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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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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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钻进他的被窝,冰冷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温暖坚实的背。

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问:“真的可以吗?”

她不吭声,只是紧紧抱着他。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新郎离去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她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些温度,她努力保持平静,让自己的身体接受他。当他的手划过身躯,还是带来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痛到灵魂深处。她努力克制着,随着他的接近,那种痛越来越强烈,当他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相亲时,那种痛楚顷刻间爆发,她发出一声无比痛楚的尖叫,拼了命地再次推开了他。

她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都要窒息的感觉,豆大的冷汗挂在额角,浑身剧烈地颤抖……

他眉头紧蹙,目光中藏着深深的痛,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自己给她的伤害真的有这么严重吗?难道自己还不够温柔?还不够体贴?还不够忍耐吗?

如果在过去,此刻他或许早已暴怒,或者拂袖而去,将这个女人永远打入冷宫,再不看她一眼。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穿好衣服,深深望了她一眼,道:“今晚我在御书房,正好,积了好多公文奏表没有看。你也累了一天了,睡个好觉。”

他走了,诺大的寝宫只剩她一人,好空旷。

她缩进被子里,紧紧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终于没让眼泪掉下来。

内侍和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敢进来,最后,蝶舞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

“娘娘,娘娘?魔后娘娘?魔后殿下!”

蝶舞一直喊了十几声,雪羽才终于有了反应,她轻轻吐了口气,脸色逐渐恢复过来。

蝶舞松了口气,扶着她坐起来,喝了口安神汤,这才问:“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陛下生气了吗?”

雪羽轻轻摇摇头:“他没有生气,是我不好,对不起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告诉奴婢吗?”

可怕的后果

雪羽轻轻摇摇头:“他没有生气,是我不好,对不起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告诉奴婢吗?”

雪羽失神地忘了蝶舞一眼:“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要他一靠近,我就会觉得很痛苦,仿佛在炼狱中被炙烤,那种痛楚,难以言喻,就像是灵魂也一起被撕裂了般,总之,让人难以承受……”

蝶舞也愕然,这是什么症状?她闻所未闻。但她知道一点,这种状况很不好,对姬雪羽十分不利。魔宫中的女人太多,人人都想得到帝宠,如果雪羽不能满足魔帝的需求,那么,不久之后……后果她不敢想像,必须要改变现状,只是症结在哪里?

她安顿雪羽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没事的,也许是娘娘您今天太紧张了,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九煞坐在书案前,已经半个时辰了,面前摊的还是那一页表章。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黑色的锦缎便袍随意披在身上,金线绣龙在灯光下幽幽发光。

倾已然处理完手上的公务,抬头看看九煞,似乎还是那个姿势没变。

“陛下。”

“嗯。”他随便应了一声,却没抬头,依旧低着头。

“是什么样的奏表让您这么出神?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了。”

“你的弟弟,现任的精灵王的贺表。”

“哦?是吗?他写了些什么?让陛下如此着迷?”

九煞轻轻叹口气,随手批了几个字:“倾,这些天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孤一个人处理这些政务就可以了。”

倾太了解九煞了,今夜明明是他的大婚之夜,他竟然跑来御书房,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即不喜,也不怒,这样的九煞往往是最可怕的。他到底怎么了?跟那个女人有关吗?不等他发问,九煞已经又一次催促他离开,倾垂首告退,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叮嘱了守夜的内侍和宫女几句,倾这才离开。

但他没有马上离开魔宫,而是绕到承露宫附近,唤来了承露宫的内侍总管,问清今天宫里的一举一动,他听完总管细说,眉头已然紧紧蹙起。

不能生育!

但他没有马上离开魔宫,而是绕到承露宫附近,唤来了承露宫的内侍总管,问清今天宫里的一举一动,他听完总管细说,眉头已然紧紧蹙起。

御花园中,几个百无聊赖的妃子坐在一起闲扯,她们已经好久没见到过魔帝的面容了。

以前不管怎样,就算再不得宠,偶尔也能沾到雨露恩泽,可自从有了姬雪羽,她们别说侍寝了,连见魔帝一面都很难。如今的魔帝,除了上朝,就只在御书房和承露宫之间停留,这让她们无限失望,一个个唉声叹气。

一个妃子神秘地告诉大家,魔后有问题,根本不能承恩,陛下虽然天天去魔后那里,可两人自大婚至今,根本没有过房事,即使留宿,也是分床而眠。

这个消息可真是平地掀起三尺浪,居然会有这样的事?谁信啊?这些妃子哪个不知道魔帝的性情?那是个精力旺盛,欲望超强的主儿,一天也离不开女人,怎么可能!

大家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一下子看到了曙光,要是这个说法属实,那她们的机会可就来了,男人怎么可以没有女人?每个妃子眼中都闪动着光彩,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只有杜美人,不吭不哈坐在一旁赏花。

“杜美人,你可是昔日陛下最宠爱的人了,怎么,不想趁机夺回宠爱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杜美人只是笑笑:“我已经是昔日黄花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让给大家吧。”

“呦,这是怎么了?哦,想起来了,昔日,杜美人可是魔后娘娘的挚友,嘻嘻,你不会跑魔后那里把我们给卖了吧?卖就卖吧,这也怨不得我们,她要是不能伺候陛下,还是把这机会让给大家好了。”

杜美人扫了一眼那些挂着浅薄笑容的女人们,站起来,欠了欠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

杜美人的试探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这个时候去夺宠,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说实话,她也确实心有不甘,那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居然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夺去了魔帝的心,太讽刺了,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小心翼翼地伺候,都没能得到他的心,上天真是不公平。

现如今抱怨也不是办法,她要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了,总不能像那些失宠的妃子一样,最终被发往冷宫,终了一生吧?

姬雪羽睁开眼睛,九煞已经不在寝宫,宫女们伺候着她梳洗,吃过早饭,放下筷子,刚端起茶杯,内侍就来报杜美人求见。

杜美人是算好时间来的,一早就差人观望着承露宫的情况,魔帝一离开承露宫,她就开始做准备,姬雪羽平常大概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早饭,她早就摸的清清楚楚。约莫着姬雪羽要用完早膳了,她人也到了宫门外。

姬雪羽依旧没什么架子,如果不是蝶舞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废了尊卑礼法,她甚至要免了杜美人请安的礼数。

杜美人说了些得体的客套话后,话锋一转,道:“陛下与娘娘琴瑟和谐,想必不久之后,便能为陛下添得太子了。”

这话到让姬雪羽怔了一下,她记得在人间的时候,九煞总是反复提起这桩事,只是回到了魔宫,却只字未提,虽然他夜夜留宿自己宫中,但她看得出他眸中的沉痛。他越是体谅宽容,她心里越不好受。

杜美人察言观色:“娘娘的脸色似乎……不会是已经有喜了吧?”

姬雪羽脸上一红,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这才道:“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了……”

杜美人不解:“记得

看病

姬雪羽脸上一红,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这才道:“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了……”

杜美人不解:“记得上次你一下子就有了帝裔,如今整日跟陛下厮守一起,应该是很容易的啊?”

雪羽轻轻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人间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病好了之后,忽然间就害怕与陛下接近,每次只要他一靠近,我就说不出的痛楚……”

杜美人故作惊讶:“原来宫中的传言都是真的啊。”

“什么传言?”

“娘娘还蒙在鼓里啊?宫里到处在说,娘娘不能尽人妻之道,大婚至今,仍未与陛下同房。”

姬雪羽先是愣了下,随后叹口气:“他们说得一点没错……”

杜美人试探地问:“有看过御医吗?”

姬雪羽轻轻摇头:“我倒是提过,可陛下似乎……不那么在意。”

杜美人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如此马虎?娘娘来魔宫也快有一年了,怎么还不知晓里面的利害呢?陛下不传,您自己可以传啊。”

雪羽犹豫道:“陛下的脾气……”

“娘娘可以用别的缘由召见御医啊,到时候不经意的问上一句。”

雪羽微微点头:“我也很想知道一场大病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蝶舞从外面回来,看见内侍引着御医进了承露宫,便问值守的内侍怎么回事,内侍告诉她杜美人一早来了,说了一会儿话后,娘娘就说不舒服,要传御医。

蝶舞轻轻蹙眉,杜美人来干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魔后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不舒服了?

她进了寝殿,姬雪羽斜躺在床上,帘帐低垂,御医正在为她诊脉。

御医诊脉完毕,行礼,说魔后并无大碍,稍有气血不调而已,只需注意饮食、休息便可。

蝶舞站在角落里,留心听着杜美人跟御医之间的问答,待御医和杜美人都走了后,她才捧着一杯新茶上前:“娘娘今天怎么传了御医?玉体维和吗?”

谣言四起

蝶舞站在角落里,留心听着杜美人跟御医之间的问答,待御医和杜美人都走了后,她才捧着一杯新茶上前:“娘娘今天怎么传了御医?玉体维和吗?”

“也没有,只是杜美人听说我最近的症状,劝我最好还是看看御医。”

“娘娘把您跟陛下之间的事告诉杜美人了?”

“嗯,不是我告诉她的,宫里都传遍了,她听说了才来的。”

“娘娘,奴婢劝您的话,您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呢?这魔宫中人心险恶,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再怎么传,它都只是假的,陛下都没说什么,您慌着承认什么?这下可就成真的了。”

雪羽笑笑:“本来就是真的嘛,再说,杜美人对我一直很好,她不会害我的。”

“娘娘,您太善良了,在这宫中,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大的事,弄不好传出去会动摇您的后位,一个魔后,不能为陛下传承子嗣,这是多大的罪过啊!杜美人不简单,她若是善辈,不会在魔宫中安然待了这么久,且一直深受陛下宠爱。要知道,您这次可是夺了她的宠。”

“不会吧……可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蝶舞眉头紧蹙。

一连数日,九煞不断收到要求废黜姬雪羽,另择新魔后的上书。

尽管他早就预料到立姬雪羽为后会引起麻烦,反对的人一定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些人的反应会如此强烈,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还在上书劝谏。他看着那行提到魔后“不能生育,传承大统”的罪责,陷入沉思。

倾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请安。

但九煞却没像往常一样让他平身。

倾感觉到些异样,抬起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眸,问:“陛下今天有事?”

九煞把一摞奏折推下桌案,扔到倾脚下。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要挟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倾把奏折一一捡起,摞起,放回原处:“陛下以为是我挑起的?”

“你告诉我,魔都之中还有谁有胆子公开反对我?”九煞的面庞冰冷如钢铁。

倾依然平静,取出印绶,放在案上:“陛下如果认为我的存在让您很不开心,那就把我放逐好了,这是王印,这是兵符。”

九煞眯起眼睛:“你这是在要挟孤吗?”

倾轻轻摇头:“陛下还不了解我吗?我们从相识走到今天,我有要挟过陛下吗?倾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为陛下付出,即使你我之间有分歧,倾也从来都是以陛下的利益为原则。”

九煞缓和了语气:“真的与你无关?”

“我觉得,这件事陛下应该去问问魔后殿下。我早说过,她不适合做魔后,说得好听点,她是天真,善良,无邪。说的难听点,她根本就是愚蠢,幼稚,肤浅。”

九煞蹙起眉头:“你听到什么了?”他知道,宫中到处是倾的耳目,很少有倾不知道的事情。

“魔后她曾经请了御医看病,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煞的眉心拧起了一个疙瘩。

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觉得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一切就搞定了,是吗?我知道,伟大的魔帝无所不能,封存那么一丁点记忆算什么?您究竟在怕什么?居然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她到底哪里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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