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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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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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做法虽然把小开对她的恨逼到极点,但这也恰恰是小开的弱点。

如故手脚并用地抱住小开,肚子压着他软软的一团小兽,她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往上挪了挪。

她是为了避开那东西,但这个动作却给小开带来强大的刺激。

小开虽然光着,但如故穿着薄袄子,她的身体并不能直接接触到他的肌肤,但她挪身体时不时地在他那处蹭过。

他虽然是如故侍郎的身份,但以钱家的财力和势力,给小开收几个通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即使越皇知道,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但只要女人碰小开,他就会反胃,会吐。

钱大当家的儿子早逝,只剩下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固然担心传宗接代的事,哪舍得让女人来折磨他,横竖小开年纪还小,传宗接代的事可以放放,指不定什么时候,他遇上了心仪的姑娘,这个毛病也就没了。

小开是钱家嫡氏的独苗,于大当家对他管教极严,绝不允许他和纨绔子弟来往。

他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有钱家的公子哥一样,小小年纪就会在家里乱搞丫头或者在外头鬼混。

小开是钱家的命根子,偏偏有那样子的怪毛病,他稍微有点不舒服,立刻就有人上报到老爷子那里。

小开虽然长得漂亮,又是这样子的身份,不管家中丫头再怎么爱慕他,也是揣着想勾搭的心,不敢有所行动,最多远远地偷看他,绝不敢靠近,万一不小心碰到他,让他发病,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都泄不了钱大当家的恨,到时恐怕不是自己一个人丢掉性命的事,而是一家大小都不用活了。

自从小开懂事,身边就没有女人,他*部位更没有被任何女人碰过。

不过,他虽然没被女人碰过,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心理上抵触女人,生理上却是正常的。

无意中碰到那地方,也会有感觉。

不过,他从小受着传统古板的教育,偶尔有反应,也觉得丢人,赶紧用做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绝不会做出自渎的事。

如故压在他身上,身体又在他那地方蹭啊蹭。

这种刺激对他而言陌生而又强烈,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刹时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开口喊人的话,被卡在了喉咙上,没能叫出来。

如故怕外头的人等的久了,察觉屋里不对劲冲了进来,扯开嗓门叫道:“你好坏啊,不要碰人家那里,会痒……哎呀,不行,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能这样……我娘知道了会……哎呀,不要啊,你把人家弄痛了……”

小开的神色变来变去,煞是精彩,脸由白转红,最后黑了下去,气得七窍生烟。

但不管他再怎么怒,这时候却是不敢再叫人进来的。

他是以后要担起钱家大任的人,脸面尤其重要。

与她赤身相对,已经丢不起脸,叫人进来把她从他光溜溜的身子上提开,传出去,就不再是丢脸的问题,而是没脸了。

外头两人虽然不能完全听见如故叫些什么,但哼哼啊啊的腔调却是懂的。

管事和小厮僵住,他们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

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就意味着传宗接代的问题解决了。

这是钱家的大喜事。

管事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里面动静却假不了,招呼着小厮走开,还故意放重了脚步,让屋里人知道。

意思是,我们走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行事。

如故听见门外二人走远,笑得有眉没眼,得意地冲小开挤了挤眼。

小开固然是杀如故的心都有,却除了死死地瞪她,别无他法。

这小子长得真是不赖,和可爱的肉丸子有得一拼。

如故得意之下,忍不住逗他一下,得寸进尺,干脆唱起了十八么,小手在他脸上左么一把右么一把。

二十一世纪时,她不时要去监狱,监狱里最多的就是社会上的人,这些人关得久了,就想女人,想女人又没女人抱,就YY,YY就唱十八么。

如故就算不学,听的多了,自然也会哼几句的。

“住嘴。”小开哪里听过这些下流的腔调,只听得面红耳赤,羞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如故唱得越加欢乐,小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下。

小开越瞪眼,如故唱得越欢,乱来的也越欢,就算他气得爆了血管,她也没停下的意思。

他险些被如故活活气死,竟没察觉自己顾着生气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没像平时一样,被女人一碰就反胃,出疹昏厥。

见如故越来越过分,小手马上就要么上他匈脯,想到刚才她小手擦过匈前小豆豆的触电感觉,小开面如火烧,最终气妥地一咬牙,“你要什么?”

如故眉梢一挑,乱来的爪子立刻停下,嘴里那些让人羞涩的词曲也随之打住,“我要你帮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边,金竹就是我从国师手上抢来的那孩子。”

如故在国师手上抢人,闹得满城风雨,小开自然也听说了。

一时间有些愕然,她来是为了这个?

“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走?”

小开虽然不从政,但作为优秀的商人,必须关注政事,因为朝中随便一个决定都可能是个商机,也可能让曾经风云一世的大商家莫名消失。

钱家能在第一商的位置上久站,岂能不了解局势。

小开身为钱家少当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故把人送走,也就意味着和国师彻底决裂,不留任何回转的余地。

“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尽快送到容瑾那里,他会死。我管了这担闲事,得罪了国师,如果他这么死了,我不是白当这个恶人了?”

虽然如故救金竹是因为他身上的魔纹,但不管她为什么救金竹。

只要不把金竹还给国师,她和国师之间就结下了死仇。

如果金竹就这么死了,如故真算是白做了一回好人,白得罪了国师一回。

“你为什么要救他?”

“看他顺眼。”

小开鄙夷地抽了一下嘴角,还真是她抽了疯,就不顾后果的性格。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得罪国师就不用说了,再加上得罪你。”如故坦坦然。

“那你可知道,得罪国师和得罪钱家的下场?”

“一个不小心,就会……”如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金竹的事,怎么说?”

小开气得笑,不管是得罪国师,还是得罪他,她都是死路一条。

她明明知道,还这么干,真不知她是当真肆无忌惮,还是脑子进水。

“做梦。”他恨不得把她捏死,哪里还肯给她办事。

如故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长发,装作宽衣解带的样子,轻笑道:“我好喜欢你这身子骨,来日不如撞日,既然你衣服也脱了,我们今天就顺势把事办了。”

小开脸上神情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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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谁惹的祸 (打劫月票)

如故媚然一笑,“对了,你才犯了心悚,估计受不了那刺激。不过俗语有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凤流,你做个凤流鬼,死得不冤枉。你死了,钱大当家的一定会很生气,很难过,但你是在榻上快活死的,他就是再恼我,也不会……起码明里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如故手指在他光裸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过,向他小肚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在无颜那儿看到一个什么式,叫‘观音坐莲台’,还很有意思……”

小开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然无颜没事就看黄本子,看得正大光明,无人不知。

如故说在无颜那里看到的东西,他自然能想到是黄本子上的下流东西。

他不懂那些什么‘式’,但如故现在正坐在他身上,他再是不懂,想一想也是能明白的。

小开脸色瞬间惨白,“我答应你。”

“要怎么做,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不?”如故立刻住笑,从他身上滚下去,钻出被窝,很体贴地给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脖子以下的肌肤。

钱家是天下第一商,最重的就是信用,既然小开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如故眼里闪着光华,像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在等着做一件有趣的事,如果小开不是现在还光着,实在不能把面前这纯真的少女和刚才那淫邪无赖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小开把牙咬了又咬,才别开脸,不再看面前这张脸,免得反悔毁了钱家多年的信誉。

“陈州气候多变,忽冷忽热,货物不容易存放,特别是食品一类的东西,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发霉坏掉,钱家商铺为了防止这些东西不变质,挖了许多地窖来存放东西。你如果能在移宫里,不被人知道的挖掘地道,和我们钱家商铺的地窖相通,把人送进我们钱家商铺的地窖,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送走。”

小开给如故出了个主意,同时也给如故出了道难题。

移宫里还住着凤金莲和素锦,这两位哪个是吃素的?

她们来陈州前岂能不遍布眼线,没准她放个屁,都能传到她们耳朵里。

挖地道这么大的动静,想人不知鬼不觉,不是开玩笑吗?

“做不到,是吗?”小开幸灾乐祸,“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怪在下食言了。”

“陈州这么大,谁知道你钱家地窖在哪儿?移宫在城东,如果你家地窖在城西,那这地道挖到猴年马月去?于小开,你是找借口赖账吧?”

“我钱家离移宫最近的商铺不过一街距离,你做不到,只能怪你无能,而不能赖我钱家不守信用。”

一街之隔,如故的眼睛立刻放了光。

一二三四的外祖父曾经干的是挖坟的勾当,回去问问一二三四,或许能有办法。

“地图。”就算只有一街的距离,也得有准确的位置,否则的话,做无用功是小,惊动不该惊动的人就麻烦了。

“我一会儿叫你送去。”钱家商铺地窖的位置是隐秘的,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小开虽然答应了如故,但也不可能把钱家地窖的分布图给她,只能把离移宫最近的地窖位置另外临摹出来给她。

“那我就回去等着了。”主意是有了,但到底成不成,还得问过一二三四,如故急着和一二三四商量,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跳下榻,往门口急走。

至于小开,她连一眼都不再多看,免得把他再看火了,他在画图时做点手脚,就能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小开松了口气,瞪着她的背影,脸沉了下去,“我一定会取你性命。”

“你不会,起码现在不会。”如故已经开了门,迈出了门槛,听了这话,回头过来,冲他做了个鬼脸,“你该感谢我给你治好了过敏症。”说完,笑嘻嘻地关拢房门,“我去帮你叫人。”

小开怔了一下,才回神过来,他从上到下被她动了个遍,他居然没事,他虽然不近女色,但对那个折魔得他几经生死的怪病也深恶痛绝。

惊讶之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喜,还是心酸。

但看着慢慢关拢的房门,想到如故那不要脸的无赖相,又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说的不错,他就算再怒再恼,再恨不得她死,但他不能杀她,起码现在不能。

小开是钱家嫡氏的一脉单传,他有不能碰女人的怪癖,如果他一直不能碰女人,钱家嫡氏就会断子绝孙。

老爷子的嘴里说他年纪还小,不要紧,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急,和老爷亲近些的外戚和亲信没有不知道的,小开同样清楚。

他知道,管事前脚从门口走开,后脚就能把他可以碰女人的‘好消息’,火速传给老爷子,老爷子接到消息定会乐上天,接着再传去他的死讯,大喜大悲之下,老爷子一定承受不起。

老爷子亲手葬了自己的儿子,强忍了丧子之痛,发誓一定要把他抚养成人。

他生下来就有心疾,身体特别的虚弱,别说像正常孩子那样子疯玩蹦跳,就是在花园里走几步,稍微被风吹一吹,都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莫名其妙地晕倒下去。

他屋里从来没有断过药香,天下名医不知看过多少,都说他活不过十三岁。

老爷子捶胸顿背,几乎哭断了肠了,把他当水晶人一样子养在深宅里,小心地奉着,不让他动弹,更不让他伤神,生怕碰一下,就会碎掉。

但只要他活着,老爷子就不肯认命,到处寻求神丹妙药,只要能治他的病,哪怕一掷万金也不会眨一眨眼。

于是他就成了许多骗子的摇钱树,不过老爷子虽然爱孙心切,但多年行商,岂能是好骗的,上门行骗的人,不但不能得到好处,反而被钱家折腾得只能沦落街头,要饭都会被别的叫化欺负,苦不堪言。

渐渐地没有真本事的人,也不敢再打他的主意。

那些年他不用读书,不用练字,因为读书费神,练字费力。

老爷子不让他费神费力,所以不让他读书练字。

不过在他看来,随时要死的人,做什么都是浪费,读了白读,练了也白练,人一死,所有东西都灰飞烟散。

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在自家里瞎混,打发时间。

在他六岁那年,老爷子得到消息,青岗山里有一种怪鱼的内丹可以治他的病,于是带了他亲自去了青岗山,高价收购怪鱼内丹。

可是那鱼太恐怖,老爷子重金请来的人,竟没能抓到了一条怪鱼,反而死了好些人在那水中,这样子一来,再多的钱,也请不到人捕捉怪鱼了。

老爷子不死心,认定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怪鱼内丹,在麻婆村买了间房子,临时住下。

他从小被养在深宅,从来不知道小孩可以任意在外头疯玩,突然间看见许多的小孩子在村子里偷鸡摸狗地瞎玩,羡慕得不得了。

然而他从小就是个风都能吹倒的病孩子,又是钱家的宝贝疙瘩。

他们一住下,麻婆村的人家就吩咐自己家孩子离他远点,万一把他碰到绊到,那就是天都要塌下来的大祸事。

这样一来,村里和他同龄孩子都见他如见瘟疫,暗里叫他瓷罐子,意思是碰不得。

他气愤不过,从老爷子眼皮底下偷偷溜出去,想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他才不是碰不得的瓷罐子,结果那些孩子远远看见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他只在一个最破的房子跟前找到了一个和他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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