一个身影,视野不好她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走近又怕被发现。

何颖雄把祭奠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好,蹲下身,拿出一沓纸钱一边烧着一边说道。

“心瑶现在过得还算安逸,你们就放心吧,转眼她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婚事我到别的寨子张罗过几次,一听说是她都不愿意多谈。好事多磨,叔叔婶婶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便会护她周全。寨子里总会有嚼舌根的,我能管一次,管不了一世。把她安顿在那,也是迫以无奈,在那至少她不用遭人白眼过活”

叶谷雨竖起耳朵听着,距离有点远,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她只能听到只字片语。脚步挪了两步,听得还不是很清楚,再挪两步,这回听得清楚了一些。

只是,她脚底的泥土怎么会动?

低头一看,她冷不丁倒抽一口气。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一只蛇被她无情的踩到了头和尾。蛇的体积不大,相对上次遇到的那只,这只顶多算是小学生。但是,对于一个怕蛇的人来说,再小也是蛇,不怕是不可能滴。

“什么人”听到细微的声响,何颖雄站起大声喝道。

叶谷雨被他这一喝吓得一哆嗦,脚下的蛇好像还在动,她要是抬脚会不会被咬?

何颖雄脚步越来越近,叶谷雨心跳得七上八下的,前有强盗头子下有毒蛇,这是要急死她嘛!!以她短跑的爆发力应该是可以逃脱的。

嗯!应该可以。

脚下的蛇又挣扎的动了下,心脏缩了下,脑门一热,她闭着眼脚使劲的朝蛇头跺。直到感觉脚下的生物没了动静,她半开着眼偷偷的往下瞄,那只可怜的蛇已经被它送上西天。

“你怎么在这”伫立在她的跟前,何颖雄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抬眸,她故作镇定的捋着散落的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动。蛇虽然已经被她灭了,看着尸体还是觉得有点怕怕。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说来应该是我问你,大半夜的你跑这来干什么”

难不成是灭口后良心不安过来祭拜的?畏惧的跳到一旁,双眸警惕的看着他。

“我要做什么需要跟你解释吗?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进的旋风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你是想企图逃跑?”细眯的双眼散发阵阵杀气。

叶谷雨被他步步紧逼,他迈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抵着墓碑退无可退。

“你离本小姐远点”双手抵御的放在胸前,眼前这位是不折不扣的强盗,真要打起来她一点胜算也没有。

何颖雄在她的正前方站定,一个身形的距离。冷眼睨着她,哼笑出声“我对你没兴趣,不用一副我要侵犯你的表情”

叶谷雨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反击他,瞳孔忽的放大,食指指着前方,惊愕的她张大嘴发不出一丝声响。

蹙眉,何颖雄思量着她为何会如此,低眉看着她的手指,他缓缓转过身。

“……”目睹眼前此物,一介莽夫的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蛇……蟒蛇……”叶谷雨害怕的揪紧何颖雄的衣衫,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这只蟒蛇少说也有5米,牛都能被它生吞活剥了,更何况是人呢。她双脚顿感虚弱无力,双眸泛红,牙齿上下磕巴得厉害。

“最近常听放牛的孩子说有只身形巨大的蛇出没,看来就是他,果然不负蛇王的称号”何颖雄右手探向放刀的后腰带,摸索了一番空无一物。

大惊,他出来的时候冲过澡,换了衣裳忘记把刀带上。

“大哥,你就别夸它了,这货可以活吞一头牛,你就算把它夸上天它一样会吃了我们,赶紧想办法”她的掌心已经泌出细汗。

蟒蛇盘坐在地上,蛇身捲成好几圈,扬起它的上身,吐出长长的信子盯住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怎么你们这那么多蛇的”死拽着他,她害怕的躲在他的身后,额靠在他的肩。

“这个季节有蛇有何奇怪?你别死靠着我”

“你以为我想靠吗?我现在四肢发软,不抓着你,等会你丢下我喂蛇怎么办”那么大一只,缠上不得粉碎性骨折。

“好啊,抱一起吧,等会它扑过来正好逮两个”抖着肩,把她的额推开。

“那怎么办”话里带着哭音,她本来就怕得要死,他还吓唬她。

“篮子里有酒,你拿过来”之后从腰带里取出几瓣蒜递给她“咬碎了放鞋子里”

“吃大蒜有什么用?”真够变…态的,随身还带大蒜。

气味那么大的东西还要直接咬,她嫌恶的皱着眉,难以下口。

“不想死就快点”他自己已经咬碎了蒜抹在小腿处。

蟒蛇放低身子,慢悠悠的往他们这边移动。

保命要紧,牙一咬,她连皮都没剥全扔嘴里,嚼了两下刺鼻的味道呛住,剧烈的咳嗽着,她也顾不得卫不卫生,把嚼开的蒜吐在掌心学着何颖雄的样子抹上。

满口的蒜味冲得她直想吐。

缓慢潜行的蟒蛇突然顿了下,没在靠近。它似乎也不喜欢大蒜的味道。

“不想死赶紧把酒拿来”拾起地上的一根树枝,他低声说道。

叶谷雨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把酒坛子取过来。何颖雄启开盖子,往里面丢了些东西,大掌印在酒坛子的瓶口用力的摇晃。

“你放什么东西进去了?”

“雄黄”说罢就把酒淋在她的身上。

酒从头顶淋下来,衣裳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你干什么呀,你有雄黄你直接扔它啊,你倒我身上干嘛,故意找茬是不是”闻了闻衣袖上的味道,她忍不住干呕。

摇动手中的酒坛,淋完叶谷雨里面已经见底,把坛底仅有的一口酒喝下,他咬牙道“看造化吧”

“好臭啊”酒味熏得她都要醉了。

蛇离他们的距离已然不远,伏在地上似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

“还杵在这作甚?走开,碍手碍脚的”

“我碍手碍脚?”她指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块区域都是你的地盘,你自己都搞不定还来怨我,对了,你有雄黄你干嘛不扔它,你撒酒里还倒我一身,你吖是不是故意的”

何颖雄又捡起一根树枝,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废话那么多,就不该浪费酒给你,笨成这样喂蛇它都嫌弃”

“你找打架的是不是”挽起袖子,她瞬间来了力气。

他挑眉,一副你来啊的表情。

“嘿,我这暴脾气”

“现在不觉得腿软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动不动就和男人较劲的女人,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我……”好像真的没刚才那么虚了,都说酒壮人胆,熏的也管用吗?

“还不走?”

“走毛线,我不认路,等会出去指不定遇到一只更大的怎么办”说得好像她有多舍不得他似的。

“不走是吧”瞅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嗯”她挑着眉肯定点头,只是他嘴角那抹笑她看着觉得慎得慌。

有阴谋!!一大波阴谋正在靠近。。。。

果不其然,何颖雄把她拽到前面,抬脚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过程一气呵成,没留给她半秒反应的时间。

砰的一声响,她正面朝地倒下,脑门磕在地上鼻子也没少受罪。吃痛的她双手撑地准备起来开骂,抬头赫然发现那只蟒蛇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距离。

预备开骂的三字经梗在喉咙里,惊恐的眼底都是蟒蛇吐着信子的模样,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脑袋呈现缺氧状态,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活该

噩梦连连,梦里有只蟒蛇一直在追她,无论怎么跑最后都被蛇给缠上,活活勒死的窒息感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悫鹉琻晓

“不要过来,不要,曲沫救我,救命”从梦中惊醒,她喘着气坐起,汗浸湿了她的里衣。

她没死?

嘴里酸涩泛苦,浓重的大蒜味熏得她反胃。还好身上的酒味已经没有了,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个挨千刀的土匪后来救了她?

门咿呀一声从外推开,小玥和七巧拿着干净的衣裳和水进来。看到她醒了,七巧放下水盆走过去。

“大小姐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很不舒服”翻身下*,臭着脸不爽的回道。

一肚子的气她怎么能舒服,她非要把那土匪头子大卸八块不可。

“不舒服你还下*干什么?赶紧躺下”七巧把她按在*上坐好。

“再躺下去非得气死不可!!”转头看向小玥问道“你们大当家呢,是不是被大蛇吃了”

妹的,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竟然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还用脚踹她的小屁股,这梁子是结大了。

“大当家把你背回来的”小玥回道。

“他?背我?”嗤笑,她才不信他会有那么好心“你说谁背我回来我都信,唯独他,不可能”

“是真的,大小姐”七巧认真的说道,瞥见叶谷雨投来的一记冷眼后,乖乖的闭嘴。

“怎么不可能,你身上的酒不就是证明”听到有人说何颖雄的不是,身为旋风寨一份子的小玥自然要挺身而出为大当家说话。

“这个且不提”否则她不保证现在就去砍了他“曲沫呢?我都这样了,他人呢?”

“玛雅姑娘昨天不知怎么了,全身痒得慌,手腕都挠破了,现在还躺在*上下不了地,曲大哥带着大夫过去看她呢”大家都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怎么可能那么严重,顶多就痒一个时辰”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没事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

七巧和小玥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发觉自己说漏嘴,她侧过身子去穿衣服边道“我随便说说,我睡了多久?曲沫真的没来看过?”

玛雅那点小毛病跟她比起来完全不是事儿,见她没有回来他难道一点都不关心?

“你又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好了,你还想要曲大哥守着你么?”

就是受了点惊吓?何止是一点?她死去的以万计算的细胞们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说法。快速的把衣服穿好,随意的洗了把脸发髻都还未来的梳,她就兴冲冲的出了门。

玛雅的住处就在议事堂的边上,她到时曲沫正和大夫说话,她站在屋外的井边候着,抬眸看到她,他低头和大夫说了两句后,沉步向她。

“起来了?”曲沫语气平和。

“难道你还巴不得我起不来?”讴着一肚子气,她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他还真的守在这,她的安危难道还不如玛雅重要?

梦里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记忆犹新,绝望、恐惧、无助吞噬着她。

“要是不舒服就回去睡吧,不要再乱跑,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曲沫神色淡然,说完他脚步一转准备进屋。

“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拦住他,她问。

“有何要说?你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多一点点的关心,玛雅她为你做过什么?你就这样关心她?我算什么?我差点就被蟒蛇吃掉了,你知不知道!!”

面对他,她总是无法坚强,所有的恐惧、不安、委屈她都希望他为她分担一些,一句安慰的话也好,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知道怕你就更不应该乱跑,我不是跟你说要你回来等我?那么晚你去后山干什么?”他冷声道。

听小玥说她不见了,她知道他们有多担心吗?他还去找了商队的伙计在寨子里帮忙找。结果她竟然一身酒气让何颖雄背回来,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吗?

“你不跟她走,我会无聊的跑后山去吗?”抹着泪她大声的反驳。

眼泪潸潸而下,似乎要把她昨日的恐惧全部宣泄出来。

“做错了事你还狡辩,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吸引别人的注意,让人为你担心”

“我吸引别人注意?好,你要那么说,里面那个跟我又有何分别”痒痒粉在府里的时候她在陈东平的身上试验过,根本就不可能痒到下不了*。

“什么意思?”晦暗不明的眸对上她的,语气冰冷得如寒风刺骨。

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是我在她的衣服上撒了痒痒粉,只要碰到皮肤就会奇痒难忍”

“胡闹,你这是拿人命当儿戏”他面色阴沉似随时到来的暴风雨。

“我如何儿戏了?这个痒痒粉根本就……”忽然,滚烫的水浇在她的背上。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二当家”为玛雅煎药回来的索琪听到他们的对话,怒不可揭的把滚烫的药汁泼在叶谷雨的身上。

本就一肚子的火,还被人泼热水,叶谷雨的脾气也上来了。提起井边放着的水准备反击,曲沫拉住她的手肘“闹够了没有”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扭头看他,她的双眸透着不解。

外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她到这个程度了他还看不到吗?不帮也就罢,为什么还要说她胡闹。

“你泼回去事情就能解决吗?”恼她事事都如此冲动,欠考虑。

“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开,在你看来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杨夫人的事你怪我,现在你还怪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我就只会闯祸”推开他,她低吼。

“你……”余光瞥见索琪捧着一盆水要泼,他伸手去拉时已经来不及。

冰凉的水浇湿了叶谷雨的衣裳,她忿然转身怒瞪着索琪,双眸燃烧着怒火,双拳紧握发出声响,她的模样惊得索琪缩了缩脖子。

“你…你瞪我干嘛!泼你水算轻的了”索琪道。

冷笑,叶谷雨道“我觉得揍你算轻的”

盛夏穿的本来就不多,索琪刚才泼的药汁尽数落在她的背上,冷热交替更突显了背部的疼痛。

“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说对了,本大小姐就是要打你”扬手,一记耳光朝着索琪的脸落下。

在距离还有一公分不到之时,曲沫截住了她“休要动手打人”

“放手”并未看他,她冷冷的开口。

“你衣服湿了我带你回去换下,小心着凉”背上的烫伤要赶紧处理,晚了就该起水疱了。

“放手”抬头,水眸对上他的,疏离不见一丝温度。

曲沫一震,她的冷漠让他心惊。

挥开他的手,她语气平静“本小姐的事,不劳曲二少关心,也请你高抬贵手别掺和我的事”

既然已经认定是她的错,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关心她。原以为这几日的相处彼此的距离近了,不曾想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早知追他不易,她还是痴傻的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

心脏犹如泡在高浓度的盐水里。

刺痛、肿胀。

“谷雨……”曲沫轻唤她,她的样子让他不安。

“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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