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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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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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不了屋。这次云末说一定能成,我还不相信,结果去了发现,太子寝宫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上千的官兵,可萧越却被人打晕了丢在墙角,我真想不明白,谁有这么大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萧越给揍晕了。”

青衣姑娘惊讶得睁圆了杏眼,“萧越号称天下武功第一,那把他打晕的人得多高的功夫?”

萧越的武功虽然未必天下第一,但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小孤想不出,天底下还有谁能不惊动任何人地把他揍晕,“或许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如故囧了。

青衣姑娘急着看小孤带回来的宝贝,见小孤开着个话匣子说个没完,手上拽着封着布袋口的绳子,半天不动,禁不住催道:“哥,你倒是快些。”

小孤瞥眼过来,看着妹妹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这么着急,难不成是看上了哪家小伙子,赶着梳妆会情郎?”

青衣姑娘涨红了脸,不依的跺脚,“爷爷,你看哥哥,尽说混账话。是不是该给他找房媳妇,管一管了?”

小孤嘴角一撇,“一个人如闲云野鹤,不知有多逍遥自在。弄个女人来绊手绊脚,那样的蠢事,我小孤可不做。”

青衣姑娘无语的‘嗤’了一声,“这么说来,爹娶了娘也是做的蠢事?”

小孤想也不想的,答道:“那当然。”

青衣姑娘翻了个白眼,“如果爹不做这蠢事能有你我?”

“那是,那是。”小孤嘻嘻一笑,“这样的蠢事,有爹做了就行了,我就免了。”

青衣姑娘啐了他一口,“爹娘地下有知,能被你气得再死一回。”

小孤挑挑眉,笑道:“你也赶快去找个蠢男人嫁了,将他绊得死死的,多生几个孩子,爹娘地下有知,说不定能笑活过来。”

青衣姑娘气得咬牙,拽了他的肩膀打他。

小孤忙往旁边一避,“小心打了宝贝,你一样东西也别想得了。”

青衣姑娘才气鼓鼓的作了罢,但看着面前的麻袋,立刻又眉开眼笑。

袋口解开,如故深吸着气,镇定,镇定。

“我来拿。”青衣姑娘想第一个观赏太子府上的好东西,手伸进袋子,摸上如故的嘴,手感软软的,不知是什么,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如故二话不说,张口就咬。

青衣姑娘手指被咬,吓得尖加一声,猛地后退,把站在她身后的小孤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哎哟’一声。

小孤呲着牙从屁股下面摸出一小块尖石,气恼的丢开,抬头望向车板。

望见布袋里的一颗黑脑袋,愣了一愣,睁圆了眼,一跃而起,将青衣姑娘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紧那颗黑脑袋。

☆、003 夜壶风波

青衣姑娘缩在小孤身后,探头出来,向如故问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会在我哥哥的袋子里?”

如故翻身坐起,抬头对上小孤一双极亮的眼眸,他五官极标致,浓眉朗目,一脸的阳光之气。

哦呵,这偷儿不但身材长得好,模样也是极好。

她看小孤,小孤也看她,一张小脸白一块黑一块花得不成样子,但那双眼清亮如星,身上乱七八糟地裹着他塞进袋子里的那件花袍子,一头墨黑秀发也凌乱地不成样子,明明是一副惨不忍睹的尊容,却显得娇不可鞠。

小孤眉头慢慢拧紧,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跑到自己袋子里,难道当真是遇鬼了?

青衣姑娘轻拽了拽小孤的衣袖,“哥,这是……”

小孤一脸的迷茫地耷耷肩,突然想到什么,冲到板车前,哪还管如故是人是鬼,把她从布袋里提了出来,往旁边一丢,揭开布袋往里张望,布袋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顿时傻了眼。

青衣姑娘也懵了,“东西呢?”

如故心虚,把怀里臭烘烘的东西往青衣姑娘怀里一塞,“你哥送你的。”

青衣姑娘低头一看,脸即时黑了下去。

如故看清衫姑娘怀里抱着的竟是一个雕工精致的铜夜壶,打了个干呕,怪不得那么臭,难为自己从太子府一直抱到这里,被熏得死去活来。

“这东西很好用,不信你试试……”如故随着青衣姑娘窘迫的目光发现那夜壶上有一个空心圆柱,囧了,居然是男人专用!

伸手把夜壶在青衣姑娘怀里扭了个转,将支出来的那截藏到青衣姑娘的袖子下面,尴尬的陪了个笑,“这样就可以凑合用用了。”

说完蹭下板车,准备开溜。

青衣姑娘的脸越发的黑如锅底,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怀中之物,朝如故脑门上砸过去。

小孤在一边看的有滋有味,眉稍越扬越高,到了这时,忍不住‘哈哈’一笑,这小丫头有意思。

青衣姑娘不知怀里这东西,是不是哥哥弄回来的古董,臭烘烘的抱着,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急得红了脸,见他还笑,又急又气,跺着脚大声叫道,“哥。”

小孤摸了摸鼻子,忍了忍笑,干咳了一声,朝正缩向门口的如故唤道:“喂,丫头,我的东西呢?”

如故朝他摊了摊手,一边后退一边陪笑道:“在太子床底下,你只需再跑一趟……”

小孤望天,再跑一趟?

当太子的寝屋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脸色一沉,“你是说,你是在太子的房里,将我的东西堆到床底,再自己钻进了布袋?”

“咳,只是搭了个顺风车……”如故尴尬的抽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转身就跑。

小孤偏头‘嗤’了一声,顺风车?咬牙喝道:“站住,既然是搭车,就给车费。”

如故暗暗叫苦,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跑得更快,“我现在身上没有银子,欠着,日后一定还……”

话没落,后腰一紧,任她怎么跑,也前进不得一分,回头一看,腰带被他拽在手里。

小孤裂嘴笑了笑,“跑,再跑啊。”

如故斜瞥了他一眼,突然飞快的解开腰带,与此同时,如故飞快的往前奔出。

小孤望着手中腰带,即时愕住了,这丫头居然……

抬眼见她一脚迈出门槛,回头望向他的眼神,甚是得意,不由得好笑,身影一动,如鬼魅一般已移到如故身后,伸手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提了回来,勾唇笑道:“既然不给车费,那就还我东西。还了东西,就让你走。”

如故被他提在半空中,压根没将她当人看,有些气闷,手臂一缩,手臂从外袍阔袖中脱出,外袍顿时脱离了身子,脚一沾地,使足了力气向门口急窜。

小孤提着那件瘪下去的袍子,不禁哑然,居然还敢脱。

将手中锦袍顺手往脑后一抛,脚步轻移,又再欺到如故身后,又去拽她后领。

如故身上裹着从太子身上剥下来的便袍,松松垮垮,完全不合身,被他一拽,领口直接垮下了肩膀,露着修长雪白的后颈以及后颈下那片白如凝脂的后背肌肤。

他一心想捉住如故,没有察觉异样,戏笑道:“再脱。”

如故里面真空,哪里还敢再脱,窘得满面通红,回头见他笑意盈然,虽然带着谑戏,却如三月阳光,仿佛能将人内心的阴郁一并晒化了。

眉稍一扬,突然开口笑道:“男女授授不亲,你碰了我,可得娶我哦。”

小孤愣了一下,握着她后领的指关节触着她的肌肤,细嫩滑腻之感瞬间传来,唇边谑笑尽失,如见鬼般撒了手,后退几步,僵着脸,甚是尴尬,“我……我才不要娶你。”

弄个女人在身边绑缚手脚,等于自掘坟墓,这样的蠢事,他可不干。

如故暗自得意,回身拾了铺散在地上的外袍,抖了抖,往身上一套,又拾了被小孤掷到一边的腰带,扬了扬,洋洋得意的往外走。

小孤脸色微变,“喂,丫头,不许走。”追上前两步。

如故蓦然回转身,向他欺近,眼闪着狡诈,轻笑道:“想娶我?”

小孤忙缩回伸出的手,又退开一步,唯恐又碰到了她,她非要迫他娶了她。

如故暗地里笑开了花,扬脸朝他笑笑道:“你不娶我,那我们后会无期了。”

小孤明知她故意为难他,却硬是不敢上前再抓她,懊恼的脸都青了,这丫头明明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行事却这般无赖又不要脸皮……

如故咬了唇闷笑,做无赖可比做淑女来得自在。

“站住。”青衣姑娘见如故要逃,再顾不得抱着的这个是不是古董,随手往旁边一丢,脚尖一蹬,向如故扑去,从后面把她揽腰紧紧抱住。

她前冲的力道极大,而如故又没防范,顿时向前扑倒,二人一起滚倒在地。

如故被姑娘压在地上,地上扑腾起的土扬了一脸。

青衣姑娘趴伏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按住,哼了一声,“我哥哥不敢碰你,我可敢。你非要嫁,我也不介意娶。”

☆、004 娶来做老妈子

如故抹掉嘴里的土,“我对女人没兴趣。”

青衣姑娘也很顺溜的回了她一句,“我对女人也没兴趣。”

如故抬头见小孤抱着膀子,笑嘻嘻的在她头顶蹲下身,歪了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苦笑了笑,这下难逃掉了。

本该穿越成郡主,衣食无忧,结果郡主没做成,弄得土头土脸,也是一肚子怨气,扭头瞪青衣姑娘,“你不百合,娶我做什么?”

“娶你来做饭,洗衣裳。”姑娘答得一点不含糊。

“我可不是老妈子。”如故眼角余光见头顶的小孤眼里兴致更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不把我哥的东西还来,这老妈子,你当定了。”姑娘白白没了礼物,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所有脾气尽数倒在了如故身上。

“那些东西又不是你哥的,你实在想要,叫他再跑一趟就是,反正他偷东西,偷得顺溜的得很。”

如故被她压在地上,甚是辛苦,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一个巧力把青衣姑娘抛下下身去,顺势抬腿骑在她身上。

青衣姑娘看着如故从袍子里露出来的一条白腿,怔了……她里面居然没有裤子……

小孤的视线也落在了如故白生生的大腿上,眼里浮上一丝玩味。

如故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露一条大腿本来不觉得什么,但想到袍子下什么也没有,面前还杵着个大男人,丝滑的衣料摩挲过肌肤,生出异样的感觉,如故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装作淡定地把腿缩回袍下。

小孤哈哈一笑,抬手搔了搔鼻尖,手臂放下顺势搭在曲着的膝盖上,笑嘻嘻的朝如故问道:“喂,丫头,你到底是谁?钻到我包裹里,跟我回来,有何目的?”

他虽然笑得一派灿烂,眼里却闪着一抹警惕。

偷窃皇家,是死罪。

而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只能有两条件路,要么取得他的信任,要么被他杀人灭口。

“你放心,我不是皇家和官家的人,你就算把太子府搬空了,和我也没半点关系。我借你搭了个顺风车,不过是为了逃命。虽然我让你丢了笔买卖,但如果你肯放我一马,我以后一定加倍还你。”

加倍还?

今天在太子府搜刮的那些东西,有好几件价值连城,全部加起能买一座城池,这么大的一笔钱,她还他?

小孤把如故从上看到下,身上就裹了件不属于她的衣服,估计除了这件衣服以外,一无所有,看不出这丫头是什么来头,敢说这种大话。

“萧越是怎么回事?”她是从萧越的卧室进的他的布袋,而萧越昏死在卧室里,小孤直接,萧越人事不知和她脱不了关系。

“我说他是被我从天下掉下来砸晕的,你信吗?”砸晕太子绝对比偷东西的罪大,如果他能相信,就不会怕她向官家告密而杀人灭口,“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至于我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就不能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是不?比方说,你那么能偷,随便一样都够你奢侈地过几辈子,可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小孤眉梢一扬,这丫头当真叫人无语得紧,她现在在他手上,居然还嚣张地和他谈条件。

不过,天上突然掉了一个光团下来,他是看见的,接着就听见太子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太子卧室。

难道那个光团是她?

“你叫什么?”

“如故。”

小孤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向摆了饭菜的石桌,“开饭,饿了。”

老人‘啪’的一声打开伸了手去捞桌上菜肴的手,“洗手去。”

小孤‘哎哟’一声缩回手,跳着跑开了。

如故一愣,扭头看他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开,就这么把她搁下了?到底是放她走还是不放她走?好歹也吱一声。

老人走向门口,双手一合,闭了院门,顺手落了门栅。

如故幽幽怨怨的望了回天,原来是关门打狗啊。

老人走到如故身边停了停,对姑娘道:“双儿,带如故姑娘去洗个脸,换身干净衣裳出来吃饭。”

如故弄没了小孤的东西,姑娘看着她就来气,但不敢违逆了爷爷,只得朝她扁嘴道:“跟我来。”

如故身上男装又宽又大,一看就是偷来的,而且里面真空,不自在也不方便,不管双儿脸色有多臭,只当没看见地跟着她进屋。

双儿提了桶水进屋,在衣箱里翻出几件衣裳,没好气地摔给如故,转身走了。

如故不知小孤一家子留下她是好心,还是别有居心,不敢掉以轻心,快速洗了脸,挨到门边上,一边胡乱穿衣,一边把耳朵贴着门板,偷听门外谈话。

老人压低了的声音,有些为难地道:“你当初就不该接这个桩买卖,现在怎么向人交待?”老人朝双儿门口望了望,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会想到,小孤冒险进入太子府,弄回来的居然是个姑娘。

小孤也很头痛,现在别说太子府,只怕整个京城都在搜查,再回去拿东西,正是自投落网。

这些年来接下的买卖还不曾失过手,这次可砸了招牌了。

“反正他没说要的是什么东西,把那夜壶给他拉倒。”小孤伸长了腿坐在桌边,手中把玩着的筷子,往后指了指滚倒在地上的陶瓷夜壶。

如故听到这儿,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小孤的性格实在有趣得紧。不知雇他们的人捧着那夜壶是什么表情,想必好看得很。

如故还想再往下听,木门刷的一下被拉开,双儿铁青着脸立在门口,“偷听得很过瘾,是吧?”

如故不以为然,心想,换你,也得偷听。

小孤朝这边望来,看见站在门里的如故,眼里闪过一抹诡异,她一张小脸白得象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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