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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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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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那是何事困扰皇兄呢?”清河王阴柔秀美的的脸上难道露出淡然以外的好奇之色,他悠然翩走,行至钟离绝身边的椅子坐下,给钟离绝斟满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三个月前,我又梦靥了。”钟离绝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才悠悠开口,“这一次,我不仅看清了梦中女子的脸,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啊?那不是好事,既然看清了脸,那就把她的画像画出来,再贴出皇榜,举国寻访,肯定能把她找出来的。”钟离清一愣,他好奇怎么皇兄一下子看清了困扰他多年的梦中人的脸,可是这跟安羽惜又有什么关系呢?

钟离绝看着弟弟温婉秀丽的容颜,斟酌着字眼缓缓开口,“梦里,那女子叫安晨曦,她躺在血泊里,说恨我,永远不会原谅我。但是最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那个女子的脸,渐渐的变成安羽惜的脸,她们同样满身是血,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对我说恨我。”那是一个深沉到让人窒息的可怕梦境,而且这三年多来做了不止一次,让他心神俱疲。

钟离绝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双手蒙住眼睛,漆黑一片的感觉跟梦中一样,但是梦里还多了一片猩红。

“皇兄,这……”听完钟离绝的话,清河王也惊呆了,他压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匪夷所思。

钟离绝移开双手,故作轻松的一笑,却透着一股沉重的疲惫,“你也觉得太不可思议是不是?”

“那皇兄可有找过晨妃问问此事?是否她还有个姐妹叫安晨曦的?”清河王微微蹙眉,那种阴柔温婉的气质更像伤春悲秋的感性女子。

“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仿佛……她们是同一人,但是她们明明长得完全不一样。”钟离绝困惑道,可是两人给他的感觉是同一个人,那是种很奇怪很强烈的感觉。

“此事的问题的关键所在还是在晨妃。”清河王很肯定的看着钟离绝,目光里很明显的意思就是让他去问问晨妃。

“你也知道,是我强行把她掳来。为了刺探军情我杀了她的朋友潜伏在她身边两年,为了夺得云雁关拖延时间顺利回到驰沙国,我甚至下迷|药使计害死她的丈夫,我还把她悬挂在城楼示众,曝晒三天三夜,杀了她许多的朋友和属下……”钟离绝一一细数,发现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害羽惜的事情,有种强烈的后悔,可是已经于事无补。

“然后呢?她恨皇兄,所以不愿告诉皇兄?”清河王虽然同情安羽惜,但是从来天下之争都是鲜血铸就,站在历史的角度,不能说钟离绝错了,他只是在尽一切可能的努力完成他的目标。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自从划清界限的那一天起,还没有静下心来好好说上一句话。每一次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剑拔弩张,她真的是恨透恨毒了我了。”钟离绝淡淡的说着,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遗憾和微微的刺痛。

“皇兄,你是爱上晨妃了吗?真的是爱上那个叫安羽惜的女人了吗?”清河王说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绝对的肯定的。

钟离绝一惊,下意识的想否认,“怎么可能,我见过那么多的女人,后宫那么多倾心于我等待着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会独独偏爱那个冥顽不灵的倔强小女人?”爱上了,就意味着有了弱点,他是有着一统天下的宏图伟志的君王,怎么能有弱点?

“臣弟也想知道为什么?”清河王似笑非笑道,“皇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刚刚你下意识的否认时,没有说怎么会独独偏爱晨妃,而是说了句为什么。可见你的心早已沦陷,只是你不愿承认,或者说困惑,为什么会是她安羽惜。”清河王对于钟离绝爱上晨妃是乐于见成的,这些年,皇兄太孤单了,他需要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他需要一份专属的爱情。

那样的话,他就放心了,即使哪天走了,也可以真正的安心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二章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3)

羽惜奉皇命协助皇后操办清河王的二十岁生辰宴,因为二十岁生辰又是这个时代男子行弱冠之礼,象征着成年的重要日子,所以今年清河王的生辰宴筹备的格外隆重盛大。舒夹答列

说是协助,就是皇后金口一开,告诉羽惜怎么弄,然后让羽惜带着内务府的奴才们去落实到具体。

这半个月来羽惜每天都忙的团团转,深夜到很晚才歇息,她也是到如今才知道皇宫的奢华,光是给一位王爷办个生辰宴就这么多事。

不光要拟定生辰宴当日尽兴的演奏节目,还要确定宴请名单,具体到邀请函用什么等级质地的纸张。生辰宴的菜单,用什么食材,哪道菜上桌的顺序,用什么容器盛菜,指定上菜的宫女,宴会定在什么地方举办,场地怎么布置,清河王行弱冠礼的礼服,由谁主持弱冠礼等等,每一样都具体细化到最极致,需要跟各个负责的人沟通,还需要时时向皇后禀告进度,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也需要请示皇后,事情多到让羽惜头疼。

其实这也就是表面看着风光的苦差事,羽惜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也想要得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为避免行差踏错给人揪住小辫子不放,羽惜事事亲力亲为,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生辰宴前一天,皇后听则羽惜井井有条,面面俱到的汇禀,不停地点头很是满意。“想不到晨妃第一次筹备清河王的生辰宴就表现如此不俗,本宫深感欣慰。真是多亏了妹妹,本宫身体素来不好,妹妹真是本宫的好助手啊。”

羽惜听着皇后客套的场面话淡淡一笑,谦虚而恭顺道,“能为皇后分忧,是妹妹的福分。”

这些日子的接触,皇后也知道羽惜油盐不进,并不是那么好拉拢的人,便也不表现的过于急切,“妹妹这些日子也累坏了吧,今个儿也晚了,快回去歇息吧,这样明天才有精神出席宴会。”

“多谢皇后体恤,嫔妾告退。”羽惜已经累的眼皮直打架了,听到皇后终于肯放过她了,直接谢恩退下了。

皇后端庄和善的笑看在羽惜眼里变的朦胧而遥远,现在的她只想躺在床上会周公,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皇上驾到!”路安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羽惜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皇后已经笑得灿烂如花的起身准备接驾了,外殿的宫女太监们齐刷刷呃请安声不绝于耳,“皇上金安。”

“都起吧。”钟离绝威严冷淡的声音刚落,人已经走到内殿的门口了。

羽惜还在发懵,皇后已经上前两步,仪态万千的款款屈膝请安,“臣妾恭迎皇上,皇上金安。”

这是要唱哪出?羽惜心想,她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然后直接走出去吗?惜清盛礼备。

“皇上金安。”紫蝶看到钟离绝已经在主位坐下,深邃冷漠的眼神朝着愣在原地发呆的羽惜扫过来,忙推了推羽惜的胳膊请安。

私底下不管皇上怎么容忍羽惜的冷漠和无礼,但是当着皇后和一屋子奴才的面,羽惜就算再怎么不愿也得给这位皇上面子。

羽惜当然明白,可是这对于她来说非常的艰难,这不仅仅只是一种请安,这还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臣服。

“参见皇上。”羽惜神色冷淡的微微屈膝开口,动作和表情都相当的僵硬,可见她有多么不习惯和不情愿做这件事情。

羽惜的随意让皇后微微吃惊,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暗暗观察钟离绝,发现他对羽惜的无礼并没有表现不悦,相反的,他一向冷漠威严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丝丝的笑意,可见羽惜的无礼他是多么的司空见惯。

想着自己嫁给皇上十多年,一直都是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惹恼这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伟大君王。可是安羽惜却可以做到这么随意,这让她很不是滋味,很……嫉妒。

“皇上,晨妃妹妹正好在这跟臣妾确认明日清河王生辰宴的事情,这会儿子很晚了,正想回去呢。”皇后重新坐回皇上身边,语气温和闲话家常似的亲热开口。

“是吗?”钟离绝眼睛一亮,看着羽惜坐正了身体,感兴趣道,“那便跟朕说说,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皇上,妹妹都累了好几天了,明日还有的忙,不如今晚就让她先回去歇息吧?”皇后很体恤的替羽惜开口说话。

“无妨,就简单聊几句,晨妃且坐着说话吧。”钟离绝异常固执,而且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羽惜。

羽惜很想回他几句讽刺,奈何场合不对,她不想闹的宫里人尽皆知她无知忤逆圣上,若真如此,不知道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呢。

“皇上真是疼爱妹妹,一刻都不愿离开妹妹呢。”皇后见状,便掩口笑着打趣,随后又唤人去小厨房备宵夜。

羽惜强打着精神应付,基本保持沉默,哈欠连天的听着帝后二人说着有关明日生辰宴的各项事宜。

钟离绝眼神余光一直注意着羽惜,发现她真的是累了,一直在打哈欠。脑中又响起那日清河王笃定的说他爱上安羽惜的事实,心念一动,不知怎么竟动了恻隐之心。

“皇后,你和晨妃二人此次都辛苦了,朕都有赏。今日晚了,皇后身体不好,早些休息吧,朕还有一些公务需回南书房处理,晨妃也一道吧,早些回夜晨殿休息。”

羽惜如蒙大赦,她已经累的眼睛发花看不清东西了,听到钟离绝的话,忙跟紫蝶一起谢恩告退,跟着钟离绝一起离开了凤凰宫。

一心只想着回去睡觉的羽惜丝毫没有注意到皇后眼中的妒忌和阴鸷,寒芒闪烁,直刺人心底。

“安羽惜,累坏了?上龙撵吧,朕送你回宫。”钟离绝看着羽惜满脸倦意的美丽小脸,夜风沁着寒气,看着她单薄的身体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不,哈……唔,好吧。”羽惜本想拒绝,但是真的很累,双脚也很痛,实在走不动了。一个哈欠打来,羽惜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深秋的夜里真的好冷,便点头同意了。

钟离绝斯文体贴的扶着羽惜上龙撵,并无什么过分的举动,一路上偶尔询问一两句话,羽惜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到了夜晨殿,钟离绝并未下龙撵,羽惜落了地就起身走了。

羽惜看着夜色中远去的队伍,突然有些困惑,呆呆的想着钟离绝今晚的古怪行为,只要不是跟她争锋相对羽惜就觉得古怪。

“羽惜,进去了。”紫蝶轻轻出声提醒。

“哦,好。”羽惜突然清醒,她在干什么,不要胡思乱想。

进了夜晨殿,羽惜简单的漱洗完就上床睡下了,这一夜,睡的深沉无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羽惜就被锦秋叫醒了,迷迷糊糊闭着眼任由宫女们伺候穿衣漱洗,然后用早膳。

本来羽惜需要去举办生辰宴的长庆宫现场监督着,以便有事临场应变,可谁知羽惜用完膳没多久就开始呕吐,接着就腹泻,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几趟人就虚脱了,加上前几天没休息好,整个人就脱形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锦秋急急忙忙的去御医院请了御医,紫蝶则去了凤凰宫向皇后禀告。羽惜出事了,皇后表示很惊讶也很忧心挂怀,生辰宴的事情只能让历年操办有经验的丽贵妃去接手了。

下午的时候,听说了羽惜呕吐腹泻不止的钟离绝也匆匆赶来夜晨殿看望,刚巧张太医在夜晨殿二次把脉,因为第一次开的药方似乎不怎么管用。

“怎么会不管用,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朕每年花了那么多银子都是养了一帮废物?”钟离绝刚进羽惜的寝殿内室就听到张太医在给羽惜诊脉,说着早上的开的药似乎不管用,现在重新再开一张,要是还是没效果就再去御医院找他。

羽惜闭着眼合衣躺在被褥下,苍白的小脸毫无神采,奄奄一息的样子,钟离绝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一紧。尤其听到御医在说着那些没用敷衍的话,顿时肝火燃烧,大发雷霆,指着御医的鼻子直接开骂。

张太医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应着,着急惶恐的满头大汗,手中的方子颤巍巍的举着,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什么叫还不管用?”钟离绝怒其不争的用力拽过张太医手中的方子,看了一眼已经缓缓睁开眼的羽惜,细细的看着手中的方子,知道自己已经吵醒羽惜休息了便压低声音威严道,“不是普通的痢疾吗?怎么会连这种小病都医不好?”

“回,回禀皇上,娘娘的症状看起就是普通的痢疾,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吃坏了肚子。然后以微臣观察研究,娘娘外冷畏寒,呕吐腹泻的症状已经止住,但是体内肝火旺盛,这冷热焦灼,所谓冰火两重天,正在内外侵蚀娘娘玉|体,并且有愈见严重的趋势,微臣开了一些养胃调脾的药……”

“到底是吃坏肚子还是中毒,你给朕说清楚。”钟离绝听着眉头越发皱紧,不耐烦的打断御医滔滔不绝却没有重点的长篇大论。

“是,是……目前微臣也不能确定,还需……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张太医战战兢兢的伸出袖子擦擦额头上不断滑落的汗水。

“都一天了,还要观察?你拿晨妃娘娘的玉|体开玩笑吗?”钟离绝清艳精致的脸覆着冷冷的愤怒。

“这……请皇上赎罪,请恕微臣才疏学浅……”

“混账东西,尽说些没用的。”

“皇上,请恕紫蝶斗胆,娘娘这病看着像吃坏肚子,而实则是中毒,只不过下毒者非常的聪明,巧妙的利用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只要娘娘同时吃下两种相克的食物,就会中毒。下毒者即便被怀疑,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是她有心加害,而据紫蝶研究了今日的早膳,有百合莲子粥,有羊肉末焖茄子,有猪肉丝溜白菜,栗子糕这几道食物,其中猪肉与百合同食会中毒,羊肉和栗子同食会引发呕吐腹泻。娘娘为了有更好的体力筹备今晚的生辰宴,便多吃了一些,看来这下毒之人不仅精通膳食理疗,而且心肠极其歹毒,为了让娘娘中招,竟然同时布下双重陷阱。”紫蝶接过话茬,言语愤慨,不过还算理性,说话条理清晰逻辑明确。

“紫蝶,不要胡说,都是自己宫里的人准备的,可能……真的只是不知情误打误撞而已。”羽惜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梗滞,一番话说完冷汗涔涔,脸色又白上几分。

钟离绝听完,忽然就不开口了,精致完美的脸变的讳莫如深,他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羽惜,又看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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