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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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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獾靡换岫┏χ畷r,我看着恶心””

“好””白敛微笑一应”

眼看两人真的要走,那领头吓得发慌,急忙扑上去抱住白敛的腿,大哭大叫起来:“大侠饶命啊,小的当真不知,不过……不过小的听他下头的人叫他监军大人,其他的小人真不知晓了啊””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敛冷冷一嗤,又看向云浣:“估计是李力””

云浣冷笑:“还用估计吗。肯定就是他了,不过我倒好奇,那位监军大人到底想做什么。”

“那走吧,早些见到,早些解了你的好奇心””他温润一笑,刚想走,却发现脚还被那领头的抱着,他挑了挑眉,垂眸悠然道:“你吃的不过是颗泥丸,肠穿肚烂不至于,拉拉肚子就够了””说着,顺脚一踢,便将那人踢到一边”

那领头的被踢得老远,先是一愣,既然恍悟过来,已是满脸愤慨,可碍于技不如人,只得敢怒不敢言的憋着,只待两人走远了,他才爬起来,恶狠狠地呸道:“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小白脸””

一个小兵跌撞的跑过来,一脸惶恐的道:“老大,那个……那个男的好像是军区的白敛白上将””

“白敛。”领头皱眉:“他就是白敛。看起来虚虚弱弱的,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八成是””那小兵拧着脸,一脸附和”

领头思虑一瞬,抬手就敲了那小兵一下,恶狠狠的道:“那你不还快去通知齐大人,这白敛都过来了,他旁边那人,还不就是那监察女官。糟了,这下可严重了””

军营重地,防卫重重,李力如往常一般由侍女服侍起身,那双猥亵的眼睛不時的瞥着侍女的屁股,趁着侍女伺候時,又摸摸侍女的小手,弄得侍女心中大怒,却只能咬牙憋着”

突然,帐篷窗口飞进来一只灰鸽,李力面色一变,对着那侍女挥挥手:“你先下去,本官有事自会叫你””

侍女如蒙大赦,立刻匆匆逃离,出了帐篷,刚松了口气,又想起那只灰鸽,便又立刻提起裙子,匆匆往军师的帐篷跑去”

李力抓了灰鸽,取下竹筒里的小函,看完后面色已是大变,尖嘴猴腮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点开烛火,燃了小函,盯着火光的眼睛早已布满戾气”

云浣与白敛赶到军营時天色已经黑了,两人一路徒步,皆有些狼狈,一到边区,有守卫看到白敛,立刻高兴的跑过来:“白上将,您终于回来了””

一听“白上将”三个字,旁边不少人也围了上来”白敛不动声色的与这些人招呼,视线却越过众人,看向后面,那匆匆往营内跑去报信的身影”

云浣自然也是看到的,不禁冷笑一声,清眸微眯”

与白敛寒暄了半晌,那些卫兵才终于看到旁边的云浣,不禁微楞:“白上将,这位是。”

云浣拱了拱手,扯唇温婉一笑:“云浣””

“监察史大人。”有知情人世大喊一声,随即,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云浣,有狐疑,有警惕,有探寻,毕竟谁都知晓,这位监察史大人的到来,可是为了侦查营中漏洞的”

就在这時,营内匆匆而来几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穿戴着官服,一身儒气,想来此人便会监军李力”云浣虽说官品不高,可此番前来监察也包括了监察这位监军大人是否恪尽职守,因此对于李力的盛情迎接,她并不惊奇”

“这位,想必就是宫中盛传的女官云大人了吧,久仰久仰””李力笑得和煦,双手拱合朝着云浣就是一鞠,态度恭敬中又带着点讨好”

云浣急忙将他扶起,一脸惶恐:“李大人这是作甚,你我在朝为官,皆是同僚,再说李大人为我国军常驻边境,弃家弃子,如此海纳精神,实在是我辈楷模,云浣一介六品小员,哪担得起李大人大礼,大人实在是折煞云浣了””

李力勾了勾唇,看着云浣倒是不如小函上所说的那般不通情理,又想到他京中的好友曾书信与他,说过这位女官大人不过是个以色侍主的区区女流,平日贪心圆滑,对金银十分看重,如今见她态度恭皖,倒觉得她也识趣,心中对其的警惕也降了些,只道:“云大人就不要与本官客气了,来来来,里头行,里头行””

“李大人先行””云浣客气的一扬手,李力哧笑一声,走到了前头”云浣这才亦步跟上”

后面那些卫兵见状,狠狠的呸了口气,愤愤不平:“看看那监察史大人像个什么样子。一介女流做什么官。还是个溜须拍马的庸官,这下,这两个京官合谋,周将军定然是在劫难逃了””

“就是,看那两人的样子,真是臭味相投””

听着耳边不堪的议论,白敛却只是一笑,却并未出言反驳”云浣为人如何他很清楚,此招深入敌营,也用得恰好,此次遭殃的只怕不是周将军,而是那李力了”

云浣与李力一同入了军营,因为天色已晚,倒是没人恭迎,李力皱了皱眉,面色不好的道:“这周将军在做什么。本官特地命人通知了他,他怎么这会儿还不出来。”

云浣挑挑眉,看向那最大最亮的营帐,笑得不明意味:“周将军往日对李大人也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吗。”

李力面色一尴,叹息一声:“粗人就是粗人,我也不与他计较,只是有時候他做得太过我才看不过去,云大人是不知道,这个周跃桦为人可是跋扈,仗着皇上信任,手下周家军骁勇,对我这监军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还整日的领着他周家军不可一世,往日里练军马虎也就算了,还总说蒙军好打,轻敌嚣张,他也不想想,当年先帝率军多年才将蒙军击退中原,当年战役惨烈如今还历历在目,他却这般随意,若是对敌不当,到時候容得蒙古蛮夷闯入汉境,那该如何是好。这民族的罪人,他要一个人担着吗。”

李力越说越气,浑身激动,颤抖不已”

云浣急忙劝道:“李大人莫要动怒,下官身在京城,倒不知这边境竟是如此,也是难为李大人了,与这样的人共事,怕事累心累力的吧””

李力摆摆手,一脸忠诚:“罢了罢了,也是为皇上办事,为皇上分忧,即是为了皇上,还何谈苦累。”

“李大人当真是大大的忠臣也””云浣拱手,一脸钦佩”

两人一个谦虚,一个恭维,那李力心中喜气大作,想着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又是初到边境,他第一个出来接见她,自然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了”这么想着,他那份警惕心又松懈了不少,再看眼前之人云鬓花容,虽说不算绝美,却清秀典雅,倒也是个小美人,心中。虫大动,看云浣的眼神已有些不对”

对于这种贪的视线云浣怎会陌生,她心中冷意,面上却仍笑得单纯,不一会儿,远处已来了数人,李力收起心,一脸高深的看着那些人走近”

数人走至,李力才背起双手,一脸嘲弄的道:“白副将,朱尔军师,莫非周将军就命了两位前来接见。这周将军倒是面子不小,监察史大人亲来,他倒也懒得动动胳膊腿””

白致远刚正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不理李力的冷眼,只转身对着云浣一拱手,恭敬的道:“监察史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云寰?

云浣摆摆手,视线却瞥向一旁的朱尔一山,朱尔一山面上虽一片冷清,可与自家小姐对视時,眼眶却露出几分微红,云浣知晓她的心意,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垂下头去,别让人看出端倪,这才转眸对白致远道:“这位就是白副将吧,早闻白副将实力不屈周将军之下,今日一见,白副将气度不凡,看来传闻当真不假。”

白致远面色未动,一张脸庞虽已显老态,却与曾经一样,不动声色,不露喜怒。看他如此,云浣不禁有些怀念。

“监察史大人过谦了,末将愧不敢当。”白致远低眸,一脸疏冷清淡。

“哈哈。”云浣一笑:“什么监察史,我云浣不过是个区区六品女官,哪担得白大人如此自谦。”

云浣?

白致远一愣,猛地抬头看着她的脸,视线一瞬不瞬,带着打量,又带着探寻。

云浣摸摸脸,不解的问:“白副将如此专心看我,可是我脸上有何脏污?”

白致远立刻摇头,满含歉意:“末将莽撞,只是云大人的名字与末将一位故人同名同音,因此末将才有些晃神。”

“原来如此。”云浣不在意一笑:“云姓本是中原大姓,只是我的浣,是浣纱的浣,不知白副将那位故人,可也是这个字?”

白致远闪了闪神,眼底晃过一缕失落,摇了摇头:“不是,她是另一个寰,是末将认错人了,还望云大人莫要介怀。”

“无事无事。”说着,云浣才将目光投向朱尔一山,见她恢复如常,她才倏然笑道:“这位就是军中出名的女诸葛朱尔军师吧,听闻军师睿智聪慧,能观测风雨,地理,军队对峙还能卜算吉凶,不知是否当真如此神奇?”

朱尔一山不动声色的拱了拱手。“神奇不敢当,朱尔这些小门道在我师父面前只可为九牛一毛,不堪大用。”

云浣笑意加深:“那不知朱尔军师的师父是何方高人?现下又身在何处?”

朱尔抬目,自家小姐是个贪玩胡闹的活泼姓子她自是知道,可这会儿听她这么一问,她又觉得,怎么过了三十年,小姐还是这般淘气不改?心中失笑之余,嘴上却还是附和着:“我师父的确是位高人,只是她现已隐居,在哪里,我这做徒弟的也不知晓。”

云浣装作摸样的摇摇头,一脸喟叹:“那可真是可惜了,若是能见见那位高人,也是我的福气。”

福气?朱尔一山憋笑。“不可惜,我师父生姓活泼,又爱四处游玩,说不定往后与云大人还能见上一面。”

“哦,那倒時候,可要劳累朱尔军师引荐一番了。”

两人心中了然的玩笑一阵,旁边的白致远却已不耐烦,谴责视线瞥向朱尔一山。似是对她如此公然的对个外人谈及云寰的事很为不满。

同样的不满的还有李力,李力目光晦涩,视线在云浣与朱尔一山间环游一阵,才上前着道:“云大人一路风尘,还是先吃些东西的好。”

云浣回眸,朝着李力清幽一笑:“还是李大人设想周到,是有些饿了,那就劳烦李大人张罗了。”

“我?”李力愣了一瞬,随即看向白致远和朱尔一山,心中登時大怒,这云浣是想支开他吧?哼,贱蹄子,方才还满嘴的蜜甜,才过了一会儿就改变阵营,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看出李力的怒气,云浣并没顾忌,只是笑了笑,转而又道:“烦劳朱尔军师为我寻个住处。”

“自然自然。”朱尔一山立刻殷勤的朝她比比手,云浣抬步上前,对后面的李力完全置若罔闻。

李力一甩衣袖,心情大郁的回到营帐,白致远看他那摸样,又看向云浣离开的方向看去,眉头紧蹙,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与李力一伙的吗?

正在白致远心中狐疑不定時,前方有人走近,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他一双精睿的双眸不自觉的沉了沉。

“爹,孩儿给爹请安。”白敛拱手一鞠,对待父亲,可谓恭敬十足。

“嗯。”白致远轻应一声,却看他面色苍白,不禁皱起眉来:“你受伤了?”

“是。”白敛老实交代:“孩儿路过曲州,不幸中伏,中了些散功的小毒,现已解了,只待休养两日便无事了。”

白致远神色不明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一双铁手藏于身后,却是紧紧攥着,这个儿子虽不是亲生,可到底多年感情,也是有了情分的,况且他还是山石道人送来的……

二十年前,道人抱着这襁褓婴儿到来時,他着实吓了一跳,本还想追问云寰一事,可放下这孩子,道人竟就不辞而别,只留下书信一封,信中叮嘱他代为抚养孩儿。既然是道人下命,他如何不从,这便收养了这孩子为养子,只是虽是如此,他府中到底也有两个亲儿,他又常年不在家,等他发现時,白敛竟已常被家中两个逆子欺凌,他心中不忿,可面对妻子质疑又说不出半个字来,这孩子到底是来路不明的,如此,往后他对这孩子也冷淡了不少。

可眼下看他态度恭敬,神色却带了些疏离,他心中又不免唏嘘,这孩子是讨厌白家的吧,收了他却从未尽心尽力养过他。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心存遗憾,若是道人再来,他只怕,只怕都对他不能交代。

“罢了,你且休息去吧。”他挥挥手,眼底有些疲惫,五十来岁的人了,若说健锐,也终究有个底线,常年戎马,就是再强的人,也终是会疲乏。

“是,孩儿告退。”回了一声,白敛也不眷恋,转身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白致远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待走到朱尔一山的帐篷外時,就听到里头细弱的对话声,听不清是什么,他也只得越过这边,走向周跃桦的营帐。

他刚撩开帐帘,一堵人墙便将自己困住:“怎么样,怎么样?那监察史可是方王的人?”

白致远将他推开了些,绕进帐内,随意坐下,才道:“你既然好奇,为何不自己前去亲眼看看?”

“我去?”周跃桦一哼:“我凭什么要去,不过是个区区监察史,本将军位居一品,还怕她不成,况且若她真是方王的人,本将军一去,还美得她了……对了,她人呢?被李力带走了?”

“不是。”白致远闪了闪眸,眼底有些郁气:“被朱尔带走了。”

“朱尔?”周跃桦大楞:“朱尔认识她?”

“看着像是不认识。”白致远皱眉:“可她将那人领到了自己营帐,怕还是有些交情的,会不会是在皇宫见过,黛灵就在宫中,我记得上次朱尔回来,说是她进宫看过黛灵。”黛灵便是灵妃的闺名。

一听他提起自家女儿,周跃桦的脸色当即不自然起来,一张钢铁般的老脸开始泛红,然后期期艾艾的坐到一边,扭扭捏捏的半天不说话。

白致远扫他一眼,看他那不自在的摸样叹了口气,摆摆手道:“茜蕊的事我就是怪你家黛灵,也怪不到你头上,罢了罢了,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况且让她们俩进宫,本就是另有所图,事态危险,早不丧命,晚只怕也躲不了。”

周跃桦点头,脸色还是有些尴尬:“朱尔上次回来就说黛灵有些不甘于命,就连那个如珊都叛变了,不过我是一万个料不到她竟对茜蕊也会下手,也是敛儿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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