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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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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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如故打开颈边的手。

“既然不怕,那就看你的了,如果没问题,我自然会放你走。”他将头靠在床栏,闲然自得地半眯了眼,“时间不多,赶紧啊。”

如故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猛地抬手往他某处抽去。

无颜脸色一变,飞快出手捉住如故的手腕,如果他慢上半步,命根子就被她给废了。

如故笑得一脸天真无害,无颜瞪着如故,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握紧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拽。

如故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与他略保持距离。

无颜手中扇子柄挑起她的下巴,恰好看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过一抹狡诈笑意,媚意如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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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

“我哪能有那个意思,只是大夫让我配合你治病,所以我就该狠狠地出一回力,但现在这样实在太没成就感,所以不如先让它不举,我再诚诚心心地帮你好好顺顺,顺到举为止。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想起这事,也能觉得我如故,对你还是诚心了一回,是不?”

无颜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底浅浅地抖开一丝媚惑浅笑,“可是本王不想要你的诚心,只想要你的身子,如何是好?”

“这就更好办了。”

“怎么办?”

“你先起来。”

“这样好办事,起来做什么?”无颜的手老不老实地爬上她的腰。

“我喜欢主动权。”

如故瞪着他满是玩味的媚眼,一脸正经。

“要么我上你下,要么我们一拍两散,你二选一。”

无颜睨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从她身上翻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身边,顺手把她拽趴在他身上,“来吧。”

如故淡定地起身,理了理乱了的发。

“既然,你不要我的诚心,那么我也不用再服侍你了,至于你想要的,我不想给。我要走了,再见。”

无颜撇脸一笑,就知道这小女人不会乖乖听话,飘身而起,手撑了门框,拦住她的去路,向她欺近,把她囚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低头,目光炙炙地看着她,“你越是这样,越撩得人家心痒难耐,怎么是好?”

舌轻舔嘴角,原本轻挑诱惑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更是让人喉咙发干。

“你不是有五指兄弟吗?”如故笑看着他,把让他自己解决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凤儿,你好无情啊。”

无颜怨念地嗔瞪着她,如故爬了一般的鸡皮疙瘩,他却一偏头,唇向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贴了上去。

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如故怔了一下,本能地安静下来,竖着耳头仔细听外头动静。

无颜唇贴着她的如故的颈侧,却是叹了口气,可惜了大好的机会。

车帘被人狠狠地掀开,片刻间车厢里挤进一堆穿着官差制服的人进来,最前头的捕头,看了眼抱成一堆的无两个人,向身后招招手。

立刻有人上来把无颜和如故分开分别扣住。

如故意外,无颜居然不反抗,任由官差拿住。

捕头公事公办地开口,“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淫嫖娼。”

这年代青楼公然开在皇帝老儿的眼皮底下,还会抓卖淫嫖娼?

而且身边这个就是青楼的大东家。

如故直接喷了,上一世,不许卖淫嫖娼的时候,都是她去查卖淫嫖娼,这会儿可以公然卖淫嫖娼,她竟被别人查。

有人来搞事,无颜已经猜到是谁做的手脚,但用这样的借口,却让他同样有些哭笑不得,“青楼,你们都查完了?”

“我们查青楼做什么?”捕头一脸正气,“青楼是正当买卖。”

如故迷惑,“青楼都是正当买卖,你们查什么卖淫嫖娼?”

别说她和无颜没那回事,就算真有,也只能算是男欢女爱,而且她和无颜,还有个夫妻名分,狗屁的卖淫嫖娼。

捕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青楼是挂了牌的正当买卖,该交的税一个不少,但暗娼却是不许的。”

如故瞟了眼仿佛事不关己,只是看热闹的无颜骚包,这事多半和这骚包有关,沉下了脸,“是谁举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走吧,有什么问题,回衙门再说。”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被人押着去衙门,太丢脸,如故哪肯做这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那你们去抓皇上去啊,皇上外出巡游还嫖呢。”嫖的是男人……

捕头脸色刷地一下白,凶道:“大胆,这种大逆的话也敢说,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不?”如故冷哼,“说皇上嫖,你怕死,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一样是个死?”

捕头惊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漂亮得前所未见,不是本地人,而且衣服也穿的不怎么样,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但和她一起的这位却衣着光鲜,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禁有些犹豫。

这时无颜抽出被衙差扣着的手臂,理了理皱了的衣袖,“凤儿,别生气,去了衙门,不就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如故白了他一眼。

这地方很僻静,不会常有人来,所以在捕头说有人举报的时候,如故就想到了,除了她自己的那几个夫郎,没有人干得出这种事。

有官差来把今天的事给搅和了,如故是很乐意的,只是这罪名太膈应人。

一只鸽子停在无颜手上,鸽子腿上绑着个小竹筒。

官差想夺过他手上鸽子,却被无颜冷眼扫来,明明是极妩媚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战,竟再没有人敢上前阻他的动作。

无颜看完信笺,瞟了如故一眼,如故呼吸骤然一紧。

到了衙门,小开和玉玄坐在太师椅上,县官已经领着一帮子的人跪在门口,“一场误会,惊扰了明王和郡主,求明王和郡主饶命。”

捕头傻了,如故无语,无颜脸黑了。

无颜冷哼一声,“云末在哪里?”

如故虽然已经猜到或许是云末做的事,但听无颜叫出他的名字,仍然觉得无语。

“下……下官……”县官偷看小开和玉玄一眼,“下官收到举报,就……并没有留意举报的人……”

无颜一脚把他踹翻,“你是当本王蠢呢,还是当本王好欺?”

县官汗流雨下,哆嗦着不敢再开口。

无颜手中扇子转了一圈,“还是本王来代你说。”

如故见又是无颜和云末之间的战争,自觉退避,坐到一边喝茶,让他们狗咬狗。

无颜两眼睨着如故,淡淡道:“有人给了你五百两银子,让你去‘捉奸’,你看着那五百两银子,自然心动,何况这种事,只要你动动嘴皮,自然有下头的人代你跑路,把人捉来,意思意思地打顿板子,五百两银子就进了口袋,这样的好差事,大人自然不会放过。”

县官汗流浃背,头磕着地,一动不敢动,事情确实是这样。

这小地方,山高皇帝远,大人物没事也不会往这穷山僻壤的地方来,所以他根本没想到区区五百两,竟让他得罪了这么两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郡主还没开口追究,现在光是明王一个,他就顶不住了。

一味的磕头求饶,至于给他银子的人的去处,却真说不出所以然来。

如故打了个哈欠,觉得没趣,随手招了个衙差过来,“茅厕在哪儿?”

一个姑娘家去茅厕,在座的自然不好跟着,一炷香后,悲剧的发现如故又溜了。

按理,黄风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如故又离开衙门的时候,又没骑马,跑不远,但无颜他们翻遍了黄风镇,竟找不到她的人。

四儿急得跳脚,“之前追人还有个方向,现在方向都没了,怎么是好?”

无颜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掌心,妖孽的眸子微微抬起,“找到云末,自然找到如故。”

**

如故出了衙门,突然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车上跳下来四个人,捂了她的嘴,把她强拽上车,被一个布团塞住嘴。

对方动作麻利,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能反抗,看得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直觉是绑架。

一穷二白,唯一值钱的是自己的这个身份。

如故第一反应,是云夕。

她双手被人反绞着,虽然现在有了噬魂,但用的还很生疏,用来对付这样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不但不顶事,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马车到了郊外停下。

被反绑着手的如故被人推下车。

一辆黄梨木的朴实马车突然横在她面前。

她直接被按在马车的车头上。

接着听见那些人叫了声,“宫主。”

车帘揭起,如故抬头,看清车里坐着的男人,眉目磊落分明,即便是戴着鬼獠面具,仍俊美得不可方物。

云末!

如故整个人僵住。

云末没马上反应,坐在车上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开门下车。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锦袍,腰间束着同色的暗金腰带,修长挺拔,是能让所有女人着迷的好身材。

一般白衣的他温文儒雅,而一般黑色的他,鬼面具遮去那张清秀的脸庞,霸气妖孽。

如故慢慢地蹙了眉头。

他含笑凝看着她,扯开她嘴上塞着布团,“果然不听话,他们看不住你,只能由我自己来。”

如故骤然回神,玩算计人心,她算不过他,比人脉势力,她比不过他。

她要和他斗,注定一次又一次的自讨苦吃。

这样的认知让如故憋得一肚子的窝囊气,不知打哪儿出。

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云末,你T—M—D是不是有病?”

“臭娘们敢骂宫主,不想活了。”有不认得如故的地宫小弟为了讨好宫主,出声吆喝。

护在马车旁的亲信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声,“混账,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吆喝!”

小弟知道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吓得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再出半句声。

如故知道云末弄她来试探云夕,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方式绑了她来,更怒到了极点,吃他的心都有。

“云末,别忘了你这层皮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立刻去告你。你别以为对我有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微微扬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

突然把她一拽,把她拉进马车,按在车壁上。

那些小弟自觉地背转身。

车帘落下。

“你要干什么?”如故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拼命挣扎,但那只手却像有魔力一样,任她怎么动,硬是不能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忽地手腕上一凉,接着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

他在给她的手腕的勒痕上药?

“不要你假腥腥。”如故挣扎得越加厉害。

他不抬眼看她,仍自动作轻柔地把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她腕间的那道勒痕。

“这里的兄弟固然可靠,但人心未必不会变,即便是人心不变,不经意地漏出一句话,就可能毁了一个人。”

如故迷惑,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下兄弟这样粗鲁的绑了你来,你定会更加恼我,恨我。”

如故冷笑,难道不该?

“可是你可有想过,我如果让他们温柔地请你来,这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一根软肋在身上。万一谁漏了一句什么出去,我固然无所谓,但你要怎么活?”

如故怔住,他说她是他的软肋?

他是在给她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绑了她来?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漾开。

有些酸楚,也有一些淡淡的甜。

过了会儿,如故深吸了口气,把这些不该有的纷乱情愫全部丢掉。

冷笑,他的话,她一句都不能再相信。

他在涂完她手腕上的紫红勒痕后,才抬眼起来,看着她冰冷的眼,“如故,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能保护得自己周全。”

如故沉默,她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他就这样教育她,后来,她去了二十一世纪,在他魔鬼的训练下,也是遵循着他这句话而生存着。

“你总是这么弱,在这世上怎么自保?”

“我弱不弱关你屁事……”

他锁着她的眼,“这样的你,云夕可以碰你,无颜也可以,如今你落在我手上,我同样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也没关系?”

突然手过之处,她身上衣服被他尽数解开,按在车座上。

有风拂过,如故身上微微地凉。

他把她翻了过来,毫无怜惜地进去。

如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仍像是有一把钝刀把她劈开,痛得她身体不住颤抖。

牙根尽抽着冷气,“云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云末碰到里面的柔软,却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来。

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她身材裹了起来,出了马车坐上车辕。

马车如飞而去,这条路极不平,颠簸地厉害,如故顾不得愤怒,直接晕了车。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混蛋,停车。”

“还是这么大脾气。”他笑着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如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蹲在路边干呕。

他下车,递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帕子。

如故别开脸,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着脸,去揭开车帘,取自己的行礼,他的手飞快的按住她拉着车帘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他掌心上的温度传递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烫了一样,猛的缩回手,心脏砰然乱跳。

在四儿面前搁下狠话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就算见着,也不会再乱了方寸。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静。

不管她花费多少时间,用多少办法,和他划清界线,但只要他一出现,一切就全乱了。

回头,他的眼仍然是漆黑如墨,深不见底,和以前一样,不管再怎么恨他,看进这双眼,仍不想再出来。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上挪开,只紧攥着包裹,绕开他,飞跑开去。

他追了上来,她以为他会拽她回去。

她想,如果他敢这么做,她就请出噬魂,虽然她现在的功夫还弱得不能与他一拼,但总不能弱了气势。

结果,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边,就如同她刚刚回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在她身边引导着她一样。

他的袍角飘入如故眼角,如故心里蓦然刺痛。

咫尺天涯讲的是人心,哪怕人在咫尺,心离了,便是不可逾越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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