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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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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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她回来了。

只是,她竟看到美琳匆匆从她的寝殿里出来。

脸上,一片惊慌。

“不是的,娘娘,奴婢是来。。。。。。是来瞧瞧小王子的,您。。。。。。终于回来了,小王子他,刚刚醒过的,我。。。。。。”

美琳语无伦次的解释,紧张、害怕。

“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快去睡吧!”她的举动,雅歌不是看不见。

而是,她装作看不见。

“那。。。。。。奴婢退下了。”美琳应了,逃也似的离开。

雅歌无力地笑了笑,眼神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倒也没有乱翻的痕迹。

到床上躺下,看到小烨儿依旧睡得香甜。

做孩子真好,无忧无虑的,什么事都不用烦心。

奔波了一夜,雅歌却更没了睡意。

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床上的暗格。那是她用来藏那本《修仙秘籍》的。

皇后不幸华年甍逝

任何人,都不知道。

包括素言在内。

此时,她将《修仙秘籍》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翻看。

这上面的内容,她几乎都能倒背如流了,可是究竟要如何修炼才能不被人发觉。

当中提到的‘极阳’与‘借阳’是什么意思,她却百思不得其解。

蓦的,美琳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又浮上脑海。

“难道。。。。。。”一道灵光从她眼前略过。

她暗想:美琳进来,莫不是为了这本《修仙秘籍》?

这么说,已有人知道这书落到我手上了?

不,不会的!

这事如此隐秘,该不会有人知道才是啊?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犹豫了:兴许,那同道中人法力高强,已然洞晓了一切。

如此说来,美琳。。。。。。

雅歌心中越发烦闷,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依旧查不出那个所谓的‘同道中人’究竟是谁。

而对方,恐是已知道她了。

这,着实让人担忧。

又想了想,既然这书,自己已倒背如流了,那还留着做什么?

对,毁去,一了百了。

主意打定,雅歌拿着那书,立马下床,然后找来火盆,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它。。。。。。

天亮的时候,宫中哀乐大起,素衣白犒,再次挂满了整个皇宫。

皇后不幸华年甍逝!也着实让人悲哀。

雍华宫。

张苏华将丞相与媳妇张郑娅一并召了进来。欲一起商议个对策,揭穿皇上的谎言。

“哥,难道你真的相信皇后纵火自焚?哀家绝对不信!”

张苏民皱眉,回道:“太皇太后,宫中忤作都一一查验过了,那具烧焦了的女尸,就是皇后本人,你还有什么怀疑的?”

张郑娅静静地坐着,似陷入了沉思当中。

真不知他是怎么了

张苏民说完,又似小声嘀咕:“按我说,皇后也真冤,想她也是堂堂皇族公主,怎能忍受这般侮辱?留书自焚,也是说得过去的!”

“哥?”张苏华火大,斥他:“你如今这是怎么了,投靠了皇上与华妃后,你这脑子也生锈了不是?这明明是一个局,你怎就说她冤呢?”

“太皇太后,”张苏民遂苦口婆心地劝道:“果真如此的话,那静拓野为何还滞留京城?他不该一起消失吗?再说,这是一个局又能如何呢?你能靠这个东山再起么?”

“哼,起码可以令到皇上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将来。。。。。。”

“好了,太皇太后,这事,已然过了,再提起,反而落人话柄,还是小心些吧。”

“舅舅,母后她,也是就事论事嘛,凤寰宫这把火,的确来的蹊跷不是吗?”

张郑娅终于说话了。

自然,帮的是太皇太后。

丞相无奈的叹一口气,说:“随郡王妃,老臣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事情已然发生了,而且是滴水不漏,眼下关于谣言逼死皇后的议论,已深入每一个宫人的心里,这个时候,咱们千万别再生事,免得引火烧身,懂么?”

张苏民心中烦闷,两边不讨好。

再说了一会儿话后,以‘还有事要忙’为由,匆匆告辞出来。

“哼,真不知他是怎么了,就这么向着华妃那贱人!”

望着他的背影,太皇太后一脸鄙夷,咬牙切齿地冷哼。

张郑娅婉尔一笑,劝她:“母后,别气了,保重凤体要紧。”

“唉~~”张苏华却又叹了气。

对她道:“郑娅啊,你说。。。。。。胡贵人这头,是否还能保得住?哀家担心华妃留她不得!”

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

“母后,那胡贵人,您先前不是没抱什么希望么?媳妇看,我们这次其实是被别人暗算了!”

听言,张苏华一愣:“你的意思是。。。。。。”

张郑娅点点头,说:“母后您想哪,事情哪能那么巧,偏偏就让落雁在宫外听见了?然后,您不是吩咐了不要生事嘛,可那谣言,还是传开了,分明是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

“哦?嗯,你说得有道理!”

张苏华一振,转而愤恨:“哼,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算计到哀家头上!”

“所以说啊,母后,舅舅说得对,为免引火烧身,我们还真的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母后,您也别灰心,因为,媳妇这里有一个人,比那胡贵人可要厉害上百倍,只要媳妇将她弄进来,保准一击即中!”

瞧她说得神秘又自信的样子,张苏华眼前大亮。

赶紧催她:“她是谁?让你如此有把握,为何先前没听你提起过?”

张郑娅笑了笑。

声音,压低了些:“先前,这不是时机未到嘛,至于她是谁么,其实母后您也认识的,她就是。。。。。。”

说着,她凑近了张苏华的耳边,细细地咬起耳朵来。

御书房。

雅歌忙得昏头转向,轩辕永凌亦是一团乱。

新政的帐目、建休养院的开支统计,现在还要加上‘皇后的殡葬’事宜。

方寂提着一颗心,在屋里两头跑。

皇上与华妃虽同在一个屋子里,可彼此还在冷战之中。

他不敢大意,唯有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这样,直到天色变黑,雅歌终于将最后一笔开销画上了勾号。

起身,婉转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闷:“方寂,麻烦告诉某人一声,本宫,要回去了!”

皇上何时成了某人了

“啊?”方寂一愣,暗想:某人?皇上何时成了某人了?

再说,这人不就在同一屋子里嘛,须得着。。。。。。

不过,想归想。

黑着脸,方寂还是走到轩辕永凌面前,将华妃的话,复述了一遍。

轩辕永凌冷笑,学了相同的口气,道:“方寂,替朕告诉那女人,要走就赶快走,省得碍朕的眼睛!”

“这。。。。。。”方寂头大了。

这话要如何传嘛。皇上明显是要激起华妃的怒火。

这华妃发火,那御书房的这帮奴才,可又有的忙了。

上次可不就是嘛!

恰在此时,掖廷的太监托着绿头牌进来。

方寂一瞧,心都要跳出来了。

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的,让他快些下去。

哪知,轩辕永凌似故意为之,冲那奴才斥道:“忤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拿近些,让朕如何翻牌?”

“翻牌?”雅歌一愣,转头看向进来的太监。

直到看到他手中托盘里的绿色牌子,她才懂了。

只见,轩辕永凌一脸开怀,毫不犹豫地就执起了胡贵人的牌子。

怒火,蓦的升腾。

雅歌过去,一把抢过,折成两半,狠狠掷于地上。

然后对他吼:“轩辕永凌,你别逼我杀人!”

“杀人?你想杀谁,胡贵人吗?”轩辕永凌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直看着雅歌,笑得魅惑。

“你以为我不敢?”明知他是故意气自己,可雅歌就是控制不住脾气。

她向来认为自己够隐忍,可是如今,面对轩辕永凌的挑衅。

她才发现,自己的肺,快要炸开了。

有妒火,更多的是,却是恨。

那个胡贵人,为了达到目的,连几月的孩子都要利用,都不放过。

他想重回到有她的日子

她,又有何理由放过她?

现在,轩辕永凌竟还拿胡贵人来气自己,她忍不了,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当下,迈开步子,欲离开。。。。。。

见此,轩辕永凌一急,冲上来拽住了她的手,“你去哪里?”

雅歌冷笑,一把甩开了他,嘲讽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的胡贵人嘛,那快去啊,我就不阻着你,碍你的眼睛了。”

“你。。。。。。你究竟要怎样?”轩辕永凌突然觉得好累,他不想再演下去了。

他想重回到有她的日子。

“你要我成全的事,我已成全了,你要我不对付的人,我也照办了,你究竟,你究竟还想怎样?”

“我。。。。。。”他眼里的恳求,让她心下大乱。

可是就这么原谅他,她做不到,实在不甘心。

凭什么他一呕气,就能爬上别的女人的床?

就算他是帝王,又如何?

扭过了头去,不看他。“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没空陪你吵,我走了!”

“乌雅歌,你给我站住!”这一次,轩辕永凌没有追上去。

可雅歌却不自觉地停住,是被他霸道的声音留住了。

见此情景,方寂冷汗直冒。

悄悄拉了那掖廷的奴才,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雅歌背对着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轩辕永凌气得将桌上的帐本全数掀落地上。

吼:“你知不知道你快将我逼疯了,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为何你就不能顺我一次?究竟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我的心是铁做的?”雅歌来了气。

转头,瞪着他,斥:“那你呢?那胡贵人往你的儿子奶里做手脚的时候,你可有问过她的心是什么做的?那是你的儿子啊!”

他竟然认错?

“什么?”轩辕永凌一愣。

赶紧过来,神情焦急起来:“你刚才说什么,胡贵人在烨儿的奶里做了手脚,这是怎么回事,烨儿他如今怎样,为何你没告诉我。。。。。。”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又怎样,你不还是翻了她的牌子嘛,去啊,只管与她疯狂去。。。。。。”

雅歌赌着气,将他的焦急统统无视了。

“雅雅,我。。。。。。”轩辕永凌再也强势不起来。

只见他无力地退到桌子边,“我错了,雅雅,我真的错了!”

“。。。。。。”他竟然认错?

雅歌大感意外。

她看着他,惊讶,眼前那般沮丧、伤心的男人,还是轩辕永凌吗?

当下叹一口气,想到了他的年龄:他毕竟只有十八岁!

这么小,便将整个国家背在了身上。。。。。。

不自觉地,她开始找起为他开托的理由来,找起原谅他的理由来。

“雅雅,”见她心软了,轩辕永凌当即靠近了她。

可怜兮兮地哀求:“你原谅我吧,你不理我,我真的好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我以为与胡贵人在一起,就能引起你注意,就能。。。。。。”

“胡扯!”雅歌离他一步。

没好气地骂:“你少拿我来说事,风流就是风流,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是是是!”见有机可乘,轩辕永凌岂能不抓住?

这时又粘上来,做了悔恨不已的模样:“我风流,我该罚,可是雅雅你那么厉害,我相信你一定能驯服我的,这样吧,我这就沐浴斋戒七日,直到自己干干净净了。。。。。。”

“你。。。。。。”雅歌无奈,她突然觉得,她拿他没办法。

“雅雅,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除了你,我再也不碰任何一个女人,我发誓!”

真是一根木头

说着,他举起了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样子。

太多的计较,只会给了敌人钻空子的机会。

也许,她也是时候学着退一步了。

既然迟早要原谅他,那不如。。。。。。

在心里叹一口气,雅歌又冷哼一声,问他:“那胡贵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提到这个人,无疑是激起了轩辕永凌的厌恨。

“她竟敢对我们的儿子下手,实在该死,雅雅,这人交给你了,朕不想再看到她!”

说完,又想起一事,遂道:“对了,既然查不到胡贵人与张家来往的证据,那就去端了玉虚观,将达法那妖道抓起来,免得他再造丹药害人!”

此话,正对雅歌的心思。

不知不觉,她真的原谅了他。

“还有,那个静拓野,你打算怎么办?”蒙凝香已安全离宫了,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太久。

离去前,雅歌不得不问一声。

轩辕永凌想了想,答她:“这事,不能太草率,明日我会修书大奥,请他们的大将军亲自来接,这样,方能不让任何人怀疑!”

点点头,雅歌也觉此举妥当。

见轩辕永凌还忤在那里,她哭笑不得,遂对他斥道:“你还愣着做什么,不去瞧瞧你的儿子啊?”

真是一根木头!

“哦,好好好!”轩辕永凌如梦初醒般,惊喜莫明。

不容分说便过来拥了雅歌,一同走出御书房。

身后,方寂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一个时辰后,飞鸿殿。

华妃下令,胡贵人对皇上滥用药物,打入冷宫。

“乌雅歌,你休想得逞,告诉你,要么,你就杀了我,否则,一有机会,我还是会像这次一样,重获隆宠,你阻不了的。”

将冷宫从皇宫迁移出去

胡贵人被奴才们拉着,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雅歌大喊。

“呵呵,”雅歌走到她面前,停住。

笑道:“胡贵人,你真以为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吗?不妨让本宫告诉你一件事,本宫已然决定将冷宫从皇宫迁移出去,安到西北荒凉之地,这样的话,你认为今生还能见皇上吗?”

是妒忌也好,排外也罢,雅歌都顾不了了。

不管如何,她就是容不得胡贵人!

“你。。。。。。毒妇,你不得好死。。。。。。”胡贵人果真吓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华妃竟能想到这招。

“押下去!”雅歌也不想与她过多的废话。

回到椒房宫,轩辕永凌正抱了烨儿玩耍。

素言、美琳等宫人,则侍立一旁。

这男人,分明也是一个大孩子。

叹一口气,雅歌无奈地走过去。

“娘娘回来了。”素言等人见得主子回来,赶紧福了一下身。

“事情,都办好了?”轩辕永凌抬起头来,笑问。

雅歌点头,一身疲累,过去,顺势在大床上躺了,说:“我真想杀了她,可是。。。。。。”

“雅雅,我想了想,你这宫中。。。。。。”知道她不甘心,可是又没办法。

轩辕永凌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迟疑着望了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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