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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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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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感觉都停滞下来,任由接下来的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

大约几秒钟过去,她觉得应该睁开眼睛接受现实了。然,睁眼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宽阔的胸膛,绛紫色的绸布就在眼前。再抬首,是一张冷傲的脸。

“你这么毛毛躁躁的是要做什么?”他粗鲁地夺过她怀里抱着的茶壶,递给了身旁的大太监。

看到李韦,女子这才想起到正殿来的目的,遂推开暴君,冲到李韦面前,对他比划了一番。

李韦没有看懂,皱着脸看向龙岳枭,“皇上,娘娘这是……”

男子的腮帮鼓了鼓,一把钳住女人的手臂,将她扯回到自己面前,“你又在搞什么?”

女子却不愿意跟他交流,还想转身去找李韦,奈何根本拗不过男子的力道。

就在此时,雅妃带着宫人们赶了来,一见到皇上,马上满脸委屈地指责起青笺的失礼来。

“皇上吉祥!皇上,臣妾方才正在祸妃妹妹的屋子里跟她聊天,谁知她忽然疯了一般抱着茶壶冲出了门,吓得臣妾……”她如此说,是想撇清干系,生怕青笺已经在皇上面前告了她的状。

经她这么一描述,龙岳枭的脸色更加难看,低头望向还在努力挣扎的女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女子张大了嘴巴,口型是说话的口型,可丝毫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与此同时,她那清澈的美眸中盛满了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即便当初被鞭打、遭强要,都没有出现过这样强烈的恐惧感。

“到底怎么了?”他终于察觉到了异常,腾出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颌,逼问着,“说话,怎么了?”

她拼命地摇头,闪开了他的大手,以双手指着自己的嘴巴,无奈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焦急之下,晶莹的泪珠便涌了出来,身子也开始颤抖。

“哭什么?天大的事有朕在,不许哭!”他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看着身旁的李韦。

“去,即刻把神医请过来。”

李韦应了一声,抱着茶壶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把茶壶放在一个小太监手里,这才狂颠着冲进了院子里。

“皇上,刚刚她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雅妃扯着长音,暗指青笺是在故弄玄虚。

龙岳枭静默了片刻,扭头看向新妃,“雅妃,你先回承欢殿去吧!毕竟那里是你的新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然后一一列出单子,朕会差内务司的人去改进。”

“可是皇上,雅雅不想离开皇上……”苏婉雅做出撒娇的样子,嘟着嘴巴,脚步定在原地。她实在是不想走,担心离开之后会有人使诡计。

“别可是了,赶快回宫去吧!”皇上明显不耐烦了,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遵旨。”雅妃见大势已定,无奈地屈膝行了个万福,带着一行人呼啦啦地离开。

“你到底怎么了?”龙岳枭将怀中的人儿松开,用指肚抹去她腮边的泪水,“告诉朕,怎么了?”

女子抬头,嘴唇颤抖着,黑色的眼瞳中满是绝望。旋即,她拿着他的手掌,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了六个字。

“我不会说话了。”

男子侧头看完她写字,又盯着她的脸颊,“你不会说话了?何解?”

“茶有毒。”女子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又在他的手心写下了自己的猜度。

男子的脸色一瞬间如冰山般冷峻,眼睛眯起,腮部鼓了又鼓。

“神医来啦——”李韦的娘娘腔离着老远就响了起来。

随后,便是踢踏的脚步声。很快,两人疾步走到了皇上面前。

“进寝殿去。”龙岳枭神色严肃,拥着女子走在前头,神医和李韦跟在后面。

“李韦,把那壶凉茶提着。”龙岳枭脚步未停,冷冷地吩咐道。

李韦打了个愣,旋即才明白过来,回身找到那个小太监,从他手中接过茶壶,抱着追到了寝殿里。

“躺好,让神医给你检查。”龙岳枭将失魂落魄的女子抱到龙榻上躺下,自己则坐到榻边。

神医来至近前,只把两根手指搭在了女子的脉搏上,数秒钟后,便挪开了。

“启禀皇上,娘娘这是中毒了。”

皇上听了,眉毛拧成了花儿,闭上眼眸,沉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目,继续盯着榻上的女子,“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神医歪头看着女子,“娘娘,您除了说不出话,还有什么别的不适之处吗?”女子漠然摇头,又一串泪珠顺颊滑落。

“不准哭!这不是还活着么!”暴君的坏脾气又上来了,低声斥责女子。

转而冲李韦做了个手势,“把你怀里的茶水倒一杯给神医,让他看看这水有什么名堂。”

李韦赶忙照做,将茶水交到了神医手上。

神医从针袋里取出银针,插。到茶水中,再拿出来的时候,入水的部分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接着,他又将茶盏端至鼻尖闻嗅了好一会,这才放回到桌子上。

“如何?”龙岳枭站起身,双拳捏得“咯咯”作响。

“是蚀心散。”一向满脸无所谓的神医竟也有沉重的时候,“剧毒。”

“剧毒?你能确定是剧毒吗?缘何她只是喉咙哑了,却还活着!”

“蚀心散是剧毒没错。庆幸的是下毒的人不知道药理,将毒药放在了这壶菊花茶里。菊花在一定程度上有解毒的作用,蚀心散的药性就在无形之中被减小了许多。加之娘娘可能没有喝太多,所以只伤到了喉咙。要知道,这蚀心散可是到哪儿哪儿腐蚀。如果这毒药不是加在了菊花茶里,又或者娘娘再多喝一点,其后果都是不可想象的。”

“可是她的喉咙……”男子的神色焦虑起来。以她那个清高的性情,若是从此之后口不能言,想必会比死还痛苦吧!

神医消沉地低下头,“针灸、用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能否恢复说话的能力……听天由命吧!”

榻上的人儿听了神医的话,再度潸然泪下。但很快,她就坐了起来,神态是决绝的。下了榻,站起身,预备往门口走。

“做什么去?”龙岳枭扯住她的手臂,一下捞进怀中,“如今你口不能言,还能去哪儿?”

女子抖着苍白的嘴唇,歪头斜睨着他,会说话的眼睛表达出了对他的愤怒。随即,突然一用力,将他推开。

但仅限于推开一点,却并未成功离开他的怀抱。

“你给朕听好了,在你能够开口说话之前,休想离开朕的身边。即便是朕去上朝,你也得给朕老老实实待在朝堂的屏风后等着,听见没有?”暴君咬着牙根说道,看这意思,好像是她故意毒哑自己似的。

女子不理他的话,心里倒是因为跟他怄气而对失语这个事实有了些许的承受能力。

李韦见两人僵在这里,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便悄悄地扯了扯神医的袖口,希望这个足智多谋的人能够帮忙出谋划策。

谁知,神医竟然躬身施礼,说是要回去配置解毒的药汤,然后抬腿就走。他自己走不算,还跟皇上请示,把大太监一并带走去帮他的忙。

出门之后,李韦恨不得拿手里的拂尘扫死神医。

“神医,你看皇上和娘娘如此龃龉,我们就这样走了,连个劝解的人都没有。万一、万一他们闹崩了,那可怜的娘娘要怎么活下去啊……”李韦一想到饱受摧残的青笺,心里便跟着疼得慌。

“放心吧,我们走了,他们反而会和解。”神医掐着李韦的脖子后头,像拎小鸡似的,大踏步出了宫门口。

神医不仅医术出神入化,在男女之事上也是料事如神。一切如他所说那般,他和李韦出门之后,皇上便吻了女子。

女子固执地想要躲开,却还是无力违逆强壮的暴君。

漫长而霸道的热吻过后,龙岳枭把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沙沙的,“早知你不会说话的样子是这么的可人,朕就该从神医那里讨点哑药,先把你毒哑了再说……”

女子用力摆首,甩开他的额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嘴唇翕动着,虽然发不出声,仍旧竭力表达自己的愤怒。

“嗯?‘变。态’?何解?”难得的是,他竟然看懂了她的唇语。

她不理他的问话,猛地向下蹲去,摆脱了他的双臂,然后猫着腰往前走了两步,再直起身子快步向门口冲去。

然,还没有走到门槛,就被人揽住了柳腰,粗重的呼吸声随即袭上了耳际。

“别逃了!以前你能喊能叫的时候尚且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何况现在口不能言。乖乖的,不要再忤逆朕!”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催眠。

她转过身,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以唇语问道:“我现在是个废人,就请皇上放过我吧!”

他读懂了之后,脸色又晴转多云,“你也承认自己现在是个废人了!即便你是废人,朕都不嫌弃,这难道不值得你感恩戴德吗?”

她继续以唇语驳斥:“皇上,你懂什么是真爱吗?”

“朕不管什么真爱假爱,朕只知道,朕想要你,你就得留在朕的身边!如果你不想留下,行,那就等朕厌倦了,你再离开!”扯着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女子不知道暴君这是要去哪儿,心知自己挣扎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到头来反而会被他羞辱,索性乖乖地跟着他走,看他究竟又要做什么。

他就那么牵着她,乘坐着轿辇,出了御乾宫。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来至皇城北门的城楼,步行攀援上去,站在了最高点上。他将她环在怀中,俯瞰着皇城外的广袤土地,良久都没有说话。

眺望着壮丽的城外风光,她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失语的痛楚暂时得到了缓解。

终于,他开口说话。

“皇城之外,便是最真实的代国。而你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代国的一个最微小的部分,我代国的疆土是你想象不到的浩瀚。”说着,把她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令她与自己对视,“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朕拥有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却独独对你执着不弃,这难道不是你的荣耀吗?”

见她没有反应,他便用双手托着她的双颊,使她无法忽视他的眼神,“朕不知道何谓真爱,但朕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给你想要的生活,这难道还不够多吗?你知不知道,整个代国的女人都憧憬着过这种日子,朕却独独给了你!”

女子终于有所回应,她以唇语反驳:“可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不想要也不行!”他终于消磨了耐性,又用力捏着她的下颌,脸色阴鸷,“朕给你,你就必须要!你这辈子休想从朕的身边逃走!除非,除非朕不想再要你!记住了,除非朕不要你,否则,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尸!”

“为什么?”她的唇问出了这个困惑。

“朕想要的,不必需要理由。”他霸道地回应,低头在她的唇上浅啄一记。

随后,他扯着她的小手走下城楼。半路上,因为她险些摔倒,他便又将她扛在肩头,于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城楼,上了轿辇。

“如果你不想天天跟屁虫一样地黏着朕,就赶快痊愈,等你能说话了,朕就不会时刻带着你了。”回程中,他冷冰冰地说道。

她听了,忽然以唇语问了一个奇葩的问题:“难道皇上跟另外两个妃子欢爱的时候,也要让我在场吗?”

这个问题放在之前会说话的时候,是打死她也说不出口的。此刻发不出声音,倒是可以肆意表达心里的想法。其实她并没有一丝一毫暧。昧意味,只是想以此讥讽暴君的独。裁。试问有谁喜欢嘿。咻的时候被人直盯盯地看着啊!

孰料,男子看懂了她的问话,神色竟一下子玩味起来,“怎么?你竟然还有这个嗜好?好啊,既然你喜欢,朕就满足你的愿望,在与那两位妃子欢好的时候,让你在场观摩!也好让你学一学别人都是怎么伺候朕的,如此也能增进你的床。技。”

投入男牢(求情)

瑶华殿。

岑妃歪着身子躺在软塌上,由两个宫婢给揉肩、捏腿。虽然身着剪裁得当的亮色霓裳、脸上化了明艳的桃花妆,整个人却没有精神,恹恹的,愁肠满腹的样子。

“娘娘……”候在一旁的翠儿忖了良久,终于踟蹰开口,“有件事,是不是应该跟您禀报一下……”

岑妃不耐烦地瞄了翠儿一眼,“现在有什么事能比苏婉雅被封妃还重要?该死的贱人,竟然被皇上宠。幸,还封了妃子,简直就是第二个死庶女!”

“娘娘……珑”

“喊什么喊?本宫的魂儿还在,不用你叫魂!”烦躁地把给她按摩的两个宫婢扒拉开,“都给本宫滚!”

宫人们不敢怠慢,慌忙逃也似的快速离开。这些人每天生活在她的淫。威下,巴不得她下令赶他们走呢,此刻有了这样好的机会,自然蹦着高往外冲。

“该死的小穗子呢?”那个卑躬屈膝的奴。才平素总在眼前身后晃着,今天却没有看到踪影狰。

“回禀娘娘,这正是奴婢要跟你禀报的事情。”翠儿的语速很快,似乎很着急。

“什么事?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又跟哪个不要脸的宫婢私。会去了?本宫看他的皮子又紧了!”正巧怒火没处发泄,合该小太监倒霉。

上次她就亲自逮到小穗子跟一个姿色尚佳的宫婢偷偷摸摸地打情骂俏,两人竟然抱在一起亲嘴儿。被主子看见了他们的丑态,脸皮厚似城墙的太监一味嬉皮笑脸地抓耳挠腮,倒是那个宫婢,自觉此事做得丢人,当天晚上就悬了梁,尸骨被扔进了“碎花井”。无根的太监只伤心了两天,就又把目光瞄向了更漂亮的宫婢。

岑妃暗暗下决心,这次再抓到小太监跟宫婢们胡来,定不能轻饶他。若是贪恋女色,当初为何要进宫来当太监?既然当了太监,就得灭了那些个欲。念,少给主子招惹事端。

可是,翠儿的回禀却令她心中一沉。

“回禀娘娘,小穗子被李公公召到了御乾宫去。”

“御乾宫?让他去那儿做什么?”岑妃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眼皮子没来由地跟着起哄,一下赛过一下地跳着。

“不仅是小穗子,咱们宫里身材较瘦的太监都被叫去了……说是、说是要认人……”

“认人?认什么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岑妃坐起身,揪住过来扶她的翠儿,语气略显紧张。

“是、是这样的,二小姐、二小姐出事了……”

“出事了?死了吗?”问罢,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据说没有死,但是哑了喉咙,从此后再也不能说话了。”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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