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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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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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急切间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说出来的语句也是吞吞吐吐,零碎不堪:“不是,那个,我~~身子还没好全,夫君,能不能再等一等。”话还未说完,已被子诺握住她的玉足,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这么久了都没好么,让为夫给你看看,别落下了什么病根儿。”边说边剥她身上的衣服。

铃兰还想挣扎,无奈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太大,子诺三下五除二便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连着兜肚也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床下。这可是他一年多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铃兰,只觉得她一身雪肤如上好的羊脂玉晶莹细腻,白里透红,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上面两颗鲜红的樱桃在微冷的空气刺激下,迅速胀大了不少,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中间纤腰一握,滑不盈手,偏偏臀部挺翘圆润,引人遐想;两条腿儿长而且直,没有一丝赘肉,在他的目光审视下紧紧并拢,益发凸显中间的那片幽谷繁茂幽深,轻粉诱人,子诺自认为不是贪花好色之人,却也被眼前这具身子迷得面红心跳,燥热难耐。

铃兰面如火烧,她心里刚刚对子诺有了一点好感,却还未到能接受如此亲近的地步,两只小手捂得住上面捂不住下面,尴尬透了。饶是如此子诺还不满意,眼波一转解下她束发的带子,将她的两只手合起来一圈一圈的绑了,拉高过头固定在床柱上,曼妙的女体一览无余,自己则俯下身去,握住她一双小脚揉搓了半晌,接着向上抚过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儿,手一分把铃兰的两腿大大分开架在肩上,竟然真的仔细去查看那最隐私的部位:“让我看看到底哪里还疼。”边说边用将两指探入蜜/穴,一伸一缩的抽动。

双手被缚,赤/裸着身子,被强迫分开腿让陌生的男人瞧,铃兰这会真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早知道这样前几天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从了他,黑灯瞎火中再怎么折腾也比现在的情形好。子诺的手指还在她的蜜/穴中一进一出,每次出来时指尖都拉出一线长长的银丝,铃兰只觉得神智都要崩溃了,整个身体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忍不住哭喊道:“停下,停下,不要这样了,我都依你成不成。”

子诺听了这话方才满意,停下戏弄她的双手,他胯/下早已肿胀难耐,此时分花丛寻秘境,摸着铃兰的穴口儿一挺身,将自己腰间的物事直插到底,只觉得里面一汪春水瞬间包裹住他的命根,子诺没想到她的穴口仍是如此的紧致娇嫩,差点就要泄了出来。铃兰虽经过人事儿,但如今已经一年多没被碰过了,下/体就如初次一样紧绷敏感,猛不防他如此的壮硕如此蛮横的挤了进来,只痛的呜咽不已,子诺探身抱住了她的娇躯:“好兰儿,放松点,你太紧了……乖,放松点,让为夫好好的疼你……”待感觉怀中人的身体稍稍去了些僵硬,子诺再也忍不住,摆动臀部大力抽/插起来。

铃兰没想到他看着斯文纤弱,床上却有虎狼之力,只觉得下面被撞得生疼,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摆动,如风中柳絮,飘飘摇摇毫无反抗之力。待得他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益发难以忍受,口中连连哀求他放了自己,子诺正得意趣,那里肯放,他细看床上任自己索求的小人,真是越看越怜,越怜越爱,越爱越猛,放佛只有紧紧压着她才能尽出心中恶气。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做了一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铃兰只觉得浑身像车轮碾过一样酸疼,没有一处不软,紧紧的裹着被不愿意起来,子诺也不强求,自去后面收拾了,又拿了一方锦帕替铃兰擦洗身子。外面早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子诺也不介意,让丫鬟摆了饭,强拉着铃兰起来用餐,铃兰本待不吃,奈何今日的他强横异常,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权利,只得强撑着起来吃了半碗粥和几口菜,子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拿了一个白面混合了玉米面做成的饼子,伸到她嘴边:“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做法,叫黄金饼,你且尝一个。”铃兰无法,只得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口,谁想子诺得了意趣,又夹了一块清蒸鲥鱼放在盘子里,细细的剔了刺喂她。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一顿饭又耽搁了好些功夫,晚间他便歇在兰晖阁,若是依着他定要再做一次方好,可铃兰记挂着明日之约,委实不愿,低声下气的赔了许多好话,又许了以后定然叫他称心如意,子诺方才罢了,只将她搂在怀里沉沉一觉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呼,肉戏果然还是自己写出来的舒畅。这么一盘又肥又鲜的肉端上来,乃们还不露头么?

第一次写,还不知道会不会违反晋江的规定,乃们赶紧看吧,真不行就锁掉了。

☆、逛昌州  上

第二日一早,铃兰换了一身男装,跟着子诺和四叔一起去昌州城。不几日间第二次到城里,铃兰的心情很是雀跃。四叔的铺子开在昌州城最繁华的永平大街,这条街东边连着昌州府衙和文庙,西面则是雕栏玉柱的七王爷府,街上店铺鳞次栉比,连绵不绝,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推车挑担,沿街卖些新奇的珠花或者吃食。铃兰看的目不暇接,兴趣盎然。

四叔的开的两个铺子相隔不远,一个名叫绣红阁,专营各色绫罗绸缎毛皮料子,刚到门口,掌柜小杨就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

铃兰入内细细的看了一圈,只见三间门脸一气打通,宽大敞亮,里面各色绫罗绸缎堆的满坑满谷,西首还辟了一块地方挂了些成衣,店里三五成群的内宅妇人正在挑料子,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几个清秀的小伙计在中间往来穿梭,很是忙碌。铃兰暗自记下,转了几圈后便和四叔随着小杨来到后院,这后院是个三层小楼,一楼是有一明两暗三间屋子,平时用做掌柜的算账会客休憩之处,二楼三楼用作库房。

他们进的里间,小杨上来奉了香茶后就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一边儿,这小杨本是俞家的家生奴才,他娘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因此他就跟着俞正栾做小厮,俞正栾看他头脑灵活嘴巴灵巧会来事,人也勤快,刚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就带着他,几年下来,小杨跟着四叔也见了不少市面,益发锤炼的圆滑老练,后来小杨长成了大杨,四叔给他配了个出色的丫头,放他专一在昌州看铺子。四叔性格散淡,生意上并不事事过问,举凡招伙计进货物发月钱定价格的事情都是小杨做主,因此小杨这掌柜当得风生水起,在外面谁也看不出他其实是个奴才。

四叔此次来不过问几句场面话,小杨都对答如流,几句话问完,四叔就瞟向铃兰,心想且看你如何评价。

说道正事问题铃兰很快就进入状态,她(他)坐直了身子朝小杨甜甜一笑:“刚才听杨掌柜的回话很是清楚,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第一、店里可有最近三年来每月的收支记录?

第二、每月有没有对各种货物分门别类的做收支记录?

第三、每种货物的利润各是多少,是成衣赚钱还是料子赚钱?

第四、平常来买料子的人里,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多一些,还是小户人家自用多一些?有没有把常来买的客人列一个单子?

第五、每月因为库存不善损失的料子价值多少?

一连串的问题接连抛出,小杨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支支吾吾回答的七零八落。

铃兰点点头:“其实目前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过我还是有三条建议,一是以后要把每样货物的价值、售卖数量、损耗和利润分别做好记录,这样虽然一开始事情繁琐一些,但是不久后我们就可以看出各项货物对店铺的贡献有多少,知道那样是盈利的,那样是亏损的,为以后进什么货如何定价做个依据。二是我建议把外面的门脸重新整治一下,辟出个专门的房间,让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可以入内坐着细细的挑选,避免外人的打扰。须知二成的优质主顾其实带来了八成的生意,我们只要把他们伺候好了,自然可以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还有就是将店里的布料都裁下来一方订成个本子,轻便简明,一目了然,拿到别人府上供主家挑选也方便。第三,刚才你说成衣的利润比单卖布料多,所以我们可以重点推荐成衣,不单单要摆在柜台上或者挂在墙上,比如可以用木头做几个和真人一样高的模特,穿上我们最新做出来的成衣,这样给客人的直观感受更强烈,或可刺激他们购买。”

一席话说得面前三人俱是眼睛一亮,小杨掌柜更是激动的直搓手:“这些法子好,太白楼还有雅座呢,我们也该搞个雅间,显得更有档次不是。至于那个什么模特,待我问问木匠可否做了出来。”

铃兰谦虚的摆摆手:“不急,你一件一件的慢慢办,我估计不出半年,盈利就会至少增长一半。”

从绣红阁出来,三人又步行去了另一家铺子,这个铺子专卖各式南北干鲜杂货,因为东西太杂索性连名字都没有起,可生意竟是比绣红阁还要好,掌柜的在高高的曲形柜台后面忙着收钱算账,只来得及对他们笑一下。四叔也不介意,在店里转了一圈,随手拿了一把腌制的杏脯吃着,铃兰也觉得大开眼界,这里居然能找到西域的葡萄酒和香料,北国的奶墩子和干肉脯,东海来的熏鱼干,南方的鳄梨和蛇果,还有各色点心小食,举凡米、醋、酱、茶之类的家常必需品都能找得到。

四叔看她兴致很好,让伙计跟在她后面把她看上的每样东西都包了一点儿,又问她对这个铺子有什么想法建议,铃兰嘴里塞着块桃酥摇了摇头:“我能看出这铺子纯粹是您老的个人爱好,你既然都不在意是否赚钱,我还跟着瞎操什么心呢。”其实铃兰心里没说的是,这个是和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铺子,和绣红阁专门服侍达官贵人的定位不是一个路子,她很喜欢这样的烟火气,并不希望破坏它。说罢她又指了指四叔手中的杏脯:“其实还有桃子李子柿子橘皮都可以晒成干,味道也都很好,若是等季节到了我们可以多做一些,相信一定会卖的很好。”

转完了铺子,天色还早,三人沿街走走看看,子诺很想给铃兰添些胭脂水粉或者环佩珠钗什么的,可惜铃兰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她心里早有打算,这次出来殊为不易,加之手头又多了二百两银子,她如今也算小富婆一个,便想给子谣买些玩意儿。自从俞家二房三房搬走以后,她和子谣一见倾心二见如故,越谈越投机,可是平时不管铃兰如何劝解逗趣,子谣总是淡淡的一笑,一转首就又去绣花了,十七岁的小姑娘,正是花朵盛开的年纪,却日日闷在闺房里与绣棚为伍,连她看了都心疼。她苦思冥想了好久,方才想到送子谣只鹦鹉,也给她的闺房添点生气。如今她提出来,得到身旁两个男人的一致赞同,于是一行人掉头向花鸟市场走去。

古代的市场划分并不是很严格,说是花鸟市场,其实就是一条略偏僻些的巷子,里面卖鸟卖鱼卖猫卖狗卖蛐蛐,凡是喘气的都卖。在四叔的帮助下,铃兰很快就挑好了一只儿臂大小的葵花凤头大鹦鹉,白羽黄冠,气势睥睨,站在个一个圆月形的花架子上孤芳自赏。铃兰一眼就看上了,那卖家看三人衣饰华贵,益发卖力的推销,把这只鸟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最后,开价五十两。

“五两。”四叔眼皮都没抬。

“四十两,再少不可能的,我这鹦鹉可是会说好几百句话……”卖家又开始绕着圈的夸自己的鸟。

“五两。”四叔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公子,你体谅体谅小的,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一家十几口都指望卖了这鸟吃饭呢……”卖家改走悲情路线。

“五两,第三次。”四叔已经转身要走了。

“成交!”卖家急忙喊道。

“成交,成交!”鹦鹉也在花架子上跳跃着喊道。铃兰在旁捂嘴猛笑,这要多少历练才能如此有款有型。

三人提了鸟继续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挤挤嚷嚷的围了不少人,中间还夹杂着猛犬的咆哮声。铃兰只当是耍猴戏的,奋力挤进去一看,竟是五六只类似藏獒的猛犬围了一个小人在中间。

那小女孩瘦骨嶙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双手抱着头趴在地下,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周围的猛犬都有半人多高,各个呲牙咧嘴的拽着绳子向前扑,舌上的唾液快滴到女孩的身上,只不过被身后健壮的家奴牵住了,益发咆哮不已,旁边一个锦衣公子倒背着手站着,脸上带着戏弄的嘲笑,似乎对这个游戏很满意。

铃兰看到这个情形再也忍不住了,不假思索就冲上去喊道:“住手,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快把狗牵开。”她人小身单,嗓音清亮,这么一喊众人都安静下来了,齐刷刷的打量着他。铃兰这会才有些怯了,但仍强撑着气势挺胸抬头的盯着那群人:“快把狗牵开,会出人命的。”

那群人上下打量了铃兰几眼,更加肆无忌惮的嬉笑着起哄:“哟,有人打抱不平了。”

“啧啧,就这小身板,也敢出头。”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管我们爷的事,活的不耐烦了么。”

“毛都没扎出来呢,就跑来充好汉。”

铃兰看那女孩衣衫破碎,露出小腿上已经被狗抓出几道血印子,绕到那恶霸公子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若再不让你的下人把狗牵开,我就要报官了。”

她的话又引来一片嬉笑声,一个奴才道:“报官?我家少爷就是官,你赶紧的报啊?”

铃兰一愣,难道这种为非作歹的人还是官老爷不成,旁边四叔已悄然挡在她前面:“郝公子,这话要是让你家老爷知道,恐怕也是一场是非吧。”

那锦衣公子听到此话,方才哼了一声,意兴阑珊的一挥手,带着一大帮子家人奴仆呼啦啦的走了。铃兰急忙上前去扶起地上的小姑娘,不住的温言抚慰。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有点狗血,但是属于剧情必需,相信我,往后看,会有惊喜!

☆、逛昌州   下

“就那种恶霸你也叫他好公子?”做到太白楼的雅间内,铃兰犹自气愤不已。

“他爹是昌州同知郝建仁,我不叫他郝公子叫什么?更何况,”四叔溜了一眼缩在屋角的小女孩:“你救的这个小朋友也不是全无错处吧。”

小女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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