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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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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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末倒是可以等无颜回来后,一个爬窗进来,一个爬窗出去,把人给换过。

但这里的活也就麻烦了。

凤金莲不会就这么放弃和无颜的婚事,她想得到这桩婚事,只能等回到越国再从太上皇那里下手。

在回到越国之前,她凡事都会忍着,不但要忍,还要想方设法的不让明王和如故的混账事乱传。

但被素锦这么一搞,这事不但瞒不住,还传得遍天都是。

如故是越皇告示天下的义女,也就是皇家的人。

皇家要脸,这事传开,无论如何也要如故和明王成亲的,即使是凤金莲去找太上皇也改不了这桩婚事。

这样一来,凤金莲哪里还坐得住,一定会来找无颜,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

如故想通了来龙去脉,脸沉了下去。

云末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喝自己的茶。

如故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这种时候,凡事都要忍。

既然云末敢这样做,他一定有应对的办法,她现在只要安静地该做什么做什么,大不了见招拆招,再大的场面都见过,还能栽在这里不成?

扭了头不再看云末,仍去看一二三四正在进行的地道工程。

在只有一些简单工具的条件下,挖地道绝对不是简单的活,一二三四竟把这么难做的活做得有条有理,而且几乎不发出声响。

虽说有云末去打点过,但在案子没结以前,送金竹走,一旦被国师知道,越皇和钱家都要受牵连,如故不敢有丝毫大意,从一二三四动工,就一直竖着耳朵关注着周围动静,免得被国师的人听了墙角或者偷看了去还不知道。

坐在桌边的云末虽然穿着无颜的花衣服,但仍是平时的习惯,泡了杯茶,安静地坐在桌后,看自己的书。

他看似闲然随意,心思却一直放在如故身上。

他答应假扮无颜,他和无颜就已经联手布置好了所有防备工作,就算国师有三头六臂,他的人也不能靠近这间屋子,最多能爬到墙外头的树枝上,看看院里的动静,而院子里的障眼法足以将他们误导。

能传到国师那里的消息,半真半假,却没半点用处。

以如故的聪明,在看见他的一刻,就该想到这些,而且他还当着她的面,为她的作为改变了一些策略,也就是告诉她,这里是安全,她可以放心。

但如故仍全神戒备,可见她对他是不信任的。

收回留驻在如故脸上的目光,看回手中书卷,书卷的文字在眼前晃过,却半点不能入脑,看了半天,字个个认得,却不知说了些什么。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心烦。

心烦则乱,心乱则天下乱。

云末微蹙了眉头,这样的情愫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这些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冷静淡然的处理,所以他一直做的很好,每一步都走稳稳的。

如果不能事事淡然冷静,处理事情的时候,稍有些偏差,就会让多年的筹谋毁于一旦。

还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绝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不该有的情愫扰乱心绪。

已经过了一整夜。

挖掘地道有大量的土挖掘出来,在众人眼皮底下,转移挖出来的土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他本以为如故会有什么好主意把土弄出去。

结果如故压根不把土往外运,全堆在了无颜的大榻上。

土不往外运,外头暗眼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这屋里正在挖地道?

他们整天盯着两个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防着如故给金竹易容混出去。

人不从屋里出去,他们就觉得没有问题。

只要再过一天,地道与钱家的地窖相通,人从地底下送走了,他们还傻乎乎地在外头盯着。

云末瞟了一整夜没有合过眼的如故一眼,看向无颜的那张大榻,榻上的被褥被掀开,上头泥沙堆得像一座小山。

就算过后再怎么清理,也会有沙土从角角缝缝里走出来,寻常人睡着都会很不舒服,无颜生活琐事上样样穷讲究,让他往这榻上一躺,他脸上的神情想必会极为好看。

无颜这屋子外头是一个池塘,那池塘有好几尺深。

云末在知道如故要在这里挖掘地道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些安排。

挖出来的土只需从窗口倒进池塘,事后自有人会下水把泥土在塘底抹平。

哪知如故对他的建议不理不顾,硬是让人把土堆上无颜的榻上,还说节约时间什么的。

地道到榻和窗口的距离只差两步,能节约什么时间?

说来说去,不过是如故变着法子给无颜添堵。

如故儿时表面乖巧,实际上古灵精怪,离开他后没了约束,把这份古灵精怪彻彻底底地发挥到极处。

如今的她可真是有仇必报,他那样对她,她证实了他的身份,不知要怎么泡制他呢。

抽筋扒皮恐怕都是轻的。

云末嘴角浮上一抹极浅的笑。

他对那一天竟有些期盼。

他并不是有受虐倾向,只是他宁肯看她怒,看她暴跳如雷,也不愿看她这张没有半点真心的笑脸。

云末不动,如故也不动,安静地看着一二三四挖地道,突然听见院子里小五提高了嗓音的声音传来,“公主,我们王爷现在不见客。”

留在洞口搬土的三菊和四竹向地道里的一梅和二兰发了个信号,一梅和二兰立刻停手。

三菊和四竹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穿在外面防泥尘的罩衣,连罩衣和手中器具一起丢进洞中,拉过卷在一边的地毯,飞快地盖住地道口,转到屏风后,在事先备好的水中洗去脸和手上的土,从屏风后出来时,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们在这之前还干着挖地道的活。

在这同时,如故走到榻边,放下幔帐,遮去榻上的土,向云末看去,后者只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卷,慢慢起身,走到如故面前,俯到她耳边低声道:“郡主请上榻。”

如故的心脏陡然一紧,猛地抬眼向他看去。

“郡主怎么了?”云末含笑看她,他一如平常的温雅俊秀,那双眼仍黑得见不到底,完全看不透他心里所想,“云末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如故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干巴巴的,然看着他这双眼,想着金竹说过的话,心里就像卡了根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云末笑笑,“郡主再看下去,金莲公主可要进来了。”

“没你许可,她敢进来?”

“自然是敢的。”

如故皱眉,想到上次在窗外看见的情形,以凤金莲和明王的亲密度,凤金莲只怕真的敢闯无颜的寝宫。

她和云末在这屋里杵着,凤金莲一进来,不见无颜,反而看见云末,那么云末假扮无颜的事就穿了帮。

外头风言风语,说她一整夜都和无颜在一起,如果云末从后窗离开,凤金莲进来不见人,同样会起疑心。

如故不能确认凤金莲是不是和国师一伙,如果是说的话,凤金莲就是国师在移宫里的眼线之一。

国师多疑,知道无颜不在,一定会想到无颜是去帮她查金竹的事了。

那样一来,金竹的案子更加难查不说,说不定无颜还会遇上危险。

因此,这时候,云末不但不能走,还得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却又不能让凤金莲看见他的人,那就只有上榻了。

现在她是无颜的未来老婆,就算凤金莲跟无颜有一腿,也只能是见不光的姘妇,从来没有哪个见不得光的姘妇敢跑到人家正房夫人榻上找人的。

原来云末打的这个主意。

如故往榻上瞥了一眼,开始悔肠子。

她弄这一榻的土,是想折腾一下无颜,现在可好,无颜还没折腾上,她得先到榻上土堆里滚一滚了。

再看云末,脸慢慢地沉了下去,“榻,我不会上,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自己另想办法摆平。”

门外吵闹的声音大了起来。

小五死活拦着凤金莲不放。

凤金莲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也敢拦我?”

小王哭丧着道:“不是小的敢拦公主,确实是不方便……”

换成平时,凤金莲见着小五,也会给几分面子,毕竟这小厮是明王的亲信。

但今天她大清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绕到门口,见如故的丫头三顺守在门口,更怒不可遏,偏偏这时,小五又追了上来,拦在她身前,哪里还压得下心头怒火,扬手照着小五脸上掴云,只听‘啪’地一声,小五脸上顿时浮起三根手指印。

小五跟在无颜身边,从来没挨过打,一时间也有些懵。

冯妈妈见自己家公主把明王的人打了,心里突突乱跳。

小五虽然是奴才,但是明王家的奴才,就算奴才做的不对,也得自家主子教训,公主这一巴掌,打的不是奴才,而是明王的脸。

凤金莲出了手,也有些后悔,但接着想,不过是一个奴才,打了就打了。

明王还能为了个下人跟她计较?

重哼了一声,向门口直冲而来。

三顺见小五挨打,眉头也是微微一蹙。

这个公主当真张狂的可以。

好在云公子事先交待过,让她意思一下地拦一拦就放她过去,要不然,恐怕她也得像小五一样挨打。

三顺拦着凤金莲不给进门,直到眼见要挨打了,才装作害怕闪过一边,凤金莲急着见到明王,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丫头身上,也不追着她打,推门进屋。

屋里香烟袅袅,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丫头服侍。

那两丫头看见闯进来的凤金莲,象是惊得呆了。

探子说如故带了五个丫头进屋,外头一个,这里两个,还有两个……

凤金莲脸色一沉,往屋里榻看去。

幔帐垂着,只得中间一线没有完全合拢,露出一角雪白褥衣,隐隐能看见榻上人影幢幢。

跟在凤金莲身后婆子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忙低下头,生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凤金莲压在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冲上了脑门,眼瞪着幔帐后的那点幢幢人影,眼睛扭曲得几乎抽了筋。

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不要脸的小贱人从明王身上扒下来。

三菊和四竹像是回过了神,上来拦凤金莲,“公主,明王在休息……”

在休息?

分明是在鬼混。

凤金莲在听说如故在明王屋里一整夜未出,就想到二人多半已经把那事做了,但二人腻了一整夜,在越皇眼皮底下,怎么也得注意影响,这时候也该起了身。

哪知二人竟连榻都没下。

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有理智。

见一个丫头还敢上来拉扯她,哪里还压得下心头怒火,扬手就往三菊脸上打去。

凤金莲在外头已经打了小五,如果再当着明王的面打这屋里的人,可真是不给明王半点面子了。

再说如故的丫头都是越皇给的,打了如故的丫头,不光打的是如故的脸,打的还是越皇的脸。

凤金莲这一巴掌下去,可是把明王和越皇得罪得彻彻底底。

冯妈妈吓得脸色发白,但凤金莲手已经出了,拦已经来不及,忙抢上前一步,站在三菊面前,那一巴掌重重掴在了冯妈妈脸上,冯妈妈的脸顿时被打得歪过一边,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凤金莲看着冯妈妈的老脸,越加恼怒,但人却瞬间冷静下来。

她这么闹法,明王竟没反应,有些不正常。

凝了神往榻上没完全合拢的那点缝隙看去。

榻上传来一声不悦的冷哼。

凤金莲看过明王笑,看过明王没正没经,也看过明王不可一世的模样,但从来没见过明王发火。

她不知道明王不高兴是什么样子,说话又是什么腔调。

也就分辩不出那声冷哼不是明王的声音。

但那声不悦的口气却让她心里一颤。

她得罪谁都可以,但得罪了明王,还怎么让他娶自己。

不过她来坏明王的好事,让明王不高兴是难免的。

在她看来,把这事先搅和了,事后再想办法哄他开心就是了。

所以,明明听出他不高兴,也不以为然,淡定道:“金莲有事和明王说,闲人能不能回避一下。”

闲人,自然是指如故和她的丫头们。

榻上云末冷道:“本王乏得很,公主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口气里带着薄薄的恼怒。

如故看着随意半靠在雕花榻栏上的云末,有些诧异,他居然把无颜的声音都模仿得七分像,剩下的三分,混着‘事后’的沙哑,就算有心人也难以分辩,何况是气到爆头的凤金莲。

果然,凤金莲的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

但她就这么走了,只会成为他人的笑柄,再说,她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善终。

“可是,有些话,今天我却不得不说,至于得罪之处,金莲日后自会登门道歉。”

如故挑眉,这个凤金莲还真不是好打发的主。

从地道里挖出的土几乎占了整张榻,只剩下榻边上的一个身子宽度,织锦的褥子罩着榻上沙堆,云末半靠在榻栏上,而她趴在云末身上,才勉强在榻上呆了下来。

虽然穿着薄袄,但压着的终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还是如此绝色的男人,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让她光想想,就气不知打哪儿出的殇王。

这样的感觉,让如故浑身不自在。

本以为,凤金莲进来看见屋里情境就会羞愤离开,才勉为其难地趴在云末身上,想着只要撑一会儿就好。

不料,凤金莲竟然不走,而且一步一步向榻边上走来。

如果凤金莲真吃了豹子胆,掀起幔帐,可真就全完了。

云末突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道:“脱衣服。”

如故的心脏猛地一紧,瞟了眼马上在到榻边的凤金莲,飞快地解开衣襟,把外衣脱下,只留里头中衣。

“你这样是骗不过她的。”耳边云末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发,如故的脸瞬间红了。

凤金莲敢走到榻边,如果见她穿着衣服,说不过真敢揭帘子。

心一横,把中衣也脱了,在这同时,见云末也解了袍子,这样一来,她压在他身上,除了关键部位的那点小小的布块,真是赤果果的肉贴肉了。

在过去,她所受的训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献身也是手段之一。

但她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但有遇上必须施美人计的时候,也最多动动手,在对方身上么几把,迷惑一下人,好在她长得极漂亮,光动动手,就能让人神魂颠倒,足以达到目的。

这样环境中出来的她,动别人自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这样与人赤身相对,就免不了羞涩难堪。

她感觉到他肌肤的光滑结实的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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