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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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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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只要那些恶奴近了如故的身,这些碎石就会毫不留情地赏给他们,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舒雅走了,没有热闹看了,萧越的侍卫驱散围观的人群。

如故也收拾了自己的鸡公车,准备走人。

手臂一紧,被人抓住,身后传来萧越嘶哑的声音,“我们谈谈。”

“太子身份高贵,我们没什么可谈。”她躲他都来不及,还敢谈?

“谈天下突然掉下来的光球。”

如故心里‘咯噔’一下,“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会让你懂。”他手臂环过如故的腰,直接把她抱上马背。

打公主的一群草包护卫,如故丝毫不会在意,但以一敌传说武功高强的萧越再加他几十个精装侍卫,那是讨虐,如故识事务地坐在他身前没乱动。

萧越‘驾’了一声,纵马出了扬州,往城效而去。

他的众护卫都是跟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他们从来没见过太子亲近哪个女人,见他怀抱着村姑打扮的臭名郡主‘临安’,不禁面面相觑。

萧越回头对属下道:“你们先回去。”

那三十几个轻骑侍卫向他行了一礼,迅速离开。

如故见越走越偏,心想,他该不会是在百姓面前充完好人,再把她弄去荒山野外,偷偷杀掉吧?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

“我没兴趣和你说话。”如故看向左右,四周一望无人,已经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萧越拧着眉看了面前的小脑袋半晌,突然哈哈一笑,将她提了起来,令她面对着自己,“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话,如果你是个男人,一定会被我狠狠地揍一顿。”

如故和他面对面地坐在马背上,两腿分开地压在他结实如铁的大腿上,想到刚穿来时赤身*坐在他那玩意上的情形,有些不自在,往后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些,却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开去。

女人和男人拼力气,永远吃亏,如故郁闷地扁了小嘴,小声嘀咕,“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什么?”她声音虽小,却一字不漏的落进萧越的耳朵。

如故心想,反正被对方听也听见了,不如大大方方的再说一遍,“我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男人。”

“是吗?”萧越不生气,“说说,我怎么自恋?”

“喜欢男人的男人,一般认为没有女人能配上自己,才会喜欢优秀的男人。像这样的男人,大多都很自恋。”

“你说,我喜欢男人?”

“不是我说,所有人都这么说。”如果他不是断袖,他老子怎么会强召他回来,还需要用军权来威胁他睡女人?

萧越哈的一声笑,眼里的阴郁散去不少,捏了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仔细又看了一回,“你今年十三?”临安郡主今年十三。

如故干咳一声,“萧越太子还当真是知己知彼,连我几岁,都知道。”

萧越‘嗤’的一声笑,“你这身份的人,就算我不想知道,别人也会千方百计说给我知道。”

如故翻了个白眼“看来本姑娘,还大有名气,能让太子身边的人上心。”

萧越失笑出声,“看来自恋的不光是在下我。小小年纪就把得百合之好弄得全天下无人不知的临安郡主,不论谁听到,都如雷贯耳,想名气小些,都难。”

如故被自己的口水呛的一阵咳,临安郡主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彼此,彼此,断袖也不比百合好。”

萧越撇脸看她,似笑非笑,“那是。”

世人看来不耻之事,在他口中说出,是如此坦然,窄眸里闪烁着的霸道不容人对他有所质问。

如故仰望着近前的俊朗侧脸,指手拂开被风吹到面颊上发丝,挑眉笑了,她喜欢他的这份霸气。

“你真喜欢男人?”

“男人可以陪你喝酒杀敌,为你抛头颅,撒热血,一片忠心,我当然喜欢。”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像男女之间的那种……”

萧越的眸子突然沉了下去,“你真的是临安?”

“你认为呢?”

“如果是临安,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把我砸昏?”他想到醒来后,腿间钻心的那痛,以及被压得红肿的不堪的老二,有些郁闷。

嚓!如故后脑勺发麻,他知道是她?

“别以为,你把我砸昏了,我就不知道是你。”

“我不懂你说什么。”承认了就等于承认是自己伤了太子的刺客,如故又不傻,会承认才怪。

☆、008 故人

“我昏迷前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人可以长得相似,但身上的味道不会有一样的。”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耳边道:“如故,是你吗?”

如故心脏猛地抽紧,飞快转头看着咫前俊美无匹的容颜,“你是谁?”

他突然揽紧她的腰,飘身下马,没等她站稳,高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把她抵在树杆上。

他把揽在她腰间的手抽出来,轻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面颊。

只这一个动作,如故就感觉到对方实力,硬拼的话,她远不是他的对手。

如故的身体又被对方完全束缚,动弹不得半分,这个男人强大的让她第一次感到恐惧。

“你要做什么?”

他感到她紧绷着的身体轻轻颤抖,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挤压着他的胸脯,低声轻笑,“害怕?”

如故抿紧了唇,她和他虽然力量悬殊,但并不是完全不能一拼,只是还没有到需要鱼死网破的那一步,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叫‘如故’。

他的头慢慢向她伏低,越来越近,微热的鼻息扫过她耳边的秀发,她只觉得阵阵麻痒,紧张得快要窒息过去,正想反击的时候,对方停了下来,没再有进一步动作,用在她久远的记忆里才出现过的声音低声说,“你欠我一夜。”

她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空白,抬头看向他正凝视着她的眼睛。

是他……

随即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欠我一夜。”他重复。

如故胸口闷涨,仿佛要炸开来。

愣愣地看着他闪着光亮的眸子,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他的唇扫过她面颊肌肤停在她的唇上方,他没有碰到她脸上任何一点肌肤,却让她无法忽视这仿佛比肌肤相亲更为诱人的暧昧。

恐惧淡去,被另一种情愫所代替,心跳反而有增无减,哪里敢回答他的问题。

“要我帮你恢复记忆吗?”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

她的脸像瞬间被点燃,火辣辣的烫,仍是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轻笑,“原来没忘,你可以在,我为什么不能?”

如故无语以对,是啊,她可以穿越过来,他又为什么不可能?

但这太离奇了。

“你欠我的一夜,什么时候还?”

“呃……你……”她的确欠了他一夜。

“要不,现在就还了我那一夜,嗯?”

他抱着她滚倒在草丛里,唇极轻的厮磨着她的唇瓣,令她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稍稍一动会触及他更多的肌肤。

他们的声音极低,低到让人面红耳赤。

“不行,不行,现在不行。”她惊得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分毫,“你怎么这么重。”

阳光撒在他俊朗非凡的脸颊上,镀了一层金光,让他本就俊得刺眼的脸更加迷人,这张脸在记忆中已经久远到模糊。

“你真的是萧越?”她口中的萧越不不是这一世的太子萧越,而是她二十一世纪儿时的伴侣萧越。

他嘴角上扬,眸子蓦然黯了下去,“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本来的样子?”

一张整形前的面容与这张脸渐渐重合,如故艰难地吸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萧越笑了一下,轻咬了咬她娇嫩的唇瓣,给她带来轻微的痛感,“老天知道我心愿未了,让我来向你讨债。”

他在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昏以前,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那幽香是他上一世深爱着的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带着记忆转世,十九年来,他心里仍只有和他已经不在一个世界的女人,因为她,他在这早婚的年代一直未娶,甚至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醒来后,那股幽香仿佛还缭绕在鼻间,他顾不得腿间的痛,匆匆去找苏美人,看到的是被重兵保护的苏美人横尸书房,而他画的那副画像却被人盗走。

他虽然闻到她的味道,但同样想过可能是自己太过想念她产生的幻觉,直到看见一身布衣的她,他才相信那不是幻觉。

她虽然这年代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衫,但一言一行,仍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肯定,一定是她,她一定和他一样来到了这个世界。

他和如故是同一所孤儿院的孤儿,后来一起被选进训练营。

如故和他一样,都特别的孤僻,不爱说话。

训练营里的其他孩子,见她长得可爱,却从不和任何人来往,就会故意去欺负她。

她被欺负了,就会拼死地打回来,哪怕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站不起来,也是咬着牙,不肯服半点输。

可能都孤儿,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在她受欺负时,总帮她打,每次都会被打得很惨。

渐渐地,她虽然仍不会多说话,却不再排斥他坐在她身边,不介意他喝她喝过的水,吃她吃过的饭。

他们就这样在训练营长大。

他长大后,被送去特种部队,执行特殊的任务,而她仍留在训练营中。

两年后,他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进入国际最大的黑组织的核心,做了警方埋藏最深的卧底。

为了那个任务,他被送去了韩国,做了个整容手术,毁去了原来的相貌,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后来,她也被送进了那个黑组织。

在第一眼看见如故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故也是卧底,不同的是,他是警方的人,而她是另一次更残酷的求生训练。

他认识她,而她已经认不出他,认定他是组织里最坏的一个。

几次交手,她都恨不得杀了他。

直到后来,他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他最终是死在了那次行动中。

随着他的死,他们两世相隔,让他尝够了相思之苦。

他是带着上一世所有的记忆出生在这世界上,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也就思念了她十九年。

他用了十九年的时间,也没有把她忘掉。

现在,他们在这里碰上,或许真是上天注定的缘份。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守着她,绝不再那样轻易离开……

☆、009 一杯倒

如故看着咫前的俊颜,思绪慢慢飘远。

上一世,他虽然不是她的爱人,但他们之间却有着共同患难的生死之情。

他离开训练以后,匆匆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会再见,但那以后却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她被魔鬼教官借给警言去做卧底,让她在最恶劣,最危险的环境中生存。

那个组织是全世界最大的黑组织,贩毒,倒卖军…火,开银行洗钱无所不做……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他们不做的肮脏交易。

在那组织里,与整过容的他邂逅,他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了她的计划,她真的恨死他了。

那时的她,不知道那一次一次的交易是组织对她的考核,如果不是他,她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最后一次行动,他为她挡下了击向她要害的子弹,他叫出了只有魔鬼教官和他才知道的名字……如故,她才知道是他。

她即时傻了,是从来没有过的无措。

他浑然不在意胸口不住冒出的鲜血,只看着她笑,说:“如果我躲过这一劫,你给我一夜,我们上床,怎么样?”

那时她只想他活,只要他能活下来,怎么样都好,随口答应,“好。”

但那一枪命中他的心脏,他终究没躲过那一劫,他死在了她的怀里。

她抱着他渐渐冷去尸体,觉得很冷,很冷。

自从她六岁醒来,没有记忆,一直觉得孤独,他死后,她觉得比以前更孤独。

“你到这里多久了?”

“我在这里出生。”

“那你为什么记得以前的事?”

“孟婆思春,我答应给她找个情郎,她一高兴,就没赏我孟婆汤。”

如故被他逗得笑了,“该不会是你把自己自荐给了孟婆。”

“绝对没有,我发誓绝对没爬过孟婆的床。”

如故突然发现,很久没有这样和人说笑过。

“你是怎么回事?”萧越起身凝视着她的眼。

“一言难尽。”如故苦笑了一下,把越穿失误的事说了一遍。

他握住她的肩膀,还是和以前一样瘦弱,“既然来了,就好好地活一回。”至于临安府里还有没有临安那个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如故轻点了点头,“确实得好好活一回。”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萧越站直身,拉了如故上马,在没确认临安是不是还在这世界上之前,她不能去临安府。

“好。”如故也还有事要问他。

回到住处,小孤一家子还没有人回来。

萧越进了屋,解下身边随身带的东西放在桌上,伸长了腿,舒服地往床上一坐,打量这间低矮的小屋,“你怎么会住这里?”

“他们见我无处可去,暂时收留了我。”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是被小孤从他屋里搬回来的,“他们可不知道是我把你晕了,你别想冤枉人家窝藏刺客。”

萧越爽朗一笑,“我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不是这一家子,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再见她?

“你怎么会来扬州?”

“找你。”他低头看她,虽然他之前并不报希望砸昏他的人是她,但仍想找到人,看一看和她有着同样味道的人,“那个叫小孤的没把你怎么样吧?”

如故白了他一眼,“他能把我怎么样?”

“与美人同一屋檐下,难道就没有……”她穿过来虽然只有十三,还没完全长开,但在这早熟的年代,这年龄已经可以嫁人了。

“你是不是只要和女人共处一室,就会有什么?”

萧越尴尬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连孟婆都泡的人,还谈什么节操。”

“喂,女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孟婆清清白白。”

如故鄙视地睨了他一眼,走到桌边,拿了茶壶倒水喝,茶壶里没水。

如故见抓起萧越放在桌上的皮水囊,想也不想,拿起就喝。

“喂……”萧越想阻止,已经晚了,如故喝了一大口,才发现是酒,酒水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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